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歷史軍事 > 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

正文 208 子伯 文 / 檸檬笑

    江銘玨漸漸地收回思緒,只是靜靜地抱著她,「小玉子,你不會離開我的對嗎?」

    玉汝恆注視著他清澈雙眸見溢滿的深情,還有那隱藏壓抑著的害怕,她慢慢地湊上前去,含住他的唇,淺嘗輒止,抬眸對視著他,吻上他的雙眸,那捲翹的睫毛輕顫著,似是蒙上了一層水霧,宛若空中的明月,他低頭注視著她,雙臂緊緊地擁著她,「小玉子……」

    玉汝恆抬起雙手輕撫著他的臉龐,抵著他的額頭,嬌艷的唇泛著瑩潤的光澤,四目相對,彼此噴薄地氣息縈繞在彼此地臉頰上,他緩緩地靠近,貼著她溫軟的唇,輕輕地啃咬著,漸漸地滑入她的檀口,唇齒交纏,令人無限遐想。

    江銘玨抱著她,腳下一滑,二人自屋簷上滑落而下,在墜落之時,他的手臂攬上她的腰際,飛旋而出,在空中旋轉著,彼此之間緊貼著,沒有絲毫地縫隙,猶如一朵雙生花,盛開在這清冷的夜色中,透著妖冶的艷麗光芒,翩然落地,他將她輕輕地擁入懷中,「小玉子,我不想待在這。」

    玉汝恆靠在他的懷中,雙手環上他的腰際,「活著比什麼都重要。」

    「小玉子,我現在便開始想你了。」江銘玨似乎回到了幼時,那種對她的依賴已經深入骨髓,仿若她已經融入了自己的生命,無法讓他割捨。

    玉汝恆抬眸看著他,「何時變得如此肉麻了?」

    江銘玨只是抱著她不鬆手,「你回來我便將那法子告訴你。」

    「如今肯告訴我了?」玉汝恆挑眉,湊上前去,「莫非是要讓我與你同房?」

    江銘玨臉上帶著粉嫩的紅,玉汝恆幽幽地歎了口氣,一個男子的皮膚如此的吹彈可破,讓身為女子的她該如何自處?

    江銘玨不過是支支吾吾地岔開話題,「不許亂想。」

    玉汝恆忍不住地在他的臉頰上捏了一下,嫩的能掐出水來,她又愛不釋手地輕撫著,接著又湊上去咬著他的唇,雙手抵在他的胸口,「你又長高了。」

    江銘玨眉頭一挑,「自然是要長的,否則不是讓你看了笑話?」

    玉汝恆忍俊不忍,想著這便是男女之間的差別,她看著自己如今的身形,也算是剛剛好,倘若再高一些便失了美感,笑著握著他的手,「明兒我要早起,回去歇息吧。」

    「好。」江銘玨不情願地點頭,二人便回了屋子。

    翌日五更時,玉汝恆便離開了聖山,江銘玨自她離開後,便覺得心中空蕩蕩,亦是再無睡意,起身便逕自上了山。

    玉汝恆回去時,司徒墨離已經斜靠在大殿外的石柱上等著她,看樣子是一夜未眠,她不由得失笑,上前輕撫著他的容顏,「難道日後我不在你身邊時,你都如此不眠不休的?」

    司徒墨離笑著點頭,「應當是。」

    玉汝恆無奈地一笑,握著他冰涼的手,放在掌心輕輕地搓著,「你以為自己有內力護體,便如此不顧及自己的身子?」

    「你關心我就顧及。」司徒墨離直視著她,這樣被呵護的感覺,手背上的溫暖直抵心頭,他覺得這一夜等得值。

    玉汝恆嘴角一撇,抬起手捏著他的鼻子,「墨離,你是越發地任性了。」

    司徒墨離黑玉的雙眸微微一動,他的眉毛濃而密,如今看著多了幾分的風,他將手自她的掌心抽出,反手握著她的手,「何時動身?」

    「現在。」玉汝恆抬眸看著他,「你去洗漱一番,用罷早膳便動身。」

    「好。」司徒墨離笑著應道,卻不鬆手,牽著她的手二人入了大殿。

    「申屠凌何時走的?」司徒墨離想著自回來之後,申屠凌便不見了人影。

    「他昨兒個就去了。」玉汝恆端過富春手中捧著的茶盞,輕呷了一口,轉眸看著他已經入了寢室洗漱。

    她放下茶盞,逕自行至書案旁,低頭翻閱著剛送來的密函,待看到一封密函後,涼薄的唇勾起一抹詭異地弧度,隨手將密函放下,抬眸看向窗外,那笑容越發地鬼魅。

    司徒墨離換了一身乾淨的錦袍走了出來,端得是玉樹臨風,正好撞上玉汝恆那詭異的笑意,邪魅一笑,「怎麼了?」

    「故友將至。」玉汝恆低笑一聲。

    「故友?」司徒墨離上前將她攬入懷中,「又是黎嫣的?」

    「不是。」玉汝恆搖頭,「白家。」

    「白家?」司徒墨離盯著她,「白家哪裡還有人?」

    「美人兒。」玉汝恆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很有趣。」

    「誰?」司徒墨離能看出玉汝恆對於口中所說的這個人投射出的冷意。

    「到時候你便知。」玉汝恆故作神秘,順勢拽著他的手,「走了。」

    司徒墨離冷哼一聲,「反正我也沒有什麼好奇的。」

    二人用罷早膳,便前往盛京。

    嶺東,莫悠塵正端坐在營帳內,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塊玉珮,羊脂白玉,晶瑩剔透,雕刻著麒麟,栩栩如生,他仔細地端詳著,嘴角的笑意越發地冷。

    黎顯步入營帳內,見他笑得諱莫如深,低聲道,「莫公子。」

    莫悠塵抬眸看著他,低聲道,「族長可有事?」

    黎顯低聲道,「聽聞黎緋與一男子與黎荇來往密切,看來戰況有變。」

    「如今還未猜透他們的意圖,且靜觀其變,我剛收到暗帝傳來的密函,她如今前往盛京,看來嶺東這處要緩一緩。」莫悠塵明白玉汝恆密函中的意思,自椅子上站了起來,將那玉珮放入了懷中。

    「既是如此,那我便等莫公子的命令。」黎顯低聲道。

    「好。」莫悠塵微微頷首,與黎顯一同踏出營帳,抬眸便看見一名士兵走了過來,「莫公子,外面有一女子說是暗帝的故友。」

    莫悠塵微微一怔,「可知是何人?」

    「這是她遞來的東西。」士兵雙手呈上。

    莫悠塵接過那士兵手中的錦盒,打開之後便看見裡面放著一支朱釵,他拿出看了半晌,沉吟了片刻,嘴角勾起一抹極淡地冷笑,「請她進來。」

    「是。」士兵垂首回道,轉身前去通傳。

    「莫公子,這女子是?」黎顯在一旁問道。

    「舊識。」莫悠塵看著黎顯,低聲道,「她突然出現,的確令人深思。」

    黎顯聽得出莫悠塵話語中的意思,看著此人來者不善,便也不再逗留,轉身離開。

    不一會,便看見一女子盈盈走了過來,一襲繡著梅花的百靈斗篷,身姿裊裊,聘聘婷婷,遠遠看去,弱柳扶風,倒也是惹人憐愛。

    莫悠塵負手而立,直至那女子走上前來,盈盈一拜,「小女陸雨萱見過莫公子。」

    「姑娘無須多禮。」莫悠塵一身儒之氣,加上俊美溫潤的容顏,聲音亦是平潤溫和,儼然一副翩翩佳公子的模樣,如今只是微微頷首,淡淡地看了一眼眼前的女子。

    「多謝莫公子。」眼前的女子乃是白玉恆的表妹,算來也算是玉汝恆幼時的玩伴,白家滅門時,陸家亦是受了牽連,如今只剩下陸雨萱一人,只是她突然出現在此的確令人費解。

    陸雨萱看著眼前氣度不凡,溫爾的莫悠塵,不禁心思一動,臉上帶著幾分嬌羞垂下眸子。

    「陸姑娘不遠千里前來,又是暗帝的故友,早先暗帝便傳了話,讓在下好生款待陸小姐。」莫悠塵依舊是客氣有禮地說道。

    「多謝莫公子。」陸雨萱又是盈盈一拜。

    「陸小姐請!」莫公子側著身子禮讓相迎。

    陸雨萱亦是微微頷首,徐步入了營帳。

    「陸小姐請坐。」莫悠塵翩然坐與主位,陸雨萱則是坐與側首尾端,與他隔著距離,看來倒是個懂得禮數的閨閣小姐。

    陸雨萱並未發話,一時間營帳內陷入了沉寂,莫悠塵也不著急開口,待過了半盞茶的功夫,陸雨萱才柔聲道,「莫公子,小女子有一事相求。」

    「不知陸小姐相求何事?」莫悠塵慢悠悠地放下茶盞,聲音淡漠。

    「想來莫公子知曉小女子前來只為了尋到玉兒表妹,替陸家亡魂報仇雪恨。」陸雨萱說及此,臉上帶著幾分恨意,待對上莫悠塵的雙眸時,又變得盈盈弱弱,「莫公子能否帶我前去尋玉兒表妹呢?」

    莫悠塵不動聲色地將眼前女子的神情盡收眼底,隨即淡淡道,「陸小姐自當在這處歇息,暗帝知曉陸小姐報仇心急,只是如今暗帝還有旁事,陸小姐可否在此等她前來?」

    「這……」陸雨萱雙眸閃爍著盈盈的淚光,楚楚可憐地看著莫悠塵,「小女子只怕見不到玉兒表妹。」

    「陸小姐大可安心,暗帝自會前來。」莫悠塵亦是直接說道。

    陸雨萱頗有些無奈,只是輕輕頷首,臉上帶著幾分的失落,如此瞧著的確是我見猶憐。

    莫悠塵隨即起身,「來人,收拾出一間帳子,送陸小姐前去歇息。」

    「是。」門外的士兵領命,隨即邊去準備。

    陸雨萱見莫悠塵已然開口,她連忙起身,小心地福身,便退了出去。

    莫悠塵淡淡地看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而此刻,聽雨與和鳴二人笑吟吟地走了進來,聽雨連忙問道,「適才出去的那位姑娘是誰?長得還真是標緻。」

    和鳴卻覺得那女子綿柔中透著陰冷,他轉眸看著聽雨那單純地笑意,抬起手便敲著她的額頭,「哪裡標緻了,連我姐姐的腳趾頭都比不上。」

    聽雨捂著頭惡狠狠地瞪著和鳴,想要反駁,卻覺得他說得有禮,「是比不上。」

    「對嘛。」和鳴抬起手又揉了揉她的青絲,臉上帶著寵溺的笑意。

    莫悠塵看著眼前的二人不由一笑,「可查出什麼?」

    「那男子長得還真像雲輕。」聽雨在一旁嘀咕道,「可惜了。」

    「可惜什麼?」和鳴冷哼一聲,「偏偏跟黎緋狼狽為奸。」

    聽雨吐了吐舌頭,「溫新柔離開了嶺東。」

    「離開?」莫悠塵雙眸微動,「她去何處了?」

    「屬下已經命人暗中跟著,是像西面去了。」聽雨如實地回稟。

    「西面……」莫悠塵沉默了片刻,想起玉汝恆傳來的密函,眸光一暗,「看來她是得知了申屠凌的下落。」

    「啊?」聽雨轉眸看向和鳴,「她對凌王還不死心?」

    「莫公子,我親自去一趟。」和鳴沉默了片刻,主動請纓。

    莫悠塵也有這個打算,便點頭道,「好,一切小心,倘若

    有任何的消息,及時來報。」

    「是。」和鳴垂首應道,隨即便繼續道,「黎緋那處不知她到底打得什麼主意,不過看樣子,似乎與黎荇意見不合。」

    「我看未必。」莫悠塵搖頭道,「想來是掩人耳目。」

    和鳴點頭道,「莫公子的意思是,黎緋已經知曉屬下在暗中監視,故而才演了這一出?」

    「極有可能。」莫悠塵點頭道,抬眸看著聽雨,「這些時日,你便不用再去,有一事需要你去辦。」

    「莫公子儘管吩咐。」聽雨收斂起笑意,低聲道。

    「適才離開營帳的那女子,這幾日你便在她身邊服侍。」莫悠塵低聲道。

    聽雨不傻,當即聽出了莫悠塵言下之意,拱手應道,「是。」

    莫悠塵隨即起身,「你要當心。」

    「屬下明白。」聽雨聽命地應道。

    二人便不再多言,轉身退出了營帳。

    莫悠塵自懷中拿出那塊玉珮,輕輕地撫摸著上面的麒麟,雙眸劃過一抹淡淡地幽光。

    半月之後,玉汝恆與司徒墨離趕到盛京,抬眸看著眼前巍峨的城門,這是自大冶覆滅之後,她頭一次回來,看著眼前熟悉的城樓,雙眸微微一動,嘴角噙著從未有過的溫暖笑意。

    司徒墨離斜靠在她的肩頭,二人皆易容,不過是普通商人夫婦的裝扮,她臉上是一張看著有些平淡無奇的女子容顏,司徒墨離臉上的人皮面具也很平常,二人掩去了身上的華貴之氣,趕著馬車入了城門。

    司徒墨離掀開車簾,向外看著熙熙攘攘的人群,轉眸看著玉汝恆也正在看著,他順勢將她攬入懷中,「這裡可有變化?」

    玉汝恆輕輕搖頭,「沒有。」

    「可是要去皇宮看看?」司徒墨離低聲問道。

    「已經毀了,去了又能如何?」玉汝恆不過是淡然一笑,「我會重新建起。」

    「好。」司徒墨離笑著應道,「傾盡所有我也為你重新建起那宮闕。」

    玉汝恆抬眸看著他,「還用不著如此。」

    「先尋一處客棧住下。」司徒墨離將車簾放下,慵懶地伸展著手臂,「你是在想黎穆染?」

    「嗯。」玉汝恆點頭,「不知他如今在何處?」

    「總歸是在盛京。」司徒墨離低頭盯著她這一張平常不過的人皮面具,還是忍不住地吻了上去。

    玉汝恆低笑道,「你倒是能看得下去。」

    「即便你是如此的模樣,我也喜歡。」司徒墨離低頭輕咬著她的唇,「你身上的氣息不會變。」

    玉汝恆靠在他的懷中,「盛京也是一場惡戰。」

    「有你在,我怕什麼。」司徒墨離說著便欺身而上。

    玉汝恆如今身著著女裝,容貌看不出,但是這妖嬈的身姿卻是令人遐想,司徒墨離這一路每每看著時,便想要將她拆吞入腹,可惜只能想想罷了。

    玉汝恆自然清楚他的心思,也許,她應當不要如此地執著,她主動地攀附著他,「當真想要?」

    「嗯。」司徒墨離點頭,只是轉念欲想,「不過……這樣的情形,南面有些大煞風景。」

    玉汝恆低笑道,「那你打算何時要?」

    「小玉子,此言當真?」司徒墨離顯然有些興奮。

    「自然。」玉汝恆主動地湊上前去咬著他的唇,「只要你想。」

    「那我得準備準備。」司徒墨離摩拳擦掌地說道,臉上帶著興奮的笑容。

    玉汝恆見他如此,勾唇一笑,聽著外面熱鬧的叫賣聲,她臉上的笑容漸漸地收斂,抬眸看著他,「劉溯已然知曉我入了盛京。」

    「那……」司徒墨離臉上的興奮之色已然消失,頗有些無奈地看著她,「我們……」

    「只要你喜歡。」玉汝恆隨即起身,掀開車簾打量了一眼,「不過,他應當還未發現我們的行蹤。」

    「小玉子,這劉溯倒是難得的能人。」司徒墨離拋開那些嫉妒不說,盯著玉汝恆說道。

    玉汝恆冷笑道,「不為我所用者,那便是威脅。」

    司徒墨離將玉汝恆重新抱入懷中,「從長計議。」

    玉汝恆微微頷首,不一會,二人便尋到了一處平常的客棧,入了客房之後,司徒墨離抬眸觀察著四周,千瑾辰破窗而入。

    玉汝恆見他前來,低聲道,「查得如何?」

    「少主,穆王尋到了,如今在穆王府。」千瑾辰低聲道。

    「穆王府?」玉汝恆雙眸微瞇,「還有誰在?」

    「屬下並未看見其他人。」千瑾辰垂首如實稟報。

    玉汝恆隨即坐下,細長的雙眸微瞇,身上的輕紗隨著微風而動,她臉上帶著幾分的沉寂,「子伯呢?」

    「被軟禁在了劉府。」千瑾辰繼續稟報。

    玉汝恆眸光微冷,「此事有蹊蹺。」

    「小玉子,你可是察覺了什麼?」司徒墨離隨即坐在她的身旁,斟滿茶遞給她。

    玉汝恆接過茶杯,把玩著茶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依著子伯的性子,斷然不會在劉府。」

    「看來他們是要請君入甕。」司徒墨離勾唇邪魅一笑,「不過,為何要用子伯,而不是黎穆染,難道,在你的心中黎穆染比子伯要重要?」

    「如今在穆王府的是子伯。」玉汝恆看著司徒墨離,「他們並不知曉我的真實身份,玉汝恆如何回因為子伯而甘冒此險?」

    「你如何知曉在穆王府的乃是子伯?」玉汝恆不禁問道。

    玉汝恆抬眸看著千瑾辰,「你可看見穆王府的的確是黎穆染?」

    千瑾辰沉默了片刻,「並未看清,但是那身形……」

    玉汝恆看向千瑾辰,「你看見他那時在做什麼?」

    「倚窗而臥,手中握著一本書卷,不過很奇怪,他握著書卷的手指略有不同。」千瑾辰一面想著當時當地情形一面說著,「他的尾指蜷縮著。」

    「還有呢?」玉汝恆繼續問道。

    「還有窗邊掛著一把玲瓏寶劍。」千瑾辰低聲道,「那玲瓏寶劍的劍鞘是半開著。」

    玉汝恆嘴角一勾,「穆兒手執書卷時尾指不會蜷縮,而那寶劍半開,亦是子伯在告訴我,非也。」

    司徒墨離嘴角一撇,「你倒是對他很瞭解。」

    玉汝恆抬眸看著他,「子伯因常年握劍,故而手執書卷時都會不自覺地將尾指蜷縮,這是他的習慣。」

    司徒墨離盯著玉汝恆看著,見她臉上帶著絲絲地笑意,他不過是微微挑眉,「那他還有什麼你不知曉的?」

    玉汝恆暗自思忖,片刻之後說道,「今夜去穆王府。」

    「既然知曉是陷阱,你如此冒險,是為了什麼?」司徒墨離明顯有些醋意橫生。

    玉汝恆仰頭將手中的熱茶一飲而盡,「子伯有話對我說。」

    「小玉子,你到底還有多少舊相識,你一次說出來,省的我七上八下。」玉汝恆看著她,自她的手中奪過茶杯,語氣頗為不滿。

    玉汝恆低笑道,「與我能稱朋道友的就這兩人。」

    「一個莫悠塵,一個子伯。」司徒墨離盯著玉汝恆說道。

    「嗯。」玉汝恆點頭,「你難道沒有幾個知己好友?」

    「有。」司徒墨離點頭,「不過只有一位紅粉知己。」

    玉汝恆微微一愣,當下明白了他的話,不由地失笑,「你啊……」

    司徒墨離挑眉,嘴角一勾,「我如何了?難道不應當在意這些?」

    玉汝恆連忙點頭,隨即起身推開窗戶,一陣清風拂面,她只覺得這風是那般的柔軟,就像是許久未感受過這樣親切地風一般。

    司徒墨離起身自身後環著她,「前世的加上今生的,你招惹的人還真不少。」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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