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五狼奪嫡 第十九章 施計謀 文 / 冷開水
第十九章施計謀
陽紅衛學習筆記：「如果能調動別人做事，那你就有當領導的基本素質了，因為有些事情自己做是達不到別人做的效果。這是我讀以下故事的所得：有個小男孩，有一天媽媽帶著他到雜貨店去買東西，老闆看到這個可愛的小孩，就打開一罐糖果，要小男孩自己拿一把糖果。但是這個男孩卻沒有任何動作。幾次的邀請之後，老闆親自抓了一大把糖果放進他的口袋中。回到家中，母親好奇地問小男孩，為什麼沒有自己去抓糖果而要老闆抓呢?小男孩回答很妙：「因為我的手比較小呀!而老闆的手比較大，所以他拿的一定比我拿的多很多!」
紅靈狼忽然問道：「灰老師可曾見我叔父了？」
灰念白淡淡答道：「沒有，狼王殿下身體不適，沒有見到！」
銀靈狼也湊上前去問道：「灰老師見我父親了嗎？我父親身體可好?」
灰念白立刻熱情地答道：「銀光呀！我見了丞相大人了，還見了咱們族長了，他們身體都好，還是銀光懂事知道關心父母。」
天花暗覺可笑也湊上前去說：「聽說灰老師成了銀狼族的了？那請講講這經歷吧！」
灰念白一聽此話臉色大變對天花怒目而視，院長和紅靈狼暗叫大爽！天花的幾個護衛對天花的提問感覺很解氣，同時對灰念白的怒視也立刻反擊，灰頭土臉呲著牙，灰鼻灰眼咧著嘴，灰嘴灰尾更是毛髮倒立斜眉瞪眼地回瞪著灰念白。
紅靈狼不介意地挑撥起來說：「我聽說是灰老師的外祖父強姦了外祖母然後拋棄了這孤兒寡母的。還起名叫念白，怎麼不叫念銀呀？」
灰念白怒不可遏地罵道：「還有沒有尊師重教的傳統了？你兩個沒大沒小的東西，歷史成績別想及格了！」說完怒氣沖沖地走了。
牛頭三奇道：「陽紅衛，你有病呀，好不容易搞好的關係，你怎麼又給搞黃了？是不是妒忌人家的學術成就？就算這成就是你給他的，但當時你明明說過不要的呀！」
陽紅衛笑道：「你把我看的太小氣了，我會嫉妒他的學術成就？這學術成就一抓一大把，隨便編一個故事都是成就了？我不在乎這些！」
牛頭三怒道：「你不在乎這些，那你怎麼當眾揭短呢？」
陽紅衛笑道：「我是知道這傢伙要倒霉了，既然他馬上倒霉，我不介意表明一下我的態度，而且順勢找兩個盟友。」
牛頭三不解地問道：「盟友？你說的是院長和紅靈狼？」
陽紅衛沉聲說道：「對呀。」
牛頭三還是不理解地問道：「找盟友沒錯，但拆老灰的台有什麼用呢？」
陽紅衛笑著解釋道：「盟友從來不是談談判就成為盟友的。盟友就是用來對付敵人的。要不怎麼叫盟友呢？而對付共同的敵人就必須要有一個投名狀，我今天的行為算是投名狀！」
牛頭三認可道：「沒有敵人就沒有盟友，不過你怎麼把寶押在院長和紅狼這裡了？你說老灰要倒霉，你怎麼知道的？」
陽紅衛得意地說道：「我在文化大革命中經歷過太多了。今天你還趾高氣揚的，明天就成了階下囚。你沒發現老灰的尾巴向上翹了嗎？」
牛頭三搖頭說道：「這個真沒注意！」
陽紅衛沉聲說道：「主席說過，做人不要翹尾巴，要夾著尾巴做人，更何況是本就應該夾著尾巴的狼呢。」
牛頭三疑道：「就憑這一點？」
陽紅衛淡淡地說道：「驕傲是最大的原罪，不管什麼生物，一驕傲就必然失敗。」
牛頭三輕笑道：「我看紅靈狼也很傲氣呀！」
陽紅衛凝重地說：「他的失敗在將來，而老灰的失敗就在這幾天。」
牛頭三奇道：「呦，成神算了？」
陽紅衛耐心地解釋說：「你想呀，他這一回來動了不少人的蛋糕了。首當其衝的就是院長，其次他擺明了要站在銀狼族的利益上。我們其他幾個靈狼能不整他？還是學歷史的，一點也沒有學到歷史厚重的精髓。像他這麼浮躁不栽跟頭都難！」
牛頭三忽然哈哈大笑起來，陽紅衛奇道：「怎麼我說的不對嗎？」
牛頭三笑道：「我忽然理解了前兩天看陽天記憶中的一個笑話了！」
陽紅衛立刻感興趣地問：「什麼笑話，說來聽聽！」
牛頭三轉述道：「一隻火雞和一頭牛閒聊。火雞說：「我希望能飛到樹頂，可我沒有力氣。」牛說：「為什麼不吃一點牛糞?它是很有營養的.」
火雞吃了一些牛糞，它有了足夠的力量飛上了第一根樹枝。第二天，火雞吃了更多的牛糞，飛到第二根樹枝。兩個星期後，火雞驕傲地飛到了樹頂。但不久，一個農夫看見了高高站在樹頂的火雞，一槍把它射了下來。「牛屎運」可以讓你達到頂峰，但不可能讓你永遠留在那裡。」
陽紅衛笑道：「這故事很形象，說的也恰恰是灰念白。他在教苑裡的地位本就不高，還敢往政治圈裡搞。不過從今天咱們也得到了一些信息，銀狼族所圖非小。」
牛頭三嚴肅地說：「嗯，我也看出來了。要不然灰念白也不可能這麼早就開始站到銀狼族隊中，看來王庭那裡對銀光的期望很高呀。」
陽紅衛冷笑一聲說：「從歷史上看還沒有銀狼當成狼王的，這裡面一定有問題。」
牛頭三不解地反駁道：「那灰狼也從沒當過狼王呀！」
陽紅衛冷笑一聲道：「這是一個平衡，你也知道那句諺語『紅做王，銀做相，青軍作戰剛，治安靠黑狼，灰灰生子忙』，這是個很平衡的政治結構，灰狼占狼族數量的6成還多，如果灰狼當了王，這個灰狼的權利就最大了，紅狼雖然當了王，它不一定能指揮動其它族的狼，但灰狼不同，有很大的民意基礎。」
牛頭三想了想道：「嗯，你說的對。看來這個平衡要打破了。」
陽紅衛笑道：「不破不立，越是亂局我們的希望越大，所謂滄海橫流方顯英雄本色嘛！」
牛頭三輕笑道：「你是不是英雄我不知道，本色到還差不多！」
陽紅衛尷尬一笑，不再言語了。
不出所料，晚上紅靈狼就拜訪了天花。
紅石一進門就說道：「天花，早就想來看看你了，一直忙的沒空過來。」
陽紅衛笑道：「我說今天喜鵲早上就喳喳叫個沒完，果然有貴客登門，靈狼到我這裡做客可真讓我蓬蓽生輝了！」
紅石哈哈大笑道：「我就喜歡你這樣點，愛說實話。上次足球賽的聯盟很成功，我們合作非常愉快！」
陽紅衛笑道：「合作談不上，是在您的帶領下，我們都取得了想要的成績。」
紅石滿意地說：「有了良好的合作開端，我們就有美好的未來。這不咱們現在又成了一條船上的乘客了。」說完眨了眨眼。
陽紅衛認真地說：「船當然要坐大的了，跟紅石大哥在一起就不怕風吹浪打。」
紅石哈哈大笑道：「可是現在海面上不穩當呀，有股邪風要當心了。」
陽紅衛堅定地說：「不管東南西北風，我自巋然不動！」
紅石收住笑容沉聲道：「好，講的好！我果然沒看錯，天花兄弟就是一個信得過的兄弟。」停頓了一下，紅石低聲問道：「你對灰念白要罰咱們怎麼看？我可聽說他那兩篇論文成果都是你幫助搞出來的，他現在翻臉不認，大哥都替你生氣。」
陽紅衛想了想說：「從學術上推翻他的成果很容易，但是畢竟這個成果是我們狼族的一個驕傲，如果推翻了，整體影響都不好！」
紅石急切道：「是呀，現在真是投鼠忌器，我也是想不出更好的辦法才來找你的。」
陽紅衛沉穩地說：「不急，將來您當了狼王有的是機會整治他。」
紅石沉默了一會說：「不瞞兄弟說，這次狼王之爭很凶險。銀光虎視眈眈要跟我爭，我叔父已經兩年多沒露面了。王庭已經被銀光的父親一手掌控了。」
陽紅衛忙安慰道：「邪不壓正，紅石大哥一定能順利繼承王位的，只是小弟本領低微幫不上大忙，你也知道我的靈術是多麼差。」
紅石說：「沒關係，我們紅狼族對火靈術有很深的研究，我幫你提高你的靈術，這有兩棵赤火芝對你提高靈力有一定的幫助。」
陽紅衛暗喜卻不動聲色地說：「要整治灰念白到有一個辦法，還不用咱們出手！」
紅石一聽急切地問道：「什麼辦法？」
陽紅衛低聲說道：「這個需要我的護衛動手，他也是火靈術，現在馬上要到氣源後期了，有些修煉還找不到頭緒。」
紅石一聽立刻大方地說：「這好說，我族裡的《修煉心得》多，一會給你送來一卷。」
陽紅衛立刻答應道：「好，那你就放心吧！不出三天，灰老師必然出事。」
紅石笑道：「和老弟打交道就是痛快，那我就敬候佳音了！」說完告辭而去。
牛頭三在體內笑道：「這下搞了不少好東西呀！一個赤火芝，一個《修煉心得》，這下火靈術應該很快提高了。」
陽紅衛搖頭道：「我估計不行，單個提高火靈術會造成靈氣失調的。最起碼要搞到水靈術的《修煉心得》才可以同時進行提高。」
牛頭三鬱悶道：「這可難搞了，咱們和黑狼族連交道都沒打過。」
陽紅衛胸有成竹地說：「沒關係，交道都是打出來的。」說完把灰嘴叫了進來，問了問最近學員的工作開展的如何了？
灰嘴為難地說：「小主，開展的不順利。他們都認識不到自己被壓迫被剝削的事實。」
陽紅衛想了想說：「那有沒有學員都強烈反映的問題？」
灰嘴點頭說道：「有，都說後勤處長太黑了。」
陽紅衛冷笑道：「那後勤處長是哪個族的？」
灰嘴立刻答道：「銀狼族的唄！大凡肥缺都是銀狼族的。」
陽紅衛點頭說道：「跟我推測的一樣，這就好辦了，你探查一下後勤處長住哪裡？住所周圍的情況。順便請灰鼻進來一下。」
不一會，灰鼻進來道：「小主，您找我？」
陽紅衛邊思索邊說道：「最近我讓你注意幾隻靈狼的動向，你有什麼發現？」
灰鼻低聲回稟道：「稟報小主，最近銀光拜訪了紅石一次，拜訪青風5次，拜訪黑土一次，不過黑土沒有見他。另外，青風和黑土最近走的比較近，往來比較頻繁。紅石和咱們差不多，不喜歡走動。」
陽紅衛沉吟道：「好，繼續監視，注意靈狼間的往來。順便請灰頭、土臉進來。」
陽紅衛又吩咐了灰頭、土臉一些事情才安歇。
第二天，眾護衛按照天花的吩咐開始忙碌起來，到了晚上一一向天花匯報了相關的情報和準備的材料。
與紅石約定的第三天下午，天花在牛頭三研究小有所成的形體微變術的掩飾下，渾身塗滿了自己配置的黑墨水加上土臉的一點小幻術，像極了黑土。
假黑土施施然地走到了後勤處長的住處。灰嘴早就探知這時候處長不在家，按例行規矩去拜訪銀光了，並要在銀光處待上不短時間。
處長下屬一見黑靈狼到訪，立刻進屋通報。處長夫人急忙迎接出來說：「靈狼怎麼有空跑到我們這裡來了，快請進！」
假黑土一邊客氣地說道：「最近課程忙，一直沒空表達一下處長對我的照顧！」一邊打量了處長夫人一眼，一副標準銀狼族母狼的形象，一雙桃花眼，兩葉柳葉眉。陽紅衛暗想這模樣倒也風騷，正合我意。
處長夫人笑道：「照顧靈狼那是應該的，感謝什麼呀！」
假黑土獻媚地說：「這有兩顆凝香丸是專門送給夫人您的，是我們黑狼族秘方配製的。」
處長夫人一聽大喜道：「早就聽說黑狼族的凝香丸能保持體香十天呢。這麼貴重的禮物我怎麼好收呢？」
假黑土高興地說道：「要知道夫人這麼喜歡，我該把那飄柔露也送給您了，可惜送給灰念白老師了，他一老公狼又不用。」
處長夫人一聽立刻臉上掛滿了失望。
假黑土一看上鉤了，連忙說：「沒關係，我去管他要回來。這飄柔露是我族黑藥師新研製出的配方，對毛髮護理很有好處，洗完後柔順異常，還能營養毛髮，使其不分叉，香味也很獨特。」
處長夫人聽的兩眼放光，恨不得馬上拿來一用。
假黑土見時機成熟說道：「要不我現在就去？反正也沒什麼事。不過不太好開著個口呀。」假黑土故作為難的樣子。
處長夫人早就按捺不住了，急切道：「你就說我要用，要不我跟你去，這個老灰還能不給我這個面子？」
牛頭三在體內說道：「這母狼真不要臉，還真去要呀？」
陽紅衛笑道：「官太太都這樣，能撈就撈！」
說話間，假黑土和處長夫人一同來到了灰念白住所。灰念白這些天暈暈乎乎的，走路都不知道該邁那隻腳了。聽到處長夫人來了，連迎接都沒有。這讓處長夫人異常不滿，進了門就嚷嚷道：「呦！老灰，架子大了嗎？怎麼都不出來迎接靈狼了？」
灰念白端著架子說道：「靈狼雖尊貴，但現在是我學生，作為學生到老師處還用老師迎接？」
處長夫人一聽更是惱火道：「就算不迎接你的學生，也不出來迎接迎接小妹？」
天花趁他們爭吵之際，打量了一下灰念白的住所。一個很簡陋的山洞，長不過三米，寬不過一米，高也僅僅一米左右，十分憋屈。天花暗道：「真如灰嘴觀察的一樣，這空間小，正適合放迷香。」於是，暗自點燃了迷香。
灰念白依然與處長夫人爭辯道：「我也沒有下屬可用，沒有稟報，我怎知你來了？」
處長夫人怒極反笑道：「難道你的耳朵聾了，咱們幾十米以外都能聽出是誰的走動聲，你會聽不見我們？」
灰念白搖頭道：「第一我以為你們是路過我處，第二我正在研究論文沒注意到。」
處長夫人一時無話可答，假黑土接過話題說：「灰老師，前幾天回來我見你毛髮油光珵亮是否用了飄柔露了？」
灰念白一時沒有反應，詫異道：「什麼飄柔露？」
處長夫人一聽愈發惱火道：「就是你洗毛髮的東西。」
假黑土假裝聞了聞道：「灰老師您這屋子裡怎麼這麼香呀。」
灰念白和處長夫人也都用力吸了吸，處長夫人道：「就是，這是不是就是飄柔露的香氣？」
灰念白也奇怪道：「就是怎麼這麼香呢？」剛說完，一個翻身就暈倒在地，那邊處長夫人也早就暈倒在地了。
假黑土嘿嘿一笑，把他倆擺放成姦情之樣。轉身離開，直接去了二指山的青風處。
假黑土一見青風還未等他說話，就急忙說道：「不好了，灰念白老師好像研究出來中山狼覆滅的秘密了。中山狼覆滅前曾托付給銀狼族一件東西，對這次繼承王位有莫大影響，我先回府跟族內通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