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肚子沒了6000+ 文 / 誰家MM
終於開車回到了家中,陸存遇並沒有耐性先開燈,而是直接藉著月光把江曼穩穩地打橫抱起走向了樓上的臥室。
江曼被放下,四目相對,熾熱的谷欠望早已在兩人體內迸發。
陸存遇薄唇緊抿著,望著江曼時喉結上下滾動,他脫了外套,襯衫,身上的所有衣服,他要轉身開燈,江曼卻在他懷裡搖頭制止。陸存遇全都依著她,一條手臂緊攬著她的纖細身體,一隻手輕柔上了江曼的臀,柔了柔後壞壞地在臀上面捏了一下旆。
他開始親吻她,從額頭親到了她微微揚起的皙白脖頸,呼吸粗濁急促,男性大手迫不及待地伸入她的衣服內,挑起一點,手指緩緩鑽入,用粗糙微涼的指紋慢慢磨索女人獨有的滑膩溫熱皮膚窠。
陸存遇的身體空虛地叫囂著需要得到滿足。
臥室床上。
陸存遇精壯的身體始終不敢徹底全壓在江曼身上,大手也只敢輕輕地撫過江曼依舊平坦著的小腹。
陸存遇哄著江曼讓江曼坐起身體靠在床頭,江曼做了,這個姿勢或許更安全。
男人修長手指捻弄著她豐滿上硬起的顆粒,江曼微微地皺起了秀眉,感覺強烈,微張著粉潤唇瓣不斷地對他吐息呼吸。
陸存遇柔韌的薄唇吻上了江曼,灼熱視線盯著她的臉頰,膠合的吻由輕轉重,唇舌含在一起吮著。
他費力地脫下她下身的毛織長裙,大手此時伸向了她的腿內側,手指慢慢地撫上她早已濕了的內褲。
江曼咬唇,擰眉痛苦並快樂地朝他低吟著,抬起摟住陸存遇脖頸的雙手去撫上了他的臉龐。
陸存遇的臉已經很燙,悸動不已。
無比安靜的夜裡,不開燈的房子裡此刻只有兩個人,昏暗的視線下江曼比較能對陸存遇放得開,更多程度的滿足他的索求。
江曼的身心早已被谷欠望所俘虜。
陸存遇適度地打開了江曼的雙腿,方便著他的進入,吻的呼吸一片絮亂,他緩緩推入皺眉道:「濕成這樣怎麼還是這麼緊,別夾著,快不能動了。」
「嗯…好脹…」江曼皺眉,喘著氣伏在陸存遇結實臂膀之間。
陸存遇輕柔地吻著她的肩,她紅了的耳根,她軟軟的唇瓣,大手覆上她因氣息而起伏的乳,用十指捻柔,她敏感的頂端從他指縫中露出,隨著他腰臀的推動動作,身下床單已經濕的不成樣子。
第二天早上,江曼壓根就起不來床了。
陸存遇洗漱完畢換好了衣服,黑白搭配的西裝襯衫,沒系領帶,一絲不苟的嚴肅模樣站在江曼床邊,捧起她的臉吻了又吻:「我去公司,中午接你一起吃飯。」
「好的。」江曼迷迷糊糊的回他一下。
江曼八點四十起床,鄭嬸早上六點半就已經過來了,鄭嬸說自己歲數大了,睡眠很少,早上五點準時就醒,醒的時辰比老家雞叫都准。
江曼吃了早餐,要去公司,打給了趙陽過來接她。
上班之前,江曼問了問鄭嬸:「十五最近怎麼樣了,沒瘦吧。」
鄭嬸笑著說:「不用擔心十五,在那頭平時吃的好著勒,原先飼養十五的人兩三天就過去一趟,檢查十五的食慾怎麼樣,檢查眼睛,檢查牙齒,我和你鄭叔親眼瞧著,可比咱們人檢查的都還勤。」
江曼點頭,陸存遇養的犬的待遇真的很好。
創州大廈,c座。
蘇青接起江曼的來電,江曼問起她什麼時候去醫院打掉孩子,再拖下去要拖到何時。
「我心裡有數,再等等,快了。」蘇青對江曼說。
江曼只好點頭,希望快了是真的快了。
蘇青想什麼江曼也不能百分百完全知道,江曼擔心,萬一蘇青有生下來的想法怎麼辦,的確有知道孩子畸形仍然還堅持生下來的准媽媽存在。
蘇青知道孩子畸形,到現在,不少天數了。
上個星期蘇青查到了童剛的出差日期,兩天後童剛會去美國。童剛的秘書對蘇青透露,童剛在美國養著一個年輕孕婦,到了查這胎是男孩女孩的日期,童剛說要親自過去,怕被女人蒙騙。
童剛原本打算不帶秘書一起過去,因為上個星期童剛還對蘇青不百分百信任,讓秘書留在國內,監督著c座這些人的一舉一動。
經過童曉和江開這件事,童剛認為自己已經剷除了所有背叛公司的人,信任蘇青,蘇青懷著他的孩子,拿著公司股份,將來蘇青的孩子會是公司的繼承人,孩子媽媽是實際性的創州老闆,沒理由背叛創州。
童剛臨時決定讓秘書跟著一起過去,秘書是童剛熟悉欣賞的下屬,到美國那住幾天,童剛有秘書幫忙辦事和翻譯能方便許多。
蘇青到c座當這個市場部總經理之前就已經試著跟童剛秘書接觸,奈何秘書很不配合。升職到c座以後跟秘書的接觸才多了起來,童剛和她的關係秘書知道,秘書對蘇青就越來越低眉順眼。女人看女人有時候很準,秘書認為蘇青真的生了兒子後,肯定做大,美國那個女人根本不成氣候。
秘書年輕,想要前途就要認準一個未來的主子。
但是秘書很有分寸,嘴嚴的緊。會說出童剛在美國養了一個孕婦這事兒,蘇青也是付出了一個三萬多塊的名牌包包。
童剛出差的這天,江曼和夏薇怡
約了蘇青意在讓蘇青這天去醫院處理孩子。
考慮到的是童剛此次要去美國四天,蘇青可以休息四天。
蘇青以有約會為由拒絕了江曼和夏薇怡,讓她們兩個去逛街購物吧。
江曼擔心,蘇青去跟誰約會,是許就嗎?
許就每天會接蘇青下班,不會明著把車停在創州大廈門口,躲避著認識的人。蘇青跟許就沒有任何進展,不給機會,但是許就年輕氣盛的認為這世上沒有什麼不可以,喜歡她除了追還能做什麼。
蘇青開車自己走了,經過許就每次停車的位置。
許就打給蘇青:「那不是回你公寓的方向。」
「別跟著我!」蘇青態度很差,說完把手機扔在了副駕駛座位上。
許就脾氣上來恨不得摔碎手機發洩,他啟動了車,悄悄跟上了蘇青。
蘇青約了張躍,自從張躍知道她和童剛可能有關係,就一直約她出來見一面,但是蘇青沒有見,兩人見面還不是時候。
童剛出差了,蘇青打給張躍說有時間。
張躍還是最關心蘇青的,童曉於他,更像是合作的關係。只是如今,時過境遷蘇青已不在乎張躍的關心。
許就不認識張躍。
酒吧裡,氣氛正熱,但不屬於勁/爆的熱,台上女人扭著腰肢再唱一首抒情的歌曲。
蘇青跟張躍約在這裡。
見面以後,張躍讓蘇青坐下,視線一直盯著蘇青的臉頰,但卻不敢看一眼蘇青的眼睛,怕那裡面都是他不熟悉的陌生。
張躍喝了杯酒,瞧了一眼酒吧裡遠處的人,問蘇青:「童曉說的是真的?你跟我說的不是氣話?」
蘇青看向這個男人,「我們分開也有幾年了,你的事我不過問,我的事你也沒有資格過問。」
許就站在遠處,望著那桌上的一男一女,走到吧檯點了杯酒,望了過去,抽著一根煙。
不知不覺,就這樣情緒低落著依賴上了煙這東西。
蘇青看了一眼時間,拿出手機,黑著屏,她對張躍說:「沒電了,用一用你的手機。」說著就已經伸手拿了。
曾經張躍的手機就是蘇青可以隨便拿著玩半宿的東西,現在,拿著他的手機蘇青手指發抖,心裡一閃而過的是那些回不去的曾經。
走到安靜的地方,蘇青找到童曉的手機號碼,撥了過去。
張躍坐在位置上喝東西,蘇青十幾分鐘之後回來,坐在原位,沒還給他手機,而是隨便在他手機裡找了一款遊戲玩了起來。
張躍把煙捻滅,對她說,「你以前就愛玩這些小遊戲。」
蘇青諷刺地笑了笑,低著頭,「別這樣說,好像你都記得一樣。這彌補不了你對我的殘忍行為。」
「我知道。」張躍說著擰眉。
蘇青過關就是過不去,玩了大概二十幾分鐘,兩人總共坐了有四十幾分鐘了,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
童曉來了,眼睛在四處找人。
走近以後童曉就看到了這樣的一幕,蘇青拿著張躍的手機在玩遊戲,而張躍的視線已經粘在了蘇青的身上。
「怪不得我打了幾遍電話都不通。」童曉瞧著兩人道。
蘇青並未抬頭看童曉,繼續闖關,手指在張躍的手機上來回動著。打給童曉以後,蘇青把童曉的號碼加入了免打擾裡面,童曉氣憤的打給張躍質問時,應該提示的語音都是暫時無法接通。
蘇青告訴了童曉地址,相信童曉一定會來,被放假這件事童曉還恨著她,種種綜合,童曉的心理想法恐怕是想撕了她。
張躍指著位置,對童曉說:「你坐。」
「為什麼要坐?」蘇青抬頭看童曉,對張躍說:「童曉坐下我立刻就走。」
張躍想不到蘇青會這樣說,突然帶刺的蘇青好像回到了大學時期,看到跟他走得近的女生,轉身就指著他的鼻子玩笑並帶刺地問,「你是不是移情別戀了,她好看?比我還醜,真的,身材也不好!」
每回張躍都被蘇青氣笑,背著她說:「背著媳婦,世界上所有女人都是路人。除了我媽。」女朋友的佔有慾張躍能理解,就像他也不希望蘇青的身邊有男生圍繞一樣。
臨近畢業,到底還是背道而馳了。
面對蘇青的挑釁和張躍的不言不語,童曉失望,「蘇青,你別太過分了。」
「我怎麼過分?」蘇青闖關成功,這才垂眼撂下張躍的手機,站了起來,面對面地望著童曉。
童曉毫不猶豫地伸手給了蘇青一巴掌。
張躍迅速站了起來,護著蘇青。
「你有什麼資格打我?」蘇青小拳頭攥著,眼淚流了出來,說話時一股濃濃的悲腔,張躍瞧見,不禁心疼萬分,蘇青是個很少會掉眼淚的人。
只有蘇青自己知道,這眼淚不是因為張躍更不是因為童曉,而是為了肚子裡畸形的可憐的孩子。
想一想就疼的無法呼吸。
許就去洗手間的功夫,蘇青她們這邊就吵了起來,動起了手,酒吧裡本就很亂,蘇青倔脾氣的要還給童曉一巴掌才能罷休。
張躍能控制一個女人,卻不能控制另一個。
扯著童曉,就是童曉吃虧,但是這種情況下他顧不得考慮這些,而是扯著蘇青,但真的是為了護著蘇青。
酒吧保安聞聲過來,張躍扔下錢。
張躍禁錮著蘇青的身體出了酒吧,童曉跟著出去,保安驅趕。
蘇青撒起潑來跟其他發瘋的女人一樣,力氣大,而且哭的很凶。
張躍心疼,安撫著,分手那天蘇青都沒有這樣激動。
「張躍,都是你欠我的!」蘇青哭著對張躍歇斯底里。張躍想起以前的事和現在的蘇青,不禁抱緊了蘇青的身體。
童曉氣的罵起蘇青,失去理智。
「你裝什麼可憐,蘇青,是你讓我失去工作,現在又來搶我的男朋友,你這個女人的心是什麼做的?」
蘇青掙脫開張躍,對他說:「我不動手,我只想跟她講理。」
張躍稍微鬆開,抬手抹了一下蘇青臉上的眼淚。
蘇青緩慢地走向童曉,唇角是苦澀的淚水,「童曉,你說我裝可憐,你問我的心是什麼做的?你他媽最好先分清楚!張躍以前是我的正牌男朋友,如果你搶走了他就變成了你的,那我搶走了他以後他是不是就是我的?你腦子裡是不是這樣一個可笑邏輯?為了穩定你的感情斷了我和張躍復合的機會,你設計你爸跟我?童曉,你惹錯人了,我不是什麼好女人我壞起來其實很壞,我瑕疵必報張躍沒跟你提過?不搞死你和你爸我不會罷休!我無牽無掛一個爛人我怕什麼!」
酒吧外面吹著風,卻吹不干蘇青的眼淚。
張躍皺眉,不敢置信地望向了童曉。
「這一巴掌我不該還回來?」蘇青突然抬手打向童曉,童曉本能地用力一推蘇青,躲避巴掌。
……
第二天早上,江曼起床後才知道蘇青住院的消息。
夏薇怡比江曼早知道半個小時,趕到醫院,不久江曼也到了。
蘇青的孩子沒有了,肚子沒了,張躍在,許就也在,但是沒有旁人了。
蘇青閉著眼睛,臉色蒼白地躺在床上不說話,手指無力地擱在被子上也一動不動,好像死了一樣毫無生氣。
蘇青的手機響了,手機在張躍的手中。
張躍出去接聽,童剛暴怒地問張躍究竟怎麼回事,童曉打電話說自己不是故意的,是蘇青她自己不注意。
蘇青不接電話,這一便才通了。
童剛這幾天才知道張躍是蘇青的初戀,恍然大悟,原來童曉跟蘇青還是情敵,不是好校友翻臉成仇?童剛一方面覺得荒唐,一方面又覺得這很有可能就是童曉突然被判公司的原因,他把股份給了蘇青,童曉怎麼能看得下去這樣的事情發生?
張躍被童剛罵了一頓,張躍回擊了,父母都從不捨得罵一句,一個五十多歲的老男人有什麼資格罵他?!甚至他想揍童剛一頓!
張躍沒有掛斷,眼睛通紅的想著昨晚蘇青手術之前哭著指責他的那些話。張躍承認,自己欠了蘇青的,許給她婚姻和幸福的未來,卻一樣沒給成。
「童曉和蘇青的矛盾根本就解不開,童曉失去了工作,沒得到公司股份,會讓你這個爹的兒子順利出生?」張躍這一番話把責任都推給了童曉。
童剛在美國那邊聽著。
兒子沒了,是真的沒了,童剛這不是在做夢。
……
張躍回到病房,把手機擱在了病床一旁,附身在蘇青耳邊說:「睡著了嗎,我按照你讓我說的跟童剛說了。」
張躍很想吻一吻蘇青有些干的嘴唇,卻沒勇氣。
分手以後,張躍沒有想過退出蘇青的生活裡,蘇青堅強的朝他笑時,他以為蘇青真的很堅強,才不會哭,她很**,現在想來並不是這樣。
蘇青的眼睫毛動了動,還是會哭,擰著眉,手指抓緊了被子不發出一點聲音,不是還愛張躍,只是心酸。
許就聽著這一切,看著這一切,他所認識的蘇青就是這樣的一個女人,但是討厭不起來,他很想一巴掌打醒自己。
許就嫉妒張躍還有資格在蘇青耳邊說上幾句話,嫉妒的很,這一點證明他醒不了了,打也醒不了了。
夏薇怡推開張躍,冷著一張臉瞧著張躍:「你離她遠一點。」
轉身,夏薇怡給蘇青擦掉眼淚,勸她剛手術完別哭,引產等於生了一回孩子,要好好的養,哭對身體太不好了。
……
病房外面。
江曼和張躍站在一起,這兩個人其實很熟悉了,畢竟在南林讀書的時期蘇青是江曼形影不離的朋友,張躍是蘇青的男朋友,三個人一起拍照,吃東西,逛街,一起經歷過的事情玩過的東西很多。
「我聽許就說,童曉從你那拿了什麼東西給她爸?」江曼看張躍的眼神很嫌棄很嫌棄,
張躍單手插在褲袋,站在窗邊,「我和蘇青同居過,你知道的。那個時候她洗澡我玩笑的拍過她出浴照,不覺得這有什麼過分的。我沒給人看過,分手後我捨不得蘇青,就存在了電腦裡,我不知道童曉怎麼看到了。童剛看過這些照片才對蘇青產生興趣,我以前完全不知情,昨晚問童曉,童曉說她是誤
傳到她爸手機裡的。」
「她說誤傳,你信?」江曼恨恨地盯著張躍,「你眼中的愛情是什麼,蘇青是什麼,她人在你身邊為什麼還要拍這種東西。沒出事你覺得這是情侶情/趣沒什麼問題,但是出了事張躍你良心上過得去嗎。蘇青什麼樣的性格張躍你不清楚?這個傻瓜,怎麼讓你拍這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