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三百零九)夜探軍營 文 / 江畔青蛙
不過雲飄渺且沒有睡意,在趙的身邊坐下,想了一會兒,開口說道:「公子!是不是他們發現我們了?」
「傻妹子,要是發現了,我們還能安靜的在這,只不過是氣不過,把我們扔進大牢,想讓我們長些記性,好了!睡吧!晚上還忙著了,明天白天也不能睡,你不睡,我可睡了。」
雲飄渺見趙不理自己,也不再多言,不過看了下大牢的環境,且不想睡了,靜靜的坐著,可一會就自己打起盹來。
······
曹兵從大牢裡走了出來,身邊的一個兄弟就跟了過來,對著曹兵說道:「大哥!你說我們還沒有找到那兩個女的,現在且抓進兩個男的,不太好吧!」
曹兵一笑,說道:「誰說我沒有抓到人,他們兩個一定是逃走的那兩人。」
手下人摸著腦袋說道:「大哥不會吧!我怎麼看都覺的是男人,怎麼會是女人了?」
曹兵說道:「男人會那麼香嗎?還有男人會有這,可是他們都沒有?」
曹兵指著自己的喉結接著說道,「你們以後要多學著點,要是到了戰場,一個不小心,就會身首異處。走去喝酒去!不過你說的不錯,雖然抓了兩人,心裡且有些不安,唉!還是去喝酒。」
······
雲飄渺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睡著了,突然感覺腦袋一痛,猛的睜開眼睛,見是趙在敲自己的腦袋,不由的揪著小嘴,正要說話,趙且搶先開口。
「不是說不睡嗎?怎麼睡的跟死豬樣,還流口水了,做什麼**呢?」
雲飄渺臉上一紅,不過在夜裡,沒有人看見,再說牢房就就門口牢頭那一絲微弱的光,不過這個牢頭睡的也跟死豬似的鼾聲如雷。
雲飄渺剛才還真在做夢,夢見自己與金無命在一起,正要有好事發生,且被趙硬生生的打斷,看了遠處的牢頭說道:「死豬在那兒,我早就醒了,在想辦法怎麼出去呢?」
趙沒有好氣的說道:「你想到了嗎?」
「沒有!難道你就有辦法?」
趙回話道:「有!我睡覺前就想好了,只是不想說。」
雲飄渺說道:「不說算了,反正是你要找人,又不是我要找人,再說你說的那個男人是如此的了得,怎會跑到大牢裡來了,這樣的好男人是不會困在牢裡的,我要去京師找他,絕不會去大牢。」
趙笑道:「我是來打探消息的,你難道不知道,大牢裡也有不少的狠人,說不定就有什麼?」
「好啊!你去找啊!看你怎麼出去。」
「好啊!我出去了,你出不出去?」
「怎麼出去?你會鑽地打洞不成?」
趙從懷裡拿出一串鑰匙,將鎖打開。雲飄渺的眼裡放著精光,也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用力的肉了肉眼眶。
「那來的鑰匙?」
「那睡的跟死豬一樣的牢頭借的,走了,我往左,你往右,完了我們在這裡集合。」
雲飄渺說道:「好!對了!他們要不要放出來,與我們一道走?」
「算了!帶著你的那幾個人,可不是什麼好事?讓他們先待著,我們離開的時候在來接人,小心一些!」
「知道了!」
半個時辰後,二人又回到了關押自己的牢房。
雲飄渺看著趙問道:「有消息嗎?」
「沒有!你呢?」
「也沒有!」
雲飄渺問道:「看見那幾個人了嗎?」
趙說道:「看見了,但是有一個人不見了。」
「誰?」
「那個走在最後的女人,你的那個!」
「一定是被殺了,等我去殺了那個守門的小將軍。」
趙說道:「那個女的一看就知道是禍水,死不了的,說不定現在正在那個將軍的床上快活了。」
雲飄渺說道:「那是因為她有理想,想做將軍夫人,那像你,只想坐牢,現在又回到了牢房,你不想出去了?」
「誰說我想坐牢,現在就走,只是在想,他們是不是發現什麼呢?」
「為什麼?」
「說不清楚。走,先出去,回酒樓!」
趙從懷裡拿出一塊金色的令牌,掛在門上,雲飄渺像個財迷一樣的從門上拿了下來,說道:「幹什麼?牢頭借了你一串鑰匙,你就用這樣大的一塊金子感謝,給我算了,還真是浪費,你一定是大戶人家的**,這都夠我吃一年的。」
趙將令牌奪了回來,從新掛了上去,然後說道:「等你到了京師,我送你一些金子,但是這塊得放在這裡,丟不要,要是你拿走了,明日白天我們可就不安身了。你放心,丟不了。」
「我不信!」
趙見雲飄渺還是有些不捨,說道:「走了,出了潼關,我送你一塊這樣的,現在我們先走,看能不能找到那個女的。」
「你知道在那?」
「應當在曹兵的營帳裡。」
「走我們去找他!盡然讓本姑
姑娘坐牢,不給他一點教訓,還不知道我雲字是怎麼寫的。」
二人很快就藉著夜色出看將軍府,並且暗中抓了一個侍衛,問出了曹兵的營帳的方向,尋了過去。曹兵的營帳在校場的西邊,離這有兩里路,不過二人的輕功很是不錯,很快就尋到了地方,但且隔在了外面,營帳的防守很嚴密,找不到進去的口子。
趙不由的自語道:「想不到這個曹兵,還是一個帶兵的好手,佈防緊密,沒有一絲的破綻。」
雲飄渺沒有好氣的說道:「那是因為他怕死?讓這麼多的兄弟跟著受罪,大半夜的,還不能好好的睡意覺,像你一樣,不是好人,我的姐姐,你是進去,還是不進啊?」
「進!都到這了,還能不進,不過我們要等等,想想辦法。」
「你有什麼辦法?」
「看見那邊?就前面,二十丈處。」
「一處營房,你看不見?」
「營房的旁邊?」
「什麼都沒有?就幾叢草。」
「對,你能看見草就不錯了,等會換崗之時,我一個人進去,你潛伏到那草的旁邊,要是聽到什麼異動,你就將那草點燃,自己先回客棧,要是明早我沒有回去,你就直接是將軍府裡要人。」
「你去做什麼?」
「我去會會曹兵,他很不簡單,說不定已經認出我們呢?」
「不可能!」
「沒有不可能的,我就認的出來。」
「我不信!」
「不信,等我出來了,你就回客棧,不管你化成什麼樣的男人,我都可以把你揪出來。」
雲飄渺一笑,說道:「好了,還是姐姐看看你怎麼進去吧!我去哪邊了,要是天亮了你還沒有出來,我就回客棧了,到時你可想好了,怎麼把我揪出來,不過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超出客棧的範圍的。」
趙笑道:「好!就按你說的,不過我的機會來了,走了!」
不遠處,幾隊士兵走來,到了換防的時間,守在此處的人且是精神飽滿,而走過來的人一個個的萎靡不振。趙瞧準機會,藉著夜色混入了軍營。雖是如此,但還是分外的小心。
曹兵的營帳在軍營的最深處,趙小心的路過,雖然不少的營帳裡是鼾聲如雷,但那些剛剛換防下來的營帳且是一遍吵鬧,有的正在**,且被人壞了好事。
中軍帳格外的顯眼,趙一眼就認了出來,帳內一片漆黑,不過且傳出了一些不太協調的聲音,有女人的**,也有男人粗重的喘息,趙感覺面紅耳赤,不過很快就靜下心來。
突然,中軍帳一下子安靜下來,裡面的燈火也被點燃,一個男子的聲音傳了出來,是曹兵的聲音。
「進來吧!外面夜寒,凍壞了貴客在下可擔待不了。」
離中軍帳不遠的幾個營帳也相續透出了燈火,依然呈包圍之勢。
趙暗自一笑,心中更想見一見曹兵是何方神人,既然被發現了,再躲在暗處也沒有什麼意義了,還是出去的好。在趙走近大門時,中軍帳的帳門被人挑了起來,門口站著兩個軍士。一眼望了過去,一個女子的背影悄然消失在屏風的後面,不過那道背影有些熟悉,很像在監牢裡消失的那個女人。曹兵也緩緩的起身,身上的衣服已經穿正,腰帶剛好紮在身後。曹兵右首的一張矮踏上,放著一杯茶,熱去騰騰的。
「請坐吧!」
趙一笑,坐了下去,可此時的曹兵且躬身來到趙的面前,行君臣之禮,說道:「潼關守將曹兵,見過公主!」
趙看了眼曹兵,這個人的長相太普通了,要是不穿軍服,就是放在人群裡,也不會有人注意。但是一對眼睛且很深邃,讓人無法洞穿。
「起來吧!」
趙接著說道,「軍帳可是不能有女眷的,曹將軍可是犯了軍規的?」
曹兵笑道:「屬下知道,但屬下也是個男人,好不容易有一個女子甘願留在身邊,也好留下子嗣。如今邊關,烽火連天,說並定明日就戰死沙場,總要給曹家留下一點香火吧!」
趙歎息道:「是啊!人之常情,我大宋的大好男兒,有多少都戰死沙場,我大宋對不起他們,也對不起你,但是那個女子,且留不得。」
曹兵一聽,跪了下來,說道:「請公主留她一命!」
趙擺手,讓曹兵起身,然後說道:「知道為什麼來嗎?」
「知道!」
趙抬頭看了曹兵一眼。
曹兵說道:「公主的心裡有很多的疑問,一定的探疑而來,只要公主想知道什麼,末將一定全部說出。」
趙說道:「既然你早就知道我身份,一定知道我來此處的目的吧!」
「知道,不過那人沒有來潼關,但是且知道他現在在那?」
趙一聽,站起身來,方感覺自己有些失態,然後又緩緩的坐下,說道:「在哪?」
「這?」
曹兵有三分的為難,似乎想得到什麼好處。
趙一笑,說道:「你可以將她留下,我會去給周河說的,要是另一個你也想要,我會叫那丫頭送給你。」
曹兵臉
上一喜,但還是沒有急著開口,從懷裡拿出一封信,不過已經被人拆過,趙接過一看,臉色暗沉。
「九皇兄這是想做什麼?難道是想兄弟相殘嗎?如今的大宋可是經不起折騰了。」
曹兵說道:「九王爺說,要是屬下見到公主,希望公主能去河北道。」
趙說道:「我知道了,他在那?」
「京師!」
「果然如此,看來真是無緣,盡然錯過了。你現在去給我做一件事。」
「請公主吩咐!」
「去把那個丫頭給我趕走,但不要傷害她,天亮後我會去找她,我想靜一靜。」
曹兵說道:「屬下知道了,這裡剛剛都換過新的了,公主就在這裡休息吧!還望公主赫免末將的大不敬。」
趙說道:「我大宋難得有你這樣的一位將才,算了,也不怪你,我是自己想去,只是想知道那個人的消息。」
曹兵想了一會兒,說道:「西城大人與花語樓的那位要在京師舉辦英雄大會,好像沒有幾日了,您要找的那人應當會去。」
「還有幾日?」
「下月的初九!」
「還來的急,你先去忙自己的事吧!」
「末將知道!」
曹兵離開了中軍帳,那個女人也被帶走,不過女人離開時看了眼女扮男裝的趙,透著幾分古怪,中軍帳一下安靜下來,不過趙的內心且不平靜,天要亮時,趙也悄悄的離開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