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仙俠修真 > 先婚後愛之寵妻上癮

正文 091 久違 文 / 妃凡

    冷唯離遠遠的看著女人溫柔的臉龐,唇邊淺淺的笑意是路清歡式的,兩個如此親密的人,實在知道她的笑容有多難得,如自己一般,他們的生命中缺少歡樂,因而對僅有的歡樂更是倍加珍惜——m.樂移動網

    這個女人是懂他的。

    冷唯離心裡有著暖暖的喜悅,像極了一個小孩子,只是遠遠的看著,自己小女人溫柔展顏的一霎那,他的心就滿滿的。

    兩個人似乎是同時屏蔽了冷天雲一臉的誇張和羨慕,眼神和情感在空氣中撞擊,匯聚,前所未有的充盈感和滿足感縈繞在兩個人周圍,久久不能散去。

    廖春梅和育嬰師,甚至兩個孩子都有所覺似的,自動為兩個人的甜蜜醒目保駕護航,只有個不識相的冷天雲還睜著一雙好奇的大眼睛,賊溜溜的盯著她七哥、七嫂,說什麼就是不動窩兒。

    「清歡,我告訴你啊,這花啊得在水裡放點食用鹽,保存起來更久,……哎呀,你知道啊……」

    「不是我說啊,七哥挺悶騷的麼,不聲不響的,送個花還高冷著,逼格不一般吶!……」

    「……」

    廖春梅早就跟育嬰師抱著孩子去樓上的,她也算看出來了,他們家冷公子是只愛美人,至於美人的兒子和姑娘都得靠後排隊,這熱情如火的千朵玫瑰花都送來了,加上先生眼底那火火的熱意,她要再是看不懂,可真就枉費她活了這麼多年頭了。

    可是,再看看不怎麼太識相的冷天雲,廖春梅只好硬著頭皮從嬰兒房出來,乾脆,直接把不識相的冷天雲給拎了起來。

    「哎~廖姐,幹嘛啊你,沒看我……啊……」冷天宇鳳眸一睜,耳根兒癢癢的,那是因為廖春梅靠過來的嘴唇呼出的熱氣,可更多的只有她自己才知道了,「啊……姐,姐……行了,行了,你別拽我了……我……我自己走……」

    冷天雲臉色有些灰,時不時的回頭瞥了一眼客廳裡深情款款對視的男女,心裡暗罵自己,果真是個沒長眼睛又沒長腦子的,人家那麼火辣辣的情愫過電,她愣是木頭一樣的感覺不出來,果真是,自己那根兒筋沒通啊,也難怪這個年紀了,身邊還沒個煩人的蜜蜂。

    ——

    路清歡低頭侍弄著手裡的玫瑰,那一朵朵,嬌艷欲滴,氣味芬芳,醉人的,讓她也迷醉了,那樣的一片熱情紅似火,這個男人,誰說他冷情,誰說他無情,蠻腰上一緊,一雙男人特有的有力手掌堂而皇之的佔據了自己纖細的腰肢,順勢,往後靠了下。

    「冷唯離……」路清歡輕撫著嫣紅的花瓣,粉嫩的指尖兒有些顫抖。

    他給的情,給的愛,永遠悄無聲息,卻又沒由來的如水一般細細的滋潤著她的心田。

    「嗯?」下顎抵著她柔軟烏黑的秀髮,輕輕磨蹭著,吸吮著她身上特有的香氣,混合著初為人母的淡淡奶香,成功俘獲住他迷離狂野的心。

    彭!彭!彭!

    那狂亂的節奏如鼓一般,不知道僅隔著幾層布料的她感覺到了麼。

    應該。

    感覺到了吧。

    厚實的大掌深深感受著她已經平坦下來的小腹,曾經,這裡孕育著他們的一雙兒女,細細感觸著他們曾經眷戀依存的地方,冷唯離心裡對她的憐惜和疼愛幾乎一股腦的匯聚起來。

    曾經,他們失去的幸福,他一定不會讓那一切重演。

    眸光定了定,暗下決心。

    輕嗅著她的味道,緩緩的在髮際線四周徘徊,產後的清歡四周都縈繞著一層淡淡的光暈,小臉比起以前更加紅潤有光澤,就連鼻頭那幾顆沒有消失的妊娠斑看起來都可愛無比,瑕不掩瑜,比起以前淡淡疏離,讓人抓不住摸不著的那種感覺更讓他覺得踏實,輕握住她柔弱無骨的小手,與她一起輕撫著柔嫩的玫瑰花瓣。

    如果,時間可以就這麼靜止該多好。

    一切的一切都該死的美好,平靜的,好像真的全世界都在祝福他們,可是,只有他們自己心裡清楚,這難得的平靜只是假象,一切的一切都在水面下潛伏著,每一把暗藏殺意的刀都擦的閃亮,只待他們稍一放縱,稍一鬆懈,那些豺狼餓豹就會撲咬上來,將他們一家人拉入萬劫不復的地獄。

    也正是因為知道,他們才倍加珍惜這偷來的寧靜時光,因為他們知道,這片刻的寧靜之後的狂風暴雨可能會讓他們無暇顧及到彼此,因為他們要背靠背,手挽手的迎戰。

    緊緊扣住她的腰肢,感受此刻的溫香軟玉在懷。

    「謝謝。」路清歡往後靠了靠,依偎進男人寬厚讓人倍感踏實的胸膛。

    她不像冷唯離,需要面對商場上的爾虞我詐,甚至家族裡的明槍暗箭,她有更多的時間,她所能想的就是照顧好兩個孩子,照顧好自己,不讓他有後顧之憂,能在風雨之前享受男人毫不吝嗇的感情,路清歡心滿意足。

    一個女人,這輩子所求的東西可能很多,可唯有感情,可與卻不可求,也更顯彌足珍貴,她是何其有幸,不過是一場再隨意隨性不過的婚姻,竟也能開出如此絢爛美麗的花朵。

    也正是因為此,他們才會彼此更加珍惜。

    冷唯離聽著這兩個字,卻沒有再次皺起眉頭,他知道路清歡這一聲謝謝裡飽含了多少的情愫,一直略帶笑意的唇角撩得更高了,不禁有些得意的在她脖頸處搔癢。

    「那你要怎麼謝謝我?」他問,暖熱的呼吸吹入女人白皙粉嫩的耳蝸兒裡,感覺到她微微的一顫,他知道,她早就準備好了

    了,她消失,出現,重新回到他的懷抱,她微小的小動作卻一如往昔。

    敏感也誠實的小東西。

    側了下頸子,也許是真的懂這個男人,亦或者她也是有期待的,那暖熱的呼吸震顫著進入她的耳蝸兒,男人的一切似乎都從耳朵上傳達到她的四肢百骸,那過電一般的麻癢瞬間俘獲了她的感覺。

    抿著下巴,輕輕晃動了下小小的頭顱,將自己整個人都埋進他的懷裡,手裡的鮮花早已經易主,而拿著鮮花的大手也終於將它們放進了它們得以繼續維持壽命的廣口瓶內,嬌羞的,一如它們的主人。

    「……唔……」輕聲唔噥著,將自己整個人都交到男人手中,這短短的一年時間,讓她明白了什麼是相思,什麼是想念,什麼是眷戀,她懂了,所以才會更加留戀。

    孩子的百天,也是她可以再次向他綻放的日子,這個男人一波接著一波的柔情攻勢,她懂。

    他在等,等著她恢復,等著她適應,等著小小花苞完全綻放的一天。

    ——就是今天。

    輕輕的將小女人環抱而起,如同捧著最最精美,也最最讓他珍惜的上等瓷器,將小小的人兒放在自己的懷裡,讓紅了一張臉的小人躲在自己的胸口,冷唯離滿臉的笑意,拾級而上,打開臥房的門。

    久違了的感覺鋪天蓋地而來,不同與他們的初次,卻又跟以往的每一次大不相同,奇妙的滋味,別樣的感觸,久違的溫度,貪戀的味道。

    一樣接著一樣,一樣重疊著一樣,一樣加強著一樣。

    房外初冬已至,房內春意正濃。

    ——

    冷天雲斜靠在靠枕上,看著嬰兒床上安然睡著的兩個孩子,那小子長的像及了七哥,可這孩子要比七哥好太多了,一張小臉,時時刻刻的帶著和煦的笑意,喜得人真想上去多親兩口。

    「廖姐,平時這小子都這麼安穩啊?」冷天雲回頭看著正在跟育嬰師不知道在說些什麼的廖春梅問道,手裡扶著奶瓶的動作一點兒不敢馬虎,從廖春梅的方向看過去,冷天雲的背影就有些僵硬了。

    因為佑佑小子吃奶粉更多一些,平時也就比笑笑更需要多喂些水,冷天雲這才有了喂孩子的機會,反正佑佑這孩子起根兒就省心,只要他吃飽了,多一口都不會吃的,就算你揉耳朵,捏拳頭,他也不會理會。

    廖春梅和育嬰師也都放心讓冷天雲餵水,這會聽她問話,才抬起頭來,放下手裡正縫著的小手帕。

    「孩子才多大,還看不出什麼來呢。」廖春梅笑得和煦,臉上是她這個年紀的老人面對孩子時不經意就掛上的滿足笑意,「不過啊,是比平時的孩子安靜很多。」

    不是她自誇,她也在別的人家呆過,有孩子的也有幾家,像佑佑和笑笑這麼貼心的小孩兒,不讓父母操心,就連她們都省心好多的孩子還真不多見。

    「我也這麼覺……噓……」冷天雲吐了下舌頭,指了指佑佑皺起的小眉頭,不好意思的眨了眨眼,三個人又都安靜了。

    育嬰師還在為路清歡和兩個孩子的食譜費腦子,廖姐則繼續做著手裡的針線活,只有冷天雲,伺候完了小佑佑,又換了個奶瓶喂笑笑,只是笑笑很不買賬的皺了皺眉頭,撇了撇嘴,說什麼,也不張開嘴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就是不見樓上的兩個大人下樓,最後還是冷天雲破天荒的有了眼色自己招呼了下就走了,只留言給廖姐說過幾天還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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