《》第一卷 五狼奪嫡 第三十三章 誰騙誰 文 / 冷開水
第三十三章誰騙誰
牛頭三博客：對於「左」「右」，我一直不明白。陽紅衛總說要做個革命的左派去消滅反動的右派。左右互搏？我就此問題問了陽紅衛。陽紅衛答：「左就是提前，比如閻王讓你三更去勾魂，你二更就去了，這就是左了。如果你四更去，那就是右了。對閻王來說寧可讓你左一點也不能右。」如果對於人來說，那肯定寧願我右一點？
陽紅衛激將道：「你繞著鍋邊跑看能不能讓它不灑水？」
灰鼻搖頭說道：「這肯定不行。我覺得先在石鍋中放沙子，等到掌握平衡後才可以放水然後依次減少。」
陽紅衛一聽覺得有理，看來那閃電豹的《修煉心得》並無虛寫，他的條件比狼的條件要好，直接可以用水訓練，作為狼只能先從沙子石鍋開始練習。六個護衛都以看熱鬧的心態看天花折騰。
天花見幾個護衛都嘻嘻哈哈看熱鬧，於是宣佈所有護衛以後每天都要在此鍋沿上跑。誰先練習的可以減沙了，獎勵一丁的靈沙。在此激勵下，護衛們都著急了，爭先恐後地上鍋試驗。
灰尾剛竄上去，這鍋一晃悠就掉下來了。灰頭還行，跑了半圈才掉下來。還是腿腳靈敏的灰鼻能在上面跑上兩圈，一個閃失才掉下來。最後天花也竄上去體驗。因為體輕，石鍋晃的不算厲害，為保持平衡只能極速跑到另一側。隨著他的腳步，石鍋受壓處就自然下沉，用力越大下沉越厲害。下沉越厲害越向跑到翹起的那一端，而越想快點達到那一端也越就用力，石鍋就越傾覆，天花很快也掉下去了。
天花總結了經驗，除了身形要快並且腳步要輕。當他再次登上了石鍋沿，就有了一些感覺，能夠在力量和速度上維持一個虛弱的平衡。這下終於跑了十圈後，力量有所不逮才掉下來。
眾護衛有了榜樣也開始紛紛練習，到了深夜還有護衛獨自在練習。這讓天花很欣慰，自己的護衛還是很上進的。
第二天，天花又開始與護衛訓練北斗七星陣法。天花站天樞位，灰頭站玉衡位，土臉站搖光位，灰眼站天璣位，灰鼻占天璇位，灰嘴站天權位，灰尾站開陽位。因為天花有四項靈術可以自由切換，所以站在攻擊點最強的天樞位，灰頭以火靈術在攻擊點次強的玉衡位，土臉用幻術站在搖光位可以迷幻對手，灰眼以水靈術站在防禦最強的天璣位，灰鼻以風靈術和最機敏的身法站在天璇位可以護住整個陣法，灰尾以電靈術站在開陽位可以最快的攻擊到對方。
陣法最麻煩的還不是站位，而是在移動中保持陣法布列如星。魁部要張合自如抄襲對方兩側，杓部要機動靈活密切配合防守對方的各種攻擊。所幸六個護衛多次一起行動倒是很有默契，在理解了北斗七星圖之後，很容易確定了各自的站位。眾狼正準備進行位置的變換時，一隻禿鷲飛了過來。眾狼都認識，這只禿鷲正是紅頭阿大。
陽紅衛疑惑地問道：「阿大，怎麼有空到這裡來呀？」
紅頭阿大笑道：「想你了，所以來看看你。」
陽紅衛笑道：「看來最近很悠閒呀，來，進屋敘談。」說著把紅頭阿大叫進了屋中。
進了屋中紅頭阿大急忙說道：「靈狼，快給我幾粒藍色的小藥丸。」
陽紅衛笑道：「這麼急過來就這事？」
紅頭阿大沒有半點不好意思地說道：「確實很著急，我們族長之子貴體有恙，非要吃此藥才行！」
陽紅衛調侃道：「給你藥沒問題！給你族長之子的藥，怎麼算呢？」
紅頭阿大急切地說：「上兩次可幫您解決不少問題。」
陽紅衛故作冷淡道：「上兩次你都是準備幹掉我呀，怎麼能算幫我做事呢？從未向你要報酬就是看咱們有緣。」
紅頭阿大急道：「那您說怎麼算？」
陽紅衛悠悠說道：「別著急，我先問你一些事情，然後再說藥的事。」
紅頭阿大急道：「您有什麼問題儘管問，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陽紅衛好奇地問道：「你們禿鷲族的靈術都有什麼呀？」
紅頭阿大送了一口氣道：「和你們狼族差不多，火靈術，電靈術，風靈術。修煉水靈術的稍微少點。」
陽紅衛接著問：「那你們的水平一般是到什麼層次？」
紅頭阿大不假思索地說道：「也和你們狼族一樣。靈術最高能達到氣海期，現在我族族長就是氣海期的高手，他是風靈術。」
陽紅衛接著問道：「那你們修煉也是靠吸收空氣中的靈氣了？」
紅頭阿大老實地說道：「是的。運氣好的時候，可以在荒涼的地方找到屍體，那就能吃到靈核，這樣提高的就很快。」
陽紅衛好奇地問：「這樣的情況不多嗎？」
紅頭阿大撇撇嘴道：「當然很少了。各族的屍體一般都交給巫師去處理。在爭鬥中死去的也被獲勝方收取了。」
陽紅衛點點頭接著問道：「那你們不靠靈石嗎？」
紅頭阿大搖搖頭道：「那玩意太貴了。10萬丁的普通靈沙才能換一塊靈石！幾輩子才能存夠那麼多靈沙呀？我就不存，有了靈砂就換東西了。」
陽紅衛沉吟道：「你飛過的地方很多，就不能找到靈沙礦？」
紅頭阿大搖頭道：「靈沙礦？沒聽說過呀！」
陽紅衛奇道：「沒有靈沙礦，那怎麼產出的靈沙呢？」
紅頭阿大聳聳肩道：「那就不知道了。」
陽紅衛一看阿大這個糊塗蛋什麼都問不出來，於是只能問些平常的問題：「那你火靈術怎麼修煉的？是不是靠近火山的地方火靈氣更多？」
紅頭阿大煩躁地說：「我從來不愛修煉。有在火山附近修煉的。你是火靈術吧？我告訴你一個火山的地點，就是離這500里的刺君火山。」
陽紅衛不理阿大的打岔，接著問道：「那風靈術應該提高很快吧？畢竟在高空中的風很大，風靈氣也應該多些。」
紅頭阿大嫉妒地說：「是呀，那幫風靈術的提高很快。」
陽紅衛接著問道：「那電靈術呢？」
紅頭阿大無聊地說：「那要到暗電沼澤去修煉。」
陽紅衛驚道：「你們禿鷲族也可去暗電沼澤？」
紅頭阿大得意地說：「那當然了，這個是我們兩族協議中的條件，還有你們族的刺君火山和峭劍江中，我們都可以去。」
陽紅衛反問道：「峭劍江是練習風靈術的，你們還需要去峭劍江嗎？」
紅頭阿大有些恐懼地說道：「峭劍江的風能把肉從骨頭上吹掉。在第二段江上，一根巨木從上扔下去，那風就能把木頭吹成木屑。更別說第三段了。」
陽紅衛好奇地問：「那總共幾段呢？」
紅頭阿大聳聳肩道：「不知道，那江水據說是通往幽靈界的。」
陽紅衛沉吟片刻說：「你有沒有一支屬於你的烏鴉族群？我有用。」
紅頭阿大拍著胸脯說道：「這事好辦。有好多烏鴉族群都想依靠我呢，我懶的管。你想要，那是分分鐘的事。」
陽紅衛凝重地說道：「好，你把烏鴉族長叫過來，我有事情要讓你們去辦，辦好了讓你一年之內有塊火靈石。」
紅頭阿大一聽大喜道：「沒問題，這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下午，紅頭阿大就帶這一隻烏鴉來到了天花的住所。於是，兩鳥一狼在住所裡密謀了一下午，完成了史上臭名昭著的《阿大協議》。
這個協議的主要分工為：
烏鴉是故事的宣傳者，阿大是藥丸的販賣者和組織者，天花是藥丸的提供者。烏鴉講的故事根據受眾不同而變換主角，比如在虎族的地盤上，那故事就是：
一隻虎趕集賣羊，天黑遇雨，二十頭羊未賣成，到一母虎處借宿。
母虎說：「家裡只一人不便。」
公虎：「求你了！大妹子，給羊一頭。」
母虎：「好吧，不過只有一室。」
公虎：「我也到室內睡，再給羊一頭。」
母虎：「同意。」
半夜公虎與母虎商量，我到你上面睡，母虎不肯。
公虎：「給羊兩頭。」
母虎允，要求上去不能動。
少頃，公虎憋不住，央求動一下，母虎不肯。
公虎：「動一下給羊兩頭。」母虎同意。
公虎動了八次停下，母虎問為何不動？
公虎說：「羊沒了。」
母虎小聲說：「要不我給你羊……」
天亮後，公虎吹著口哨趕30頭（含母虎家的10頭）羊趕集去了……
另一公虎得知此事，決意如法炮製，遂趕集賣羊，天黑遇雨，二十頭羊未賣成，到一母虎處借宿
母虎說：「家裡只一人不便。」
公虎：「求你了大妹子，給羊一頭」
母虎：「好吧，不過只有一室。」
公虎：「我也到室內睡，再給羊一頭。」母虎同意。
半夜公虎與母虎商量，我到你上面睡，母虎不肯。
公虎：「給羊兩頭。「
母虎允，要求上去不能動。
少頃，公虎憋不住，央求動一下，母虎不肯。
公虎：「動一下給羊兩頭。」母虎同意。
公虎動了八次停下，母虎問為何不動？
公虎說：「完事了∼∼」∼母虎：「」
天亮後，公虎低著頭回家了
後來這只公虎吸取教訓，遂先用十頭羊（或十丁靈砂）去換一粒藍色小藥丸，事必，天亮後，公虎吹著口哨趕40頭（含母虎家的20頭）羊趕集去了……
聽故事的老虎均覺此故事十分有趣，紛紛詢問此事的真假。烏鴉說了一個真實的地址，有好事的老虎去探查，果然有一隻母虎在那居住。於是，藍色小藥丸就開始在虎族熱銷起來。這如病毒擴散的趨勢連陽紅衛也根本沒想到。從開始一天一兩粒的銷售，不到十天就變成了一天十幾粒，二十天後訂貨量開始上百了。陽紅衛只好讓灰嘴僱傭了百隻狼狗，一部分去採藥，一部分炮製藥材，最後天花按藥材比例配好藥丸。兩個月後，銷售穩定在日出貨300粒的程度。烏鴉抽取了每粒2丁的靈沙，紅頭阿大抽取了每粒2丁的靈沙，紅頭阿大給各族的批發商每粒1丁的利潤，而陽紅衛獨取5成的利潤。果然不出一年紅頭阿大就擁有了一顆火靈石。灰嘴在他的史詩中對此的描寫很少，大概有為汗狼諱的緣故。
在從森林回來的第五天，宮廷禮儀課也授課完成。掌握了身體每條肌肉的天花，在宮廷禮儀的考試上已經應對自如了。期間，黑名單親自把儲物環送過來，天花數了數靈沙的數量，客氣地詢問最近有什麼好任務。黑名單一臉遺憾地表示最近實在是沒什麼好任務。天花給了黑名單15丁的靈沙後，買下了儲物環。因為天花另外三個儲物環還不能曝光，黑名單道謝後離開。
很快，教苑安排了新課程——軍事戰術課。狼的戰術沒有更多的花哨，簡單地說就是集中優勢力量消滅對方。為了達到這一目的，首先要知己知彼，偵查科是必修的。教官也不多廢話，直接要求各靈狼帶領自己的護衛選擇一塊根據地，然後要摸清其它靈狼的情況。5天後匯報，看那支隊伍對其它隊伍瞭解的透徹。
陽紅衛和六護衛商量如何進行隱蔽工作。六護衛有的說藏在山中，有的說藏在林中，有的則大大咧咧地說藏什麼藏？其它靈狼的護衛都熟悉了，很容易就知道對方在哪宿營，咱們也就別出去宿營了。
陽紅衛聽完各狼的表述後說：「聽了兄弟們的建議和意見，我感覺咱們有了很嚴重的認識問題，那就是不重視學習，不重視老師安排的任務。雖然咱們在教苑受到一系列不公正的對待，大部分時間都是自己在訓練。弟兄們也認為咱們的訓練方法比較有效，所以對教苑的教育有些不以為然。但我認為這種思想是錯誤的。學習總是能夠提高自身素養的。它山之石可以攻玉，我們要借鑒別人的訓練方法。你們看教官似乎毫不在意地交代了這項偵查任務，但我們卻要重視起來。偵查不能夠有集中休息地，要分開獨自去搞敵後活動。我分配一下任務：灰眼負責黑狼族，灰鼻負責銀狼族，灰頭負責紅狼族，灰尾負責青狼族。我和灰嘴及土臉機動。4日後，我們在教苑西五十里處集合，匯報各自的偵查結果。」說完就開始各自行動了。
灰嘴和土臉跟著天花向北而去，在確定沒有跟蹤後，又折向了西方，直奔王庭而去，王庭距離教苑只有百里，一夜的急行軍就到了。
王庭是個大石城，街道寬闊四通八達，街面上不僅有各色狼族還有不少其它種族，大街上常常晃悠著虎族，豹族，像族等。初入王庭的天花被這些異族動物所吸引，常常看著這些異族發呆。陽紅衛沒去過動物園，所以對這些動物還是很好奇。正因為如此土氣的舉止，很快就被幾個街面上的地痞盯上了。走到一個小巷的時候，5條狼堵住了天花三狼的去路。天花見這5條狼中有二條灰狼，一條黑狼，一條青狼和一條紅狼。紅狼明顯是個混混頭，仰著下巴問道：「你們是哪個部落的灰狼？」
灰嘴畢竟見過些世面，忙上前去說道：「這位大哥，俺們是鐵犁族的。」
紅狼歪過頭問另外二隻灰狼：「你們聽說過嗎？」
有一隻灰狼立刻回答道：「沒有聽說過這個小部族！」另外一個灰狼遲疑了一下沒說話。
紅狼笑著說：「鄉下來的!知道王庭的規矩嗎？」
灰嘴陪笑說：「不知道有什麼規矩！」
紅狼冷笑著說道：「王庭是咱們狼族首府，所有新入城的鄉下狼都要繳納入城費。」
灰嘴搖頭道：「我們沒聽說過這規矩，進城的時候衛兵也沒說呀！」
紅狼蠻橫地說：「他們沒說，我不是說了嗎！快交一丁靈沙。三個交三丁。」
灰嘴假裝哭喪著臉地說道：「我們身上沒帶靈沙。」
紅狼一聽就火了：「沒帶靈沙？還敢騙我！那小狼腿上不是有個儲物環嗎？沒帶靈沙就用那儲物環抵了。」
灰嘴看了天花一眼，用目光詢問是否把他們打一頓攆跑？
天花一使眼色道：「幾位大哥原來看上我的儲物環了，這個東西還真不能給你們，這是我大哥紅石送我的東西。」
紅狼知道紅石，所以很疑惑地盯著天花問：「你認識紅石？別蒙我，蒙我的下場是很慘的，慘的我都不敢看。」
天花笑道：「我跟紅石是兄弟，他尾尖有撮黃毛。你跟他熟，你就清楚。」
紅狼一聽沉吟了一會說：「好，既然你們是紅石的兄弟，那就算了。你們住哪？」
天花聳聳肩道：「還沒住處呢！」
紅狼熱情地說：「那好，我帶你去一個好地方住去。」
天花搖頭道：「我們還有事，先辦事，一會再住！」
紅狼立刻說道：「那我跟著，反正王庭我熟！你去哪辦事？我可以帶你去。」
天花想了想說道：「那就先去換寶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