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十六章 你也信耶穌 文 / 宋鼎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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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誤解是一種其讓人鬱悶的事,就比如高中的時候,校裡為了緩解習帶來的壓力,開了一門心理課,而心理老師是一個其漂亮的擁有碩士位的老師,我無恥的擔任了心理聯絡員,就是誰有心理問題了我就負責帶他去找老師,所以經常出入心理老師的辦公室。而我們那個負責任的班主任卻認為我是心理有問題,告訴了我家裡。後來……我差點鬱悶致死。
火車一會兒就慢了下來,她們打電話給她的同,我們打電話找我們的人,都問的是同一個問題:「到了沒有?」不用問都知道,一定是讓他們來車站接來了。
我經過他們這一系列的鬧騰,也清醒了許多,不知道我的那些朋友們,到底現在在大淪落成什麼樣了。到了再說吧。
我收了收思緒,車也慢慢的開始到站啦。
隨著火車一聲大喘氣,車廂跟著晃蕩了一下,車就停了下來。
列車員開門搭好板,我們擠下了車。
抬頭看,整個天空昏暗的,貌似要下雨了,這可真是不能信天氣預報啊,昨天看它還說晴天呢。我們出站的時候,就見吳爺到處尋找著人,而那兩位美女也和我們一塊兒呆著,沒想到她們的同先到了。
迎面走過來的,是一個打扮非常時尚的生,胳膊上挎著一個粉紅色大包,這杜十娘是沒在這個時代,在了就不用帶什麼寶箱啦,直接一個包就搞定了。
小女生到一塊兒,無非是手牽手,一塊兒嘰嘰喳喳的說個沒完沒了,反正我是受不了。
「誒,這是誰啊?」在吳爺和小j都去找同,把我自己留下的時候,她們的同問她們。
「一個同,額,校友。」小小解釋著。
「我看不像吧?不會是姐夫吧?」她們隨意揣測著。我就這麼被別人肆意地議論著,心裡還真不是滋味。
「真是校友,一個小時前剛認識的。」小小繼續忙著解釋道。
這時候,吳爺和小j也找到了同,揮手示意我過去。
我臨走的時候給他們製造了麻煩,留下了一句話:「親愛的,有時間給我電話。」
只剩小小和倪婷婷同用憤怒的目光看著我的背影。到吳爺他們那陣營的時候,他們疑惑的問我:「你幹什麼了,讓她們那麼仇視你?」
「沒什麼,就是給她們製造了一個大誤會。」我笑著說。
「這位是?」我看他們旁邊多了一個人,近似禿頭,身材魁梧,長相其凶狠。這要是劇組做強盜的話,換身衣服,妝都不用化的就能直接演。吳爺他們淨顧得跟我說話,也不給我介紹介紹,我提醒他們。
「噢,這是我從小到大一塊兒玩到大的哥們兒,頭髮永遠沒讓它長長過,所以,我們都叫他和尚。」吳爺介紹著,原來是吳爺的同,小j的同還不知所蹤。
「哦,和尚,吳爺經常跟我們提起你,真是聞名不如相見啊。幸會幸會。」我伸出手和他握到一起。
吳爺說過麼?貌似都是自己瞎編的,場面話嘛,這些話對吳爺也很是受用,笑的異常風騷。
「哪裡哪裡,折煞貧僧了。」他說道。還真搞,角色進入的還真快。
我握手的時候,看到他胸前還掛了個十字架,疑惑的問道:「難道禿……聖僧您也信耶穌?」這話說出來怎麼感覺這麼彆扭呢。
「額……隨便信信。」回答得還真隨便。出乎我意料的是,原來這也能隨便信信……
「走,帶你們溜躂溜躂去。」和尚為人和吳爺一樣豪爽,這就讓我們倍感親切了。我們剛下火車,再加上也沒休息好,除了我,因為我在火車上睡了。吳爺提議先找個地方休息一會,吃點飯。
但是市中心的吃飯地方不多,有也是非常貴的,所以,我們在和尚的帶領下,上了107公交車,坐了好半天,和尚一聲令下,我們下了車。
下車的時候,我驚喜地看到了陽,天氣預報果然沒有騙人誒!和尚看我這樣,大概曉得了我內心所想。
「這裡污染的超嚴重,所以我們這邊多雲,市中心那邊根本就跟陰天一樣……」和尚解釋道。他還真聰明都知道我想什麼……
不過我發現,這地方還真是好,大還真多。
一上隔那麼長距離絕對有一個校,感覺亂亂的。這回可就讓我們很是難過了,我們校在城市的大西北角,一個其偏僻的地方,上個網買個衣服什麼的,特不方便,但是這裡就不同了,出門就是網吧,轉個彎走幾步就是商場。這怎能不讓我「有感而發」。
和尚帶我們走了一小會兒,就進了一個小吃部。
「這頓飯就隨便了,大家將就將就,等晚上了好好請你們吃一頓。」和尚不好意思的說著。
「草,我的小弟吃什麼都行,你以為跟你一樣啊!哪來那麼多廢話。給我來一斤餃先嘗嘗。」吳爺也不拿自己當外人啦,縱使和尚是自己人,也不能這麼隨便。從這點看得出來,吳爺和和尚的關係,一定是除了媳婦兒什麼都能共用的那種。
「這老小,半年沒見了,高考以後我們去兩個城市打工,你們校放一個月假的時候我們校正封校呢……」和尚說著,似乎還真的懷念起來了。
「你這青春痘還在呢啊!」和尚轉頭看著吳爺的臉說。
「吳爺臉上的不是痘,是青春。」小j拍著馬屁。
 
「悶騷男都這樣。」和尚取笑著吳爺。
吳爺做苦笑狀,道:「人生最大的悲哀是什麼?」
「人死了,錢沒花了。」小j說。
「不是,是人活著呢,錢沒了。」我糾正道。
「你們兩個別擱這兒給我丟臉了,練小呢啊?人生最大的悲哀就是,人死了,不是。讓你們給我繞進去了。最大的悲哀就是青春已逝,青春痘猶在。」吳爺說完的時候,隨便點的兩個菜就上來了,和尚要了一打啤酒,開了四瓶,一人一瓶,一邊吃著一邊嘮著。
他們的談論單位也是比較大的,從小時候說到高中畢業,然後又開始說目前的社會形勢還有時事政治,他們還真對脾氣,最後,居然還討論起了ufo了,當說到ufo,他們說話已經不利的時候,我們才發現他們已經把酒喝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