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孽緣 文 / 筆雲
天淵心裡本就忐忑被這一說直接崩潰了,抱著老祖嚎嚎大哭:「老祖啊,快讓小和尚救救我吧,如果我死了,我家那老頭說過要來剷平你的寺廟,砸光你釀的所有的酒!。」老祖一聽頓時不樂了:「他奶奶的熊,想要我救你可以,先帶我去你師傅那裡,那個老雜毛,老祖今日大道已成正好去討教討教。」
天淵一聽有救心裡樂開了花,立馬雨過天晴嘴角長長的彎起,這老和尚如此好騙:「謝謝前輩,家師也曾說過若是遇見前輩就讓弟子稟報,他老人家也十分掛念你。」
「哼,算他老兒有點良心,唐唐去酒窖給為師拿壇狐顏香來。」老祖支呼著小和尚,天淵腦殼一轉突然想到了什麼「且慢,這等小事讓我去便可。」說著麻溜的跑了進去,待其將酒拿出來之時,只見老祖早已盤坐在一個巨大的酒葫蘆之上,小和尚招呼著天淵上了葫蘆,只見老祖大袖一揮,那酒葫蘆沖天而起,天淵無心欣賞葫蘆下面的風景,正死死的看著這酒葫蘆,心中頗為好奇:「這飛行法寶速度之極並非我那御空之訣可媲美,真羨慕啊,不行,我得想辦法偷過來才行。」老祖看著這小娃雙眼好奇的盯著葫蘆,心中十分得意,誰知這小娃眼神又充滿貪婪,那嘴角溢出了口水,心中恍然大悟,頓時加快飛行,生怕這小娃將自己的寶葫蘆給吞了下去。
不得不說那寶葫蘆飛行速度之快,轉眼間便看見一片汪洋的大湖,老祖看著湖的東邊心中頗為感慨,長歎一聲轉向西邊飛去,湖西一個竹亭內一個老者正躺在一隻竹椅上品著茶,天淵眼見就要到竹亭了,雙手不由一握心想「白老頭,怪不得我了。」「白老鬼,你家老祖前來,還不快快出來迎駕。」話說這老祖也夠霸氣,將酒葫蘆直接降在白鬚天的竹亭上,本在品茶的白鬚天看著竹亭「彭」的一聲就要垮了下來,頓時心中大怒「紫氣東來!」大袖一揮一道紫氣扶持著竹亭,顧不得手中的茶水跑到外面,破口大罵:「媽了個巴子,哪個不長眼王八蛋敢拆你白爺爺的亭子?」
「你奶奶的熊,大悲屠佛手。」回應白老頭的是一記硬掌,白鬚天一見此掌頓時大悟,「哼,竟是這廝,他這招屠佛手從來沒有打中的人,我是躲還是不躲了?若是不躲,這花和尚日後定會吹噓,可若是躲了,我那廳子便沒了,我那寶貝也沒了,該死的老王八蛋,這麼久不見竟然長腦殼了。」眼見那巨手迎面而來,只見白鬚天雙眼一轉大喝一聲:「靈兒」接著一隻雪白的豹兒一聲低吼,一道颶風之其口中噴出,直接吹歪了巨手,那巨手沒了方向狠狠的拍在了湖裡濺起萬丈水花。
「哼,你個花和尚,閉關這麼久還是那麼沒用,這麼近都能打歪,是不是老眼昏花了?。」白鬚天精神大好。
「你奶奶個熊,再來!。」說著老祖親自衝向白鬚天,速度之極身後殘留著一趟幻影,在說那白鬚天騎著豹兒縱身一躍直奔九天,老祖緊隨其後沖天而去,天上無數幻影和咒罵之聲:「好你個無用的老兒,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是靠著一隻畜生閃閃躲躲不敢應戰。」其後也傳來叫罵之聲:「我呸,你這莽夫怎能懂得老夫之道,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追不上一隻畜生,那你豈不是連畜生都不如?。」
「你奶奶個熊,氣煞我也!。」又是一番大戰,天淵和那李本唐原本還揪心的看著上空,時間久了也就審美疲勞了,不再理會上空,兩人拆開那壇狐顏香細細品來,小和尚到是暢快端起酒罈大口大口的飲用,天淵心中頗為好奇,第一次喝酒,淺淺一口只覺這酒甘甜可口,並無腥辣,美酒入喉淡淡的一股女兒香味幽幽飄來,眼前彷彿出現了那美麗可人的月曦,情難自禁脫口而出「我好想你」本在暢飲的小和尚被著突如其來的一句話驚住,愣了愣脫下袈裟伸開臂膀:「眾生皆是佛的孩子,來吧,投入佛的懷抱。」兩個騷年猥瑣的抱在了一起。
而此刻上空的兩個老頭被這突然飄來的酒香吸引,不由向下一看:「孽緣啊,真是口味出眾,與眾不同。」白鬚天仰天長歎。
「你奶奶個熊,唐唐你們在幹什麼?你對得起為師麼?」老祖一副疼失愛侶的模樣破口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