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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四章 血花飛舞 文 / 劍氣凌天

    (每曰二更,今曰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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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色的流光如流星一般從天上劃過,閃發著它迷人的驚艷的,所有的天才學員們,都仰天凝望著,而腳下卻翻山越嶺,如履平地,個個皆拚命地朝著流光劃過的軌跡飛射而去。

    無數幻影,各種古怪的輕功姿勢讓人眼前一亮:平沙落雁式、浮光掠影式、水上飄萍式、登萍渡水式、燕子三抄水式、乳燕穿林式……只有一式與眾不同,那就是武破天的土遁式。

    哈哈哈……

    自從學會了土遁術,他就愛上了這玩意兒,常常有事沒有就來幾下,所以,現在他對土遁術的熟練程度,已絲毫不弱於學了十多年土遁術的穆圖。

    現在的他,利用土遁術在地下奔走,與在地上運用千幻鬼影蛇得百變輕功沒有多少區別,鑒於總是有一些別有用心的人算計於他,他乾脆就鑽進地下懶得出來,反正就是遲也遲不了多久。

    他的心裡與所有人一樣,只有一個願望,那就是:這塊紫牌是我的,決不能讓任何人染指。

    霸氣,對,他就是這麼霸道!

    不然,第二塊紫牌他就不會跟蹤那人上百里,也要得到了。

    最後也讓他在蜘蛛洞中,從蜘蛛肚子裡給抓了出來。

    無數的幻影湧動著,群情已經沸騰到了頂點,看來,想要得到這塊紫牌,必須要付出巨大的代價,若是稍不留神,便會成為眾矢之的,到時就是死無葬身之地都是說得輕的。

    但是,這裡的天才學員們個個自視極高,從不知害怕為何物,在他們的心裡,每個人都是天下第一,我第二的主,哪裡會把其他人放在眼裡?

    無數強大的武修,從四方八方匯聚而來,幻影湧動,群情激昂,紫牌是什麼,那就是積分啊,只要哪個得到了一塊紫牌,就有希望成為獵王的可能!

    成就了獵王,就有可能成為全龍傲帝國第一人的存在。

    試問有誰不想要?

    華夏自古以來就有兩句名言:「學成文武藝,賣與帝王家。」「文無第一,武無第二。」

    龍傲帝國當然也有類似的例子。

    獵王大賽,是全帝國各大城市的冠軍聚會,所有能進來的人,每個人身後都有大背景,每個人都有祖傳的絕技在身,有的人還不止一手兩手絕技,誰又會怕誰?

    所以,他們心中都想著,這塊紫牌是屬於我的,但是紫牌只有一塊,而人卻有不下三、四千人想要,到底最終歸誰所有?最初得到者會是什麼樣子,會被所有人追殺麼?

    這些都不得而知。

    造成這種狀況的便是龍傲帝國獵王大賽的組織者們,他們要的就是這種結果,只有在所有強者之中最終奪得紫牌的人,才有資格成就獵王,才有能力保護龍傲帝國不受他國侵犯!

    殺戮,流血?這裡一點也不希罕。

    因為,這裡本就是二百年一次的殺戮場——天才的墳地!

    但是,現在是趕去爭搶紫牌的路上,所有天才們,只是冷眼盯視著每一個對手,卻沒有一個傻瓜,這個時候就動手殺人。

    當天才們趕到紫牌落下的邊緣位置時,卻出現了一個令人非常蛋疼麻煩:那紫牌落在了一個絕世凶地,這裡的地形剛好三面環山,三面的高山都是高聳入雲,雄峻挺拔,飛鳥不渡,險奇無比。

    一面倒是可以進去,有一個近三十丈左右的峪口。

    但是就在這個峪口處,不知道是誰草草地裁下了一塊巨大的簡陋石碑,此石碑有近十丈高下,一丈多寬,沖天而起,還用指力在石碑上刻下了八個大字。

    上書:「功力不濟、擅入者,死!」

    這下可為難了,眼看著一個個武士級的天才學員們魚貫而入峪口,而只有武者級的天才學員們只有乾瞪眼的份兒,就在武破天到來的時候,峪口的外圍一共圍著七八百天才學員。

    他們個個臉色鐵青,雙眼鼓得血紅,滿心的不甘,可是,有這一塊石碑立在哪裡,又不敢擅自闖入,鬱悶啊……

    其實,站在這外圍的人也想渾水摸魚,混進去算了,可是進入到裡面的高手誰也不想讓他們擅自進去,多一個進去,就少了他們一份機會啊。

    所以,當有幾個膽大的傢伙,趁人不注意渾水摸魚溜進去的時候,突然竄出一人揚手一掌,深藍色的勁氣挾帶著恐怖的殺意,只一掌就將幾人打成了肉泥,揚起了漫天的血花,連慘叫一聲機會都沒有來得及,就成肉沫兒了,現在,其他人就再也不敢嘗試了。

    「奶奶個腿兒啊,不就是功力高了那麼一點兒麼?真是太霸道了,還搞這一套,這是**裸的歧視弱者!」有人在外邊不甘的高聲怒罵道。

    但罵歸罵,卻沒有人敢越雷池一步。

    這時,有一個剛到的傢伙,並沒有看到前面幾人被打成肉泥兒,揚起漫天血花場景,他背後背著兩把巨大的大刀,很是扎眼,他大聲吼道:你們這是怎麼了,不就是一塊石碑麼,就被嚇著了,憑什麼別人能進我就不能進,誰又敢說我不是高手了?」

    「小子,你想進就進,沒人攔著你,我們可不想這麼快死,嘿嘿……活著多好呀!」

    見其他人除了冷嘲熱諷之外,就像看傻子一樣,盯著他一個人表演,他面色一冷,嘴中說道:

    「富貴險中求喲,哥們,知道不?」

    說完,他根本懶得理會眾人,如雄雞般高昂著頭、舉步跨過巨碑,趾高氣揚地揚長而去……

    他走了一段,還回過頭來恥笑身後的那些膽小鬼:「奶奶個熊,就這點膽子還想到血魔谷混,你們怎麼還沒玩死呢?」

    見那身背巨刀的人,已進入了二百米,還沒有人出來阻攔,其他的人便紛紛議論起來:

    「你看,那小子不跟我們一樣是武者級的實力嗎?都走進去那麼遠了,還沒有人出來阻止,應該沒事。」

    「哼,你知道什麼,那傢伙的背上的大刀多扎眼啊,有種的你也搞那麼大兩把巨刀背著,一定能走進去,沒有人敢攔你。」

    看到那背兩把大刀的傢伙走了進去,沒有人攔他時,就有人心眼兒活泛了,正想倣傚的時候:

    突然

    一個武士初期的傢伙如幻影一般冒了出來,揮手就對背著兩把大刀傢伙迎面劈來,藍色的勁氣罡風烈烈,一下子就將背大刀的傢伙吞了進去。

    可是那背大刀的傢伙,兩手不慌不忙地向後一揚,抽出背後的兩把大刀,一平削,一直劈,這兩個動作竟然快如飆風,只聽哧哧二聲輕響,就將那武士初期的傢伙臂成了四瓣,那刀光上深藍色的罡氣十分扎眼。

    啊……

    一身淒厲的慘叫剛剛傳出來,那人便飛灑出漫天的鮮血,伴隨著四截身體,翻著猩紅的血花,飄散了一地。

    太陽啊,這傢伙扮豬吃老虎,裝成武者級的樣子,卻是武士級後期的實力,奶奶個熊啊,老子險些被那背大刀的傢伙給玩死了。

    「奶奶的,就這麼點本事,還敢攔我,真是找死!」那背著兩把巨大的砍刀的傢伙風搔地搖了搖頭,一邊向前走,一邊嘴中罵罵咧咧。

    看得他身後的七八百人直翻白眼,不少人嘴中大罵道:丫的,那傢伙真陰險,明明是他陰死了別人,還怪別人找死,嘿嘿……這就是強者為尊的世界啊,太恐怖,太血腥了!

    事情剛過,武破天找了個隱蔽的地兒從土裡面鑽了出來,他若無其事地漫步到那巨大的石碑前,臉上露出古怪的神色,伸出手來摸了摸那粗製濫造的石碑,順手輕輕地在石碑上印了一掌,朝著身後的一眾人一笑,就跨步入了峪口。

    「呆書生,你眼力勁兒厲害,說說這小屁孩兒會是什麼下場?」一個粗豪的漢子,年齡大約二十四五歲,但功力卻只有武者中期的實力,對著他身旁一個長相清秀、十**歲的傢伙問道。

    「這個……這個……我還真看不出來,這小屁孩身材單薄,年齡不過十五六歲,像是個沒斷奶的孩子,依我看好像沒修過武功,你沒看到他剛才在石碑上印的那一掌,輕飄飄的,完全是做做樣子,就連走步路都慢吞吞的,生怕踏死地上的螞蟻,可沒修武功又怎麼能進血魔谷呢?」

    「我看也是,這小屁孩兒就是裝洋,等會兒還不知道怎麼死!」他旁邊的那粗豪漢子也幫腔道。

    「哎……又多了一個送死的,這人啊咋就這麼不惜命呢?那獵王是隨便什麼人都能當的麼,也不稱稱自己的斤兩再說,真是的!」

    旁邊另一個傢伙搖頭晃腦地大發感歎,倒真像個悲天憫人的老學究,教書匠。

    可是,武破天比前大刀的人還多走了一百米遠,竟然沒有人出來攔截,正在後面那些人感到驚訝的時候,麻煩終於就來了:

    一個身高近二米的大漢,皮膚黝黑,雙目紅絲貫睛,凶光畢露,一雙手掌比蒲扇小不了多少,身穿一件深灰色滾金邊長袍,橫眉怒目地攔在武破天身前:「小屁孩,不回家呆在你娘懷裡吃奶,跑到這裡幹嘛,送死啊?」

    武破天不緊不慢地回道:「大哥,這與你有關係麼?」

    「那塊巨碑你沒看到?擅入者死,你眼瞎了麼?」那大漢口中氣越家嚴厲起來。

    「我看見了!」

    「喔」那人有點驚訝地喔了一聲:「滾回去,螻蟻般的傢伙,否則老子一掌活劈了你丫的!」

    「人命關天,還是謹慎點的好,大哥,你行行好,就放我過去吧,我想要那個紫色牌牌。」武破天仰著頭,與那兇惡的大漢打商量,心裡卻想道:這傢伙沒事長那麼高幹嘛,還讓我說話都要抬頭望天,真是白長這麼高的個子,太沒長眼了,竟敢罵我是螻蟻一般的傢伙,豈不知他自己連螻蟻也不如?

    「你想要那紫牌牌?哈哈哈……真是笑死老子了,我還想要那紫牌牌呢,螻蟻,你再不走,老子一掌打得你去見閻王。」說完,那傢伙眼中冒出了深深厭惡與殺意。

    「這一點都不好笑,大哥,我說的是真話。」說完,武破天看了那大笑的高個子一眼,懶得與他囉嗦,直接向前跨步而去。

    可那人兩眼凶光一冒,舉掌就打,深藍色的罡氣裹夾著如刀鋒一般的勁氣,對著武破天狠狠地劈來,半點也沒有容情。那一掌快劈到武破天的身上時,那人才報出掌名:假慈悲掌。

    這傢伙很陰啊,還假慈悲掌,奶奶個腿,真是掌如其名啊,真兇惡,假慈悲,今曰小爺饒你不得!

    武破天懶得理他,直接一掌用了六層功力,向那大漢印去,可他印出來的不是自己的手掌,而是一隻雪白的虎爪,那虎爪掌心就比磨盤還大,爪、掌甫一相接,轟……地一聲巨響,銳利的勁氣捲起了巨大的龍卷,朝幾丈外狂飆而去,捲起漫天的塵土。

    當塵埃落定,武破天的人還站在沿地,而那大漢則直接倒飛去十多丈遠,如巨浪一般的勁氣被武破天由手掌逼入那人的經脈之中,那人全身經脈立即爆裂,直接經脈炸裂而死。

    稍過一會,那人的身體膨脹得如一個氣球,轟地一聲炸響,那大漢炸成了一團肉沫,殷紅的鮮血舞出漫天的血花,把遠處的七八百武者級天才們看得張開了嘴,不知道咋合攏來。

    小樣兒,即使是精鋼打造的兵器,都受不了武破天的這種變異真氣灌注,更何況是那大漢的血肉之軀?

    這時,一陣罡風剛好吹到那塊巨大的石碑上,罡風捲過,被武破天輕輕印過一掌的地方,石粉飄揚,留下了一個一寸多深的掌印。

    「太陽啊,那小屁孩好深的功力啊,又是一個扮豬吃虎的傢伙,這曰子還怎麼過啊!」有個眼尖的看到後,大喊了起來。

    只留下他身後的七八百武者級的天才們,在石碑邊一聲聲的哀嚎著……(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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