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仙俠修真 > 先婚後愛之寵妻上癮

正文 066 容揚的警告 文 / 妃凡

    容揚一直在咖啡廳裡忙碌,路清歡不像張彧,做不到真的什麼都不管,來人既是客,何況這個人還是冷唯離的兄弟。

    中午飯,張彧給她做的飯菜自動分了一份兒給容揚,自己則跑到對面樓的日本料理要了一份炒烏冬面,晚飯的時候張彧也沒轍,只能多做了一個人的飯。

    「容三,吃飯!」將最後一道干炸雞叉骨撒了椒鹽兒,放在餐桌上,張彧招呼了下大爺一樣的容揚。

    你說這容老三稀罕不稀罕,擺著一張臉也不知道是給誰看呢,有本事兒,中午清歡端給你的飯你倒是別吃啊,有能耐,你飯點兒趕緊滾蛋啊,怎麼這小脾氣就這麼彆扭呢。

    容揚聽見張彧的叫聲,只是抬了下頭,瞥她一眼,然後繼續,辟里啪啦手指敲的飛快。

    「我去!我這小暴脾氣!容老三,你趕緊給我滾過來吃飯!老娘肚子裡揣著娃兒,累死累活的做飯,你還想我給你端過去啊!還沒完了你!」她沒嫌棄容揚就不錯,還被人嫌棄了,什麼個操蛋玩意兒。

    「張彧!」扯了扯張彧茶壺一樣插著的腰,路清歡簡直忍不住要扶額了,張彧的脾氣一點就著,別看容揚一聲不吭,可就那不吱聲活生生的能氣死人,「皇后娘娘,您老歇著,我來!」趕緊將人扶著做了,這一身兩命的,她可擔待不起。

    都是來給她和冷唯離扛活的,伺候伺候,也不會少根頭髮。

    「你……你就慣著他們吧,哼!」張彧還真就看不慣容揚那樣。

    話說,冷唯離,易飛,容揚,這三人脾性相差八千里,冷唯離是典型的棺材板子,不苟言笑,冷眼冷臉,易飛,那就是不要皮也不要臉的痞子貧,容揚這傢伙就更加奇葩了,冷血動物一樣的存在,她就一直納悶這三個人怎麼就能做了兄弟。

    要說同性相斥,冷唯離應該跟容揚不和。

    再說異性相吸,容揚待易飛就那麼回事。

    似乎怎麼看,怎麼都覺得容揚是三兄弟裡面的異數,不該存在的存在。

    路清歡將所有的菜都裝了一個小盤兒,因為照顧到容揚是個男人,又是個當過兵的,飯量肯定比他們大,都是照著她們飯量的三倍準備的,米飯就更不用說了,盛了她們兩個的,直接把鍋端了過去。

    容揚黑著臉,看著餵豬一樣冒賤賤兒的盤子、碗兒、鍋,臉黑的鍋底灰一樣。

    張彧也沒想到路清歡這麼爽利,看著那一口大鍋,憋著壞的扭頭直抖肩膀。

    「怎麼了?」不明所以的路清歡回頭就見張彧笑得見牙不見眼的,有什麼可樂的事兒麼,她怎麼不知道。

    「沒事兒,寶貝兒,坐下,我們吃飯。」張彧的心情益發的好,這小丫頭就是對她的口啊。

    揣著疑問坐下來,細嚼慢咽,吃到後面,路清歡終於明白張彧笑個什麼勁兒了。

    原來,中午的時候路清歡把自己的份兒給容揚了,那份量根本不夠一個大男人吃,她也沒什麼,可這會兒就不一樣了,那一大口鍋的飯,路清歡只看著容揚一碗,一碗,接著又一碗的吃了,最後就見容揚打了個飽嗝兒,將最後一口菜混著最後一口飯嚥下去,又狠狠打了個飽嗝兒。

    不禁額際飄過一群黑壓壓的不明物,看怪物一樣的看著容揚微微腆起的肚子,路清歡就不明白了,明明撐得要死要活的,還硬是給吃完了,他這是何必啊!那飯菜有這麼好吃?可看容揚那樣子也不像啊。

    「哈哈哈!」張彧樂的直拍桌子,她卻是知道的。

    這事兒還是易飛那大嘴巴跟她說的,他們幾兄弟在部隊上鍛煉,各方面都嚴格遵守紀律,尤其是不剩菜不剩飯,部隊上又實行的是按量取食,杜絕浪費,抗冰災那年,他們三兄弟都參與了那次城市叢林野戰訓練,帶著有限的給養進入了冰封的大山,餓了三天三夜的他們,好容易找到一戶人家,正趕上人家吃飯,那戶人家一看是農民子弟兵,那眼睛轉淚花,感動之情溢於言表,飯管夠。

    一碗,一碗,一碗,冷唯離和易飛吃飽了休息,可容揚一直在吃,老漢送上來,他就一直吃,一直吃,最後吃的老漢眼睛都綠了,不得已才看著已經沒多少的存量,眼睛轉著淚花有些不好意思的跟容揚說了抱歉。

    結果,容揚兩眼一翻,暈了過去,野戰訓練被迫中止,把容揚送往軍區醫院的時候那主治醫生的眼神兒別提多詭異了。

    這事兒後來容揚才跟他們解釋了,小時候留下的毛病,給多少吃多少,心理留下傷了。

    張彧捂著嘴偷樂,可一看容揚,就板著臉全當自己不知道。

    該!

    讓你天天板著個冰庫臉。

    「嗝……唔……」

    「嗝……唔……」

    沒聽到一聲飽嗝兒聲路清歡就收到兩隻白眼兒,還有容揚恨恨的目光。

    她很怨好不好。

    有些無聊的拿著手機翻過來,看過去,因為店面剛剛開業,正是養客人的時候,直到晚上十點才關門,如果遇到需要加時的客人,關門時間可以相應的推遲——雖然現在她們還沒遇到一個加時的客人。

    翻看著手機,裡面有幾個張彧新給她轉的無聊小遊戲,路清歡隨便點開了一個策略性小遊戲,其實她有些不明白,這一個個丑不拉幾的殭屍有什麼好打的,種兩排向日葵,來兩行豌豆射手,就傻傻的等著殭屍出來,有什麼好玩的?

    再看看某只說去胎教聽音樂的,那一首首新潮的

    她都沒聽過的歌隨著節奏,在張彧如蔥的十指下一個個被敲擊著,忙活的不得了。

    「哈哈,讓你們不服!」張彧又趕超了第一名,趕緊發消息耀武揚威,然後轉換情景模式,繼續——音樂大師。

    無聊啊。

    正感歎著,冷唯離的短信進來了。

    wanan。

    看著這幾個熟悉的字母,路清歡有些搞不懂,這幾天冷唯離沒有一個電話,今天上午容揚接到的電話她猜想過是冷唯離,畢竟這麼大的事兒,他們幾個兄弟肯定會通氣的,既然他們都有聯繫,為什麼冷唯離不給自己打通電話?

    他真的就忙的什麼也顧不上麼?

    如果什麼都顧不上,為什麼又到了固定的時間會發一條短信進來,晚安,一直是用大寫的英字母拼寫的,他究竟是什麼意思?

    這個時間的柏林應該是下午時間了,這麼長時間的交疊,她不信冷唯離沒有空閒,一想到他身邊還有一個婁沁,她心裡就有些不舒服。

    如果是以前,她可以雲淡風輕無所謂,可現在她動了心,有了情,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

    :在忙?

    想了想,路清歡終於把這條短信發了出去,不管她心底是不是選擇相信冷唯離,他都該給她一個解釋。

    :在去工業園的路上,參加一個小型的展覽會。怎麼還沒睡?

    短信回復的很快,簡單明瞭的冷唯離式語言風格,只是路清歡知道,這已經是改良型的冷唯離式語言風格了,看到他簡單的回復,剛還有些不滿的心情突然就平復了。

    :睡不著。

    總不能告訴冷唯離自己弄了個咖啡廳,這麼晚了還在盯班吧。

    『卡吧』一聲,拔開電源的動靜,路清歡抬眼,就看到已經收拾準備離開的容揚,「嗝……」容揚有些不舒服的揉了下肚子,看了看手邊放著的半杯柚子茶,抿了抿唇,最後拿起,一口灌了下去。

    「哎,別!」路清歡想說你吃那麼撐,再用水一泡,不得泡大發了啊,這是基本的常識好不好。

    人能餓得,卻撐不得。

    「哼!」容揚卻冷冷的哼了一樣,有些嫌隙的眸子掃了一眼路清歡,淡淡的道,「這段時間如果沒有必要,不要聯繫grace!」容揚想了想還是提醒道,「不要總是給大哥惹麻煩!」眉頭狠狠的攢成一團,瞥了眼玩得忘我的張彧,容揚揚了揚聲音,「張彧,不想讓易飛知道這個存在,你就老老實實的放下手機,少玩兒電腦!」

    容揚算是看出來了,張彧和路清歡這兩個人已經是一條心了,可是,為了將來的大侄子,易飛的寶貝兒子,他這個做叔的怎麼也得盡責一下。

    「你……哼!」張彧當然不可能讓易飛這個咖啡廳了,清歡可是耳提面命的要給她哥個驚喜呢,「容三,弄完了趕緊滾蛋,小心我下次蒸兩鍋米飯,撐不死你,哼哼。」張彧嘴巴更毒,瞇著眼不要命的睨著容揚。

    「你……」容揚臉一紅,又一黑,被自家兄弟出賣了,還被這女的擺了一道,容揚的臉色就不怎麼好看。

    果然,女人沒一個好東西,順道,又給路清歡添了一筆。

    :想我了麼?

    許久,手機一震震動。

    路清歡注意力又被拉了回來,剛看到冷唯離的短信回復,臉蹭的一下就紅了,也沒管容揚他們兩個鬥嘴,小手抓著手機,躊躇了半天不知道該怎麼回。

    她想他了麼?答案當然是肯定的,從那天他要離開,她就開始有些想念了。

    可是,能告訴他麼?當然不能。

    可如果她直接回復一句不想是不是太傷人了,柏林的氣溫可比b市低很多,也不知道冷唯離在那邊怎麼樣,要不,她就迂迴的關心一下?

    :知道你想我了,感冒都好了。

    路清歡臉就更紅了,這個男人,不是冷言寡慾的麼,怎麼說起這種話來臉不紅氣不喘的,路清歡紅著一張小臉,她哪裡知道遠在德國站在風雨中鼻子都透不過氣來的冷唯離臉上的紅暈不是臉紅的呢。

    :怎麼感冒了,那邊很冷,多穿點衣服。

    一想到遠在他鄉,冷唯離感冒了連個照顧的人都沒有,路清歡就有些擔心,即便——就算冷唯離在國內她能照顧他的有限。

    那邊容揚已經收拾完了,又冷冷的扔下一句什麼話,因為路清歡注意力都在手機上,身後的製冰機又開始工作,她也沒怎麼聽清,只看了容揚一樣,點了點頭。

    :嗯,你也是。書房二層書架上有舒眠音樂,你可以聽聽看,早點睡吧,wanan。

    「咳咳……」將短信全部加密後再刪除,冷唯離才悄沒聲息的把手機再次握在掌心,「咳咳……」

    踩在如茵的草坪上,濕漉漉的空氣浸得人四周都是陰冷陰冷的,即便穿了長款的羊絨外套,依舊有刺骨的風順著袖扣灌進來,冷唯離緊了下圍巾,呼出一口氣,「……咳咳……咳咳……」

    「小唯,你這樣不行,感冒會加重的,沁沁,你帶小唯回酒店吧。」婁然看著兩頰紅撲撲的冷唯離,剛才他就注意到冷唯離一直不斷的翻看手機,咳嗽越來越嚴重,眼神也越來越迷離,尤其有些搖搖晃晃的腳步,更是讓他擔憂。

    「離哥哥……」婁沁眨了眨水靈靈的大眼睛,被冷風撲得白裡透紅的小臉在寬大的毛領映襯下更小

    了,雙眸裡噙滿了擔憂,扶著冷唯離的手用力,將自己大半的身子都靠在冷唯離身上給他支撐,抓住冷唯離的手,在他手心裡搓了搓,「這麼熱,恐怕還在發燒呢,你這樣不行,我們回去吧。」

    同行的人員因為很多都是冷敬舜的手下,國內的消息已經傳過來了,看到婁沁和冷唯離這麼親密的靠在一起,婁然更是靜觀其變,很多人都轉了風向,猜測著,是不是不久就要再次收到一份紅色炸彈了。

    這豪門裡的事兒,誰說得清楚呢。

    婁沁扶著冷唯離上了車,看著半躺著呼吸灼熱的冷唯離,婁沁伸手在他額頭上摸了摸,這樣過分親密的舉動,冷唯離居然沒動。

    「離哥哥,我的事兒不急,要不,等這次考察完了,我們再去吧,你這樣沒白天沒黑夜的折騰,我看著也心疼,你要真的病倒了,可要我怎麼樣呢……嗚嗚……」抹了一下眼角湧現的淚痕,婁沁輕輕趴伏在冷唯離的胸口,細細嗅著男人身上魔魅的男性氣息,絲毫不覺得自己這樣有什麼不妥,也早忘了遠在濱海那個癡戀自己的男人。

    ------題外話------

    肩膀真心扛不住了,大家晚安。

    wanan。

    哪個妞能猜到是啥意思?

    哈哈!

    答對有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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