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40章 王爺孟浪了(下) 文 / 夭九
別院說遠不遠,說近不近,因走的是山路,馬車行得也不快,加上先前聽著那齣戲唱完也耗了些時辰,因此全到別院的時候天已經上黑影了。
別院自是樣樣俱全的,本該辦個豐盛的晚宴的,但大傢伙下午茶吃的是肉食,又因為過個新鮮癮,不免都吃得多了些。正所謂酒足飯飽思淫\欲,那一頓火氣十足的野味兒下去,先前的酒意又恰到好處,既讓人新生欲\念又使人行動暢快,因此誰都想摟著姑娘做些這樣那樣的事。不知是哪個好事者在敏王跟前說了什麼,敏王大約自己也有同樣的心思,因此準備好的晚宴就這麼取消了,各人領了姑娘回去快活。
姑娘的人數是不夠的,因此詢問到陸華濃的時候,陸華濃淺笑著左手摟著小刀右手摟著侍劍,道:「本王有兩個用慣了的在,你們隨意。」
旁人只當看懂了,意會地朝陸華濃擠擠眼,便摟著自己的姑娘走了。
陸華濃摟著二人往自己住的院子走去,路上還笑瞇瞇地說道:「真好,天剛擦黑就可以左擁右抱做這樣那樣有趣的事,世間最快活的事莫過於此。」
小刀不免有些心驚肉跳,但見自家王爺面上雖笑,眼中卻無絲毫笑意,便放下了心。
侍劍那個傻丫頭卻沒聽明白,一聽說有好玩的事,立即笑嘻嘻地問道:「做什麼有趣的事,王爺?」
即便是從小玩到大的交情,小刀此時也有撫額的衝動。倒是陸華濃,聞言並不著惱,眼中反而添了笑意,湊到侍劍耳邊說了幾句。
侍劍雙眼一亮,拍手稱道,又忍不住問道:「不知敏王殿下這別院有沒有皮鞭和蠟燭?」
領路的人聽了腳下一個趔趄,心道奉陽王的口味也忒重了些。正如此想著,院子已然到了。正要告辭,卻聞侍劍說道:「小哥兒,別忘了尋了皮鞭和蠟燭送到我們院子裡,我家王爺要用。還要只活的野味,要有些氣性的,別選餓得發蔫的,我家王爺也要用。」
領路的人應下,轉身又是一個趔趄,這奉陽王的口味相當的重啊。
見人走了,侍劍立即笑道:「王爺,咱們去做這樣那樣有趣的事罷。」
那沒走遠的小廝聞言又是一個趔趄,王府大院出來的丫鬟怎會如此不知羞恥?
陸華濃看得清清楚楚,不免一陣大笑,高興道:「有侍劍在本王身邊,本王每天都很快活。」
若是別的丫頭,不免要多想,可侍劍這個傻丫頭不但沒多想,還一臉得意地說道:「王爺發現我的好了,以後可要好好賞賜我呀!」
陸華濃又是一陣大笑。
小刀不忍再看侍劍這樣笨下去,跺跺腳道:「沒大沒小的,在王爺跟前也我呀我的,失了禮數,憑地丟了咱們王府的臉面。」
侍劍不服氣道:「那個豆豆在敏王殿下跟前還不是我呀我的?」
陸華濃也笑道:「放心,本王的臉還好好地掛著,沒丟。」
侍劍附和道:「就是。小刀姐姐這是嫉妒我得王爺的寵呢。」
幾人說笑著進屋了,不一會兒小廝便按照吩咐把東西送來了,侍劍笑嘻嘻地收下,和陸華濃玩鬧了許久,不知不覺就入了夜。
小刀出來的時候見那小廝還在外面守著,便知他是這個院子裡伺候的人,於是笑著問道:「我家王爺想去泡溫泉,勞煩小哥帶路。」
小廝見多了王公貴族和豪門高宅養出來的丫鬟,頓時覺得小刀這樣穩重的才是好丫鬟,不免有些憤憤不平,便上前幾步,低聲說道:「姑娘若是想贏回奉陽王的心,我倒是有些法子,都是各府女眷用慣了的,姑娘不妨試試。」心裡還想著千萬別讓那個不正經的帶壞了你家王爺啊。
小刀看著熱心的小廝,頓時有些無語。
偌大一個池子泡著,陸華濃只覺渾身沒有一處不舒暢,便讓小刀侍劍二人在外頭守著,若是有人來也好稟報一聲。
閉目小憩了一會兒,便聞一陣水聲。陸華濃警覺,睜眼看去,卻是有人進池子了。那人不是別人,正是敏王的外室豆豆姑娘。
豆豆身上穿得輕薄,只一層輕紗裹著,浸了水便透明地貼在她身上,忽隱忽現,極是撩人。人類有了遮擋,才有了性感。這句話說得一點也不錯。白日裡陸華濃只覺這是個嘴賤的活潑小姑娘,一轉眼到了夜裡,她就變成了使人胃口大開的大姑娘了。
豆豆顯然是看到陸華濃的,她不但沒迴避,下了池子之後還往陸華濃身邊靠。
陸華濃不避不躲,淡笑道:「這麼晚了,豆豆姑娘還沒睡?」
「漫漫長夜,孤枕難眠。」紅唇一開一合,曖昧的詞便吐了出來。
「敏王殿下呢?」陸華濃問。
豆豆不在意地說:「殿下自有別人相陪。」
陸華濃點點頭,不再開口。
豆豆卻是準備好了的,一張托盤浮在水面上,一壺酒和兩個小菜擺上上頭,晃悠悠地飄到陸華濃跟前。豆豆也跟著過來了,倒了酒端到陸華濃唇邊,笑道:「夜深了,便是下午填飽了肚子,此時也餓了。奴家備了酒菜,王爺不妨嘗嘗。」
陸華濃也不推卻,就著豆豆的柔荑喝了一杯酒。緊接著一塊牛肉便送到了唇邊,陸華濃依舊笑納,不拒絕也不欣喜,那浸了水汽濕漉漉的一雙眼睛直直地盯著豆豆看,眸子清亮而動人。
豆豆抿嘴一笑,更慇勤地服侍著。不一會兒,陸華濃便覺得腹中有些飽了,又喝了兩杯酒後就不再吃了。
這酒比下午喝的要烈些,容易上臉。溫泉的水汽一蒸,更是如此。豆豆攀上陸華濃的肩頭,見陸華濃面上顯了嫣紅,眸子浸水霧裡,就這麼專注地看著她,勾人得緊。饒是經了人事的豆豆也不免感到臉紅心跳口乾舌燥。
紅唇就這麼吻上他的鎖骨,靈舌順著一路向上,盤桓在頸項處,纖細的手指則不安分地撫上他的腿根。
一絲意外閃過豆豆的雙目,她咬唇思考了一會兒,調皮一笑,深吸了一口氣便埋進水裡,紮了猛子。陸華濃不知她要做什麼,也不在意她要做什麼,自顧自地倒酒喝酒,卻驀地雙眸變深,酒氣完完全全的上了臉,一大片都是嫣紅。
原來豆豆在水下也沒閒著,一張檀口含了陸華濃腿間沉睡的巨物,靈活的舌尖極盡挑逗之能。
是男人,只要不是陽\痿,都禁不住如此挑逗,陸華濃也不例外。
**甦醒,豆豆越發賣力。巨物被深深吞入喉中,有種進入人體的真實感。眼前只有一片溫泉水,月色下煙霧繚繞,那處的感覺卻被無限放大,深深地進入,退出,再進入……
陸華濃捏緊了酒杯,心道:果真是尤物。
快感積累到極致,猛地綻放。陸華濃身子一鬆,放下了酒杯,背貼著池邊,神色不明。
豆豆這才出了水,卻是呼吸平穩,並不急著吸氣。舌尖舔了舔朱唇,一絲乳白被舌尖帶了出來,又帶入口中。
一聲柔媚的「王爺」簡直酥了人半邊身子,癢到骨子裡去。那張嬌俏的臉此時一片艷麗,活脫脫一個妖精。
陸華濃輕笑,埋在水裡這麼久都不換氣,倒是小看了她。
豆豆見陸華濃不動作,也不介意,主動攀附過來。腰肢扭來扭去,蹭個不停,手上也沒閒著,四處點火。
陸華濃髮洩了一次,自制力又驚人,不易再動情。
豆豆不禁有些著惱,嗔了陸華濃一眼,委屈道:「王爺,奴家難受。」
陸華濃挑眉:「哪裡難受?」
豆豆便拉著陸華濃的手往自己身上指,「這裡,那裡,到處都難受,火辣辣的,心裡犯癢。」
陸華濃似笑非笑地說:「你這是皮癢了,用鞭子抽上一頓就好了。」
豆豆嬉笑著把臉埋上陸華濃的肩,嗔道:「王爺就會取笑奴家。」
陸華濃心中暗歎,這姑娘白日裡還好好的,現在就是不會把舌頭攤平了說話。
見陸華濃還是沒有動作,豆豆有些不滿:「王爺難道不想要奴家嗎?」
陸華濃還是坐如老松。
豆豆一臉的委屈,「奴家難道不美麼?」
陸華濃笑道:「本王也想,無奈兄弟不配合。要不你再到水裡走一遭?」
豆豆不禁有些氣惱,報復地在他肩上咬了一口,卻又不敢下狠口,只慢慢廝磨著,倒像是挑逗。
豆豆使勁渾身解數,自然是一片旖旎風情。陸華濃也不阻她,閉目養神,隨她折騰。
忽聞一人冷聲道:「奉陽王好興致!」
豆豆全身一僵,抬起頭來,來人不是敏王又會是誰?
陸華濃倒是大大方方坦坦然然,「陸某孟浪了。」
一句話似是把豆豆驚醒了,她猛地推開陸華濃,雙臂抱胸退至一旁,眼淚珠子刷刷的往下掉,顫抖著唇說道:「殿下,奉陽王他……欺負豆豆……」
好一身指鹿為馬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