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曼的臉漸漸紅起了一片呼吸發亂5000+甜蜜 文 / 誰家MM
「可以叫,這棟樓裡沒有旁人。」
陸存遇附在她耳邊,把聲音壓低幾分,原本柔和的男性臉部線條也變得略顯剛硬。
江曼望著他,用力呼吸,心裡既害怕又興奮。
陸存遇一手握著她的豐滿,彷彿被填滿了空虛的身體與心窠。
一手隔著褲子撫磨在她兩腿之間。
他喉結上下滑動著去親吻她微紅的臉頰,墨黑的深邃眼眸望著她的臉頰,揉著胸的大手溫柔撫上了她的臉頰,親她唇角,低喃道:「再放鬆些,老婆,」他溫柔的聲音讓她顫慄,並沒有能讓她繃緊的身體得到舒緩。
他擱在她兩腿之間的手,被夾得更緊。
陸存遇一邊親親她,含著她的唇瓣舔弄著,一邊用手握住她俏人的臀部,緩緩試著脫下她的褲子。
江曼緊閉著雙眼,在他身下呼吸起伏地顫聲低吟。
床下儘是男女衣服,凌亂一地。
江曼摟住他的脖頸,手指撫上他寬厚結實臂膀,閉眼撫摸了一遍他無一絲贅肉的健碩身體。
「繼續往下,聽話,幫我脫了它——」
他攥住她閃躲的那隻手,不容推諉地扣在了他凸起勢要頂爆內褲的粗物上。
江曼的臉漸漸紅起了一片,呼吸發亂,兩人顧慮到孩子所以不能多麼狂熱,動作收斂,姿勢也要收斂。
她不知道是自己想要探索他的身體還是為了能滿足他,手指他撫上支起的地方,當隔著內褲碰到那硬硬的東西,愈發口乾舌燥,嗓子難受。
江曼的手心裡已經出了一層熱汗,描繪著它的可怕輪廓。
兩具身體貼在一起,彼此沉迷。
她把手指嘗試著伸進去他的內褲裡面,撫上感受,感受到了巨物上凸起的青筋,狂猛如熱鐵一樣灼燒著她的敏感神經。
陸存遇起伏在江曼的身體上,用他挺立勃動的下身蹭著江曼,嗓音沙啞,「是不是想玩它一輩子,」說著讓她臉愈發紅,身體愈發一吸一開的蕩漾話。
他開始不滿足於只是這樣隔著布料接觸磨擦,他的手指開始鑽入她小內褲的布料下。
江曼私處的腫脹感變得更加嚴重,有液體緩緩地流了出來,他在耳邊的話語,他的動作,雙重刺激下讓她顧不得矜持,口申吟扭動,直難耐念著:「給我,老公給我,」
陸存遇附身含住她的耳垂,滿足低喃,「都給你,」抬手扔掉她因情谷欠流洩而濕噠噠的小內褲。
緩緩交合。
「啊…嗯……」
江曼忍不住低吟起來,異物塞入,他磨在她敏感的地方。
她控制著身體的強烈反應,眼神卻不由變得嬌媚起來。
陸存遇挺送著腰身,男性迷人的腰臀擺動展露在她的眼中,保護著她,慰藉著她。
……
這一夜江曼睡得格外好。
清晨,江曼決定要去上班了。
陸存遇精神煥發衣冠整齊地從樓上走下來,問鄭嬸:「曼曼在哪?」
「在廚房。」收拾房間的鄭嬸回道。
陸存遇邁開長腿,走向廚房。
江曼也已經穿好了衣服,她不能再繼續穿套裝,因為懷孕就不能再穿高跟鞋了。
江曼穿了整幾年的套裝,早已習慣,平時下班應酬也是一樣的套裝過去,人在衣裝,很多時候很多場合這能有效提升女人的氣質與氣場。
從前只有週末才會穿回正常的衣服,而且是在有聚會或是逛街的情況下。
如今去上班,她脫下了套裝。
衣櫃裡多條寬鬆版的休閒牛仔褲,今天穿的這條膝蓋破了兩三個小洞。陸存遇瞧見,西裝革履的樣子蹲下定定看了一會兒,抬起帶著精緻腕表的那隻手,把食指伸進去了牛仔褲膝蓋處的小洞裡。
他說道:「壞的會比好的便宜麼。」
江曼一臉尷尬,又覺得他年紀大的的確可愛。
昨夜纏綿過後的嬌媚餘韻在她身上似乎還沒散盡,江曼睫毛忽閃忽閃地瞅著他,白他一眼,故意氣他道:「你老了,跟我就不是一個時代的人,你們那個年齡段的人已經跟不上形勢。街上穿破洞牛仔褲的女人多得是,歐美明星也穿,而且我這條破的也不誇張。」
陸存遇起身,寬厚手掌輕輕箍住江曼的一邊臉頰,朝她唇上親了一口,不容她躲,幽深眼眸專注望著她道:「除了腦血管勞累過度不怎麼好,你老公其他零件跟新的似的,讓我怎麼服老?」
江曼跟他對視,久久無語,直接摟住他脖頸主動吻他。
陸存遇伸臂把她抱在了懷裡,小心吻著。
兩人不過都是嘴上互損著說著玩,江曼一點都不嫌棄他老,既然決定愛他,就是愛上了這個年齡的他,二十幾歲的他,未必讓她如此著迷眷戀。
陸存遇願意抱著這樣的江曼,願意看她穿成這樣,逗一逗她,感受一回男人的俗氣心理他一樣也會自豪老婆比自己小許多。
毫不誇張,江曼就是他會一直捧在手心上呵護的寶貝。
……
創州大廈,江曼來的這天就去開會。
童剛說,他在等江曼來上班再開這個會,江曼十分抱歉,原先並不知道,否則在家裡反正沒什麼事情可做,無聊得很,來開一個會也不是什麼大事。
童剛坐在會議室裡說道:「對手公司,我聽說叫神州?」
這個會議的氣氛,總的來說比較鬆散,蘇青和b部的人也全部都在場。童剛的意思是,大家坐在一起探討探討。
夏薇怡回答童剛:「是叫神州,和我們公司後一個字相同。」
童剛臉色極差,他按耐著,視線掃了一圈在座的人,看在他女兒童曉身上的目光複雜,「神州公司背後的老闆,取這個名字擺明是在針對我們創州?」
童剛這話一出,所有人基本都保持了沉默。
童剛轉頭問向蘇青:「你們市場部跟客戶接觸後,問沒問清楚神州給客戶的工程底價低到什麼程度?」
蘇青搖頭:「這個底價不是那麼好問出來的。客戶跟我們關係好的時候是打算跟創州合作的那個階段,現在客戶定下跟對手公司神州合作了,我這邊的電話客戶都不願意再接。每個人都那麼忙,客戶哪有時間來應付我的這些問題,嫌煩著呢。」
江曼是設計師,接觸客戶的時候頗多,她很瞭解那些大老闆下面辦事的肥差經理人士。
江曼對童剛說道:「客戶跟我們交情深不深要看他得到的利益大不大,他們有錢賺才認得我們是誰,沒錢賺的情況下,碰了面願意跟我們打個招呼都算禮貌的了。」
童曉看向她爸:「我們總不能坐以待斃。」
「你有什麼想法,說。」童剛聲音很冷。
童曉不覺得她爸針對她,她爸什麼性格她太瞭解,一直都是這樣冷冷的。更記得媽媽在世時,她被這個爸爸的態度嚇哭過,後來,逐漸適應了。
童曉直言:「現在公司在幹著的工程不少。a部有多少工程正在進行中我不瞭解,b部的工程我心裡全部都有數。現在我們等於是在吃老本了,如果不拿出一個對策繼續這樣下去,恐怕不久就會有財務危機。」
童剛點頭,「繼續。」
夏薇怡抬頭瞥了一眼蘇青,蘇青只是沉默地聽著,好像是在聽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
童曉的視線看了一下會議室裡的人,確定都合適聽,並且她說的這些大家心裡也都清楚,才攤開來說道:「我們公司現在不能指望下面的小分公司,往往是這個分公司賺了,那個分公司賠了,礙於創州整體的面子又不好讓不盈利的小分公司關門大吉。爸,我直說,總公司能養著一些半死不活的小分公司,但小分公司養不了我們這個總公司。想對策的過程中或是實施對策的過程中,是不是先考慮關掉那些其他城市下面不盈利的小分公司?減少負擔,能省下不小的一筆資金。」
童剛搖頭:「分公司一家都不能關掉。」
夏薇怡,蘇青,江曼,她們三個一邊聽著一邊在用手提聊著。
蘇青打字,發到三個人都在的群裡:
「童剛這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童曉說的在理,但童剛不到哭的那天都不會這麼去做。」——蘇青。
「童剛不是懷疑童曉嗎?」——夏薇怡。
「很好奇,童曉怎麼有這個本事自己開公司?」——夏薇怡。
江曼只是看著,對此沒有發表任何意見。
童曉還在繼續勸說她爸:「爸,工程被拖款項是常有的事,我們後中期為客戶墊付也是常有的事。比如a部以前經手的那個邱樹權。一提錢,那人就開始冷漠沒人性了,解決完一個邱樹權還會有無數個邱樹權。作為你的女兒也好,b部的經理也好,我都不想看到我們公司資金周轉不靈。」
「宣佈倒閉」四個字童曉無論如何都不敢說,她爸迷信,不吉利的話聽不得。
童剛聽到此處,一擺手。
童曉見此,住了口。
童剛聽了一圈意見,最後決定考慮考慮,下個星期再做決定。
散會時,夏薇怡和江曼回了a部。
進入電梯,通過透明電梯可以望見大廈三座表面全景。大廈裡的辦公室其實不多,最多的是展位,展示著一些品牌的裝修材料。
江開跟童曉要回b部。
童曉兩個辦公室,但由於她不願意碰上蘇青,才一直坐在b部的辦公室裡,不願意去c部市場部主任的辦公室。
童曉偶遇c部的陳彎。
「你先回去。」童曉見陳彎有話要說,就打發江開一個人回b部。
等走廊上只剩下童曉和陳彎,陳彎才跟童曉聊起公司的事情。
陳彎沒想過童曉會信任自己,而童曉,也明白陳彎來的目的不純,只說一些不方便對她爸說,但可以通過別人之口傳給她爸的話。
童曉走去這樓的玻璃幕前,轉身說道:「擔心的還有類似我爸會借高利貸這種行為,這是我最擔心的。我爸要面子,真出現危機他會想盡辦法撐住公司。男人管理公司比女人管理公司可取之處的確很多,但是男人這個一點都不肯低頭的性格,也實在害人。」
陳彎認同:「曉曉說的很對,男人經常說女人優柔寡斷,婦人之仁,我不同意。」
「我覺得我爸腦筋夠用,但是商場上摔得
得很慘的哪一個是缺根筋的人了?不都是很精明的人麼?精明也分段數級別,我爸萬一碰上了更精明的存心要整他的,那我爸想躲都躲不開,陷進了別人擺的局裡還不自知。」童曉看向陳彎:「我覺得我爸現在就在別人擺的局裡,但我不知道他現在怎麼回事,瞻前顧後,做決定一點也不果斷!」
……
同時,蘇青跟著童剛的腳步回了c座。
透明電梯裡,童剛說道:「曉曉認識人少,一門心思都在創州上,希望能得到我的一點股份,堅持了很多年。」
蘇青聽出了童剛的意思,他是認為童曉不可能是神州的幕後老闆?
下面各個樓層的人都看得到這部電梯。
蘇青臉色平常地對童剛說:「我必須懷疑我該懷疑的人。如果我沒拿到公司的股份,沒有懷孕,我也就不會關心公司的好壞,說句難聽的,公司財務危機了我頂多辭職找下家。我為什麼懷疑童曉,因為她的男朋友叫張躍,是我初戀。張躍家裡是做工裝家裝這一行的,公司開的很小,沒有**辦公大廈,只是租的寫字樓辦公,設計師才四個。但是張躍家的小公司對童曉的新公司一定有幫助,人力方面,管理上,童曉都在行。單子一個個被搶走,創州沒有內鬼誰會相信?客戶的名單難道不是被人洩露出去的?神州再怎麼神通廣大,也不會知道我們手上客戶的聯繫方式。」
童剛仔細分析著,臉色不好。
「童曉是市場部主任,洩露客戶資料就更便利。」蘇青加了把火,「張躍和江斯年是好哥們,關係鐵的親兄弟一樣。江斯年據說跟童沁已經離了,他現在忙的也不聯繫創州的人,肯定是在外面有了自己的另一番事業。張躍和江斯年合夥,或是外加一個童曉他們三個裡應外合的合夥,我不確定。江斯年現在認識一個官員女兒,這對他背後公司的好處我就不用明說了。你把童曉當女兒,但是童曉從來不像童沁那麼傻兮兮的,童曉是個有目標的女人,你給了我股份,接著就出現對手公司,江斯年辭職,這些事情聯繫在一起,還不明瞭?」
蘇青說的這些,童剛一聽,頓時開竅。
這些雖然沒有證據能證明,但是,按這個推理路線分析下去,內鬼是童曉無疑了!神州老闆就是張躍和江斯年也無疑了!
童剛回了c座,吩咐人事部即刻給童曉放假,至於童曉的假期何時結束,再等通知。
童剛不覺得自己下錯了這道令,這種種聯繫在一起,直指的就是童曉。
創州b部。
童曉收到了放假消息,崩潰的怒了:「我爸他腦子沒問題吧?!懷疑到我頭上!我一心一意的為公司做事,反倒成了罪人!」
江開安撫童曉:「別生氣,讓你爸再想想明白。」
「他想什麼?我今天會議室裡話雖然多了點,但我哪一句不是為了公司好?」童曉接受不了放假,失望的眼淚流了出來,她怕放假就再也回不來公司,像是童沁,放假後等於徹徹底底的被強制離開父親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