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歷史軍事 > 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

正文 200 動心 文 / 檸檬笑

    「只是她說雲景行也將我當成了影子,此言何意?」玉汝恆細長的雙眸微瞇,顯然有些不解。

    秦玉痕沉默了片刻,轉瞬間之間,這處的死士已經被盡數誅滅,他抬眸看著她,「我確定雲景行從未踏足過大冶。」

    玉汝恆薄唇微勾,冷笑一聲,「秦素妍好手段。」

    「小玉子,這些年來她的手伸得還真長。」秦玉痕狹長的雙眸微瞇,只覺得自己對秦素妍瞭解的似乎有些少。

    玉汝恆抬眸看著他,冷笑道,「她如何遇上雲景行的?你可知道?」

    秦玉痕嘴角一撇,妖嬈的容顏閃過淡淡地冷意,「她,你便交給我。」

    「好。」玉汝恆知曉秦玉痕自然有法子,只是,秦素妍的話始終在她的心頭留下的痕跡。

    江銘玨站在玉汝恆的身邊不說話,他的雙眸閃過幾絲複雜的神色,只是靜靜地看著她,「我去過大冶。」

    玉汝恆轉眸看著他,「你何時去的?」

    「大約是四年前,大冶國覆滅的前一年,有一日皇兄來過,說是讓我前往大冶去找黎嫣,將一封信交給她,但不要讓她發現。」江銘玨看著玉汝恆低聲道。

    「那信呢?」玉汝恆低聲問道。

    「我還未送過去,皇兄便被申屠尊擒了,我便偷偷地潛入皇宮內,皇兄便將那封信要了回去,毀了,說此事不要告訴任何人。」江銘玨看著玉汝恆,只覺得當時雲景行的舉動甚是奇怪,可是並不知曉到底出了什麼事。

    「你可知曉那封信的內容?」玉汝恆繼續問道。

    「不知。」江銘玨搖頭道,「皇兄做事一向周密,怎會讓我知曉那封信的內容?」

    「雲景行為何會拖你送信給黎嫣呢?」玉汝恆在此之前只聽聞過景帝,與他未曾見過面,更別提有過交集,這到底怎麼回事?

    「你可要上岳麓山問他?」秦玉痕在一旁見玉汝恆緊皺著眉頭,低聲問道。

    「難道雲景行對黎嫣?」江銘玨在一旁胡亂地猜測著,而後又看向玉汝恆,低聲道,「我有一次在皇兄的書房內見過一副畫像,那上面的女子正是黎嫣。」

    「可是,他從未去過大冶,難道會對一副畫像一見鍾情?」秦玉痕不免覺得此事也太過於可笑。

    玉汝恆眉頭皺得越發地緊,「我去趟岳麓山。」

    「我陪你!」秦玉痕與江銘玨同時開口。

    玉汝恆看著他們二人,微微點頭,三人上了岳麓山。

    陸通看著眼前的三人,不過是冷冷地說道,「他下山了。」

    「何時下山的?」玉汝恆眸光一暗,她怎得沒有收到一點風聲。

    「一盞茶的功夫。」陸通慢悠悠地說道。

    玉汝恆連忙轉身便前去追,秦玉痕與江銘玨卻被攔了下來,「你這兩個臭小子,跟去做什麼?」

    「湊熱鬧。」秦玉痕見玉汝恆已經轉瞬消失,如今跟上去也沒有意思,便轉頭看向陸通,「不知陸神醫為何要攔下我?」

    陸通隨即坐下,「你搞定那個丫頭了?」

    秦玉痕雙眸微斂,默認地坐下,「此事與陸神醫有何關係?」

    「日後對我徒弟好些。」陸通淡淡地說道。

    秦玉痕抬眸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江銘玨,「我為何要對他好?」

    陸通冷哼一聲,「自然是要好些,我這處可有一粒丹藥,雖然不能解了那丫頭體內的血咒,至少能壓制一段時日。」

    秦玉痕眉心一動,抬頭又瞥了一眼江銘玨,「你用此來要挾我,未免太小看我,我即便不答應,你的徒弟自然會向你討要,我又何必如此委屈?」

    陸通滿不在乎將那瓷瓶拿了出來放在手中把玩,「答不答應看你,只是僅此一粒。」

    江銘玨見陸通竟然用丹藥來要挾秦玉痕,他上前一步便抬手要奪過瓷瓶,奈何陸通反應極快,輕鬆地奪過,「再動一下,這丹藥我便毀了。」

    秦玉痕知曉陸通從來不開玩笑,不過是冷笑一聲,「還真是愛徒啊。」

    陸通見秦玉痕鬆口,得意地挑眉,「我的徒弟自然是要護的。」

    秦玉痕低笑一聲,衣袍隨風而動,說不出的俊美妖嬈,「我便答應你。」

    「拿去吧。」陸通說著便順手將那瓷瓶向秦玉痕拋去,接著轉身向外走去。

    秦玉痕接過瓷瓶抬眸看了一眼江銘玨,「有時候還真是很羨慕你。」

    江銘玨微微一頓,臉上卻閃過苦澀的笑意,羨慕?明知道結局,卻還不得不去強顏歡笑,這樣的人生,他寧可不被羨慕。

    玉汝恆衝下山,在山腳下遇見了那道月白的身影,她眸光一冷,「站住!」

    雲景行的身形頓了一下,並未轉身,只是那聲音依舊平靜,「我說過,你我此生不復相見。」

    玉汝恆緩緩地靠近他,直至行至他的面前,「我這幾日中了血咒。」

    雲景行那清冷的雙眸閃過一絲的波動,卻稍縱即逝,「只要我們不再見面,你便無礙。」

    玉汝恆雙眸微動,上前一步,抬起雙手捧著他的容顏,怔怔地注視著他,「在你的心裡到底裝著幾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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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雲景行還從未見過玉汝恆如此凌厲的雙眸,他只是靜靜地看著她,「你想說什麼?」

    「你曾經是不是命小不點帶一封信給黎嫣?」玉汝恆低聲問道。

    「何時?」雲景行微微一頓,似是在回想著。

    「在你被申屠尊生擒之前。」玉汝恆始終隔著面紗捧著他的臉,低聲道。

    「有嗎?」雲景行看著玉汝恆,「我與黎嫣從未見過,我為何要寫信給她?」

    玉汝恆的手微微一顫,緩緩地放下雙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肯定?」

    雲景行點頭,「我自然記得。」

    玉汝恆臉上的笑意頓失,再看向雲景行的雙眸時,並未發現任何的異樣,江銘玨絕對不會撒謊,那他為何不承認呢?她低頭將他的手攤開,掌心的紋路很清晰,卻被雲景行抽開,他向後退了一步,「我們日後還是不要再見。」

    「你是擔心我看見你之後,秦素妍會利用血咒,你擔心我對不對?」玉汝恆見他要轉身離開,連忙上前擋住他。

    「當初我挽留的時候,你要走,如今我已經死心,你又何故阻攔我?」雲景行看著玉汝恆,語氣變得甚是冷淡。

    玉汝恆也不知為何會阻攔他,只是覺得這件事情太過於蹊蹺,她看著他,「你曾經可愛過一個人?」

    雲景行忽然上前抓著她的手腕,那力度捏得她生疼,「玉汝恆,我自始至終愛的都是你,你難道不相信我的真心?」

    玉汝恆怔愣在原地,雲景行深吸了口氣,這是他第一次未克制住自己的情緒,他漸漸地收斂起情緒,抬步越過她向前走去,「只是,那都是曾經的事情,我說過,你我自那日之後不復相見。」

    玉汝恆站在原地,只是覺得頭頂飄過一朵白雲,她發出一陣冷笑,仰頭看著天際,終究是她太顧念雲輕了,所以才會被人牽著鼻子走。

    玉汝恆漸漸地平復心緒,雲景行已經消失不見,不知去了何處。

    秦玉痕與江銘玨已經站在她的面前,二人對看了一眼,不知她與雲景行說過什麼,只是覺得她像是在壓抑著什麼,秦玉痕小心地拍著她的肩膀,「想要弄清楚,就要去一趟大驪。」

    玉汝恆抬眸看著他,「明日先回大冶。」

    「看來你已經有了主意。」秦玉痕看著她說道。

    「我知曉該怎麼做。」玉汝恆從來不是個軟弱之人,即便受到連番的打擊,可是,她依舊明白自己如今最應該做的是什麼。

    「那申屠凌?」秦玉痕輕聲地問道。

    「我會親自接他回來,我的人誰若敢傷他分毫,我便千倍報之。」玉汝恆說罷抬步便向前走去。

    秦玉痕低笑一聲,轉眸看向江銘玨,「她有時單純的像個孩子,有時聰明地像隻狐狸,可是偏偏又霸道的像洪水猛獸。」

    江銘玨側眸看了一眼秦玉痕,「不管什麼樣,我都喜歡。」

    秦玉痕扶額望天,「明兒個離開之後,也不知何時才能相見。」

    江銘玨抬眸看著浩瀚的夜空,「最起碼你還能等待。」可是,他連等待都等不起。

    翌日一早,玉汝恆便離開了南風國,秦玉痕自然是依依不捨了一番,臨行前將那丹藥給了她,玉汝恆知道秦玉痕與她有著相同之處,那便是無法逃脫開責任的枷鎖,他們有著自己背負的責任,他儼然像極了曾經的黎嫣。

    她上前抱著他,在他的耳邊低喃,「等我,我會回來。」

    「好。」秦玉痕輕聲地應道,那語氣中卻是無限的眷戀。

    玉汝恆與江銘玨策馬離開,秦玉痕立在東宮外良久,直至那身影消失不見,他才回過神來,轉眸,週身已經沒有了妖孽之氣,週身散發著冷然之氣。

    斐然低頭不敢出聲,緊跟著他入了大殿,「秦素妍那處如何了?」

    「她昨日並未回公主寢宮,而是去了皇后寢宮。」斐然垂首道。

    「真會尋避風港。」秦玉痕冷笑一聲,隨即起身,「更衣,本殿下許久未去向母后請安了。」

    「是。」斐然應道,隨即便命人前來更衣。

    黎穆染這些時日一直未收到玉汝恆的密函,不免有些擔心,阿曼見他整日魂不守舍,也不知發生了何事,只是覺得如今的局勢太過於複雜。

    楚天這處僵持不下,不過是因為黎穆染一直在等著玉汝恆回來,他想要讓她親眼看著自己如何將楚天伏誅,讓她看到自己並不是無能之輩,讓她看見自己已經長大。

    秦玉痕前去皇后寢宮請安,寢宮內已然是一陣慌亂,長公主昏迷不醒,皇后憂心不已,待看見秦玉痕時,更是忍不住地落下淚來,秦玉痕不願傷了母后的心,便也未將秦素妍如何。

    待回到東宮後,斐然低聲稟報道,「殿下,這長公主還真是將皇后娘娘當成了她的護身符。」

    「哼,她不可能永遠躲著,長公主如今已經到了適婚的年紀,是該準備準備。」秦玉痕一面說,雙眸已經碎出一抹寒光。

    「殿下的意思是?」斐然連忙命人前去收集如今南風朝中大臣世家公子的畫像。

    秦玉痕狹長的雙眸微瞇,「倘若她能安分些,本殿下自然會看在母后的份上讓她善始善終,否則……」

    斐然立在身後只覺得一陣冷風吹過,他忍不住地

    打了一個寒顫。

    玉汝恆與江銘玨在一月後趕到了冰城,莫悠塵那處並未有任何的進展,一直在養病蓄銳,而聽雨與和鳴則是一直待在莫悠塵那處,不免有些乏味。

    莫悠塵自然知曉玉汝恆前往南風國,不知適合緣由,如今乃是關鍵時候,他也在擔心她的安危,直至玉汝恆回到冰城之後,他收到她安然無恙的消息,這才放下心來。

    玉汝恆回到冰城時,司徒墨離正斜靠在軟榻上小憩,見她回來,不如從前那般熱情,不過是淡淡地挑眉,「捨得回來了?」

    玉汝恆見他如此口氣,不免勾唇一笑,「原本不想如此早回來的。」

    司徒墨離一臉失望地幽幽道,「我就知道,你啊最惦念那邊的人,怎麼說都是你心尖上的人。」

    玉汝恆忍俊不禁,「你這嘴皮子越發地毒了。」

    「你身上什麼味?」司徒墨離見她上前,將她抱了個滿懷,正要一番親暱,卻聞到一股怪異的氣息。

    玉汝恆挑眉,靠在他的懷中,「許是這幾日太奔波,有了汗味。」

    「你認為能瞞得住我?」司徒墨離俊的容顏沉了下來,「你若不說,我便親自去南風問個明白。」

    玉汝恆知曉他的脾氣,可是此事該如何說起呢?

    「我來說吧。」江銘玨說話間已經站在了司徒墨離的跟前。

    「你說。」司徒墨離此時冷著臉,語氣也變得低沉。

    「她中了血咒。」江銘玨淡淡地說道,「秦素妍下的。」

    「血咒?」司徒墨離轉眸看向玉汝恆,「你當真對雲景行動心了?」

    玉汝恆斂眸不語,只覺得他們的反應太過於強烈,對雲景行動心難道很奇怪嗎?一個正常的女子看見那樣風姿綽約之人也會心動。

    司徒墨離連忙起身,「你對誰動心都可,就是不能對雲景行動心。」

    玉汝恆不由得好笑,「這……我與他日後都不會再相見,即便動心,也不過是暫時。」

    「什麼意思?」司徒墨離有些反應不過來。

    玉汝恆拽著他的衣袖,「你呢?申屠凌這些時日如何了?」

    司徒墨離見她有意地岔開話題,冷哼了一聲,隨即坐下,「你說呢?」

    玉汝恆見他臉色越發地不好,便知道申屠凌在那處定然受了許多的苦,雙眸一冷,「你如今好好地待在我身邊。」

    司徒墨離抬眸看著她,「小玉子,我如今只有你了。」

    玉汝恆靠在他的懷中,「我明日動身去黎穆染那處。」

    「我陪你。」司徒墨離連忙說道,黎穆染也是個極大的威脅。

    玉汝恆抬眸看向江銘玨,只見他低著頭坐在一旁不說話,她只覺得他這些時日性子越發地靜了,似乎有心事,可是,她卻不知他到底在隱瞞著什麼。

    司徒墨離見玉汝恆看著江銘玨,連忙捧著她的臉頰面對著自己,「你究竟還要對多少人動心?」

    玉汝恆微微挑眉,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這一世到底為什麼會如此,她是個極難動心之人,可是,這一世卻與他們如此地糾纏在一起,這難道是上蒼有眼,要彌補她上一世的缺憾?

    她不由得一陣苦笑,「不會了。」

    「你之前便說過不會,可是,卻還是動了。」司徒墨離才不相信玉汝恆的話,只是霸道地將她抱入懷中,「你不想讓我陪著你去?」

    「你跟小不點都在冰城等我。」玉汝恆低聲道,她知道黎穆染想要她前去做什麼,倘若他們都去了,他不好施展。

    「看來你是有了主意。」司徒墨離嘴角一撇,算不上生氣,卻也是怨念不已。

    玉汝恆抬眸看著他,「我有一件重要的事你要幫我去辦。」

    司徒墨離這才鬆了口氣,低聲道,「何事?」

    「大冶的經濟……」玉汝恆直言道。

    「好,交給我。」司徒墨離不用玉汝恆繼續說下去便知曉她要做什麼。

    玉汝恆湊上前去親吻著他的唇,這個人總是會明白她的心思,上一世她都是一人撐著,所以這一世,上天讓他們來到她的身邊,替她分擔,與她並肩同行。

    司徒墨離抵著她的額頭,「那……有什麼獎賞?」

    玉汝恆淺笑著蹭著他的鼻尖,「你想要什麼獎賞?」

    「咳咳……」江銘玨終於聽不下去了,打破了他們的對話。

    玉汝恆轉眸看著他,「小不點,怎麼了?」

    「我今晚在偏殿歇息。」江銘玨連忙起身抬步踏出了大殿。

    司徒墨離低頭看著玉汝恆,「我怎麼覺得他變了不少。」

    「是有些變了。」玉汝恆便將南風國發生的事情都告訴了司徒墨離,「你對申屠尊瞭解的比我深,你認為他是不是雲輕?」

    司徒墨離沉默了片刻,看向她時眼神多了幾分的複雜,「倘若他是雲輕,你必定會親手殺了他。」

    「不錯。」玉汝恆雙眸碎出一抹冷光,可是,她始終不相信申屠尊是雲輕。

    「其實,申屠尊的確有些古怪。」司徒墨離看著她,「早先我與申屠凌便懷疑過他是不是

    喜歡黎嫣,我記得當初大冶覆滅之後,我前去大冶皇宮,看見他站在黎嫣的靈柩前發呆,雖然神情肅穆,可是,我能看得出他雙眸間壓抑的痛苦,而且……他還低頭親了黎嫣。」

    玉汝恆的手微微地蜷縮著,整個人就像是被一桶冰水澆頭,冰冷至腳底。

    「他為何每次從大冶回來都會獨自買醉呢?」司徒墨離看著玉汝恆的神色不對勁,繼續說道,「你可知黎嫣的靈柩已經被運回了大驪?」

    「如今停放在何處?」玉汝恆這才回過神來,沉聲問道。

    「皇宮的地窖。」司徒墨離將玉汝恆輕輕地擁著,「他將那處變成了冰城,將黎嫣的屍身放在了冰壇上,每日都會去。」

    玉汝恆的心越發地冰冷,難道他當真是雲輕?只是她有一點想不通,「那黎緋身邊的雲輕為何要刺一個蓮花的刺青呢?為何他要去岳麓山?而且,以他的武功不可能上得了岳麓山。」

    「這個便要問問那雲輕。」司徒墨離看著玉汝恆,「黎緋回了大遠。」

    「她在雲霄寒那處?」玉汝恆冷聲道。

    「不錯。」司徒墨離點頭道,「那個雲輕並未露面,而是躲在了暗處,他們好像有什麼陰謀?」

    「不過是互相利用罷了。」玉汝恆冷笑一聲。

    「小玉子,雲霄陽派人傳來了密函。」司徒墨離說著,便起身行至書案旁,將桌案上放著的密函拿了過來遞給她。

    玉汝恆接過密函看罷之後,不過是隨手一丟,「他讓我出兵助他。」

    「條件很豐厚。」司徒墨離摟著玉汝恆,在她的耳垂輕咬著。

    玉汝恆低笑道,「大遠不會落在他的手中,也不會落在雲霄寒的手上。」

    「你對雲景行那麼有信心?」司徒墨離不滿地咬了一口她的頸項。

    玉汝恆轉眸看著他,輕笑一聲,「對。」

    「小玉子,你對雲景行還真是用心良苦啊。」司徒墨離順勢將她壓在身下,解著她的腰帶,低頭親吻著她的唇。

    玉汝恆摟著他的頸項,「你不怕惹火上身?」

    司徒墨離低聲歎了口氣,「小玉子還真是狠心。」

    玉汝恆翻身靠在他的懷中,「再等等。」

    「好。」司徒墨離抱緊她,「明兒個你便走了,我又要度日如年了。」

    玉汝恆抬眸看著他,親吻著他的雙眸,「墨離,我會讓你幸福,我不會讓自己的心再容下太多的人,你放心。」

    司徒墨離抵著她的額頭,只覺得這樣的玉汝恆讓他愛的死心塌地,他只要這樣擁著她,便覺得滿足,便覺得所有的一切都已經不重要,「小玉子,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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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啦啦啦,不知不覺已經兩百章了,謝謝親耐噠們的不離不棄,一路的陪伴,瓦愛乃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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