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負傷歸來 文 / 筆雲
那白子手中成訣一條巨蛟成型,白子手托蛟尾向綠衫抽去,而此同時黑子那黑色手臂也向綠衫飛去,雙子前後夾擊綠衫,語心手握笛劍快步踏浪閃避,但那蛟手著實威力巨大抽起萬丈海浪,濺濕了語心的綠衫,「還望姑娘束手就擒,我雲巔宗並非邪派,雲星子掌門定會明察還你公道。」白子道出,「斬王之人正是我,無需再察,還有什麼本事儘管使出,本姑娘一一奉陪。」語心隨即一劍斬出,綠芒斬斷那巨蛟頭顱,白子一聲輕歎,雙手結印,又一條巨蛟成型撕咬而來,語心此刻也頗為吃力,深知雙子王上所名不虛,玉手成訣,四周海面騰起兩條巨大的水龍卷,直擊雙子,雙子蛟手成印擊散了龍卷,語心藉機,流星踏步靈狐般輕盈踏上小船,笛劍一挑化作一隻翠笛,玉手一抬,那靈心小口吹起一曲,曲聲如幻,飄渺無邊,雙子蛟手再出打退這飄渺之音,是其根本不入雙子之耳。
這時一道屏障包裹著小船,語心吹奏七竅玲瓏之音飛向這屏障之中,雙子蛟手猛抽屏障。黑子怒道:「妖女,還不就擒,我看你能撐到幾時,再說那小船底部一道巧妙的音符貫穿海底形成一條幽靜小路,音符艱難的擊潰海水打通這條小路,小路彎曲所通方向正是四絕之湖,雙方就這樣一功一守僵持著,數十息過後,白子眉頭一聳:「不好,此女怕是要逃,子明速速與我成印,擒下此女。」黑子胸前那條黑色手臂正在結印,白子胸口一亮一條白皙的手臂生出也在結印,語心加快吹奏,那音符也隨之一快,眼見小路已通,此時一黑一白兩條真龍直接貫穿小船的屏障,語心轉身正準備跳入船底,怎知那雙龍之快,結實的打在語心的後背之上,頓時那美麗的軀體一震,靈櫻小口吐出一灘鮮血,頭也不會跳入海底,待那綠影走後,小船突然炸裂,海底之路化為烏有。
「中了我們的雙王印就算逃走了,怕也是活不成了。」黑子自信道來,白子卻頗為執念:「此女小小年齡修為不俗,怕是身後有高人相助,子明不可大意,此女中有我二人印記,印記所感正是那放逐之地。」黑子看向白子,白子猶豫的搖了搖頭「放逐之地,龍蛇混雜怕非我等可以橫行,回去稟報師尊再做定奪。」「也罷,那女子並非滅炎王之魂的人,只怕兇手另有其人」黑子也呼應的道來,黑白雙子隨即破浪消失。
此時天淵也清醒過來,看著**的小和尚和其身旁憤然不悅的老祖反到是白鬚天頗為自得大口大口的品嚐著狐顏香。
「白老鬼,你到是少喝點為妙。」老祖不滿的說道,「此酒並非凡塵豈有,莫非你老兒心疼之?」白鬚天並不為其所動,「我四絕之中,除卻劍絕,還有媚絕,那媚絕便是狐身,你可知曉?。」老祖認真的看著白鬚天,「難不成你這狐顏香是產自媚絕的體香不成?」白鬚天不以為然。老祖神情悲傷:「正是那媚絕的汗香而練,否則怎能如癡如幻?。」白鬚天頓時嘔吐:「枉我與你相交多年,你竟如此齷齪?難不成你和她好之?。」老祖神情自愧:「四絕之湖只有四絕,你居西湖,我乃東湖,北湖劍癡,南湖媚絕,我等四人倒也自在,誰知那湖心來臨洛雪仙子,老祖懷揣一顆奔騰之心,竟被拒之,事後被那碧煙所知,豈能善了?。」白鬚天哈哈大笑:「難怪當年你棄東湖而去,老夫本就不解,以你和媚絕碧煙之交情怎能安心離去,不曾想竟是那洛雪之事惹怒碧煙,無愧乃花和尚之稱也。」
「往事莫提,懺悔多年方知那碧煙才為老祖此生所求,但為時晚矣。」老祖潸然悔恨。天淵頓時心驚:「這都是群什麼樣的和尚?有酒有肉還有愛情,莫非爹娘之前教導有誤?和尚也能如此豁達?。」
正在這時一聲嫵媚之音傳來:「多年不見,想不到竟遇見你無心老兒。」來者乃一嬌媚女子,短衣遮胸,胸前肌膚如玉,翹臀昂首,其後九條白絨的尾巴托起,頗為美艷。無心老祖方見此女頓時羞愧難當:「煙妹,多年未見,你可安好?。」那九尾美婦輕嬌一聲:「自從你離去,方知何為快活,怎能不好?。」老祖潸然淚下,一時之間竟無言以對。「媚絕,今日難得我等四絕來臨其三,何不暢快一飲?。」白鬚天舉杯望之。「哼,白老鬼,你所喝之酒乃我其身,我豈能飲之?。」媚絕不屑道來。
正在這時,小夕焦急的跑了過來大呼:「不好了,語心姐姐出事了!。」
最為震驚的莫過於天淵,「不是說好十年之後殺我?豈能無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