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玄幻魔法 > 一胞雙胎,總裁真給力!

正文 80.精血做引 文 / 芭小黎

    天機的名聲,遍佈海內外。

    相信玄學的人都奉若他為神明,多少達官貴人富豪鄉紳不遠千里趕來這裡,只為求他見一面指點迷津,奈何天機不可洩露,天機開出的條件,非苛刻所能形容。

    能見他的,除非有天下最絕美的容貌,最富有的權勢與財富,以及一顆最純潔剔透的七竅玲瓏心,還有,看他心情。

    無論從哪個方面看,容銘遠都沒有前面三者,那麼,就是今天天機心情不錯醣。

    所以天機卻見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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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豪華別墅一間用金剛鑽打造的最純粹最堅固的暖房內中央,放著同樣用鑽石打造的透明台柱,台柱上懸浮著一個剔透的水晶球,水晶球映著蘇染和喬雲深溫暖的笑臉。

    與容銘遠那一臉陰沉的諱莫如深對比鮮明。

    暖房牆邊放著一組透明的白色真皮沙發,沙發上坐著一個一身白衣偏偏的俊美男子。

    他嘴角一笑,手一揚,充滿生命力的水晶球便猶如失去靈性,滾落在台柱上。

    容銘遠的視線對上了這個長相俊美如妖孽的男子。

    男子的五官可以用驚為天人來形容,眉,眼,鼻子,嘴巴,下頜,每一刀都是精雕細琢的鬼斧神工,天生的精緻,驚艷美麗到無可挑剔,多一分則多,少一分則少的精確。

    他的聲音和他的人一樣乾淨的彷彿不沾一絲纖塵:「瞧他們笑的多開心,多恩愛啊。」

    他也笑,笑的像個天使,可是容銘遠卻明白,坐在他眼前的,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惡魔。

    他膽大,恣肆,妄為,心狠,手辣,世間沒有他放在眼裡的人,也沒有他放在心上的事,他是黑暗的使者,是魔鬼的化身,是真正的天下唯有獨尊。

    他的骨子裡有種遺世貴族的孤傲勁兒,世人評價他為無可救藥的神經質,殘酷的清醒,毫無節制的怪異,貼切到嚴絲縫合。

    他笑的越美,心思就越惡毒,比如現在。

    容銘遠知道,天機正內心歹毒的等著看好戲,他也不惱,就這樣無視了世人千金難求一面的異世高人,逕直越過他,坐在外面客廳的單人椅上。

    天機咧著嘴,那微揚的嘴角里粹滿毒蛇的唾沫:「到我這裡來,你應該知道規矩,別以為你幫過我我就會對你有所不同,你要知道,你只有兩次機會!」

    容銘遠氣定神閒的拿起桌上的紫砂壺,為各自的茶杯斟滿水:「我當然知道。」

    天機隨意往後一仰,懶散的躺在沙發上像一隻充滿貴氣的上流社會的貓咪:「那說吧,要幹什麼。」

    容銘遠也隨性靠在沙發上,端起茶杯送到嘴邊:「喬家,消失。」

    天機慵懶的嗯了一聲,狹長美麗的丹鳳眼卻真的瞇成了一條線:「奪妻之恨,不共戴天啊。」

    容銘遠淡若風輕:「做不到?」

    「這天下,還沒有我天機做不到的事情。」如此張狂,如此囂張,確實不做第二任選。

    「好,我恭候佳音。」容銘遠紳士的站起,一開一合張弛間滿是疏離的冷漠。

    天機半垂著漂亮的眸,送給容銘遠嘖嘖一句話:「心境可以影響一個人的命盤,你的命盤似乎開始改變了呢。」

    變得,撲朔迷~離。他一時居然也有些捉摸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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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離開天機的別墅,宋磊上前為容銘遠打開車門。

    容銘遠站著,望著對面喬家大門。

    蘇染就在這裡面。他彷彿會讀心術,目光精準的朝二樓某間窗戶後望去,嚇的原本站在窗簾後的蘇染快速一閃。

    窗簾浮動,他勾唇冷笑,一腳跨入了車內。

    上車後,宋磊報告:「容總,你要找的那個人,找到了,接下來怎麼處理。」

    「廢了。」容銘遠眼都未眨一下,簡單的兩個字,卻淋漓展示著他的冷酷與殘忍。

    「是。」宋磊好不容易應承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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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容銘遠,已經與他之前認識的,相去甚遠。順他者昌,逆他者亡。

    人神不倫。

    天機天賦異稟,天生陰陽眼,還有預知未來的能力,人稱神算子,但凡他要做到的事情肯定能做到,所以上門求財納福的人特別多。

    但天機不可洩露,他每一次起卦,都是以生命精血做引,耗損自己的元氣,所以他開出的條件也世間苛刻到獨一無二,他能滿足容銘遠兩個願望,是因為容銘遠機緣巧合救過他兩次。

    天機是個很信命的人,一個人能救他兩回,說明這人與他有莫大的緣分,因此容銘遠才有機會出入他的府邸。

    容銘遠是個精明的商人,天機又聲名鵲起,他自然沒理由拒絕他的報答。

    商場如戰場,風雲變幻,詭譎莫測,誰能說自己是戰場上無往不利的常勝將軍,所以他一直很珍惜天機給的兩個機會,從來沒想過輕易使用。

    天機說,人的心境會影響一個人的命盤,而喬家的命盤,就要靠天機去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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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宋磊想從容銘遠的身上偷偷窺探一二,最後卻一無所知。

    容銘遠的心,隱藏的越深了。

    這麼晚了,他仍要去公司。

    宋磊勸道:「容總,你已經好多天沒回家休息了,今天是週末,要不早點回去吧。」

    他不語,等宋磊把他送到後,他讓宋磊回去,自己頭也不回的走入了那高聳入雲的黑壓壓的大廈。

    夜晚的公司,像一隻沉睡的雄獅,容銘遠踏入大門,就像被吞噬一般,他化身為魔,做著與魔鬼的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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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喬雲深陪蘇染吃飯的時候,突然接到了喬穆廷的電話,讓他回喬家大院一趟,他還是堅持陪蘇染吃完飯才走。

    為了與蘇染結婚,喬雲深接受喬鎮遠的指派,離開了律師事務所,回到喬家,做了喬氏房產的副總經理。

    喬鎮遠是天生的軍人,喬雲深的父親喬顏廷就是天生的商人,加上喬家世代積累的豐厚基業,以及喬穆廷這幾年的積極開拓,喬家產業涉及政治經濟金融各個方面,五花八門,觸類繁多。

    但最賺錢的還要屬這幾年風生水起的房地產事業。

    喬鎮遠要把這份百年基業傳給喬雲深。雖還沒正式公開,可已經算是公開的秘密。

    喬穆廷為喬氏辛辛苦苦兢兢業業奮鬥了這麼多年,最後卻只是為他人作嫁衣裳。

    喬雲琛在書房裡來回踱步,氣憤不已:「爸,你說爺爺是不是老糊塗了,我們父子殫精竭慮為喬氏付出了這麼多,結果他一個轉身就要把這麼大的家業拱手讓人?他喬雲深算個什麼東西,他為喬氏賺過一毛錢還是談成果一筆生意,憑什麼回來坐享其成!」

    越說到後面簡直越激動,他最後生氣的一拍桌子。

    一邊的喬雲洛塗著火紅色的丹寇,一吹,涼涼的說:「哥,能不能不要這麼大聲吵得我耳朵疼啊,有本事你朝爺爺吼去,就知道衝我和爸爸發火。」

    「喬雲洛!」

    「好了!」一言未發的喬穆廷此時轉過老闆椅,銳利的眼神在兄妹兩身上掃過,「大敵當前,內憂外患,你們還有心思在這裡吵架。」

    喬雲洛聳聳肩,繼續塗著指甲,喬雲琛則上前問:「爸,那你說怎麼辦。」

    「老頭子心裡就只有你那死去的大伯,我們做的再多,他也不會領情的。」喬穆廷握著萬寶龍的鋼筆,滿眼不屑與陰毒,「怕什麼,喬雲深說到底也只是一個小律師而已,他想在公司立足,哪有那麼容易,走吧,下樓去會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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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銘遠已經連續一個月沒回家了。

    他叫人送了換洗的衣物到公司來,彷彿在辦公室安了家。通宵達旦的工作,讓手下的員工都夾~緊了尾巴做人,深怕一點風吹草動就讓自己滾蛋。

    他們公司的業績也在這個月漲了百分之一百,堪稱業界神話,容銘遠儼然成為業界的龍頭老大,公司股票下個月也將在納斯達克上市,如果順利,容銘遠的身家將在一~夜之間提升上百億。

    p>這是多讓人羨慕的一筆巨額財富。

    他站在落地窗前,一身阿瑪尼的手工西裝襯得身形英挺非凡,背後電腦銀行賬戶上的數字以每秒上萬的速度在累計,可他,沒有絲毫的成就與快樂感。

    向桓依舊毫無知覺的躺在醫院。蘇沫依然在容家作威作福,與莫千語鷸蚌相爭。

    而蘇染,已經成為別人的妻子。與他成為最熟悉的陌生人。

    扣扣——

    厚實的玻璃門外傳來清晰的敲門聲。

    他眉心一擰,門已經被推開,莫千語穿著最新款prada無袖連衣裙出現在他的視線裡。

    她手提著一個保溫桶,笑容素淨清淺:「銘遠,這麼晚了你果然還在公司,阿姨說你很久沒回家了,特地讓我給你帶了點湯補補身子,是阿姨親手熬得呢。」

    莫千語很聰明,知道把許靖華抬出來,讓容銘遠無法拒絕。

    不過就算容銘遠拒絕了,她依然我行我素的倒了一碗出來,容銘遠聞得出,確實是許靖華的手藝,莫千語踮著腳尖送到了他的嘴邊,容銘遠別開頭,一身清冷:「放著吧,我現在不餓,待會兒再喝,你沒事就回去吧。」

    他這冷漠的拒人千里之外的態度真是傷人心啊,莫千語心頭萬般百感,今天如果是她的姐姐站在這裡,他還時不時這般難以親近呢?

    但她不敢提起莫千葉,這個他曾經深愛的女人給了他那麼沉痛的打擊,現在之餘他而言到底還意味著什麼,她不敢賭,她怕引火燒身,怕他將那滿腔的怒火燃燒到自己身上。

    她情願相信,時間可以砥礪愛情,也可以培養愛情。

    她又揚起笑臉,恢復了一貫的溫婉柔順:「好,那湯我放在桌上,你記得喝。有什麼什麼換洗的衣服要帶回去的,我幫你洗。」

    「沒有。」

    莫千語略微失望的轉身,又聽容銘遠說:「等等。」她又佯裝鎮定的轉過身來:「銘遠,還有事嗎?」

    「回去好好照顧蘇沫,我不在,她就交給你了。」

    莫千語笑的有幾分僵硬

    :「那是當然,你放心吧,我一定好好照顧她的。」

    照顧那兩字,似乎咬的格外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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