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苦逼年華 文 / 筆雲
再次將那冰凌花帶回山頂,白鬚天破為震驚,雖說那花已無用,只要花中的極冰之息,但又一朵花王還是讓人驚奇:「你小子怎麼又踩來一朵花王?這花王可是千年才生一朵啊。」
白鬚天一臉奇怪的看著天淵,天淵撓了撓頭心想「什麼千年一朵,那冰窟之中還有很多呢。」幾絕再次輸入真元,一陣過後此屋內又只剩天淵,雖然天淵已經不像以前那樣笨手笨腳了,但還是會臉紅,一手扶起語心,那嘴唇正準備親吻上去,突然語心那美眸睜開,看著天淵情緒有些牴觸,天淵看著那爭開眼後的語心,一時間也慌了手腳,頗為尷尬,這時那語心又閉上美眸,天淵低頭上前貼上柔唇吐納冰息,閉眼之後的語心手指緊握床被,不知其心中所想。
一吻過後那天淵緩緩站起身來,走了出去,幾位老怪再次進來輸送元力,遺憾的是極冰之息依然不夠,一次只能逼出一絲,待那天淵從黑氣的掙扎之中甦醒過後,白鬚天語重心長的道來:「徒兒,你那極冰之息實在太少,只怕以後你要常去那玄冰之地採摘極冰之息方能解語心小娃的雙龍印。」天淵點了點頭.
接下來的日子裡天淵每隔一段時間便會去那玄冰之地吸納冰息,回來之後再承受那黑子印,就這樣苦逼的年華中渡過了一年,這一年裡天淵對玄冰之窟的老鬼也有所瞭解,心中早已不再恐懼反而特別玩味,每每經過那冰窟側室之地都會丟上一隻炎雀,而那老頭頗為惱怒,一開始還十分賣力的演扮可憐,呼其求救,後來則托著長長的音呼喊一聲便不再理,最後甚至一聽見聲響直接問道:「可是那天殺的小娃?。」回應他的扔是一隻紅色鳥兒,然後傳來老者的大罵。
這樣的日子倒也安慰,再次來到屋內正準備給語心吐納極冰之息,突然語心開口道來:「可以拿面鏡子給我麼?。」天淵頗為意外隨手遞給語心一枚銅鏡,語心抬頭望去久久不語,天淵也看著她不知該如何是好,良久之後語心傳來:「我現在的樣子是不是很醜?。」望著那語心一絲黑氣的臉龐,天淵微笑的搖了搖頭:「你是我見過最美的女孩。」語心一撫臉龐幽幽念叨:「男人都是騙子,我知道我現在很醜,但也不是你能佔便宜的,等我好了我會殺了你。」天淵無奈一聳雙肩:「好好,快點好起來,等你好了我便提頭請罪。」說著吻了下去,語心的小嘴一陣上揚,天淵看著這個第一次見面就要殺自己的女子,心中只覺其十分可愛,在想想那雲巔之中的月曦,心中泛起長長的漣漪。
門外的老祖好像也看出了點什麼:「白老頭,你這徒兒是不是?。」白鬚天微笑的點點頭:「現在才知道?還是老夫英明。」「我呸,少往自己臉上貼金,誰不知曉你天心宗有一門絕學天眼通,可識破虛無。」老祖鄙視的對上一眼,白鬚天微微一笑:「你覺不覺的我們或許可以實現那個計劃?。」此刻老祖再無往日的玩世不恭,頗為認真的說道:「難道,你早就有所想?。」白鬚天一扶鬍鬚:「我等此生大道已盡,只能等死為何不去試試那傳說,或許能改變這方天地?。」老祖思量久久突然一拍白老頭的肩膀哈哈大笑起來:「老祖跟你幹,什麼狗屁正派,早晚敗給我們。」白鬚天也頗為心喜:「待那靈斗之時,我等要想個辦法讓其進入雲巔宗方能完成計劃啊。」老祖一愣:「不是有劍絕麼,還去什麼狗屁雲顛。」「劍絕乃劍聖親傳弟子,那劍聖又非雲巔之內,豈會那雲巔之術。」白鬚天失望的看著老祖搖了搖頭,老祖一摸頭頂大笑道:「老祖我逗你的,真當老祖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