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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章 酒桌上的交戰 文 / 宋鼎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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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我要感謝黨,感謝黨給我這次上大的機會;其次我要感謝我的高中老師,是他們誤導我,讓我有機會來到這個大(雖然這個校名字寫著的是校);再次,我要感謝……感謝。這個應該感謝誰,我還沒有想好,總之,我就是小小的感謝一下。

    我拿著自己的東西,上了二樓。找到210,推開門,先映入眼簾的是床板,地上的垃圾袋紅的像火,粉的像霞,白的像雪……

    原來這就是大宿舍啊!8人標準間,已經有四個床鋪已經被別人佔了,挑了半天,找了一個下鋪。安置了行李,進來了兩個人,一個矮個,看著特別小,一個是有點成熟的。我頓時第一反應就是這個宿舍的人,應該打聲招呼。

    「嗨,我叫草帥,210宿舍成員之一……」

    「你好,我也是這個寢室的人,我叫胡乞兒」那個小個用一口流利的……額……家鄉話回答我說,聽口音不是省內人,應該是一個南方來的。

    我看看那個成熟點的,看他沒有意思搭理我,就感覺應該不是這個宿舍的,「叔叔你好,送孩上來的啊?」

    那個人頓時大笑起來,我真的是摸不著頭腦啦,這是怎麼了?這笑聲就像是林平之剛得到《辟邪劍譜》時候的笑聲,讓人心裡直發毛。

    那個叫胡乞兒的開始也笑,一會兒就邊說邊笑的跟我說,「他也是咱們宿舍的,你已經是第四個這麼稱呼他的!」

    「額……這個……不好意思啊!我以為……」

    「你以為錯了,人家也是看《喜羊羊與灰狼》長大的呢!」一句話逗的我們都哈哈大笑起來。「我叫吳野,魏蜀吳的吳,田野的野。別人都喊我吳爺。」

    「吳爺好,咱剛才有眼不識泰山,且莫怪罪。」沒想到吳爺五大粗的外表下面也是如此的搞笑。

    「看來爾等都為江湖中人,那規矩懂麼?」

    於是我把那準備良久的家鄉煙拿了出來,(這就是江湖規矩,每個俗稱江湖中人的,見面第一要獻煙)。

    「你這牌我還真沒見過,不知好抽不好抽,我的你也嘗嘗。」於是我們就交換著嘗著,這時,又進來了兩個,手裡拿著籃球,滿頭大汗。看來是打籃球剛回來。

    我立刻迎接上去,「你好,小弟草帥,以後承蒙大家關照。」

    一邊說著,一邊撒煙,他們兩個搖搖頭,說,我不抽煙,這下可好了,現在不抽煙的可是真的少了。像我這樣的,是抽不抽都行。但這東西我向來都是帶著的,因為碰到別人給上一棵煙會好說話很多,這就是江湖規矩……

    「那二位姓甚名誰,哪裡人士?」我問。

    「高邁,浙江人。」那個抱著籃球,大高個的說。

    那個中等身材,坐到床上邊擦汗邊說:「何不韋,**人」。

    這時,吳爺嘗了我的煙後,說了一句另人銘記的話:「囈噓唏,我要戒煙!」

    看來,吳爺還是抽不習慣我們的家鄉煙,不過,他的這個決心下的,跟沒說過一樣……

    我暗自竊喜,以後沒人跟我搶煙抽啦,哈哈……一塊兒侃了一會兒大山,門突然開了,出現在門後的,是一個白白胖胖的小伙,頭髮是標準的9毫,從下巴的鬍鬚上看,應該也是性情中人。(在我眼裡,好像誰都是性情中人,哈哈。這類人都打著我色我快樂的旗幟,但是外表看來都是正人君。)滿臉淫樣的他身後是一個中年人這個。應該是送孩來的。

    我們都齊刷刷地看著他們,他們也一動不動地看著我們。終於,到最後還是吳爺發話,「又來新人了,進來吧,以後都是哥們兒了!」

    那個中年人一輕推一下那個白臉胖,胖挪著步進來了。「大家好,我叫莊小花,以後還請大家照顧!」後面的中年人進來就掏出煙,挨個問我們抽不抽,草!中華啊!誰不抽,那兩個不抽煙的也沒接,看來是真的不抽了。

    散完煙,中年人開始說話了:「以後你們好好處,有什麼困難讓小花打電話給我,我會給你們解決。」看來這位應該是混黑的,再看看那個小花胖,已經在安置自己的床鋪了。「爸,你放心吧,我沒事了,你回去吧,別讓我媽擔心了。」

    多體諒人的孩啊!多孝順的孩啊!多乖的孩啊!多懂事的……胖啊!!

    「好,那我先走了,跟大家好好相處,別打架啊!」

    「嗯,會的。」於是爺兒倆就出去了,不一會,就看到下邊停著的奧迪發動起來,遠離而去。一會兒,小花胖就上來了,看著我們,露出了y蕩的笑,「終於脫離家裡了,呼呼,瘋了!」

    我們看著他那樣,再看看他的形象,這也不配拉吧?看上去那麼……那麼痞的一個人,居然說出這樣的話,這是憋了多長時間才出來的?

    我們相視一笑,果然是性情中人。我們一塊出去買了被褥,回來的時候那兩個也來了,正坐在床上聊天。

    看到我們幾個進來,都忙著搭把手。我欣慰地點點頭,說:「不錯,這兩個小弟值得栽培,哪個部分的?」

    「我貴州的,於民浩」「我新疆的,張順。」就這樣,8個人都到齊了。

    ※※※

    看來這兩個人是真正的老實人,大家都忙著整理自己的窩,突然(這個有點用詞不當),陽台上出現一個人,這個人是正宗的電線桿身材,細長細長的。跟我們打著招呼:

    「大家好,我是隔壁宿舍的。咱們這陽台是通著的啊,一個宿舍一樣,以後還請大家多多關照啊!」

    我來了一句「噢,你是哪個部分的?我們是班的。」

    這個宿舍樓的都是一個專業,也不用問是什麼專業的。

    「mynameis……劉小備,四班的,媽了個b的,我們班就來個男生,真鬱悶。」

    這個開場使我對他的第一印象就是……這個人,跟劉備一樣,都不是省油的燈,不好惹啊!但是我還是收斂了自己的情感。

    「這個名字好,還包含著一個名人呢,哈哈!我們班的男生好像多點,聽說我們班十個呢。」

    吳爺用那種近乎質疑加驚奇的口氣問,「數字準確麼?」

    我得意地說,「絕對是官方情報。」因為剛一入的時候聽班主任說的。

    吳爺轉頭對那個小名人說:「你們宿舍的3個都到了沒有?咱們一塊兒出去吃個飯,認識一下,這我認為很有必要。」

    那個小名人露出奸詐的笑,「不錯,這個次聚餐啊,是必不可少的。」吳爺像是一個大花貓一樣跳下床。

    「那好!現在對表。」整的跟飛虎隊行動似的。

    「現在想幹啥幹啥去,晚七點準時在宿舍集合!因為到晚七點來的夜來了,不來的就自動退啦!七點不見不散,如果有不到了,處以刑!」

    呵呵,吳爺向來是這麼幽默。也是,我確實應該好好熟悉一下這個城市的東西。wc連男女都不標記著,再進錯廁所的話,可沒有上次那麼幸運了。

    出去溜躂了一圈,外邊下起小雨來了。買了吃飯的傢伙,就回宿舍了。到宿舍看到那個浙江的哥們兒正在整理著行裝。我就問「外邊下雨了,幹啥去啊?」

    「上網去,小雨根本就不是事。我們家那裡天天下雨,你去了那還不是什麼事都不做了?」

    我摸了一下臉,這屋露雨?不會啊!我們是二樓,看看屋頂,沒有雨水,再一抬頭看這個大個兒,嘴角掛著一抹唾沫,半笑不笑的,形象為恐怖。我這才明白,當他說話的時候,口水就任意的在嘴角噴灑,我這好孩,也不知道他什麼脾氣秉性,也不敢得罪啊。

    「算你狠,你去吧……誒。對了,哪裡有網吧啊?」剛才出去我轉了一圈,沒看到有網吧啊!

    「你絕對找不到,校附近根本就沒有,騎自行車都得十多分鐘。」口水噴的滿嘴都是。我說的怎麼沒找到,那麼遠……

    「那步行去要多長時間?」

    「不知道,沒步行過,都是車行。」

    「那你哪裡來的車?」

    「交話費贈送的,話費,給一個手機,還給一個檯燈,還有自行車。」有這麼便宜的事……這種便宜事兒最好別上當,天上掉餡餅的事,就算沒危險,砸頭上出個包也不舒服。

    「那你去吧,我睡會兒覺。」他走後,我趕緊洗了洗臉。就躺下睡覺了,這群人也不知道上哪裡去了。

    一眨眼的工夫(你一定會很納悶,為什麼是一眨眼呢其實我還是小花這樣說。眼睛一閉,睡著了,眼睛一睜,醒了,其實就是一眨眼)。我就聽到了吳爺敲著飯盆發出粗獷的聲音。

    「集合了,集合了。」

    看看我那個珍藏版nokia1680c,果然到七點了。接下來點名了,點名……都還沒記得名字呢,就直接查查人數,果然都準時到了,除了那個「口水」。

    「他上網去了,給他打個電話。誰有他電話?」

    我用尋問的眼神看看那個和他一起打籃球的何不為,他掏出他國產大板磚,找了半天,打過去。

    「阿邁,回來了,一塊兒吃飯去……啊?噢,行,好的。再說吧,到時候告訴你。」

    他掛了電話,一臉茫然,大家都等著他說呢,他動了動嘴,擠出來一句話:「咱們先走,他洗澡呢,到時候告訴他地方。」

    於是,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出了校門口,初秋的時候,天還沒有黑,但是街道的燈已經亮了。

    吳爺突然大聲說:「等等,我們忘了最重要一件事,你們帶錢了麼?」

    「錢是小事,實在不行把我扣在那裡洗碗也行,呵呵。」新生入,基本上都把錢放到卡裡了,誰身上帶那麼多現金啊,而且……都是出來乍到的,誰也不知道銀行在哪裡……

    「等等!!!!還有,就是那個……我們去哪裡吃飯啊???」

    我感覺這個問題值得大家討論一下,誰知道這裡有什麼好吃的啊?

    「誰是本地人?舉手!!!!」

    只見一個胖怯生生的把手舉起來,此胖非彼胖,我認出來了,這是隔壁宿舍的人。

    「我雖然是這裡人,但是也沒有來過這裡,這個不好說啊!要不隨便找一個飯店先吃,反正以後有的是時間吃遍這裡不是??你們覺得怎麼樣?」

    「嗯,我們看行。那就這家把!」吳爺用手一指旁邊的一家「大眾快餐」。於是大家就張揚跋扈的進去了。

    一行人來到服務台,要了包間。都上樓坐下了。服務員遞上菜單,都點了菜,大家都來勁了,吳爺強烈的要了4打啤酒。也有好多人都攢朵說應該喝酒,爺們兒還怕喝那點酒麼?

    其實吧,我不想喝酒,因為我也不能喝多少,再說,酒是穿腸毒藥,喝它有什麼好的?等了好半天,菜上

    上來了,何不韋一邊開啤酒,一邊說:「第一次吃飯,都得喝酒,是爺們兒就能喝多少喝多少,咱們以後都得在一個屋簷下生活的,好好的抓緊機會互相瞭解一下。這個我們一塊兒……」

    還沒說完電話響起來了,「是高邁的。喂,洗完了?我們在大眾快餐,二樓。啊?就出校門往右拐,西的。對,趕緊過來,還沒開始呢。到了找不到給我電話。」

    掛了電話,「他一會兒就來了,要不要等會兒?」

    「我認為應該不用,等他到了先罰他點,等的話就沒有理由了。」

    於是吳爺就開始叫喊:

    「有酒的都滿上了,誒?那個哥們兒怎麼了?我怎麼看不見你的酒啊?」

    大家順著吳爺的目光看去,是隔壁寢室的一個人,面黃肌瘦的,頭髮雜草一樣,給人一種頹廢感。看著是挺老實。

    「這個,我沒喝過……」

    吳爺像勸小孩吃藥似的說:「沒事,這東西你今天不喝以後也得喝,就像是女的……額,不說了,大家都知道。哈哈,咱們可是明人……」旁邊的小劉備幫他把他的酒倒滿了。

    「來來來,相聚在這裡就是緣份,以後大家都互相關照,有錢一塊兒花,有東西一塊兒吃,有困難一塊兒解決,有屁一塊兒放,額……有媳婦兒一塊兒……」

    吳爺意識到了自己摟不住了,尷尬的笑了,大家都擱那兒舉著杯等著聽下呢,見吳爺的傻樣,也都會意的笑了。

    何不韋打了個圓場。

    「不管怎麼說,一個字,干!」

    頓時就觥酬交錯,碰杯的聲音不絕於耳,都干了第一杯。

    「下面大家都自我介紹一下吧!我先來,我叫吳野,河北人,江湖人稱吳爺。以後到我們家,提吳爺絕對好使!平時喜歡打個架,喝點酒抽點煙。」其實總能都可以看出來,吳爺這塊頭,這……外表年齡,絕對是混出來的嘛∼

    吳爺先介紹完畢,旁邊的小劉備就站起來,「劉小備,湖北人,當初我父母起名字的時候,就是讓我有劉備一樣的謀略。外號小j,以後大家就這麼叫就行。愛好上網,檯球。」

    「張順,新疆人,千里迢迢的來這裡上,不容易,以後希望大家多多關照。別人都叫我順,以後大家也這麼叫吧!沒什麼個人愛好,最差的就是數,高考也只考了二十多分而已……」

    「哈哈,我比你強,我數考了30呢,我叫莊小花,別人都叫小花,最大的愛好就是,平時也喜歡歐美日韓的『動作猛片』。哈哈!」說完就是滿臉淫笑。

    這個大家也確實都明白。

    「我叫胡乞兒,貴州銀(人)。初次出省,大腦(老)遠乃(來)到這你(裡),以後大家多多照顧,外號至今還未曾有過……」有是一口流利的……額,家鄉話。

    「沒有外號怎麼行,以後叫起來多不方便?大家給想一個!」頓時眾說紛紜,有說叫厄琪爾的,有的說叫豆的,因為他看著比較小,有的說叫小胡的,多俗氣啊!更有甚者居然說叫蘇乞兒,這不是存心想惹怒胡乞兒同字(志)麼?

    最後還是何不韋提議,大家一致認可,這外號就確定下來了。就叫——小點兒了。胡乞兒同志在表情裡的無奈可以看出不願意,但是所有人都說好,也就欣然接受了。

    「我是於民浩,也是貴州人,人稱耗,但絕對不是人內(類)的敵人噢!」耗,這個外號好記,高中我認識的就有四個耗呢。

    這時何不韋就接電話了。「來二樓,我們開著門。」一會兒,高口水就來了。

    「不好意識(思),來晚了,一天不洗澡就難受。」他說著就想在我旁邊想坐下,我指了指裡邊,那裡有你的地方。

    「噢,呵呵。」他傻笑著走向裡邊的坐位。

    其實要是別人我就忍了,他,我是被他的口水噴怕啦。吳爺看時機到了。

    「後來的應該自罰杯吧?」其他人也都跟著起哄,那個高口水推托不過,就咕嘟嘟的連喝了杯。

    「這酒怎麼這麼苦啊!」

    「以前你沒喝過?」

    「沒有……」

    這浙江人原來這麼爽快,沒喝過就這麼猛,心底油生敬意。

    「來,你自我介紹一下」高口水又傻傻的噢了一聲,說:

    「高邁,浙江寧波人,曾經米得過寧波第一,愛好籃球。」說完得意的笑笑。

    我把手舉起來,「我有問題!你一天喝多少水?」

    「不多啊!怎麼了?」

    「那為什麼說話噴出那麼多口水?」

    「噢,這個啊!我牙不好,剛戴的牙套,還不習慣,說話還控制不好呢。過一段時間就好了。」

    「哦,原來如些(注意,這是些)。原來戴套的人啊!哈哈。」

    吳爺對那個寧波第一說:「那以後我們就叫你口水啦。有問題麼?」看看口水那種委屈的樣,吳爺這麼問著,就像是地主去收地租似的,那氣勢,銳不可擋。

    「沒……沒問題」大家又都笑了起來。

    「我叫何不韋,河北省省內人,愛好打個籃球聽個歌。其他的也沒什麼,愛看看日本動畫,最喜歡流川風啦!所以別人都叫我川川。」

    終於輪到我了,

    我興奮地站起來,「本人草帥,校草的草,帥呆了的帥。八萬禁軍教頭林沖,及時雨宋江等,都跟我……沒關係……平時喜歡唱歌,看武俠。由於本人過有才,所以大家都叫我有才。」頓時菜葉,酒瓶蓋等都飛來。我用了一招金鐘罩,可是他們照樣在我的身上平穩著陸。

    「我叫楊瑞,河北**人,平時和小花的愛好一樣,就是,外號還真沒有,但是以後都叫我阿瑞吧,你們起的名字,額……不敢恭維∼」

    旁邊的那個剛才是本地人也站起來,「我是周世,本地人,以後在這裡,別的不敢說,絕對不會讓你受欺負!別人以前都叫周哥,你們也這麼叫吧,以後會把你們方小弟看噢!」邊說邊陰險的笑著。

    這時吳爺發話了,「都別墨跡,哈哈,看誰最大,誰最大誰當老大怎麼樣?我89年2月的。」

    這讓大家都感覺不公平,表面上一定是他大了周;哥不好意思的說,「我90年的。」

    吳爺這下高興了,「哈哈,有比我大的沒有?」

    這時,小點兒紅著臉說了一句,「我88年6月……」頓時,吳爺的這個提議被大伙推翻了。

    接下來是自由組隊,互相喝著,最後那是昏天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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