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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過去那些年沒老婆陸存遇是怎麼挺過來的?6000+甜蜜 文 / 誰家MM

    句什麼,江曼實在聽不清,便努力看他問:「你說什麼?」

    「希臘語。」他吻住她的唇,心坎上火/熱。

    江曼哪聽得懂希臘語,甚至一次都沒聽過這個語言,也不知他是不是胡鄒。

    陸存遇閉著眼眸吻了她很久,大手握住她臀,揉了一下,說道:「你看,你聽不懂希臘語,你沒學過,就像我們出生聽不懂大人在說什麼。我們現在說什麼,兒子聽不懂。沒準兒子還以為爸爸媽媽唱歌給他聽呢,夫妻交響曲。」

    江曼白了他一眼,侮辱交響曲!心理上卻總算放鬆,兩人接吻接了一會兒,很快便恢復到從前那樣纏綿放縱。

    他動作著,瞧她難受急著想要的樣子便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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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聖誕節,陸存遇清早接到陸菲的電話。

    等他掛斷以後,江曼一隻皙白的手攀上他全露的肩膀,問他:「怎麼了?」

    他回頭說:「她大伯準備聖誕節陪她出去玩一玩。」

    「挺好的,反正你這個爸爸出不去。」江曼對他笑了笑,心裡卻想,拋開陸顯彰別的方面不說,單說陸顯彰對待陸菲這個心,肯定及格。

    陸存遇摟著江曼躺下,兩人身體挨得近些。

    江曼睡姿很受約束,陳如倒說沒事,陸存遇四嬸卻不斷的跟醫生說,讓醫生連唬帶嚇的提醒著江曼。

    他四嬸跟醫生說的話江曼不知道,知道了也不會生氣,一切都是為了倆人的孩子好。

    江曼記不得多久沒賴床了,今天重新躺在他懷裡,還有兒子,就特別不想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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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城的聖誕節跟其他城市相同,有些地方晚上十分熱鬧,陸顯彰雖行動不便,卻想陪陪馬上去澳洲讀書的女兒。

    陸存遇這樣的安排曾經他很反對,認為陸存遇是有意為之拆散他和女兒。如今陸菲主動要求去澳洲,他便尊重女兒的選擇,更希望女兒未來能夠很好。

    今天聖誕節他望著女兒,心情平和。

    他從前也不刻意記得女兒是從馮安肚子裡生出來的,現在馮安走了,走在他的手裡,他唯一感到欣慰的是徹底沒了馮安的影子,看著女兒的臉,明明只有他這個爸爸的影子。

    陸菲最近都不敢開機,她怕收到同學們的一條條短消息。

    大街上,她跟大伯坐在車裡,卻看到許多男女同學在街上嬉鬧,有的是幾個人在一起,有的是一個男生一個女生,笑容甜美,單純害羞的樣子。

    陸顯彰問女兒:「菲兒,下去逛逛?」

    陸菲回神,想到大伯的雙腿不方便,就搖頭:「不下去了,晚上天氣有點冷。」

    許是因為這是她親爸,也是交換心事多年的大伯,所以他能輕易看出女兒有心事,這心事是什麼,倒拿不準。

    陸顯彰朝司機吩咐:「把陸菲的外套拿過來,給她穿上。」

    出門時他就想到了冷,怕凍著女兒,12月25號近一年尾聲怎會不冷,沒有媽媽照顧陸菲的這反面卻還有他這個爸爸。

    陸顯彰給陸菲穿上厚厚的外套,外套是白色帶毛的領子,紅色毛線手套,御寒所需的準備的很是齊全。

    這些女孩子喜歡穿戴的陸顯彰不懂,也沒給陸菲買過。前幾天下班離開公司,他瞧見公司門口一個女孩的打扮挺好,他便叫住,問起才知道這姑娘22歲,剛畢業來公司工作,就是個小員。

    穿的那一身衣服他看著特別順眼,跟陸菲打扮風格相似,他叫員去給陸菲選一件厚外套,一副手套,還有圍脖和帽子。挑好的選,挑貴的選,款式就她喜歡的這風格就成。小員辦這差事時緊張極了,好在買完老闆看了也滿意,第二天意外升了職,搞得其他同事都說她真是走運。

    聖誕夜街上霓虹比較多,陸顯彰下車費力。

    陸菲把手機開機,一條條短信湧進來,最先看到的名字是「吳仰」,她摘下一隻手套,打算回復,視線望著手機屏幕最終沒動,深深地閉上眼吸了一口冷空氣,把手機擱回了外套的口袋裡。

    她推著輪椅,一聲聲仍是叫著大伯。

    陸顯彰每年生日都有個關於女兒陸菲的願望,希望這孩子能見面,莫名的就紅了眼。

    「打給你是想說一聲再見。」

    他問:「什麼時候走?」

    她很艱難地說:「27號,還有兩天。」

    吳仰沉默了一會,才說:「這麼快?不過完元旦?我以為你怎麼都要過完春節,怎麼不過完春節再走?」

    「過去那邊要上幾周的語言學校,二月份開學。時間已經不夠了。」天氣冷,陸菲說話時有白色熱氣在空氣中,她抬起頭,不覺自己眼圈紅了,只注意到拿著手機的這隻手凍得紅了。

    吳仰一手按著窗子邊緣,望著外面,冷風吹得他半邊臉只覺發麻,酒沒少喝,多日沒她消息,來了消息就說兩天後走,他難免有些情緒化,壓低聲音對陸菲說:「你為什麼給我打這個電話?嗯?我他媽這一個多月都快把你給忘了,比你漂亮比你學習好的女同學不是沒有,你轉學了,大把的妞等著我泡。你未免太瞧得起自己了,親都不給親,沒趣的很你知道嗎?」

    最後一次通話,最後一次聽見對方的聲音,他沒給陸菲機會,掛

    掛了電話,並怒氣沖沖地轉身就把手機摔了。伸手抹一把臉,問自己,你他媽什麼時候能長成一個真正的爺們?為了一個女同學哭什麼哭?你才幾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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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號晚上,陸菲來了醫院看她爸。

    臨走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傷感的不行,她爸身體不好,江曼懷著孩子也應該開心點。想到什麼聊什麼,她就說走之前想知道弟弟叫什麼名字,卻不知她爸給弟弟取名字了沒有?

    陸存遇發現陸菲心事重重,他問,陸菲說沒事,他讓江曼問,陸菲依舊是不說。最後倆人覺得陸菲可能是將走了心裡不捨,難免心事重重,就沒在意。

    陸菲弟弟的名字他已取好,很隨意,一個「望」字。

    江曼問他「望」字的由來,他說這個字裡沒有任何特殊的寓意,陸菲在場,他不好對江曼說這是你吃醋吃出來的兒子名字,說了覺得甚是丟面子。

    江曼把胎兒圖拿來醫院病房,目的是怕他胡搞,再不濟,也不能當著兒子胎兒圖的面調戲人家漂亮護士。

    他整天凝望至少百十來眼,心想這小子什麼性格,長什麼摸樣,像誰?自從病有起色,他就貪得很,想要生一雙兒女,湊個好字,兒子取名陸望,女兒就取名陸凝,也不枉他每天朝胎兒圖看。當然二胎若還是兒子,只能當做意外收穫。

    陸菲27號清晨走了,聖誕夜後再沒跟吳仰聯繫,手機卡裡只剩幾毛錢,扔在了房間的抽屜裡,到了那邊她會換全新的手機號碼,開始新的陌生的學習生活。

    她不知道是否很多女生都有過這樣的青春期,這個年齡,不比二十幾歲的大人,高中生,不具備為戀愛邁出一步和選擇的勇氣與現實條件,或者說她規矩膽小,沒有為邁出一步之後那一切買單的勇氣。怕被現實打臉,怕那後悔的滋味。

    多年後再見,也許已物是人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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