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一十二章 不知名的音樂 文 / 宋鼎舜
、、、、、、、、、、
其實我心裡還是其的憤怒的,至少我感覺他們不夠意思了。旁邊有美女陪著玩,竟然忘了我,這也不是東西了。想當初水說的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有福的時候想不起來我,有難的時候倒是一口一個「才爺」叫的多麼心甘情願,弄得我都感覺異常貼心……
到那裡的時候,順一人在外邊等著我。順是個實誠人,當然,無疑也是一個好捨長,我越來越覺得,當初選擇了順來當這個捨長,當時是多麼的英明神武!
「就差你了,你蘭姐都到了。」順笑臉迎著風塵僕僕走過來的我。
「什麼,連她都知道了,無恥,為什麼不早通知我啊?」我轉興奮為憤怒。跟著順上了樓。
剛一進門,就看到董玉蘭得意洋洋的看著我,我心想,這有什麼好驕傲的啊。
「某些人貌似被自己的組織遺棄嘍。」很明顯,她在說我,而且是**裸的諷刺。
「那也比某些人強,說起來玩倒是躥的比誰都快!」我回擊。
「那是我的小……妹妹們聽話,去哪裡做什麼事情都通知我這個老大,再說,我還不放心我的姐妹呢。」如果說他們是娘軍,那麼董玉蘭無疑是最棘手的那個。
我看了看楊,覺得還算說得過去不放心,但是看了看旁邊的老妖,她還真沒有不放心的理由。
「你們兩個真有意思,不過這要不是我們司空見慣,還真是少有人能接受讓你們兩個見面而且在一旁聽著不聞不問。」楊取笑道,「趕緊趁著現在好好地玩玩吧,過兩天考試可就沒有這麼輕鬆了,說實在的,我的複習還是一點眉目都沒有……」
楊的一句考試,把我們的心情都降下來,就像是心中的一團火,被細雨慢慢的澆滅。說實話對於我們來說,考試不算什麼,但是考試要是掛科的話,卻是個很可怕的事情。
說來也快,轉眼間已經來到這麼不能稱之為大的大已經將近一年了,而在這麼不能稱之為大的大裡,我迷迷糊糊的過上了渾渾噩噩的生活,而混成一個不能說大爺不能說小的社團的社長,一切這麼虛妄,如此夢幻。這些哥們自然不必多說,旁邊的這些女生,無疑是我一走來的紅顏知己了雖然有時打鬧,有時諷刺,但是在大事情的時候,還是她們默默的陪在我身邊,思及此,吾也只能歎一句「囈噓唏」了!
「狂歡過後,只剩下失落。愧疚不知道該向誰認錯,你離開之後,沒有了方向的漂泊,夢中的你哭過,卻無力阻止這種痛……」
伴著他們不知道出自誰口的歌曲,連伴奏都沒有的清唱,居然深深的能體會到歌曲中的那份悲涼,那份無助。其實這歌是我多年前在收音機上聽到的,後來在網上聽過幾遍,竟然會了,但是現在網上貌似找不到這歌了。
看著董玉蘭看我的眼神,讓我心裡有些發憟。這幾個月期間,自從認識她以來,從來都沒見過這種眼神。悲涼中帶著崇拜……
「看看,我早就說有才他有這方面的天賦,這種性感而有磁性的嗓音,深厚而濃重的情感,把各種感情表達的淋漓盡致,羽羽(栩栩)如生……」吳爺這短短幾句馬屁拍的真是淋漓盡致,栩栩,不是羽羽如生。不過吳爺倒是很會抓住時間,至少對我來說很適用。
「愛徒不錯,很有為師當年的風範。」楊開玩笑道,這也算是側面的誇獎了我。
其實,我現在倒是真的很想聽聽董玉蘭的評價。於是把目光投在了她的身上。她似乎也有些感傷,不知道時不是我的歌曲把她帶入傷感的境地。但是在我的眼裡的她,貌似沒有任何感情方面的失意。看來,每個人都有故事啊,而且這些故事被隱藏的真是深啊,估計是不想提及的。我想如果是真有人敢得罪她的話,她也絕對不會原諒,或者像胡一菲說的那樣:圓臉他時上帝的事情,我的任務就是送他去見上帝!
「不錯,努力!」簡短的評論,讓我真不知道她什麼意思。居然有些許失落……
有時候,感情並不像是偶像劇那樣一見鍾情,感情往往是在微妙細微的日積月累中,逐漸的產生好感,不知不覺間就喜歡上了。我想,自從小白菜離我而去以後,董玉蘭逐漸的走進我的生活。
最後,我盡興的離開ktv以後都直接回了校,考試在即,誰都不想掛科。
「我感覺你蘭姐對你有意思。」小花及其猥瑣的湊過來,打斷我看政治書的興趣。
「算了吧,我看她今天對我的評價那麼簡練……」我想起來白天的時候她的那個「不錯,努力!」。
「你沒看你唱歌時候蘭姐那個眼神,哎呦喂,那可真是……情人眼裡出呂布啊。」小花在一旁說是取笑又有些羨慕似地說道。
「真的假的?」我表現得很是淡定,繼續看我的書。
「我看真有戲,你們看著也挺合適的,至少有這樣一個人管著你,比你自己一個人好多了。」無業吐著煙圈,其鄭重地說道,眼裡閃現著不知是什麼意圖的詭異。
「我草,你們這是怎麼了?怎麼今天把矛頭對準我了?我沒得罪你們把。」我無奈道。
「你還讓我們把那個稱之為『草』的動詞換掉,你自己都換不掉。」川川這招以牙還牙用的真是淋漓盡致,栩栩如生……
「這是關係我們兄弟以後的大事,這可馬虎不得啊,再說,我們可都盼著你從那個小白菜的陰影裡走出來。」順也加入了討論,貌似鼓勵地說。
「你看我跟她分手後有過再提她一句麼?我從來都沒記住過她,更別談忘記,或者走出他的陰影了……」
/>「你看看,這還說不在乎,剛一提起就生這麼大的氣,好了,我們不說你了,到時候錯過自己的姻緣,可別怨我們。」
小花貌似氣急敗壞的說道,接著就走開了。
我陷入了沉思,其實細想起來,董玉蘭的人自然沒的說,只不過是嘴上一點不饒人,用一句俗話來說她「刀嘴豆腐心」,一點不為過。
「要不我們兩個來一段?你說可能性有多少?」我很是猥瑣的道。
旁人看看我,像是沒有聽到這句話似的,繼續做著自己的事情。
「喂,我說你們還有沒有人性?」我憤怒道。
其他人依舊沒有任何反映,我其憤怒地看自己的政治書,不再理那些人。
「說實話,我看還真可以,就是不知道人家蘭姐怎麼想的。」順說著,用那種讓我嘗試的眼神詢問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