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四章 酒真是不能碰的東西(1) 文 / 火狐戀雨 非包月作品
雖說只把韓清當做兄弟,可再次見面難免尷尬,盡然兩個人根本不是同性,可一向以男裝示人的白鏡離還是很彆扭。這二十年已經習慣地把韓清當做無話不談的好兄弟,可一下子要把他當做一個愛慕自己的異性,白鏡離真的不太做得到。更何況他已經有了憶雨,儘管她們二人的感情才是真的禁區,可白鏡離從來不在意那些有的沒的的人的眼光,她擔心的只有憶雨的看法!所以……還是避著點好!
而方憶雨自從那天晚上開始就開始和白鏡離鬧彆扭。白鏡離也沒太在意,反正以方憶雨的自制力堅持不了多久。
「太子殿下,韓將軍來了!」小太監小林子進來道。
「……我有些乏了,告訴他,改日登門拜訪。」白鏡離愣了楞,拿著書的手頓了頓。
「是!」
在一旁玩貓方憶雨撇撇嘴,「喂,你幹嘛避著他?」果然,還沒撐到兩天,就已經忍不住了。
「避免不必要的尷尬。」白鏡離也不想瞞方憶雨。
「你……真的不介意?」
方憶雨有些奇怪,雖然古代各國各朝都有些許斷袖之事,可當她來到這大魏才知道,大魏不同於其他朝代,這裡是不接受這種不容於世的感情的。她完全不知道白鏡離也會有如此寬的眼界,居然能接受斷袖之風。
可是她殊不知不是她夫君眼界寬,見識開放,而是她夫君與韓清並不是斷袖之情,不容於世的也只有她們二人而已。只是二十年來,白鏡離對情愛之事看得尤為平淡,自己又是以男裝示人,斷不會公然起這不該有的心思,只是情這個字不是說控制就能控制得住的,一不留神就讓這個字在心裡生了根發了芽,二十年能夠走進她心裡的不過也只有方憶雨一人。明知此情有悖倫理,可卻一意孤行,要怪就只能怪她自己吧!
身為女子,何德何能棲身於廟堂,更甚為太子,將來的一國之君,要是當年沒有那件事情,恐怕這時候的自己應該已經嫁人而相夫教子,怎會遇上憶雨而付出一顆真心。雖然目前憶雨對自己不離不棄,可誰知日後當一切明瞭之時,是否是她們緣盡之日。想到這件事,白鏡離從來沒有如此後悔過。
「喂,鏡離,發什麼呆?問你話呢!」
「啊?」白鏡離回過神,便看到方憶雨已經丟下那隻貓,湊到自己面前。
方憶雨則看著一臉茫然的白鏡離有些失神,她不會像白鏡離想那麼多而是在想,哇靠,我老公怎麼那麼好看,她這個堂堂大美女都有些自慚形穢,這睫毛怎麼那麼長,好像蝴蝶的翅膀,好想拔下來哦。想著想著,手直接捧上了白鏡離的臉,又揉又搓,直到白鏡離火了,一把拍開方憶雨的爪子,「幹嘛?!」
「不行,你這張臉我要把它弄壞,省的到處放電禍害人,連自己弟弟都難逃一劫!」方憶雨不滿地撇撇嘴。
「你到底在說什麼?!」白鏡離嘴角抽了抽,滿頭黑線。
「我說什麼你還不明白?我就不信你還是認為那個白鏡炎對你只有兄弟之情,你跟韓清也就算了,你的魅力大我知道,可這是**耶!」方憶雨不滿地抱怨道。完全沒注意到白鏡離的臉色越來越黑,最後變成鐵青!
「閉嘴!」白鏡離眼睛微瞇,若是此時眼前換了一個人,恐怕那個人早就不在這裡了。
「好了,好了,我不說了!」方憶雨知道見好就收,「可是你要給我記住,你要是敢不要我,敢背著我和別的人亂來,不管男女,我……我就……我就去爬牆!」
聞言,白鏡離冷笑,一把拉過方憶雨的胳膊,「你敢!」
方憶雨看著白鏡離略帶危險的笑,下意識地嚥了一口口水,白鏡離歎了一口氣,「你還是不信我?」
「……」方憶雨不是不信,只是對自己沒信心,「我信!」……
皇帝大壽,普天同慶,民間免稅三年。
當晚,皇帝宴請群臣極其家眷。
白鏡離一襲玄色長袍,高貴邪魅,絕代風華,傾世無雙之風姿,再配上方憶雨本就是大魏有名的美人,眾人全體驚艷,皇帝還無良拿此打趣,有如此奪人眼球的兒子兒媳婦,真不知道今日是誰的大壽!
從出門到現在一切都很順利,可卻好死不死地韓清被安排在白鏡離旁邊,方憶雨翻了一個白眼兒,鏡離啊,你保重,然後就先腳底抹油,跑到她爹娘和妹妹那裡去了。
「小雨,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不去陪太子殿下?」方子任有些奇怪,平日裡這女兒對白鏡離死纏爛打,可今日是怎麼了。
「沒事沒事,就是許久不見,想了。」方憶雨撇了撇白鏡離的方向,看到白鏡離那張尷尬不適的臉,偷笑。
「莫不是姐姐和太子殿下吵架了?」梓玉也調笑道。
「小丫頭知道什麼,你姐姐我是在看好戲!」方憶雨推了推梓玉的腦袋。
「什麼好戲?」梓玉好奇。
方憶雨一把勾住梓玉的脖子,「哎,小玉啊,在場那些王孫公子你看上哪個?告訴姐姐,姐姐替你做主!」
梓玉到底還是一個小丫頭,聽到這事,臉都紅了個透,「姐姐說什麼呢!」
「切,真是小女子!」方憶雨搖搖頭,古代女子果然都這樣。說著便拿起一杯酒猛地一灌,「噗————咳咳咳……」
「小雨……」
「姐姐……」
「爹,小玉,沒事,誰知道這玩意兒那麼辣!」方憶雨扯了扯自己的嘴角,靠這輩子都不想喝酒了!這白酒怎麼能和雞尾酒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