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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四十四章 豁然聰明的戎軼 文 / 滾糞球的屎殼郎

    第一百四十四章豁然聰明的戎軼

    「你在哪兒?」

    「回總裁,我還在樓下。您有什麼吩咐嗎?」

    「她,走了嗎?」

    「您說季小姐和大小姐嗎?她們已經離開了。」

    「離開了……你上來。」

    「是。」

    掛上電話,方甫三步並作兩步的跑上樓。見收藏紀燃畫的房間門開著,方甫猶豫了一下,走了進去。

    屋裡的狀態,跟尋戈走的時候基本沒有兩樣。戎軼就那麼一個人在房間裡站了半天,直到剛剛才發現尋戈已經離開。打開手機一看,時間也已經7點多了。這才打電話給方甫。

    「總裁。」方甫進門,果然在黑暗中發現站著的戎軼,出聲喚道。

    「開關在門的右手邊。」早已適應黑暗的戎軼看著沒有方向的方甫,出聲提醒。

    「謝謝總裁。」方甫忙道謝道。

    按照戎軼說的找到了開關,打開了房間裡的燈。淺黃色的燈光,如陽光般從房頂傾瀉而下。照亮了整間房間不說,黃色的光源也讓方甫感覺到絲絲的溫暖,再看周圍的畫,似乎變得比之前更加的好看了許多。

    「怎麼樣?」戎軼看著忍不住瞪大眼睛四處看的方甫問,「是不是覺得這些畫更加自然,別有韻味了些?」

    「好像還真是這樣。跟我白天看到的感覺的確不一樣了。」方甫點頭承認。

    「她總是在有陽光的情況下才畫,對不對?」戎軼一幅一幅的把拿下來的畫掛回原位道。

    「總裁怎麼知道?」方甫不由詫異的問。不是說總裁根本就沒見過紀燃,也沒怎麼跟她聊過天嗎?難道這些畫畫的習慣。真的能從她的畫裡看出來嗎?

    「這些畫就是最好的證據。而且,這些畫的位置。我都是按照她當時的光源擺放的。所以,燈光照下來。你才會覺得比白天看起來要更自然些。」戎軼竟然好心情的解釋。也許是因為這麼多年了,終於有了同樣認識這些畫主人的人了。

    「原來是這樣啊!」方甫不住的點著頭歎道。

    「看來,還是總裁更瞭解她,也難怪,她一直對我就只是朋友的感情。這世上,竟然還能有不用相處,單憑畫就能懂得她的人!如果我身邊也有這樣的一個人出現,心裡自然也會容不下其他人。原來真的有心有靈犀一點通!紀燃要是沒有失蹤,現在肯定會跟總裁在一起。我就算是傷心。應該也會祝福他們吧。」

    方甫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在這個時候認輸。明明紀燃早就不在了,可面對如此瞭解懂的紀燃的戎軼。他還是忍不住甘拜下風。

    停了一會兒,戎軼看著半天都沒再說話的方甫,問:「紀燃的父母現在還好嗎?」

    「身體還可以。每天都在按時上下班。然後每當聽見哪裡有發現的失蹤人口,他們都會請假趕過去。前幾年都是我跟豬頭一起陪他們去的。這幾年,豬頭都會把事情大概調查一番。沒必要的,我們就打電話告訴他們我們已經去過了,但不是。只是為了讓他們不要總是跑來跑去的,到最後卻還是只有失望。」方甫提起這些事。心裡就滿是愧疚。深恨自己什麼忙都幫不上。

    「這麼多年就真的一點消息也沒有?你以前的老闆應該有願意幫助你的人。連他們都沒查到什麼?」戎軼皺眉問。只是單純的出事失蹤的話,怎麼說也該會有蛛絲馬跡留下。怎麼會一點眉目都沒有?

    「很遺憾,都沒有。」方甫遺憾的搖搖頭道,「豬頭一進入警局。就把紀燃的案子要了過來。可無論他怎麼翻查,一直到現在都沒查到任何有用的線索。她就好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可明明我們都知道不是這樣。能確定是有人綁架了她。可就是查不到任何線索。」

    「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戎軼不相信道。

    「沒有,現場乾淨到讓當時辦案的警/察都不停的感歎。而且。當時沒兩天,市裡就出現了一個大案。紀燃的案子就這樣被掩蓋了下來。大家都只關注那個案子。警局派來調查紀燃案子的警/察也剩下了一個。而且還只是取證,錄完我們的筆錄之後就離開了。」

    「什麼大案?」戎軼皺眉。他記得五年前的確有件轟動全市。甚至是全國的案件。難道會是那件嗎?

    「就是獨孤集團太子車禍的案子。就在紀燃失蹤後的第二天吧。」方甫回答。

    「果然是因為這個案子。當時雖然媒體們都不敢亂說,但的確是轟動一時。現在它的影響力還是存在。未來獨孤集團的繼承人是誰,到現在都是個迷。如果獨孤家還有不為人知的私生子的話,那麼整個獨孤集團都會是他的。」戎軼聽到方甫的回答,反而不再驚訝道。這個案子,不論是哪個圈子都不得不重視。

    「我只恨那些辦案的人厚此薄彼。要是紀燃也有像獨孤集團那樣的靠山,現在又怎麼會找到!」方甫忍不住恨罵道。

    「這個社會…….等等,尋戈的車禍似乎也是那幾天!對,就是在獨孤的案子發生前幾天!」戎軼本打算勸方甫看開些,誰知忽然就想起了跟紀燃長的很像的尋戈。這才記起尋戈出車禍的時間也跟紀燃出事的時間很接近。

    方甫詫異的看著戎軼,不明白他突然這是什麼意思。也沒話接,只能站在原地,等著戎軼的下。

    戎軼想起尋戈的車禍,自然就聯想到了項郁。這時的他,才想起項郁在病房裡一直說的話。

    「她不是我的尋戈,我的尋戈不是她!放開

    我!讓我殺了那個賤人!她是騙子,她騙了你們所有人,戎軼她是個騙子,你們不要信她!她不是尋戈,她不是我愛的尋戈!」

    「我愛尋戈,為了她付出我的全部都無所謂!但是,她不是!……你看清楚,會喜歡你的,絕對不是我的尋戈!」

    「她是誰,你既然喜歡她,難道還用我說嗎?感情是用心,不是用眼睛看的。」

    「難道項郁是因為認出她不是尋戈,而是……紀燃?所以他才會一直說她不是尋戈的話。他是在提醒我!難道,失蹤的紀燃已經變成了季尋戈?這可能嗎?」

    「沒什麼不可能的!她們本身就長的那麼像,紀燃又剛巧是在s市的時候失蹤的。而且兩個人畫的畫也根本就是出自同一人之手。很可能就是曹沫綁架的她。可她好像什麼都不記得了。這是怎麼回事?不過,既然項郁說她不是尋戈,那她就應該不是。她不是季尋戈!」想到這兒,戎軼激動的心都快要跳了出來。

    是自己笨,連人都認不出來。她就算不是紀燃,也應該不會是季尋戈。當時季尋戈在重症監護室,可還不到半天時間就被季母強制轉院了。只要把時間對照一下,甚至,可以做dna鑒定。結果出來,自己就不用再為了她是季尋戈而痛苦了!

    「方甫,你去把……」

    「等等,這只是我個人的推測。如果冒然找過去要她去做親子鑒定。事情一定會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如果背後有陰謀,甚至會打草驚蛇。況且,現在尋戈依然身處在莫名的危險中。她本身又從來沒說過自己是另一個人的話。而且要拋棄自己的父母五年多的時間,絲毫不聯繫,這也不是她會做的事。難道是有苦衷嗎?對,一定是。看來,我還是得先不做聲色的觀察,暗中調查。方甫一直在找紀燃,我如果告訴他尋戈可能就是紀燃。他也很有可能會衝動行事。暫時,也還是不告訴他好了。」

    「總裁有什麼吩咐?」方甫見戎軼話說了一半,又打住陷入深思,等了良久才問道。

    「嗯…….你去調查一下尋戈的母親,還有她哥哥的事。越詳細越好。但注意,不要讓任何人知道。尤其,曹沫是特種兵出身,你找的人千萬不能讓他發現。」戎軼想了想,吩咐道。

    他相信,如果紀燃真的變成了季尋戈。那查她,根本也查不出什麼實質。她根本就只是問題的結果,而不是原因和關鍵。相信去查季母和她哥哥那邊,能挖出來的料會更多。

    更有,季尋戈的生父是誰,可一直都不為任何人所知。但就是這樣,季母什麼工作都不用做,每月都會有大量的錢款到帳。這些錢的來歷,就連季尋戈都不知道。這些問題,也該是時候去查清楚了。就算不是為了尋戈,簡丹整天也提到過不少。

    而且,就這樣不愁吃喝的人家,養子竟然還在英國特種部隊服過役。相信在特種部隊服役的那段時間裡,他早就學會了如何清除自己的痕跡。要綁架一個人應該也不是什麼難題。

    還有,現在想想,那個在項郁病房打暈尋戈,沒有被監視器拍到的人應該也可能是曹沫。項郁很可能就是因為發現了尋戈不是尋戈,曹沫才會出現的。

    只是,曹沫怎麼就能那麼剛巧的趕過去?他一直都在跟蹤尋戈嗎?還是說是尋戈告訴他的呢?項郁說尋戈是個騙子不能相信。難道,他們是一夥的?

    不可能!尋戈不是這樣的人!起碼,他瞭解的現在的尋戈不是這樣的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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