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70章 療傷 文 / 千墨語
「你就是秦風?」
「那個把學院好幾個勢力搞得灰頭土臉的傢伙?」
左玄聽到這闖入禁地的小子居然是風頭正緊的秦風後,驚訝的連續問了好幾個問題。
「說說吧,這是怎麼回事?為何你會在這裡,為何大長老的手臂也斷在了這裡?」
藥雨柔指著掉落在不遠處的斷臂,語氣平靜,秦風看了她一眼把之前的事情說了出來。
當說到右渾用爆陣術時,左玄臉色猛然大變「你說右渾用爆陣術打算毀掉這座大陣?」
聚靈迷霧大陣是由學院的陣道大師所刻,裡面含有多麼恐怖的星力,左玄再清楚不過,此時聽到右渾居然要用爆陣術對付自己等人,心中的憤怒可想而知。
「混蛋!」左玄破口大罵,對秦風的話是深信不疑,原因無他,爆陣術是藥盟在一個遺跡中發現的,當時第一個發現藥盟成員,將之交給了右渾,後來藥盟高層商議,此術太過可怕,怕引來不必要的麻煩,故而收回此術,鎮封在藥盟主殿,不得任何人修習。
如今看來這右渾明顯監守自盜,學到了這門星技。
「哼」
藥雨柔俏臉冰寒,素手拂過,大陣入口緩緩關閉,看著秦風道「右渾的事情先不說,我想知道為何,你會出現在我藥盟禁地!」
此時的藥雨柔舉手投足間帶著一種強勢,使人不由自主的產生臣服之心。
秦風拍了拍身上的衣衫,信不走道她的面前道「藥雨柔,你的命可是為我所救,難道你不打算報答我嗎?」
他的表情帶著幾分戲謔,幾分不屑,他相信藥雨柔不會動手,否則就算是拼著天道反噬,也要將孔源的事情抖出來。
「小子,對我們盟主說話最好客氣一點,否則別管我翻臉無情!」這時左玄目光有些冰冷,對他說道。
秦風懶得理他,直接對藥雨柔伸出手道:「東西呢?」
藥雨柔咬了咬牙,冷哼一聲,將一株閃爍著七彩光暈的蓮花扔到他的手中,道「拿上東西就離開這裡吧,藥盟不歡迎你!」
她的話雖然客氣,可是語氣中卻含著強烈的冷漠,顯然秦風插手藥盟內部之事讓她惱火了。
「滾!」
見到藥雨柔送客,左玄很不客氣的直接出手,一巴掌扇了過去,頓時山巔上狂風驟起,飛沙走石,秦風幾乎沒有半點兒抵抗就被從山巔丟了下來。
對此藥雨柔沒有阻止,顯然她也想懲罰一頓秦風。
……
秦風此時有些鬱悶,被人從山頂上丟下來,也就罷了,大不了摔一頓,肯定死不了人,可是現在他卻進退兩難了。
無他,他在下墜的時候,被一株歪脖子大樹給掛住了,上不去也下不來,再加上身受重傷,他的情況有些不妙。
忍著全身劇痛,他掙扎著坐到了一個樹枝上,這棵樹極大,僅僅他身下的樹枝就有水缸粗細,靠在樹幹上,吃了一顆療傷丹藥,閉上眼睛,默默地感受著藥力在胸口匯聚。
心裡則回想著此次的藥盟之行。
就這樣,不知不覺間他睡了過去,直到第二天清晨,他才被一聲飛鳥驚醒了過來。
入眼一片迷霧,只有周圍兩米左右的範圍可以看見,其他地方一片朦朧,就連遠處的朝陽看起來都有些模糊。
「藥雨柔這小妞,真是個狠心的女人啊」
想起自己當時被藥雨柔用爆星符威脅,交出饕餮肉身的那一幕,秦風就對著女人心懷悶氣,直到後來分明是自己出手救了他們,可到頭來卻還是被從山巔上丟了下來。
前世今生他還是頭一遭被人從山上丟下來,心中的鬱悶可想而知。
想到鬱悶之處,秦風一章向前拍去,就像要拍碎此時鬱悶的心情一樣。
「嗤」
掌風落下,擋開了部分迷霧,周圍依舊霧靄沉浮。
經過一夜的修復,胸口的傷勢有些好轉,可是距離痊癒還得一段時間。
「這是哪裡?」
蘇子涵無聲間從戒指中走了出來,打量了一下周圍,語氣輕柔的問道。
她看得出秦風此時臉色依舊蒼白,同樣也知道秦風受傷的原因,當時秦風和右渾大戰,蘇子涵就醒了,而今看著秦風臉色蒼白的樣子,心中的某處柔軟被輕輕的觸碰了一下。
所以,她的語氣格外的溫柔。
秦風從她的目光中讀懂了她的心思,笑道:「子涵,你將那竹心草精華吸收完了?」
如今的蘇子涵,她的魂體已經在秦風的幫助下,足夠強橫了,就像本體一樣,如果不是秦風瞭解實情,肯定誰都會以為這是她的身體,而不會當成是她的魂體。
看著秦風勉強的微笑,蘇子涵眼圈微紅,蹲在秦風面前,柔聲道「如今我已經足夠強大了,有時候你可以把我放出來啊,至少我也能幫到你一些,畢竟我們是朋友嘛!」
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蘇子涵眼睛都不敢抬,她幾乎是拼盡全身之力說出來的,說罷,嘴角還勉強的擠出了一道笑容。
她知道這樣有些絕情,可是她同樣也知道自己是不可能會和秦風走在一起的,即便是在一起,但也不是現在,因為
為她的身份實在是太不一般了,秦風與她的身份相差實在是太過懸殊了。
她不能接受秦風,更不能接受秦風擁有多個女人這件事,所以即便是秦風為她做的再多,在她看來那也是秦風貪圖她的相貌。
雖然和秦風相處了一段時間,可是這還不足以讓她為之傾心,因為秦風的實力,實在是太低了。星王一段而已,在她生活的那個地方,連一個剛出生的嬰兒都不如。
這裡的氣氛有些壓抑。
秦風在蘇子涵說出「朋友」兩個字的時候,他整個人瞬間愣了,就像被雷電擊中了一樣,一動不動。
「子涵,你……」
「好了,不用再說了。」蘇子涵下定了注意要和秦風斷絕關係,所以也沒有在留什麼情面,在她看來只有將他打擊的越深,他也就因此而痛恨自己,從此與自己斷絕來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