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十四章 一場誤會 文 / 宋鼎舜
、、、、、、、、、、
過了一會兒,我帶著兩瓶果粒橙和八根棒棒糖回來了。別人要一回棒棒糖,你給人家買一根,多不好看。她們宿舍可是有八個人呢,你又不能給楊買了讓別人看著,那樣多不好。我還是很懂事兒的。
回來的時候給她們分完棒棒糖以後,我千算萬算,還是出了問題。
董玉蘭說:「我們八個人,你就買了兩瓶飲料,怎麼分?」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就想起來「你們八個人,七個王八蛋,怎麼分」那個視頻啦。
「老妖是她要的,她有一瓶,剩下的你們自己妥協吧!」我也只能這麼說了,這又不是腦筋急轉彎,也不能殺了六個人,然後一人一瓶……
「那我們還沒要棒棒糖呢,你怎麼給我們了?」董玉蘭這人就是這樣,得理不饒人。「額……這個……」我答不上來了。
「我感覺吧,某些人貌似好像可能差不多對楊有意思噢,大家注意一下啊!」董玉蘭這話一說,楊就害羞地說了句:「腦大,不帶你這樣的。」接著,她臉就紅了。
我看著這過程,還真逗。不過現在是大敵當前,也不容我過多的想了。
「比某些人體重嚴重超標的好多了。上稱的時候估計稱都得顯示五個大字:此稱僅限一人。」我反駁道。
「那個是六個字……」老妖糾正我道。
「我一直以為你很特別,沒想到你真是一個特別的人渣。」董玉蘭最不喜歡的就是別人說她胖,但是事實在那裡擺著呢,她確實……
「楊,你要相信,是鏡一定會反光的,某些人的存在,就是為了襯托你的漂亮。」我說著。
「楊,聽腦大的,以後別跟這麼二的人說話。」董玉蘭又拿出了她的英雄氣概。
「以前我一直以為我是一個人才,直到有一天有人說我二,我才知道,原來我他媽的是個天才!」我異常激動地說著。
「我不打你你不知道我武雙全是吧?」說著,董玉蘭擼起袖,露出白白胖胖的胳膊。
這時候老妖說話了:「精彩啦,你們兩個真是一對冤家,這劇情,我都憋好久了,看完再去廁所。」我當時的心情是既好笑又好怕。
怕的是如果她要是來真的,直接給我放倒,往我身上一坐,然後就會聽見一個慘叫聲,我死了。
想到這裡我一邊笑一邊跑開了,臨走時還拋下一句話:「好男不跟女鬥!」說什麼這話的人我想大概都是我這樣的,要不是說不過或者是鬥不過的話,誰不鬥啊!鬥的過就得鬥,鬥不過就拉倒,這叫識時務者為俊傑。
沒想到剛到座位上屁股還沒坐熱呢,就收到了小白菜的短信:你什麼意思?在教室當著我的面跟別的女生瞎鬧,你把我放到什麼位置了?我跟你說,我不是非你不可,你愛怎麼地怎麼地吧,我管不了也不想管,以後您隨便。
這短信說的,整的我跟啥似的了?這班這麼多女生,就那麼多男生,我不跟女生說話跟誰說話?大老爺們兒的難不成還一句話不說?
但是我沒有這麼回,我說的很是委婉:那好了,以後誰也別跟誰聯繫,你不是非我不可,我也不是非你不可,一個誤會。
過了不到半分鐘,她回了句:記住你說的話,你別後悔。
其實回完我就後悔啦,這可是我初戀吶。不過我跟別的女生說兩句話怎麼了?這麼容易吃醋,以後還怎麼過啊!可是我都那麼說了,怎麼能收回呢。
我這個人辦事就是這樣,容易衝動,所以也很容易後悔,事已至此,我也只能裝作無所謂了。
晚自習下了以後,我們沒有和以往一樣,一起溜躂,我早早地到了宿舍,睡下了。心情真的很不好,這事弄的,自己那頭花錢買著東西,這頭就被別人甩了,這才是正宗的賠了夫人又折兵,心情能好麼?
「我發現那個小綿羊真的不錯誒,要不要我幫你。」吳爺推門的時候和小花說。
「不用,我還沒談過呢,初戀怎麼能給她。」小花說道。
「沒談過才要談啊!」吳爺說。
「沒談過才得找一個也沒談過的談。」小花說。
「別瞎鬧啦,人家有對象了。」川川說。
「你怎麼知道?」我們集體異口同聲地問。
川川完全沒有料想到我們會有這麼大反應,後退坐到床上才緩緩地說:「她打電話的內容曖昧了,我聽到過。」
「她就是一破鞋。」小花說道。
「看看,我說幫你你不讓。你一本正經的外表,難道還能掩飾你那顆悶騷的心!我瞭解你了。」吳爺數落著小花。
「我詛咒你被芙蓉姐姐強吻。」小花一句話逗的我們笑起來,只剩吳爺一臉錯愕。
誠然,這個詛咒比買方便面沒有調料包更有挑戰性。
有時候,真的感覺小花跟小孩一樣,幼稚,特別幼稚那種。
「我感覺那個誰就不錯嘛。」川川說道。
「誰?」我們都心生疑惑。
「就是那個,等明天我指給你,現在說了你也不會知道。」川川害羞地說。「挺適合我的。」隔了好半天他才補了一句。
「要是不好的話就是你的,要是好的話就是大家的。」順說道。
&n
bsp;「沒想到大家都這麼悶騷,連順都被裡(你)們帶成這樣了!」耗說道。
「我去∼都是他帶壞我們。你們這群人,跟人家有才,人家辦事效率多快。」小花說道,其他人這回也注意到了我。
「對了,今天你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吳爺問,他們誰都不知道我的事。
「今天分手了,剛分的。」我答道,當時的那個心情啊,別提多鬱悶了。
就像是自己唯一值得炫耀的東西丟了一樣。「沒事,你還有我。」吳爺走到我床上坐下來曖昧的說。
我趕緊躲著他說:「別,我性別取向還是很正常的,我可不想當玻璃。」我說的時候故意擺出不畏強暴的樣。
這時候有一個人敲門。
「請進!」我們說道。
外面的那個人推了推門,沒推動,我們才發現,宿舍門插著呢。這好像是存心整別人一樣,其實我們是真沒注意,開了門進來了一哥們兒,五大粗的,我們心想,這是誰得罪的?人家都找上門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