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十九章 大會開始 文 / 哆思仟
靜靜的看著你沏茶,默默的感歎你的好手藝,漸漸發現原來只要能看著你,這就是一種享受呢,無與倫比……
「茶來了,各位是師叔好。」夕微笑著將托盤放到桌邊,拎起水壺將沸水倒入紫砂壺,倒水過程中壺嘴顛次,倒的水高出壺口後用壺蓋拂去茶末兒,蓋上壺蓋,拎起水壺將壺裡剩下來的水從紫砂壺上方澆了下去,將水用完後,把水壺放回托盤,拎起紫砂壺在每個小杯裡斟茶七分滿後一一遞給他們。
都分完後趁著他們在計較棋盤的事情不注意時端著一個小杯走向陳軒彥,「你也嘗嘗,先聞一下再喝,喝的時候分口輕啜慢飲。」
看著他照著她關照的方式將茶水飲用完後微微一笑,「是不是很神奇,因為這杯茶精神都好了幾分了?」
「嗯,真的!先前你那是……」在感受到原本有些疲倦的感覺隨著那一抹衝上喉頭的甘甜消失的無影無蹤,心情都平靜了後,陳軒彥很是不可思議的看向她,這杯看似簡單的茶水盡有這種功效,還有如果他沒看錯,她前面是在運用茶道吧,那個曾經去他家老頭朋友家見到過,老一輩人喜歡的技藝。
不住的再次在心裡感歎起來,她真的好厲害,原以為她只是性格方面偏向民國時代的傳統女性,沒想到連行為舉止都有大部分偏過去了,刺繡、茶道、烹飪樣樣都在行,就差秀一手漂亮的毛筆字可以讓他跪著叫大師了。
「噢,你說前面啊,我倒水過程中壺嘴『點頭』次,就是所謂的『鳳凰點頭』,是在向客人示敬,後面茶水高出壺口是『春風拂面』,是在恭祝他們喝下這杯茶後有新的氣象,最後封壺後用沸水遍澆壺身是在養茶,先不和你說了,我要去伺候那些老傢伙們了。」在看到老爸那無意識望過來的眼神後,夕立馬心領會神的拿著他喝好的茶杯走回了原位,一一為他們空了的杯再次斟上茶水後待命在一旁。
「小丫頭真是越來越懂事了,哪像你老爸噢,只會壓搾我們這些老年人。」烽火武館的周老看了一眼站在一邊的夕後微抿一口她斟滿的茶水,剛剛忙著吵架連茶的心情都耽擱了,現在好了老徐去虐老韓了,他總算有著興了,將杯湊到鼻下聞了聞,一股淡淡的茶香瀰漫在鼻間久久不去,原本暴躁的心情都因為這股茶香的關係漸漸平靜下來了,遞到嘴邊再抿了一口,入口後溫潤的茶味以及濃濃的回甘,這丫頭好手藝阿,真是羨慕至,老徐竟然生了這麼一個好女兒不但能參透武道竟然還能泡得一手好茶。
「那小是誰?」莫離有些好奇的看向那先前跟在夕身後現今站在亭外笑瞇瞇的男生,剛剛在道場中就是他擋住阿池一擊的吧。多年的經驗告訴他這小絕對不像他腰間的藍虎帶看上去那般的簡單。
經他這麼一提原本關注棋盤的眾人都將視線落在了陳軒彥的身上。
「是丫頭的同,正好暑假沒事幹來我們武館鍛煉鍛煉身體的。」徐天生將喝完的茶杯遞給夕雲淡風輕的說道。
「噢?只是同就接的下我們家阿池一招?莫不成小丫頭校的同各個都是隱世高手?」
「莫師叔,您多想了,他只是個天天窩在家打遊戲,連陽都不怎麼曬的人,先前那只是運氣好,還多虧秋池師兄手下留情了。」夕抿嘴一笑,有些推脫的說道,這個老狐狸還真是不省心啊。
聽到亭裡的人提到自己陳軒彥也沒有想要插上一句話,就只是笑著看向那不遠處忙著替他們斟茶的人兒,一切她都會替他處理的很好的,雖然不知道是從哪兒冒出來的第六感,但是他就是知道並且相信著。
「小丫頭,你們什麼關係啊?這麼急著維護他?」莫離輕笑起來。
「是啊,先前在道場就看的有些雲裡霧裡的,你和阿池那小過招他幹嘛急著衝上來啊?」雨山武館的韓老也笑著仰頭將茶杯中的茶水一飲而盡。
「丫頭,快說吧,如果真有那麼回事,師叔們幫你做主,相信你老爸也不敢怎麼樣。」龍虎武館的李老發話了。
「各位師叔們還請手下留情,不要刁難小妹了,我想早茶也喝過了,還請各位移駕道場,人都齊了,這武道大會也是時候開始了。」
「小白,你這小不厚道啊。」周老大笑道先起身,晃了晃沒下多久棋就有些酸的手臂。
「走吧,大家。」徐天生話音剛落眾老都站了起來,大部隊開始散著步往道場方向去。
「小,剛剛做的不錯。」白奕涵有些贊意的對著陳軒彥請說了一句後對著他比了一個大拇指。
陳軒彥看著他的眼眸深了深,這個偽君或許真如夕夕所說的不是什麼壞人吧,只是這心機稍稍比常人深了些,剛想到這兒便被他緊跟而來的一句話給氣的著實不輕,對他那剛剛才生出的一絲絲好感也在這一刻煙消雲散了。
「你說如果你受傷了,小夕會像上次我那樣,迫不及待奔向你嗎?」
心在這一刻揚起了一抹不尋常的波動,會嗎?亦或者……
哈哈,他發現自己錯了,錯的徹底,這個傢伙雖然不可恨但真真是個令人討厭到點的人。
隨著一行人的出現,原本吵雜不堪的道場瞬間安靜了下來,每個人都按照自己身上道服的顏色排好了整齊的列隊。
徐天生走到道場中央大聲吼道:「現在我宣佈這一屆的武道切磋大會正式開始,小涵把錦旗拿來。」
白奕涵在聽到徐天生的話語後一個閃身移動到國旗旁將那面印著天下第一的紅色鑲金邊錦旗拿了下來再次一個閃身來到徐天生的身旁雙手握住遞給了他。
「我先說明一下今年的規則,今年的切磋大會有別於往年抽籤的一對一,而是採取了
新的策略亂戰,每個武館派出2人上站台,站至站台上只剩下一個為止,最後站著的那個是哪個武館的這面錦旗的主人就是那個武館。」
徐天生話音一落,道場內便像是炸了鍋一般的熱鬧吵鬧起來,各種議論紛紛……
「往年還有運氣成分,今年這是要趕盡殺絕的節奏啊!」
「是啊!是啊!」
「什麼破規則啊,這不等於要2人同時和20幾個人幹架。」
「天生武館的白奕涵勝率很大啊。」
「上一次也是他帶領天生武館拿下錦旗的吧。」
「他都金剛帶了,還來?這麼兇猛?」
……
「停!」徐天生大吼出口,原本吵雜無比的到道場瞬間被他這一聲飽含內力的吼聲給吼的安靜下來了,輕咳兩聲後他便再次開口,「礙於本武館的白奕涵今年考出了金剛帶,屬於導師級別的了,他便失去了參加此次大會的資格。那麼可請大家給個機會不要計較那條關於紫龍帶的規矩了,當然別的武館的我不會干涉,我這個規則只受用於我們天生武館。我會派出兩名低於20歲的院上場。」
「哇,這天生武館的關注是不是瘋了,低於紫龍帶,那還打什麼?而且還不滿20歲。」
「對啊,難道他們武館除了白奕涵就沒人了?」
……
聽著周圍吵雜的聲音夕徹底呆住了,老爸這是打的什麼算盤呀,20以下他們武館不算上她能上場的也就3個了,剩下的都小了,難道他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