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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像這種有過不良記錄的人給甜頭要把握個分寸 文 / 誰家MM

    陳彎講完了電/話。

    江曼問:「是陸存遇?」

    陳彎笑了笑站在門口說:「不是本人,身邊辦事的隨扈罷了。曼曼,咱們一起到上海出差過一回,挺熟的了。陸總上回跟著你到上海這事兒我也知道。我剛接的是陸總助理的來電,陸總今晚也在這俱樂部,很客氣的問我要你,你諒解下,我怎麼好意思說不方便對不對。窀」

    江曼聽明白了,陸存遇的助理打給陳彎,表示陸存遇也在這俱樂部裡,更知道創州員工都在,想問陳彎這個經理借走她過去陪他妲。

    「ok,我打給他。」江曼對陳彎說。

    陳彎點頭,拍了拍江曼的肩,作為旁人陳彎也不好多過問江曼和陸存遇之間的事情,轉身便進了包間。

    陳彎回了座位,但是江斯年很快出去了。

    他蹙起眉點了根煙,低頭,抽了一口吐出薄煙,抬頭卻四處不見江曼的蹤影。江斯年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擱在耳邊等著接通,邁步離開了三樓。

    童沁緊跟著也出去,追上江斯年。

    電梯裡,江斯年瞅了童沁一眼,對手機那端的人說了句「晚點再見」,接著便若無其事按了掛斷按鍵。

    「晚點見誰?」童沁問他。

    他又低頭抽了一口煙,不回。

    童沁眼裡充滿了怨恨,日復一日,難道等到這張臉枯萎了都得不到他的心嗎?

    「我們的婚姻維持下去究竟還有什麼意思,沒有夫妻生活,你執著於你的初戀,且不說她不理你,她若理你,你準備在我面前公然養著她這個小三嗎?我不說她,就跟你說那個王若可,她是個什麼來歷,我怎麼不知道你還有一個她?」

    聽了童沁的質問,他卻顯得漫不經心,答道:「小曼不也不知道我還有一個你。」

    童沁對於他的這個答覆竟然覺得自己無話可說,攥著手指,只有看著電梯門開走出去的男人留下的冷漠背影。不禁自問,落得這步田地是我活該嗎?我讓江曼不知道你有一個我,你就讓我不知道你還有一個王若可?

    眼睫眨了眨,淚水差點就掉了出來。

    還能如何選擇,怎麼選擇最終都是捨不得他。

    結婚並不比結婚之前的痛苦有所減少,婚前分手和婚後離婚,只要想想,五臟六腑都要疼的讓人直不起身。

    江斯年下樓,在俱樂部外的露天停車場卻巧的碰上剛停好車下車的童曉。

    童曉一轉身,見到他也頓了頓:「你怎麼出來了?我這才剛到。」

    「沒什麼意思,準備走了。」江斯年沒抬頭地走向了自己的車,卻被童曉三兩步追上,童曉望向他的側臉:「張躍你們兩個是多年的好哥們,以前我竟然全不知道,瞞得好深。」

    「瞧你不像個傻瓜,真不知道?」江斯年說話語氣充滿戲虐,卻不友善。

    童曉不久前知道張躍和江斯年是好哥們時,也理解了為何江斯年對自己沒有一絲一毫的好感。兩人說五句話,其中三句要挖空心思嘲諷她一番。

    江斯年打開了車門,童曉站在一旁笑意漾在唇邊對他說:「張躍算是被他爸媽拖下水的。如果一開始我認識了你,我們目的一樣,你說還輪得到她小沁什麼事。」

    江斯年抬眼瞧童曉,語氣倒還平和:「跟我說這話的目的是什麼,我覺得我應該表達清楚,我並沒有讓你們姐妹二人共侍一夫的打算。」

    童曉當即黑了臉,不過,她也沒期望江斯年的嘴裡能說出什麼好聽的話。

    江斯年上車,啟動開走

    俱樂部二樓陸存遇的房間裡,江曼捧著一碗熱粥,裡面加了些也不知什麼東西,看像藥材,但是她沒問,乖乖都嚥了下去。

    陸存遇接了一個來電,江曼沉默,吃粥的聲音幾乎都沒有。只聽他說:「給他賺太多了恐怕會有後患,像這種有過不良記錄的人,給甜頭要把握個分寸。嗯……按我昨天說的計劃做,萬一你把他賬戶上這存款數字搞得太高,他難保就像女人的臉粉飾太過,完全變了個樣,未必會是好事,反效果影響我一輩子我讓你小子娶不著媳婦。」

    江曼一旁聽了兩句,卻是不懂。

    意思是,擔心話中說的那個人賺的過於富有就變了個樣子?陸存遇把化了濃妝的女人拿出來做比較,江曼實在分析不出第二種結論。

    「工作應付的累不累,」他收線後卻問了這麼一句。

    江曼猜不著他心中所想,抬頭回道:「不累,對我們這個領域裡的人和事應付習慣了。」

    陸存遇隨即又說:「周圍一群添堵的人,工作得下去?」

    江曼實在分析不出他指的是誰,女人們嗎,還是指的江斯年?如果說江斯年,他根本不是問題,也不能說不是問題,而該是不能徹底逃避。即使不是同事他也是她家中的一個成員,見面不多,這個人卻始終都會在,如果怕這種人給自己添堵,那還能做些什麼,怕人添堵,乾脆門都不必出了。

    如果他說這些女人們,江曼覺得她們更不是問題,在公司裡,她的女性朋友要比女性敵人多,競爭激烈的地方本就如此,市場擺攤賣菜還有搶攤位的小販,何況是這種女性職員占比極高的大公司裡。有多大本事捧多大飯碗吧。

    粥吃完了,他也準備走了。

    江曼起身看他說:「你可不是這麼對陸棉的。」

    陸棉說過,她工作中每次跟同事吵架都會變得很消極,陸存遇聽了,只會鼓勵她不會護著她支持她打退堂鼓往爹媽懷裡縮。

    陸存遇聽了江曼這話,彎腰把手上香煙的煙灰往煙灰缸裡磕了磕,拎著西裝外套的那隻手伸向江曼,外套擱她手裡末了扔下倆字:「頂嘴。」

    江曼心裡忽地一動,緊隨他走。

    往他公寓去的路上,他問起了搬家的事,江曼說這週末跟小杉去超市置辦一些日常用的東西,很快就搬。

    陸存遇點點頭,他想著其他什麼,思緒遠了。

    抵達公寓,一進門陸存遇又格外的在狀態,迫不及待的把她往懷裡帶,江曼腰上一緊,往後靠就靠在了他的結實手臂上,見他附身額頭抵著自己額頭噴著熱氣邊吻邊問:「不解渴,身體還行不行?」說著大手就往她身下撫摸。

    江曼閉著眼,摟住他脖子朝他輕輕地「嗯」了一聲。

    ……

    這一宿江曼睡的可不舒服。

    往回他不曾整夜摟著她腰,這一回摟的又緊時間又長,天亮了他手還搭在她腰上不放,而他卻皺眉睡得很沉。

    江曼把手機開機,看到兩條短消息,一條蘇青,一條夏薇怡,都是昨晚到家報平安的短消息。昨晚她先走了,那倆較晚。

    江曼醒了,陸存遇一翻身沒摟到人也睜眼醒了。

    早餐在他這吃的,陸存遇問她:「今天你有什麼安排。」

    「今天星期六,小杉回了我家,我倆先去買些搬公寓裡要用的東西。」江曼看了看他,喝完牛奶,「下午有時間我再找你。」

    陸存遇沒說什麼,送她離開時捧住她後腦抱著她在玄關處吻了個天昏地暗。

    回了家,江曼沒見老爸,就問:「媽,我爸最近都在忙什麼,經常不見人影。」

    陳如提起這個人就生氣:「誰知道呢,整天不見人影跟那些忙事業的人似的,其實就是個大敗家的!」

    江曼趕緊閉口不提老爸了!

    帶小妹出門時江曼才打給了老爸:「週末也不見人,去哪了,晚上回家裡吃飯嗎。」

    江征有點興奮,「閨女,爸出來見個人,爸跟你說實話爸賺了不小一筆錢,等錢到手了爸回去再跟你說。先別跟你媽說,等會兒爸再聯繫你,」

    「喂,爸,爸?」江曼聽那邊似乎有其他人說話的聲音,接著掛斷。江曼站在路邊再撥打過去,老爸也不接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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