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五狼奪嫡 第二十六章 批鬥會 文 / 冷開水
第二十六章批鬥會
牛頭三博客:管理的精髓就是控制,比如:灰尾要求吃烤羊腿,陽紅衛會問他:「我的命令你服從嗎?」
灰尾不滿地說道:「想我一個族長之子,一個官二代怎麼能聽命你呢?」
陽紅衛聳聳肩說道:「你不服從我,我不能給你烤羊腿!」
灰尾趕緊獻媚道:「我聽命,我服從!」
陽紅衛嚴肅地說道:「我命令你不准吃烤羊腿!」灰尾無話可說!
天花搖頭道:「沒有輸贏,這只是一場小鬥法,不傷筋骨的鬥法。就好像兩個高手鬥法,一個要砍倒前面礙眼的樹,一個則出招阻攔保護這棵倒霉的樹一樣。」
黑炭歎了口氣說道:「看來我前面做的工作都是白做。你認為我現在該如何調查下去呢?」
天花輕笑道:「不知道,不過如果你告訴我希望那邊贏的話,我可以幫你出出主意!」
黑炭鬱悶地想:「沒套出他的話,他反而開始套我的話了!」但依舊不妥協地反問道:「那靈狼希望那邊贏呢?」
天花笑道:「神仙打架,我是看客。」
黑炭冷笑一聲道:「看客?我看未必吧。你和紅靈狼走的很近呀。就我調查所知,紅靈狼從來不去其它靈狼處,唯獨到你處兩次。而且一次是案發前三天,一次是案發當天晚上。這次我來這裡也是紅靈狼極力要求的,甚至連他的8個護衛都跟著來了。他是要極力保護你的。」
天花笑著說道:「看客也可以有立場呀。要是漠不關心地看,那完全沒有參與感,沒意思!」
黑炭緊接著問道:「案發那時段,你在何處?」
天花坦然說道:「我在住所。」
黑炭嚴肅地問道:「誰能證明?」
天花連眼睛都不眨一下地說道:「我的護衛能證明。」
黑炭不給天花留反應時間,快速地問道:「除了你的護衛,還有誰能證明?」
天花聳聳肩地說道:「沒有了。我一直沒出門直到院長叫我去參加會議。」
黑炭依然用壓迫戰術問道:「你認識白加黑嗎?」
天花輕快地回答道:「知道,但以前不認識。」
黑炭快節奏地問道:「那你認識白加黑夫人嗎?」
天花笑著說道:「那就更不認識了。」
黑炭森嚴地說:「你不知道白加黑老婆有個異能,她能憑嗅覺認出她所見過的任何狼。」
天花平靜地說道:「大部分狼都有這種異能。」
黑炭不動聲色地說道:「她的異能要厲害的多,是過鼻不忘的那種。」
天花調侃著說道:「她有異能就是她出軌的理由?」
黑炭依然不露聲色地說:「案發當日,她被一頭假扮黑土的狼騙至灰念白家,並被迷倒在灰念白家。」
天花依舊調侃道:「然後呢?灰念白這才動了邪念?」
黑炭接著描述案情道:「灰念白也一同被迷倒了,然後這只假黑土跑去騙來了銀光、白加黑及青風等去了灰念白家。」
天花呵呵笑道:「嗯,這是白夫人和灰老師的辯白?」
黑炭嚴肅地說道:「不,這是事實真相。」
天花無所謂地說道:「既然是事實真相,那你就公佈真相。」
黑炭黑著臉說道:「我還缺少最關鍵的一個證據。」
天花笑著問道:「什麼證據?」
黑炭坦然說道:「我還沒抓住那個假扮黑土的狼。」
天花哈哈大笑道:「說的這麼熱鬧,我還以為你齊活了,原來還是推測。」
黑炭否決道:「不是推測,黑土絕對沒去。」
天花「噢」了一聲說道:「黑土沒去,這一切都成立了。黑土有證人嗎?」
黑炭淡淡地說道:「紅靈狼可以作證,他和黑土喝酒,黑土喝醉了就在住所休息了。」
天花眨了眨眼睛說道:「這麼說黑土在案發時候神智不清?」
黑炭有些惱怒地說道:「不管神智清楚否,他沒出去,他的護衛可以作證。」
天花淡淡地說道:「那你也應該把對黑土的信任同樣放在我身上,這樣才公平。」
黑炭好像很得意地說道:「你認為我在懷疑你?」
天花笑道:「沒有大膽假設,小心求證的精神,你不會成為狼族第一破案高手的。」
黑炭坦然說道:「謝謝你的理解,因為你比黑土更有作案動機!」
天花示意他說下去。黑炭接著分析道:「第一,灰念白不報答你指點學術的恩情卻要對你進行處罰,你惱羞成怒對其下手。第二,紅靈狼因被處罰所以和你結成一體,並請你幫忙。這裡面肯定有利益交換。第三,教苑裡的原有的利益團體因灰念白的加入而打破均衡,所以有一種恢復原勢力平衡的衝動,而你利用了這種衝動,然後鼓動教苑去探索巖畫,釜底抽薪般地打破灰念白學術成果的基礎。
聽完黑炭的推理,天花哈哈大笑起來,然後學著黑炭的樣子分析道:「如果照你這麼推理,我更有理由懷疑是黑土干的了。第一,黑土因足球賽與銀狼族結怨,而灰念白一副被銀狼族收入族內的猖狂的樣子,讓他產生了報復的緣由。第二,紅靈狼和他喝酒時,憤然說起被灰念白處罰之事,而黑土是個真性情之狼,酒話當真話,一衝動就做了此事。第三,由於王庭第一破案高手是黑狼族的你,可以利用你來攪渾這個局順便打擊想打擊的勢力。」
黑炭坦然地說道:「你的分析也不錯,不過白夫人並沒有聞出黑土是案發時的黑土。」
天花冷笑道:「如果你佔在黑狼族的立場上,黑土的味道白夫人永遠聞不出來。」
黑炭眉毛一挑地說道:「那你是認為我不公正了?」
天花笑著搖搖頭說道:「不是我認為你不公正,是所有的狼,甚至你們黑狼族的都會這麼認為的。」
黑炭大義凜然地說道:「我不在乎旁觀者的看法,我只相信我的調查。」
天花笑著說:「立場不同,看法不同。我願意相信你的調查,更願意協助你的調查。」
黑炭冷冷地說道:「謝謝你的理解。回去後我會安排白夫人聞這次外出的所有狼。」
天花笑著提醒道:「可惜其它六隻狼白夫人永遠也聞不到了。」
兩隻狼禮貌的結束了談話。
三天後,天花等群狼回到了教苑,同時回來的還有院長和白加黑。
全教苑的狼都知道了此次因灰念白的事情又死去6隻狼,而且餿是教苑的中層。大家對灰念白的案子變的沉默起來,不像前些天當做一件花邊新聞傳來傳去了。
院長主持了哀思會,6位殉職的狼家屬在哀思會上慟哭流涕,不少同事、朋友、同學和學生紛紛上台追憶了殉職者的感動往事。最後,院長總結到:「以教務處長為首的六位老師,不畏艱險,勇攀學術高峰,在重大歷史學術成果的發現上做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讓我們為他們致哀!」
院長講完話後,其身後一個不起眼的老紅狼走到前面說:「經過王庭認定,教苑為歷史重大成果巖畫的發現單位。灰念白作為資料的整理者竊取了發現單位的學術成果予以留苑查看的處分。」全場錯愕片刻後,立刻一片歡呼聲。黑炭歎了口氣離開了會場,通知屬下準備離開教苑。
黑炭在走之前專程跑到天花處與天花告別。天花並沒有黑炭想像中的冷嘲熱諷反而詫異地問:「怎麼突然就走了呢?」
黑炭黯然地說道:「王庭認定灰念白是抄襲者,我想銀狼族肯定會拋棄他,案子自然就沒有查下去的動力了!」
天花平靜地說:「你的動力呢?」
黑炭歎了口氣說:「我其實也沒動力,只是完成一個任務罷了。」
天花搖頭說道:「如果你並不是按照自己內心的動力去做事,那你這查案第一高手的位置估計坐不穩了。」
黑炭自我嘲笑道:「我早就不想坐了,誰願意坐誰去坐。」
天花歎了口氣說道:「那你走,我就不送你了!」
黑炭笑道:「送不送只是一個形式!我有一個問題想問你。」
天花凝重地說道:「您請問!」
黑炭嚴肅地問道:「你為什麼留在疙瘩山?」
天花笑著說道:「哦,我在疙瘩山確實受到了嚴重的傷害,差點死掉。」
黑炭目光炯炯地說道:「黑心說謊你一定是知道了!」
天花坦然地說道:「這個我知道。」
黑炭冷冷地問道:「你知道為什麼不揭穿呢?」
天花笑道:「我都說過我是看客了。」
黑炭冷笑一聲道:「你是要利用黑心。用他被你抓住的污點要挾他做事。不過我已經逮捕了黑心,押送他回王庭,他會接受他應受的懲罰。」
天花淡淡笑道:「抓住一個內奸能不能減輕你放走兇手的內疚呢?」
黑炭盯著天花道:「這次能認識你是我很大的幸運,本來我對破案已經完全沒有興趣了,但你激起了我的興趣。」
天花調侃道:「跟你不同,我對您一點興趣也沒有,準確的說我對公狼都沒有興趣。」
黑炭鐵青著臉走了。
牛頭三心有餘悸地說道:「這個黑炭挺難打發的。」
陽紅衛笑道:「以他的智慧能想到咱們在背後有所動作,相當不容易。但是他思維太超前,反而沒有一隻狼相信他。哎,掌握真理的少數,結局一般都不太妙。」
很快,銀狼族也傳出消息,剔除灰念白榮譽族人的名額。在宣佈此消息的會議上,白加黑痛斥了灰念白的五大罪行:
第一、禍國亂政,灰念白剽竊學術成果後,首先得到外族的承認,造成了我狼族外交的被動局面,並承受了很大的壓力,最後只能按照外族的要求修改學術成果。
第二、欺名盜世,灰念白竊取教苑歷史重大發現成果,貪天之功,尤其是教苑的發現成果是用鮮血換回來的,他怎麼好意思呢?無恥之尤都無法形容他。
第三、作風腐化、灰念白思想骯髒,行為下流,用惡劣手段****良家母狼。
第四、無惡不作、灰念白愛面子,講排場,明明是灰狼偏偏說自己是銀狼族的血統,自命清高,自以為是。對學生動輒處罰,對上司輕言慢待。
第五,冷漠虛偽、灰念白自認為是搞學術的看不起同事,在教苑這麼多年也沒有一個朋友,所以才能隱藏的如此之深。
說完之後,又有不少狼起身揭發灰念白的種種罪行。陽紅衛聽著依稀又回到了文革時期的批鬥會。雖然在他看來,這等幼稚的組織形式完全沒有把他打倒在地再踏上一萬腳的雷霆氣勢,但也是小有規模,令其回味無窮。
這件事情後,靈狼又回歸到學習的正軌上來了。歷史課就算上完了,下一門文化課是地理課。陽紅衛相當重視地理課,因為知兵必須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而要在狼族有所作為必須要知兵,**說過「槍桿子裡出政權」嘛!
通過學習地理,陽紅衛知道狼族現在的地理環境。狼族在南接獅虎國,北鄰熊堡,東至水族,西踏蛇窟的一片大草原上。草原氣候也是四季分明,水草豐盛,加上山嶺不多,所以風和日麗的天氣較多。因為南面有左陰山與獅虎國相隔,所以南邊的狼族兵力並不多。東邊是大海,幾乎沒有兵力部署。西邊是蛇族,因為紅狼族與蛇族關係較好,兵力也很少。只有為了防禦北方的熊堡,所以狼族的精銳部隊全部在北方。地理老師似乎受了灰念白事情的影響,對幾個靈狼都十分小心,多餘的話一句不說。
陽紅衛問他:「現在狼族佔領的草原面積有多大?北方兵力有多少?狼族現有狼數有多少?各地都有什麼特產?」等問題,地理老師一概回答不知道。碰了幾次釘子後,陽紅衛也懶的問了,有時候上課也不怎麼來了,地理老師也不管,似乎還很高興。最後地理老師暗示道:「以後上課不一定都要到,反正我考的會非常簡單的。」這下陽紅衛再也沒上過地理課,與他方便自己方便嘛,況且什麼都不講,上課光大眼對小眼,也是非常無聊的。
陽紅衛和牛頭三最近也是煩躁的不行,因為電靈術提高起來太慢了。這讓陽紅衛都有和銀靈狼交好的念頭了,畢竟銀狼族對電靈術的研究深多了。雖然天花的火靈術可以通過赤火芝煉製赤火丹來提高,但由於有了上次的冒險過程,他不敢再單獨提升一個靈術的境界了。不過最近護衛們的訓練是卓有成效的,按照陽紅衛的要求綁著沙袋跑步和跳高。現在卸下沙袋後,一個個跑得快如閃電。尤其是灰鼻,本來就跑的快,現在一頓飯的功夫,他就給你叼回一隻山雞來。
在此期間,天花去了一次紅石處,感謝了紅石協調黑炭前去接應他,而且還派了那麼多貼身護衛前去。紅石笑道:「以後有的是機會合作,你這麼客氣幹什麼?來,一起喝酒。」
天花也沒客氣和紅石就開始喝酒了,天花沒喝過狼釀造的酒,只見石碗中酒色橙黃中泛著碧綠色,清亮透明,氣味芬芳,入口甜香爽口,微酌一口,辣不嗆喉,神清氣爽。
陽紅衛以前在公社倒是喝過酒,只是沒嘗過這麼美味的酒,疑惑地問道:「這是咱們狼族釀造的酒?」
紅石大笑道:「咱們狼族釀造的酒粗的很,也烈的很。這是猴族釀造的菖蒲酒,很難得的。」
大概所有生物的酒文化都驚人的一致,人在江湖走,那能不喝酒,人在江湖飄,那能不喝高。天花和紅石開始推杯換盞起來,紅石頗看不起天花,一個鄉下來的土包子能喝多少酒呢?紅石的勸酒詞又多又好。什麼「感情深,一口悶;感情鐵,喝出血!寧把腸胃喝個洞,也不讓感情裂個縫!」
正如紅石預感的一樣,天花沒兩下就開始暈了。紅石笑著開始發問了:「兄弟這次可是把灰念白整慘了呀!那假冒黑土的本事可真高呀!」
天花的神經確實受到酒精的刺激,已經開始不受陽紅衛的控制了,表現出了醉態。但陽紅衛卻清醒的很,控制著已經麻木了的嘴說道:「嗯,還是紅石大哥有辦法,把黑土灌醉去幹了這事。」
紅石一聽這個鬱悶呀。怎麼成了我幹的了?看來這小狼崽子還沒喝好,接著喝。陽紅衛一看不好,再喝下去,這身體的神經全部麻痺了,控制不住了。忙對牛頭三說:「你控制一下,別再吸收酒精了!」
牛頭三說:「我覺得味道不錯呀!有種飄飄欲仙的感覺,感覺特別快意。」
陽紅衛鬱悶道:「你是快意了,可是天花的神經都快麻痺了。一會可就控制不住了。」
牛頭三說:「好吧,不過下次我鬱悶的時候可要給我搞點這酒來。」
陽紅衛說:「好,把紅石灌醉了,什麼都有了,我還想套套紅石關於火靈術的運用技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