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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三百三十六)大會前夜 文 / 江畔青蛙

    京師,童貫府。

    明顯的比平時要戒備深嚴,四門緊閉,護院也比平時多了一倍,並且巡邏密度也很大。在府院的最深處,一間密室裡,快刀西城緩緩的走了進去,密室裡坐著一人。

    「您不該在這個時候回來?」

    「難道你想讓我死在邊關那苦寒之地嗎?」

    「不是,您想多了,眼下的京師是多事之秋,明日的武林大會,有太多的人都惦記著,還有趙家的老頭也惦記著,要是處理的不好,不緊我們童家將從此沒落,只怕還會更嚴重。」

    童貫一笑,說道:「要不是你貪生怕死,優柔寡斷,他能活到今日嗎?我們童家也不會落到今日的地步,一切都不可挽留,我們只有破釜沉舟了。」

    「您真要動用那些力量嗎?」

    「難道你還有其他的辦法嗎?」

    「可是那些力量是我們三十年來的積累,外人都只是知道我們家的影衛已經沒有幾個了,要是外人知道到,還有那樣的力量,趙家的那些的人會怎麼想?特別的是趙那丫頭,聰明之極,很多事一看就想的明白,只怕我們童家沒有一條路可以走。」

    童貫說道:「大丈夫立行天地,有所為,有所不為,做事何必畏畏縮縮的了。」

    快刀西城想了一會兒,說道:「只怕還有一件事,您還不知道?不僅你不知道,這世上有很多的人都不知道,只怕知道的不超過三個,不過我現在還不是說的時候,你要是不想童家完蛋,就立刻離開,回邊關,掌握好我們的軍隊,時機到了,天下就是我們童家的。」

    童貫說道:「回去到是不用了,我就一直待在這密室吧!這是我們童家的死士調動的戒指,你拿著吧!我老了,等這邊的事了了,邊關緩和,就去江南養老,童家就交給你了。」

    快刀西城一愣,看著童貫,頭上多出了很多白髮,眼中含淚,但是沒有落下,大步的走了出去。

    ······

    養心殿。

    趙佶正批改完最後的一折奏章,放下手裡的硃筆,感覺腰部有些酸痛,起身微微的活動了一下,對著門口說道:「你進來吧!」

    只見一身穿鎧甲的侍衛走了進來,躬身立在趙佶的身前,說道:「末將參見皇上!」

    「李甲!你在朕的身邊有三十年了吧!」

    李甲說道:「皇上還記得末將的本姓。」

    趙佶說道:「朕給你的萬兩黃金,你可給你的家人送去了。」

    李甲說道:「都送回去了。」

    趙佶說道:「朕對不起了,如今邊關,烽火連天,你本應戰死沙場,朕讓你失望了。」

    李甲說道:「李甲為皇上做事,在那都是一樣。」

    趙佶說道:「朕的書已經送出去了,與你一樣,賜你子趙姓封滎陽候。」

    「多謝皇上!」

    「李甲啊!有兒的消息了嗎?」

    李甲面帶愧色,說道:「皇上,公主的行蹤很隱秘,還沒有人知道他的消息,就是一直在那兩人身邊的人也沒有公主的的消息。」

    「會場佈置的怎麼樣了?」

    李甲說道:「會場都是按皇上說的去佈置的只是,只是您讓快刀西城參加這佈置裡,會不會有變數。」

    「不會!他不會拿整個童家來賭的,還真以為外人不知道,童貫已經回京了嗎?要是不可以掌握各大勢力的動向,我還怎麼做大宋的皇帝,只是可惜,朕掌握了天下,且不知道我最愛的女兒的下落。」

    李甲說道:「末將相信公主一定會回來的。對童家是不是要出手?」

    「算了!童家有人會對他出手的,現在還不是我們出手的時候,眼下的大宋,每一分力量都要用在刀刃上,你下去吧!盡量在行動前掌握兒的行蹤。」

    「要是在行動前,公主還沒有現身,我們怎麼辦?」

    「她會現身的,他是朕的女兒,朕還不知道她的個性,你下去準備吧!」

    「是!不過末將還有件事要向皇上稟報!」

    「說吧!」

    「仙師周桐的一些舊部及徒弟都入了九王的帳下,只怕······」

    「骨肉相殘,帝王家的就是如此,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

    ······

    陳東在書房會見了一人,不過臉色且很沉重,看著來人消失在黑暗了,陳東不禁自語,「難道老夫真的做錯了嗎?」

    與此同時,吳敏、李剛、天祥幾人在書房裡也一臉的沉寂,事情完全沒有朝自己預期的方向發展。

    ······

    林風回到了客棧,見楊志正一人獨自喝酒,林風一樂,看著楊志說道:「怎麼?有錢了,在這喝我的酒,不過我見到她。」

    楊志一下來了精神,看著林風問道:「她說了什麼沒有?」

    「說了!」

    楊志急忙問道:「說了什麼?」

    「她要和我私奔?」

    楊志喝了口酒,哈哈一

    笑,說道:「你騙我!看我不喝窮你。」

    林風笑道:「我早知道你會這樣想,所以讓那個女人來養你。」

    楊志一下變了臉色,說道:「你說什麼?我雖然打不過你,但也不能任你欺負,寶刀賣給了你的徒兒,好像不差你的銀子,你也不能太欺負人?」

    林風一下樂了,說道:「終於有了點男人味,不錯!對了,方庚那小子怎麼還沒有回來嗎?難道麟兒沒有告訴他我已經回來了。」

    楊志看著林風說道:「看你這當師傅的,盡然把那個沒有經歷人事的小子留在煙花之地,有其師必有其徒。」

    林風看著楊志,笑道:「好!你在這喝酒,我去找徒弟了。」

    看著往外走的林風,楊志一把拉住林風的手臂說道:「那小子,自己一定可以回來,你還是陪我喝酒,雖然打不過你,不過喝酒還是不怕你。」

    「你真是這樣認為的嗎?」

    「難道不是嗎?」

    林風想了想,說道:「也好!我們就來點綵頭吧!」

    「綵頭!我好像沒有什麼是你看的上的了?」

    林風笑著說道:「有,不過你贏了,你想要什麼?」

    「把刀還給我,不過我們喝酒可不能耍賴,要憑真本事!」

    「好!我要是贏了,你就把你們楊家的刀法傳給方庚。」

    楊志一笑,說道:「我本就打不過你,你還看的上我的這點彫蟲小技嗎?」

    林風笑道:「其實天下武功,本就沒有好壞之分,只是在用其功法的人,有的人再好的功法,用在手裡也是廢物,不過有的人,就是普普通通的軍旅拳,也可發生巨大的威力。」

    楊志說道:「你是在說我楊家的刀法在我的手裡就是用在廢物手裡了。」

    林風笑道:「不是,比廢物要強上一些。」

    楊志真想揍林風一頓,可自己只怕這輩子也打不過林風,氣呼呼的說道:「好!我和你賭,不過你要告訴我,她對你說了些什麼?」

    林風笑道:「她想你了,想見你。」

    「真的嗎?」

    「你怎麼像沒有長大的孩子啊!我還騙你不成。」

    「我下去拿酒,順便拿些菜來!」

    「去吧!快去快回!我可不想喝到明天早晨。」

    不一會兒,方庚就跟在楊志的身後,還提著兩罈酒。楊志的手裡拿著三隻燒雞,剛好三人一人一隻,方庚看著四罈酒,心想應當夠他們喝的了。在喝酒之前,楊志當著林風的面,將一本小冊子,遞給方庚。

    「自己先看,明天有什麼不懂的地方再問我。」

    林風看著方庚說道:「他說的很對,自己先看吧!我們可以指點你是時間不多了,不過你與金刀門的少門主還有一場約戰,現在的他應當在你之上,到時可別弱了你師父我天下第一的名頭。」

    方庚說道:「這刀法與您傳給徒兒的林家刀法有何不一樣?」

    林風說道:「沒有不好的刀法,只有不會用刀的人,博眾家之長,不是壞事。」

    楊志說道:「小子!你師父說的不錯,可別讓我們楊家的刀法被你給埋沒了。」

    「謝謝師父!謝謝楊前輩!」

    楊志看著林風說道:「這下你可以放心的喝酒嗎?」

    林風一笑,說道:「我一直都放心,擔心的只是你輸了會想不開,不過一想,萬一你贏了,這樣過早的將你家的刀法傳給了我徒弟,你是不是很虧啊!」

    楊志笑道:「就算是贏了,你一樣會算計我楊家的刀法,難道藏的住嗎?」

    林風淡淡一笑,說道:「你什麼時候變的如此的聰明了,好!我們喝酒!讓你醉個明白,知道什麼叫第二個酒仙。」

    楊志說道:「原來你還排不上第一,只是不知道排第一的是誰啊?真想見見。」

    「你真想見見嗎?」

    「是!」

    「等你喝死了,一定可以見到。」

    「他是誰?」

    「詩仙李太白!」

    「不認識!」

    林風歎息道:「沒有化的土匪,真是很可怕!」(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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