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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七章 陰陽聖果 文 / 劍氣凌天

    (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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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衝出小洞的劉芳菲,簡直是羞澀欲死。

    她只能用手捧著自己滾燙的臉,在心裡自我安慰著:「學弟應該不會說的,他應該沒有發現那回事兒,不是一直都閉著眼睛麼?我怎就那麼不爭氣,還將第一次都噴了出來……」

    現在,她身處的地方,是一處極少人來的隱蔽小潭,水深至肩,她美目一掃、仔細探查了一番,發現沒有妖獸寄住在這裡之後,才下水將自己泡在水裡,美美地清洗了一番。

    約一刻鐘之後,她趕緊起身穿衣。畢竟這個地方,到處充滿了危險,身處水中,本身就是極其被動的,她不敢久停。

    當她回到洞中的時候,武破天正將自己的手指放在鼻子上細細地嗅著,讓劉芳菲看了,心中好一陣羞怒,又不好發作。

    如果她發作大罵這個色坯的話,豈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學姐,你那麼急匆匆地跑出去,有事兒麼?」武破天裝著什麼也不知道的,假意問詢著。

    劉芳菲瞪著一雙美得不像話的眼睛,狠狠地盯了他一眼,羞惱地怒哼了一聲:「哼,小屁孩兒少打聽女孩子的事情,趕緊走吧,學哥還在危險地方等著我們呢?」

    「好的,學姐,我們這就走,這次解開了封印,你的身體中還存在著很多陰姓真氣,只要稍加煉化,我相信你的修為會更上一層樓的。」看到氣氛有點尷尬,武破天岔開話題想打破僵局,他顯得輕鬆無比地說道。

    但是,一向開朗的學姐,從回洞說了那麼一句話埋怨他的話之後,就用一雙美目盯著武破天,一言不發,讓他左也不是、右也不是,丫的,這小丫頭到底咋了,難道我幫她解除了禁制還結仇了不成?

    武破天實在搞不明白,在心裡不住地嘀咕著。

    這樣子,氣氛有點兒壓抑,空氣也似乎有些凝固了起來,讓人呼息之間略感氣息不暢。

    武破天望著學姐劉芳菲,尷尬地一笑,也沒說什麼,帶頭走出洞外,向著狼邪與常月明隱藏的地方趕去。

    一路上,劉芳菲總是寡言少語,彷彿武破天欠了她幾百萬似的,直讓他鬱悶不已!

    其實,武破天哪裡知道女孩子的心思,當著他的面出了大醜的劉芳菲,現在是滿心的羞怒無處發洩,只想打武破天幾掌出氣,哪裡還有心思和他說說笑笑?

    劉芳菲現在心裡想著:來的時候,是這個小屁孩抱著我來的,現在,我的封印解開了,自然也不需要他抱著了,可是,我為什麼還是想要他抱著我走呢,而且對他的懷抱似乎還有些留念?

    真的好懷念這小屁孩兒的懷抱啊!

    跟著武破天向著密林外的山下走著,她腦子裡總是有一個聲音在提醒她:「像這樣的小屁孩兒,年紀輕輕,功力又高得出奇,人又正派大度,有勇有謀,敢緊搞定他得了,反正我的全身都被他看光了,不然,到時被別人搶了先,再後悔可就來不及了。」

    心裡糾結成了一團亂麻,她一路上自然沒有時間和武破天說話,只是在身後將一對美人眸,往武破天的背後猛瞧。

    而理智又讓她死勁地搖了搖頭,她在心裡說:「劉芳菲啊劉芳菲,你就這麼不知羞,滿腦子裡都想些什麼啊?」

    兩種思想在她的腦子裡不斷地糾結著,她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反正她現在的心裡就是這麼想的。

    其實,這就是如意真氣留在她體內的後遺症,武破天自己也不知道這個情況,如果他知道的話,絕對不會將真氣留在學姐體內而不收回來,讓學姐的心中糾結不已的。

    那不故意害人嗎?

    坐在武破天的意識海中的老靈魂玄陽子師傅,這時候正饒有興致的看著兩個小冤家唱冷場的遊戲,而劉芳菲心裡的變化,表現在行動上的徵兆,玄陽子比誰都心知肚明,他在心裡輕聲一笑,在武破天的腦海裡自言自語道:

    「這如意真氣就是好呀,以後破天想不交桃花運也難,多交幾個吧,好給我多生養幾個徒孫,那多帶勁兒呀,嘿嘿……」

    老不正經的玄陽子,現在硬是被武破天這個下流坯子給帶痞了,這人啊,跟什麼人學什麼樣兒,還真是如此,以前的玄陽子多正規的一個人呀,現在這樣兒,整個一個流氓樣兒,比武破天都有過之而無不及了!

    這還是武破天不知道,要是知道的話,兩師徒又不知道會鬧出什麼ど蛾子出來。

    玄陽子一個人在意識海中得意著,彷彿是在做夢娶媳婦一般,心裡是美滋滋的。

    一路上,這一對少年男女並沒有說話,一個是相當於武師巔峰境的實力,一個是武士級中期的水準,速度自然是快速無比,只有十分鐘左右,他們就來到了常月明與狼邪藏身的地方。

    此刻的狼邪與常月明早就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可是武破天他們老不回來,實在沒辦法。現在剛一看見二人到來,狼邪這個粗豪漢子便衝口而出道:「小兄弟,你們去得太久了,我以為你倆是去洞房花燭了呢?這速度也太慢了,怎會去了那麼久?」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聽到狼邪如此說話,武破天知道他很大條,不予理會,而劉芳菲聽了卻是芳心猛地一顫,兩頰立即如火燒一般緋紅了起來,她沒有說話,只是用一雙美眸狠狠地瞪了狼邪一眼,然後轉過頭去不再理他。

    「咋了,小兄弟、難道我說錯話了?」

    狼邪有些不解,這不就是開個玩笑麼?

    「呵呵,大哥,閒話少說,現在這裡的情況咋樣?他們一行人在都在幹嘛?」

    常月明急切地插話道:「現在的情況很不妙,前面那一行人不知道怎麼了,現在已經開始向前走了,可是你們沒有來,我們又不敢跟過去,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嗯,既然情況是這樣,那我就這樣安排吧,我與狼邪大哥去追擊他們一行人,學哥與學姐留在這裡隱藏起來等我們,或者回到我們剛才解除封印的那個山洞裡面去,到時完事之後,我會來找你們。」

    「破天,我們不想與你再分開了,還是我們四人一起去吧,雖然我們功力差一些,但多少還是會有一些幫助的。」常月明也很期盼親自參加這一戰,急切開口說道。

    久久不說話的劉芳菲,也急起來了,立即表態道:「我也要去,我一定要親手殺了弓長文雄那個遭天殺的!」

    「學哥學姐,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剛才這裡的凶險你們已經看到了,不是我不讓你倆去,而是此去極其凶險,如果有寶貝的話,我一定會將寶貝搶到手,到時必然會有一場生死惡戰的。

    你們別忘了,對方有十多人,況且,那弓長文雄從來詭計多端,每做一件事情都會做幾手準備,說不定他們這一行人中間,還隱藏得有絕世高手的存在,到時,有你們在,要脫身極難。

    當然,如果此行奪得了絕世寶貝,回來之後我一定會分你倆一份,這個就請二位學哥、學姐放心吧。」

    聽了這話,常月明權衡利弊再三,點了點頭,而劉芳菲還是一臉的倔強,一定要堅持一起去。

    聽到這裡,武破天牙根一咬,霸道無比地指著劉芳菲道:「你,留下,沒得商量!」

    他這句話一出口,一股強大的、無比霸道的氣息,驀地從武破天的身上散發出來,不怒而威,直接面對的劉芳菲,嬌軀猛然一陣顫慄,這時,在她眼中,那小屁孩兒一米七多的身板兒竟然有不斷放大的錯覺,她嘴中不由主地說道:「好嘛、好嘛,我就聽你的就是?真是個小氣男人!」

    一旁的常月明看到這種情況,心知肚明,哪裡還不知道二人剛才真的有點貓膩兒?

    他心裡暗暗道:「真是的,說的是什麼話兒。這與小氣有關係麼?這都是哪兒跟哪兒啊?」

    聽到劉芳菲說他是個小氣男人,武破天驀地一呆,心想:「這與小氣好像沒半毛錢的關係吧?」

    自此,常月明與劉芳菲相視了一眼,二人都面露無奈之色,技不如人,在關健的時候就成了人家的拖累,沒有辦法,無奈啊!

    他倆心中,現在是無比的苦澀……

    一安排好了二人,武破天對著狼邪說道:「大哥,我們走!」

    狼邪點了點頭,二人身形一幻,眨眼間,消失在如血的濃霧之中,不見了蹤影。

    常月明與劉芳菲看著二人消失的方向,瞳孔猛地一縮:「好快的速度,這二人是武士巔峰級的高手麼?」

    常月明情不自禁地讚歎道。

    而劉芳菲則是看著武破天的背影好一陣失神,想起剛才他那霸道無比的神情,她的臉上無來由地一紅,不知道是想些什麼?

    反正,女兒家的心思你莫猜、莫猜,猜來猜去還是猜不明白……

    常月明見劉芳菲的臉色突然緋紅,眼睛失神地望著武破天的背影,心中越加雪亮,但他毫不吃醋,因為,他是個有主兒的菜。

    但口中卻輕語道:「我真不明白,武破天就是個怪胎了,而我們和他分手這才幾天啊,他又在哪裡結拜了一個變態大哥,這個人怎麼看怎麼危險,我發現他的身體之中似乎隱藏著一股極為可怕的能量,一定是個極不好惹的主!」

    「他的身體之中藏有能量?莫非他是神族的後裔?」劉芳菲的心裡一驚,衝口而出地問道。

    「十之**極有可能,以我倆的實力,武破天都不屑於聯手,卻願意與他一起聯手去冒險,你想想,這個人要是沒有幾把刷子,破天那小屁孩兒會這樣做麼?」

    劉芳菲認真的點了點:「我也搞不明白,一個十六歲的小屁孩兒,到底是怎麼練的?功力硬是高得嚇人,我是從來就沒有看出來過,他的功力到底有多高?依我的猜測,他恐怕已到了武師級巔峰的程度了,想想都覺得可怕!」劉芳菲極其鬱悶地說道,語氣之中含有誇獎的意思,但更多的是疑惑與不甘。

    「我看得出來,破天的境界還是武士級巔峰,只是他不知道學的什麼鬼功法,招式奇特、見所未見,而且,真正的實力卻比境界高了許多,他的一身真氣極為凝煉,我還從來沒有看到過像他這樣真氣凝煉的武修,就是武師級的高手也比不上。

    丟下這二人在後面瞎猜測不說,再看看武破天與狼邪二人追蹤過去後的情況:

    武破天,狼邪二人飛速前進了一段時間之後,前面便是沼澤地了,滿地的腐葉覆蓋著鬆軟的泥土,身旁許多泥潭陷阱,這種地方,武破天只是聽說過,還從沒見過,現在踏上那沼澤實地,泥土鬆軟無比,隨時都有可能陷進土中的危險,自然也就走不快了。

    不過,與那一行人間隔的路程也不是太遠,雖然速度不快,但沒有多大一會,二人還追上了前面的一行人。

    「弓長文雄,你確定這是通往凶魂之地的捷徑?不會是搞錯了吧,還這麼走下去,就會走進土裡面出不來了,不願到時寶沒尋著,人卻直接裝進土裡,埋都不用埋了,還尋個毛的寶啊?」毒蠍子實在有點忍不住了,剛才他稍不小心,一腳用重了一點力,險些陷進了沼澤的淤泥之中,永遠也出不來了。

    「毒蠍子,你都問了多少遍了,你不想跟著,就給老子滾回去,哪來那麼多的廢話?」弓長文雄很不耐煩的斥責道。

    毒蠍子十分鄙視地盯著他:「哼,你最好帶的路是正確的,奶奶的!不願……」

    「不願咋了?毒蠍子,別人怕你,我弓長文雄可不怕你,哼,你最好給我搞清楚了!」

    「是麼?嘿嘿……」

    正在二人爭吵不休的時候,血公子突然說道,「不要吵吵了,你們聞聞,這是什麼味道?」

    弓長文雄陰著一張臉,一字一句得意地回答道:

    「陰…陽…聖…果!」(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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