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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十六章 神秘千金 文 / 湮滅的承諾

    「爹爹,女兒知道錯了啦,這俗話說的好,馬有失蹄,人有失算,這吃芝麻哪有不掉燒餅的。」誰料想得到突然會躥出一個程咬金,擋住她的去路,還莫名其妙跟她動手啊。

    翎雪眼角一抽,雙手一抖,水桶中的水蕩起波紋,濺到了地面。

    「小姐,是吃燒餅哪有不掉芝麻的。」翎雪忍住笑意,好意提醒。

    「嗯???」蕭子衿轉頭一臉陰氣的瞪著翎雪。

    「咳」丞相強忍笑意,一臉正色,「好好跪著給我反省反省。」

    「爹爹!!!」真是禍不單行啊。

    一大早,丞相府幽蘭閣旁的大草坪內,有兩個身影躡手躡腳的打量著四周,匍匐前進。

    「小姐,這草是什麼味道的?」

    「草莓味!」蕭子衿繼續眼觀四方,耳聽八方,匍匐前進。

    聞言,翎雪揪起一根放入嘴裡吃了起來,淚流滿面地喊道:「小姐,你騙我∼」

    蕭子衿轉頭,無奈地看了翎雪一眼,回道:「笨蛋,我說草沒味。」

    「走走走,趁現在沒人。」蕭子衿看著面前的大門,站起身,伸手招了招後面的翎雪,見身後人遲遲沒有上前,不明的轉頭一看,「人呢?」

    一瞥之下,卻見翎雪爬在地上,不解道:「你趴在地上做什麼?趕緊起來。」

    「小姐,你看得到我啊,我還以為我趴的這麼低,你就看不到我了呢。」翎雪仰起頭,圓溜溜的大眼睛瞅著蕭子衿。

    「你是笨蛋啊,有眼睛的都看得到好吧。」一把拉起翎雪,拽著就走,「別拖拉了,快走啦,跟個二胡似的,老是缺根弦。」

    「小姐,今天就別出門了吧,要是被老爺發現了,就慘了。」她一萬個不敢出門啊,她可不想再被老爺罰了。

    「放心吧,我爹出門去了,不會這麼快回來的。」

    「小姐,小姐。」三步走一步停的。

    蕭子衿不由分說,拉起翎雪,連拖帶拽就往大門走,「別磨磨唧唧的了,本小姐能帶你出門,那是你的榮幸,別不知」『好歹』二字未說完,門突然開了,直直將蕭子衿給撞的後退幾步,而在蕭子衿後面的翎雪則華麗麗的摔在了地上。

    「誰這麼大膽敢撞」蕭子衿揉著額頭,猛地抬頭,待看清來人時,瞬間中氣不足,「我。」

    丞相欲去扶他家女兒時,又改變主意,後甩了下袖袍,恨鐵不成鋼的看了眼面前的蕭子衿,「怎麼?又打算偷溜出去?」

    「爹爹不是說女兒應該和其他皇室的人多接觸接觸嗎,女兒這不是遵從爹爹的意思在辦嘛。」蕭子衿揚起璀璨的笑容,屁顛屁顛的來到丞相身邊。

    丞相上下打量了他家女兒一番,道:「那著一身男裝是何意思?」還說不是偷溜出去!

    「這個那個爹爹,女兒這不是長得太禍水了嘛,這穿男裝不是比穿女裝安全嘛,您說是不是?」蕭子衿雙手指尖互相戳弄,委屈的大眼睛瞅著丞相。

    「就你歪理多,早去早回,記住,切莫闖禍,身為大家閨秀總生的一副闖禍的性子,看將來誰敢娶你。」他這個女兒啊,總能將黑的說成白的,把死的說成活的。

    「爹爹,我闖禍的時候,可沒人知道我是丞相府的人。」蕭子衿美目光華流轉,回眸,巧笑連連,「爹爹,我先走咯。」

    秋陽高照,一輛不算奢華卻算得上是高貴的馬車緩緩從城門外駛入,馬車後跟著數十個隨從,看陣勢也知這車內主人身份不低。

    「小姐,前方有座酒樓,可要在裡面稍作歇息後再行出發?」驅車的侍從恭敬詢問。

    「嗯。」錦簾被一隻玉手掀開,隨即一張清麗的容顏現了出來,青絲垂肩,玉簪斜插,輕抬睫羽,目如明珠,卻是清冷。

    女子一下馬車,眾人紛紛側目,心中思忖,此女是哪家的大小姐?長得竟如此好看,氣質也這番出塵潔儷。

    她清色碧羅裙垂地,輕攏衣錦,淡然清雅的踏進酒樓,侍從隨後跟上,小二連忙上前招呼,「這位姑娘,樓上包房已滿,只有二樓樓閣還有位置,您看您是等會兒包房的位置呢?還是在閣樓用食?」

    「就閣樓吧。」女子頭也不回,清涼的話語響起,便直徑上樓。

    「好勒……姑娘樓上請——」小二引領著女子坐好,擺好碗筷,倒了茶水,「這位姑娘,想吃點什麼?」

    「將你們酒樓最好的菜餚和茶水端上來給我們小姐。」侍從立於女子身後,說道。

    小二一聽,喜上眉梢,「好勒……這位姑娘您稍等,一會兒就來。」說完,店小二匆匆而去。

    「趕了這麼久的路,你們也應該餓了,去吃點東西吧,我這裡不需要你們伺候了。」女子側目看著街上,擺了擺手。

    「是,小姐。」侍從們拱手,離去。

    一盞茶的功夫,小二便把菜上好了。

    「姑娘您的菜好了!這位姑娘您慢用。」小二放下菜說道。

    女子淡淡一掃桌上的菜餚,的確豐富,精燉佛跳牆,燒花鴨,什錦蘇盤等等,在塞外的時日,她可不曾看到這些。

    女子端起茶盞,抬眸望向樓欄外,眸光深沉,這盛京的確是比塞外熱鬧,這人頭攢動的,確實不一般。

    稍稍斂下眼瞼,回想起那日這具身體落水溺斃,無端的竟讓她這將死之人穿越到了這具身體裡,看來,她命不該絕,又或是重生來還債的。

    至於落水之事,似乎是他人故意而為之,聽說這具身體的原主人喜歡上了自己的同父異母的哥哥,而她的母親為怕有什麼流言傳出,早早將她遣送到塞外,遠離盛京,這會兒倒將『她』大老遠的召回,這無事獻寶,非奸即盜吧。

    既來之,則安之,往後,她這性子也得收斂幾分,斷不可叫人看出端倪。

    不過,喜歡上自己的哥哥這種事即使擱在二十一世紀,也是世俗禁戀,更何況是擱在如今的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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