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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他現在孤寂寞冷……二更 文 / 誰家MM

    往回走的路上,34歲還沒長大般公子哥型的付遷一直在話嘮的念叨:「我找機會需要跟這個江大設計師聊聊,灌輸灌輸我們這個時代的男人很寶貴的思想。現在事業有成的男人晚婚的太常見啊,二哥不是純靠爹拼的官富二代對吧?他現在孤獨寂寞冷,自己喜歡的女人就像暖寶寶一樣撲進他懷裡,他能不珍惜的抱住不放嗎?我得告訴這位江大設計師,咱們二哥的懷,你早撲進去早好,跟二哥翻/雲覆雨過後再爭點氣,最好盡早的拔器中獎『再來一娃』,下半生幸福妥妥兒的。」

    於朗失笑:「你真這麼跟她說話,小心她隨時給你一巴掌……」

    「於朗,我這僅是跟你在研究當中,真跟她說,措辭那我一定是修飾之後再加修飾,也不能丟了二哥的臉不是?」付遷的嘴此刻根本就停不住,嚼了片炫邁繼續:「35歲左右結婚的咱們圈子裡就有一大把。二哥這類挑剔又不願將就屈服型的男人,如果學生期間不是被狐狸精給迷住了,他一定也晚婚晚育。顧著事業,顧著老人,顧著小他一歲讀書的弟弟,還要防著那個大哥陸顯彰。你說二哥他哪有功夫談情說愛?也就是在學校裡的那些日子太無聊,讓馮原的狐狸精妹妹鑽了個空子!開」

    於朗:「……郎」

    ……

    回去裡面。

    付遷說要跟於朗換個位置坐坐,但是付遷沒好意思大聲說出來,悄悄的要求。

    於朗裝作根本就沒有聽見,擔心付遷坐過來以後說錯哪句話讓江曼不自在,或是對二哥的為人再多心。

    付遷也不生氣,主要因為他打小被大夥兒嫌棄慣了,也深知自己總說錯話,但他一想,我就這副樣子了你們總不能捏死我不讓我活了吧?

    付遷端著酒杯去敬了江曼一杯。

    江曼見此自然要起身的,不用等陸存遇親自開口,於朗就替他對江曼說道:「不用喝酒,用水跟付遷喝一杯就成了。」

    「喝水喝水。」付遷擰開瓶蓋,礦物質水給江曼滿上了一杯。

    江曼接過水杯放在了桌上,於朗怕陸存遇不高興一般的在護著她,陸存遇他倒也沒有開腔說什麼,江曼覺得付遷這人挺有意思的,逗逗的,就給自己倒了一杯酒,舉起來說:「我就喝一口,怎麼樣。」表示自己酒量不行。

    此刻江曼已經不自在了,倒完一杯酒,平日酒桌上應付客戶的那一套差點就拿出來,但話到嘴邊,還是收住了七分。

    付遷見陸存遇沒不高興,也就舉杯:「當然可以,得謝謝江小姐給我這個面子,不然回頭他們准笑話我!」

    江曼只是淺笑著搖了搖頭,但沒有說太多的客套話,舉起酒杯,跟付遷碰了碰杯,喝了一口。

    白的,度數也不低,但對她來說這不算什麼。

    不是逞能的問題,如果真的喝礦泉水顯得太應付了,以後她的酒量如何大概都會知道。

    付遷舉著空的酒杯對江曼說:「有沒有名片,給我一張?」

    江曼抬頭,訝異地看著這個小心翼翼姿態討要名片的付遷,拿過手提包,立刻找出一張名片遞給付遷。

    「我的。」付遷也給了江曼一張。

    江曼收起來了,對付遷微笑。

    坐下以後,江曼覺得很有意思的看向陸存遇,陸存遇慵懶地姿態靠在那,也對江曼展現出迷人的男士微笑。

    ……

    喝完酒離開以後。

    該用代駕的用代駕,該司機接的司機來接。

    許就來了十幾分鐘了,進去拿了車鑰匙就在外面車裡等江曼和陸存遇出來。

    陸存遇要先送江曼回家。

    江曼在他的車上,閉著眼,有點頭疼的睏倦起來。

    許就開車,全程無人說話。

    抵達江曼家的小區外面,許就停車,江曼下車時看到陸存遇也下了車。

    江曼跟許就說『拜拜』,然後走向陸存遇,對他說:「早點回去休息,注意身體。」

    「我送你進去,走一走,也就幾分鐘時間。」他似乎看出她怕耽誤許就時間了似的,所以加了後面那一句。

    江曼點頭:「好吧。」

    兩個人一前一後的進去小區,江曼在前,他走在後,江曼開小區的小側門,陸存遇個子高,伸手幫她開著,讓她進去。

    隨後他也跟著進去。

    小區裡面這個時間很安靜,路燈不遠一個,影射的陸存遇這副頎長身影格外高大。

    他走在小區路上,江曼走在他身旁,顯得嬌小。

    兩個人都沉默著沒有說話,氣氛有些微妙,終於走到她家小區門口的路燈下了。

    江曼站住,抬頭對站在面前高高的他說:「回去吧,我也進去了。」

    陸存遇雙手插在西褲的口袋裡,一條手臂的臂彎與褲袋間搭著他的那件西裝外套,他抬頭說:「我的朋友人品都不錯,花心的那幾個是例外,但他們在其他事情上絕對嚴肅正經。」

    江曼對他笑:「我沒有覺得他們不好,因為我信任你,愛屋及烏。」

    江曼的一句「愛屋及烏」,聽的陸存遇眼眸裡瞬間溫柔的彷彿能溢出什麼來。

    小區路燈下,光影昏暗,在陸存

    存遇的吻中江曼緩緩地閉上眼睛,踮起腳尖雙手摟住了他的脖頸回應他親密的吻,情谷欠纏繞。

    溫柔的風,溫柔的男人,溫柔的吻,使江曼感到安心。

    愈來愈深的擁吻中,她感覺到有什麼硬硬的東西頂著身體,而他放在她腰際的大手,揉磨的她全身開始酥軟。江曼睜不開眼,想看看他,卻沒有了力氣,他的氣息洶湧的讓她感到臉紅心跳,害怕中竟有幾分不知羞恥的期待……

    江曼的身體很敏感,敏感度在他的指間不斷上升。

    回到樓上,一個人站在花灑下洗熱水澡,自己的手指會不敢觸碰自己的身體,閉上眼睛,被他撫摸的感覺忘不掉也揮不去,仍會感到顫慄。

    光著身體站在水流下,臉頰和頭髮都濕了……

    她才切身體會到,在令人感到疲憊的社會上碰到一個魅力無窮又很會調/情的優質男人,身和心都煎熬中也會感到格外愉悅,為他著迷,想起他嘴角便會漾著溫柔的感覺。

    可是,這樣的男人可不可以一直守候?否則叫人怎麼敢於信任?因為優秀,所以恍恍惚惚害怕一切來的並不真實。

    在對他的抗拒與想念交織感中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陳如一大早出門,去了醫院。

    江曼刷牙時猶豫,要不要去看看江斯年,但是,自己這個脾氣如果去了,說起事情非把江斯年氣的跳起來不可。

    不太想去,在老媽的面前吵起來控制不住口不擇言就糟了。關心他的人那麼多,不缺她了。

    對著鏡子想起昨晚的自己,江曼覺得一定是那口酒把自己喝醉了,否則那麼羞恥的期待男人的心理怎麼會冒出來?

    漱口,轉身到客廳,陽光下江曼又歎氣,期待男人怎麼了,哪個女人這輩子少得了男人給予的性?無法跟別人啟齒說起,但心裡明白清楚,飲食吃葷,男人這個葷早晚也要吃。

    江曼早上還沒出門就接到一個來電,付遷打來的。

    「江曼,我是付遷你還記得吧?

    江曼回答:「昨晚才見過,當然記得。」

    「你看你這個月能不能請幾天假,咱們去趟泰國,度假遊玩各種費用全程我全包了!」

    江曼聽的糊塗:「我沒明白,什麼意思?」

    付遷正經地說:「江曼,是這樣,我們打算抽出三天時間去濤島潛水,現在7月份過去還不錯。二哥特別喜歡潛水,但我印象中他已經十二年沒有跟我們一起去潛水了,總是自己。二哥日子過的苦,可憐,沒有女伴他去潛水也很沉悶,現在有你。你就給我們哥幾個面子請一天假就ok,咱們星期五晚上下了班走,星期一下午回來,沒有耽誤多少工作。求求你求求你,江曼,千萬別不給我們哥幾個面子,我在這邊給你磕一個你看成不成?」

    江曼被這全程包費用的旅行邀請嚇到,同時又很想笑,這人好奇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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