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陸存遇的身體裡彷彿住著一頭猛獸甜蜜求 文 / 誰家MM
江曼讓他下車買了盒避孕t。
陸存遇根本就不知道江曼想懷孕這事兒。江曼暫時也不打算跟他說,免得他因為這事心裡太急。等熬過了這幾個月,她到醫院檢查檢查身體,回來再跟他商量不遲。
夜色正濃,車流熙攘不散,街路兩旁的霓虹五光十色窀。
一輛輛車堵著,排起了時而靜止時而動一動的壯觀長龍,從車前穿過馬路的行人不少,陸存遇抬眼只瞧了瞧,神色無波動妲。
江曼看完行人,轉頭看他,男人沉默的側臉襯著車窗外的夜色,更顯得魅惑。江曼低下頭,忍住想開始用力吻他脫他西裝和襯衫的衝動。
兩個人直接回了公寓。
陸存遇目光灼灼,立在她面前脫下了西裝外套,朝她說了句:「我先去洗澡。」
江曼「嗯」了一聲,朝他點點頭。
陸存遇去了浴室,江曼在他公寓裡轉了轉,拿起杯子到廚房倒了一杯水,慢慢喝下。跟他在一起多久了,怎麼竟會緊張。眨了眨眼睫,手指輕輕捏著杯身,低頭看廚房的理石地面,覺得做愛做得太正式了肯定會臉紅。
在他洗澡期間,江曼不知不覺喝完了一杯白水。
江曼到浴室裡洗澡,熱水淋灑在身體皮膚上,浴室裡頓時被熱水蒸汽熏得一片白霧般模糊。
陸存遇在外面,時不時地目光朝浴室那邊望過去一眼。他想抽根煙,點上了又怕她厭惡室內飄著煙味,隨即便把煙按滅在了煙灰缸裡頭。
江曼洗完了,水聲停止,她站在門口叫他:「幫我拿我的睡衣。」
她一緊張就忘了。
陸存遇走向了更衣間,打開衣櫥,卻不知到底哪一件是她的睡衣,掛著不少,翻了翻,並沒有找到他認為ok的女人睡衣,乾脆拿了一件自己的襯衫,走向浴室。
陸存遇敲了敲門,怕突然推門驚到了她,推開,把襯衫遞給她。
陸存遇的視線一直盯著在擦拭濕濕長髮的江曼。
江曼不知道他為什麼拿了一件男士襯衫,只好接了過來。
江曼在浴室裡把頭髮吹了個半干。
陸存遇播放了一首歌曲,很快換了,換成了一首法國情愛流行歌曲《jespere》。
江曼大學時聽這首還不覺得有什麼特別,只覺有些淡淡的傷感,當時談著煎熬的異地戀實在聽不下去這首歌。認識陸存遇以後,深夜在他的車裡聽了這首歌,她渾身都酥了,歌詞很應景,江曼無法不想成他是在故意調逗她聽覺。
江曼悄悄地吞吐氣息,公寓裡瀰漫著男女情歌對唱的浪漫氣氛,也愛極了那個法國男人充滿誘惑的聲音。
整個公寓充斥著男性荷爾蒙燃燒的味道。
陸存遇剝掉了她肩上覆蓋的襯衫,嘬了一口,淺淺的曖昧吻痕清晰地印在了她白白的皮膚上。江曼低低地喘息,身體的每一寸被他嘗遍了用那隻手撫磨遍了。倒在沙發裡對望著遏制不住的情動。
江曼總怕陸存遇忘了避孕t,她不想意外懷孕打掉,想想都覺得既可怕又心疼孩子。
拿起避孕t,江曼攥在手心裡,又白又細的胳膊纏繞著他的脖頸,交頸而吻著。
陸存遇瞧著她漸漸紅潤的臉,把早已腫脹粗碩的玩意貼上她的緊致。江曼渾身感到顫慄地合緊了雙腿,腿根的觸感讓人興奮不已,她卻不敢張開雙腿接受他送入的這強烈銷魂顫慄感。
「曼曼,讓我先進去。」
陸存遇難受得很,男人的尺寸根據興奮度變化而變化,他現在感官格外興奮,胯下那玩意腫脹程度要鐵棒般堅硬為滿分的話,那麼胯下這玩意達到了。江曼卻興奮的越發的緊了,被吻柔軟的身體開始繃著。
他胯下的玩意被她夾著,再三誘哄她總算稍稍放開。
陸存遇低頭看著,頂端沾著濕滑逐漸把它給送進去。江曼低低地呼氣,閉著眼睛,眼睫微微的顫動,感覺身體被撐開的地方溫度正逐漸上升,他起伏衝撞,身下的沙發隨陸存遇衝撞的頻率而顛動。江曼忍不住在他的懷裡低吟,最後更是受不了的叫了起來。
陸存遇的身體裡彷彿住著一頭猛獸,胃口極大,怎麼都吃不飽的飢渴樣子。
「不戴套了。」陸存遇喘息激烈要著,額頭上的青筋不時凸起,身體敏感處越發熱硬起來。
江曼搖頭,除了溢出的愛昧的聲音其他什麼都講不完整。
她把手裡攥著的套給他,陸存遇皺眉,瞟了一眼卻沒伸手接,他直直地瞧著嬌軟的她,眼神彷彿能噴出火來,滿是男性靡色。
一手歌曲始終在重複播放,不知唱了多少遍,江曼徹底沉迷在這個氣氛裡,還有他強壯的身體。
江曼跟他熱吻,聞著他身上屬於健康男人的體味,陸存遇的身體條件真的太好了。
最後關頭,江曼不忘遞給陸存遇避孕t。
避孕t的尺寸是按照直徑來算大小號,這個牌子直徑尺寸最大號的35毫米。他戴上,卻皺眉覺得箍的慌,他心想不能戴,她一直吃的也不是避孕膠丸。戴上套後他附身吻她,悄悄伸手在底下擼掉了套,無聲息地扔在一旁角落裡。
江曼感覺不對,怎麼沒什麼他戴上了的感覺,扭動身體:「怎麼感覺還是肉,嗯……戴了嗎……」
「戴了,超薄的還不
錯。」
陸存遇急速抽動。
江曼拿不準,超薄的有這樣子薄嗎,感覺不到什麼阻隔的東西。陸存遇加速抽動讓她忘了一切,大腦裡一片空白的享受此刻,陸存遇瞧著她不能自已的樣子,強健腰部抽搐著在她身上低吼一聲,盡數內攝。
他流連在她的身體上,最後用力柔搓了幾下她聳立的ru。
江曼累的癱軟在沙發上,香汗淋漓的身下是他的那件男士襯衫,陸存遇在她體內停留了很久不走,江曼也懶得動。最後他連人帶襯衫抱了起來,紙巾遮住了他胯下的玩意。江曼被他抱著走向浴室,熱水很快沖洗在她的身體上,頓感舒適。
陸存遇動手幫她清洗下面,江曼往後退,他上前吻著她幫她清洗,生怕她會感覺到什麼。
洗完了澡,用浴巾包裹著她的身體。
江曼出去,他濕濕的大手放縱過後手關節都格外舒展了,摟著她酸軟的腰際,道了聲:「晚安」。
江曼先躲回了臥室休息,穿上內褲。
沒睡著,聽到陸存遇洗完澡在客廳鼓搗什麼,可能實在收拾沙發附近的衣物。他拿了電吹風進來,插電,站在床下給江曼吹頭髮。
江曼趴在床上,被吹得困意暫時走了,睜眼看他:「我幫你把你的頭髮吹乾。」
陸存遇聽她的躺下了,裸著身軀趴在床上,江曼騎在他的背臀部位給他吹頭髮,一邊吹一邊吻了吻他的背部。
「起來。」江曼手指點著他的肩膀,叫他。
陸存遇坐了起來,四目相對,江曼移開視線繼續給他吹頭髮。
男人的手閒不住的撫磨她襯衫下美妙的身體,江曼拿著電吹風,躲他的手,今晚恐怕不能好好的做點正事了。
第二天,戴茗從上海過來。
航班早上抵達,陸存遇昨夜早已吩咐了金科去接機。
金科一大清早西裝革履地率陸存遇秘書孟迪立在機場內,等候戴茗。金科沒有接觸過戴茗本人,近照見過。戴茗出來的時候金科做到了一眼認出。
上前握了下手:「金科,很高興今後一起工作。」
金科,戴茗便知道了是接自己的人。
「戴茗。」她微笑地跟金科握了下手。
秘書孟迪送上一束鮮花,面帶微笑:「戴小姐,你好。」
戴茗接過秘書手上遞過來的這束鮮花,一朵玫瑰沒有,她認為這是陸存遇交代買的,點了點頭:「謝謝。」
三個人一起出機場,戴茗的行李箱一共三個,都不小。
司機和助理幫忙把箱子放上車,前面那輛車裡金科戴茗和秘書先行離開機場。
戴茗在車上問金科:「陸總在幹什麼,還沒起床?不早起不是他風格。」
金科仔細想了想,輕笑,答了句:「這個熱戀中的男人在把戀愛當做第一事業,奔著結婚談的。」
戴茗低了下頭,再抬起頭就說:「他把我挖來,打的主意是自己要享受家庭之樂讓咱們給他賣命賺錢嗎。」
「別說,還真有這個可能。」金科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