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3章 欠下的總是要還的 文 / 墨染天下(書坊)
沒多久新荷丫頭被墨璃給調戲了的消息便向長了翅膀似的，傳到兩位夫人的耳中，本在用著茶點的二夫人，愣是沒忍住一口糕點沫噴的到處都是，沒得招來長嫂白眼，還把自己嗆的不輕。
只是不多時屋外侍候的丫頭便聽到裡面傳來朗聲大笑。
「你說這丫頭像誰啊，我記得大妹當年可不是這般性，到還真有點她小姨母當年的風範。」
「是啊，卻是有幾分皇貴妃當年的影，只是看這樣比皇貴妃當年膽還大得多了啊！」
妯娌二人，笑過一陣便將這事拋諸腦後，必定鎮國公府上一代就有一位像墨璃這般的小姐，是以在別人家或許是驚世駭俗的行為，在她們眼中也不過爾爾，根本沒人放在心上。
新荷退了下去這屋中只剩墨璃和雪霽二人，只見那丫頭先是被墨璃的舉止嚇了一跳，既而便是不屑的撇撇嘴。
墨璃好笑的看著這丫頭的表情變幻，大舅母卻說這兩丫頭都是頗懂經營之道，瞧著這丫頭臉上一點情緒都藏不住。
就她這樣也能和商場上那些老狐狸們周旋，八成人家是看著鎮國公府二夫人和皇商世家的顏面，要是真讓她出去獨擋一面，只怕很快就被人吞得連渣渣也不剩。
到是新荷那丫頭還不錯，雖然也是不怎麼經得起挑逗的，但是比雪霽這一根腸通到底的可塑性強多了。
而雪霽哪知道，她在不屑新主同時，這位新主已然在心中給她們以後的前程定了位。
墨璃根本不在意雪霽的眼神，悠哉悠哉坐在桌邊等著新荷給她取來茶點，至於偏廳等候的那些人，明顯的那些人並沒有被她放在眼中，不過才等一個時辰而已，急什麼？
姐可有的是時間！
而此時的偏廳中等候的人，在已經喝下去七八盞茶後終於是坐不住了，誰要是連著喝了一個時辰的茶水還能坐得住那才叫奇怪。
墨大將軍剛剛起身想叫下人領著自己去茅房，這才起身便見一行人迎面過來，而來人偏偏卻是就是他這見慣生死的大將軍也會懼上分的岳父大人和大舅爺。
「岳父！」墨大將軍恭身行禮。
「哼！」然鎮國公卻像是沒看到他這個人似的與他擦背而過，還鼻音重的冷哼之聲。
然卻在看到離王爺時瞬間便得滿面笑容，「離王爺可是有十年未進我鎮國公府了，今日是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
離王爺忍不住心中翻起白眼，他都來了一個多時辰了，他這主人才堪堪出來，還搞得一幅混不知情的樣。
若不是他墨家卻實有愧於他們，想想他何償受過這般冷遇，可偏偏就是鎮國公這般對他，他也說不出什麼來，誰讓自己有錯在先，確實對不住人家呢，人家就算想出出氣也是無可厚非的不是。
看著離王爺那偶爾流露出的愧疚表情，鎮國公父心中更是不屑，愧疚又如何？他的愧疚永遠彌補不了蓮兒母人這些年吃的苦，受得罪！
只是心中再憤恨再不屑，鎮國公臉上也不曾露出分毫，反而笑容滿面的道，「瞧瞧都是老朽治下無方，貴客臨門竟未及時通傳失禮、失禮啊！」
「來人，還不快給貴客上茶！」鎮國公一聲厲喝，自有下人換上新茶，鎮國公說著抱拳致歉，只是看他那一臉揶揄的笑容也知他不過隨口說說罷了。
而如今還懾與岳父威嚴，忤在門口不敢動的墨大將軍心中忍不住懷疑，這岳父大人是不是故意的。
隨鎮國公而來的世，見機也抱拳行禮，「不知王爺大駕有失遠迎還望王爺恕罪！」
父兩人臉上表情俱是無可挑剔，只是心中所想也只有他們自己才知道。
離王爺心中郁促，便卻不能深究，若是深究起來，只怕錯的還是自己。
就像午時許，小德公公來王府傳旨一般，封賞的聖旨進了府，他才知道原來孫孫女已經進京，卻不曾回府。
「親家公，聽說雲飛和墨璃在你府中不知可否讓我見見他們？」離王爺在誰面前都是腰桿挺的筆直，唯有在這親家面前就沒挺直過。
鎮國公聞言好像才反應過來離王爺為何上門似的道，「他們啊？確實是在我府中，雲飛下午出去會友了，璃兒一舟車勞頓，想是累得緊了，歇到現在還沒起呢！」
「不過離王爺來找他們何事？離王府不是不歡迎他們回去嗎？還在門外設了卡，說是離王府沒有大小姐，大少爺只有一位什麼雨晴小姐？
我到不知離王爺寶刀不老，何時又添了一位小小姐，可喜可賀啊！」鎮國公這話裡話外無不透著嘲諷之意。
卻也明確的告訴他，不是墨璃和雲飛不孝過門而不入，而是你墨家不承認他們不讓他們回府。
而鎮國公世，也在此時拱手，「恭喜離王爺喜得貴女，何日辦酒我鎮國公府必定隨禮，討杯喜酒喝！」
離王爺被這父倆揶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誰讓自己有錯在先，薄待了人家女兒，差點害死人家外孫女，有句老話叫欠下的總是要還的，現在不就是來還債來了嗎？
而墨大將軍就更慘了，自從十年前自己沒攔著爹爹送走女兒，妻一怒之下住進了佛堂，這十年來岳父和兩位舅兄可謂是處處不待見他，不是無視就是冷嘲熱諷，就算日日朝堂相見，也沒給過他好臉色。
誰讓自己沒本事，保不住女兒，護不了妻，一切也都是他自找來的，怪不了誰。
雖說
當年的事父親有錯，但身為人如何能怪罪父親。
離王爺看了兒一眼，也心知自己對不起他，若不是十年前自己犯下的錯誤，又如何會讓這唯一的兒妻離散十多年。
如今好不容易把孫、孫女盼了回來，可沒想到這兩孩竟不願回家，一回京就住進了鎮國公府。
若不是小德公公來府中傳旨，點名要墨璃接旨，只怕他們到現在還不知道他們已經進了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