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歷史軍事 > 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

正文 186 蠢笨 文 / 檸檬笑

    待白子落下,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申屠凌盯著棋盤了一眼,挑眉道,「倒是被你破解了。」

    司徒墨離自得地挑眉,便起身舒展著手臂,雙眸半瞇著,此刻,遠遠便傳來了腳步聲,步履顯得有些沉重,氣息也帶著幾分的凝重。

    「來了。」司徒墨離隨意地斜靠在一旁的椅子上,悠然自得的倒了一杯茶輕呷了一口,隨手放下,衝著申屠凌動了一下眉梢,二人亦是心照不宣地等著那腳步聲越來越近。

    直至密室的門打開,便看見一道身影踱步走了進來,乍一看,眼前的男子倒是清朗無比,一身鴉青色錦袍,腰間的玉帶上鑲嵌著一顆東珠,華貴至極,只是那陰沉的臉,卻給這容貌憑添了幾分的厭惡。

    司徒墨離衝著申屠凌遞了個眼色,不過是微微低頭,不知在瞧些什麼,一副對眼前的人不愛搭理的神情。

    申屠凌也不多言,雋秀的臉上多了幾分的深沉的,卻又帶著幾分的明朗,依舊坐在棋盤前,盯著那已經被司徒墨離破解的棋局,若有所思。

    前來的便是黎琦,見眼前這二人完全不將他放在眼裡,心中本就積壓的怒火在此刻徹底地爆發,猛地上前,一掌拍在那棋盤上,棋盤瞬間被震碎,黑白子落了一地,發出辟里啪啦地響聲。

    申屠凌不鹹不淡地看了他一眼,見他雙眸盛滿了怒火,便語氣淡淡道,「信王好大的脾氣。」

    黎琦冷哼了一聲,臉色越發地難看,「本王一定會給玉汝恆一份大禮。」憤憤地說罷之後,轉身便踏出了密室。

    司徒墨離慢悠悠地開口,「看來小玉子動手了。」

    「看他那副樣子,似是要將我生吞活剝了一般。」申屠凌一面說著,一面起身,雙眸中閃過狡黠的幽光,隨即行至司徒墨離的身旁坐下,「小玉子可知曉你我要做什麼?」

    「她那麼聰明,豈能看不透?」司徒墨離搖晃著腰間的玉珮,雙眸不自覺地瞇成了一條縫,掩蓋住那黑玉般的眸子,如此看去過於嚇人。

    申屠凌不以為然地繼續道,「你這幅樣子若是被小玉子看到……」

    司徒墨離冷哼一聲,「她如今身邊有人陪著,哪裡還記得我是誰?」

    申屠凌搖頭道,「你這人,醋勁比我還大。」

    「比不得你的驕縱蠻橫。」司徒墨離反駁道。

    申屠凌想著自己似乎已經變得不像曾經的自己,不論是申屠璃驕縱的性子,還是申屠凌果斷的手段,如今的自己,做任何事都會留有一絲的餘地。

    被司徒墨離如此一說,他反而笑出聲來,「我倘若再蠻橫一些,你豈能鑽了空子?」

    司徒墨離嘴角一撇,抬眸斜睨了一眼申屠凌,不免有些唏噓,這一路走來,卻已經不是他們當初想像的那個樣子,曾經,他們只為自己,如今,卻為了另一個人。

    「看來此事你是要記一輩子。」司徒墨離不滿地嘟囔道。

    申屠凌腦海中浮現出玉汝恆的容顏,嘴角噙著溫柔的笑意,他很清楚,自己犧牲了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直至深夜,阿曼見黎穆染還未有任何的動靜,心中有些著急,只因那個人給她留下的印象實在是……阿曼有些懊惱,怎得之前沒有記起來呢?

    如此一想,不知不覺便已經到了黎穆染的屋內,屬下前去稟報,她抬步入內,便看見黎穆染端坐在書案旁,雙眉緊蹙,似是在思索著什麼?

    「穆染哥哥。」阿曼收斂起臉上的擔憂,笑吟吟地走前去。

    黎穆染抬眸看了她一眼,低聲道,「阿曼妹妹明日便動身。」

    「好。」阿曼知曉黎穆染已經有了法子。

    隨即黎穆染便將一份書信遞給她,「將這封書信親自交給阿善。」

    「好。」阿曼一一地應道。

    黎穆染淡淡地說道,「你回去之後,便密切關注著她的動向,看她到底與誰暗中來往。」

    「好。」阿曼又低聲應道。

    黎穆染見她顯得有些心事重重,便知曉她是在擔心阿善王子的安危,只是他一定要查出這背後之人。

    翌日天未亮,阿曼便匆匆離開了阜城,黎穆染亦是帶著人馬攻城。

    貢喜站在城樓上,看著城樓下的黎穆染,臉上的神情越發地冷,不過是內心產生了莫名的恐懼,身上也忍不住地發抖,而他卻只能強撐著。

    黎穆染不過是微微揮手,大軍便已經攻向城門,貢喜只覺得忍耐地太過於辛苦,渾身發顫,莫名地發著虛汗,想起昨夜發生的情形,他更是惶恐不安。

    一旁的錦衣衛見他臉色越發地難看,不敢出聲,以為他是在壓抑著怒火,硝煙瀰漫與上空,陣陣地冷風吹來,貢喜心頭一疼,猛地便吐了血。

    一旁的錦衣衛大驚,連忙上前將他扶穩,「指揮使?」

    貢喜強按著胸口,耳邊傳來的雷鼓聲一下一下地捶打著他的胸口,讓他痛得喘不過氣來,他強忍著死死地盯著黎穆染,直至最後突然嚥氣,那雙眸子還是沒有合上。

    錦衣衛錯愕地看著突然暴斃的貢喜,一時間有些方寸大亂,而就在此時,有人衝了過來,跪在地上說道,「城門攻破了。」

    錦衣衛扶著已經死去的貢喜,哪裡還顧得了城門,連忙帶著他的屍體匆忙逃離,留下還在拚死抵抗的士兵,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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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黎穆染看著那落荒而逃的錦衣衛,嘴角勾起冷冷地笑意,直至入了城之後,看著眼前的一片狼藉,緊皺著眉頭,「傳令下去,不得滋擾百姓。」

    「是。」手下領命,便前去傳令。

    玉汝恆收到黎穆染傳來的捷報已經是夜晚,她嘴角噙著笑意,顯然一副果不其然地篤定笑意,江銘玨見她笑得得意,低聲道,「他贏了勝仗,你便如此高興?」

    玉汝恆笑著說道,「看來他真的長大了。」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她時刻看護著的小孩子,不免有些感慨起來。

    江銘玨不由得一笑,「你倒是奇怪,他的年歲可比你大。」

    玉汝恆收斂起思緒,上前行至他的跟前,「我只知曉你比我小。」

    江銘玨臉上的笑容一僵,「那又如何?」

    玉汝恆仔細地想了片刻,「不如何。」

    「哼。」江銘玨知曉她這是故意逗弄他,無奈地歎了口氣,「你可知雲景行如今在何處?」

    「岳麓山。」玉汝恆直言道。

    「你何時知曉的?」江銘玨微微一頓,低聲道。

    「一點蹤影都沒有,自然是在一個意想不到的地方,能夠躲開所有的耳目,必定不是在東面。」玉汝恆慢悠悠地說道,抬眸看了他一眼,「他身上的毒不止一種?」

    「應當是。」江銘玨點頭應道,「不過,好像還有其他的原因。」

    「什麼?」玉汝恆淡淡地問道。

    「不清楚。」江銘玨搖著頭,「他自從大驪回來,變得比以前越發地沉默寡言了,以前的他雖然性子淡漠,可是,卻總是喜歡淡淡地笑,加上那雲端高陽的身姿,俊美無儔的容顏,不知迷倒了多少閨中女子。」

    「你這是羨慕嗎?」玉汝恆湊上前去,勾著他的頸項,「還是嫉妒?」

    江銘玨微微挑眉,「羨慕也嫉妒。」

    玉汝恆喜歡江銘玨的毫不掩飾,他從來都是如此,她莞爾一笑,似乎想起那個戴著白色面紗,一身月白錦袍清冷的身影,他這樣的性子到底是如何磨出來的?只是那背影,她不禁蹙著眉頭,雲輕的身影再一次地浮現了出來,她的心莫名地痛了一下。

    江銘玨察覺到了她的不對勁,輕拍著她的後背,「你啊,心思太重。」

    玉汝恆安靜地靠在他的懷中,「那你呢?」

    江銘玨的下顎抵在她的肩上,輕輕地歎了口氣,「只想跟你一起好好過日子。」

    玉汝恆被他的話逗樂了,過日子這種話也能說出口的,怕是只有他。

    她微微挑眉,雙手不自覺得環上他的腰際,「我也只想好好過日子。」

    千瑾辰此時走了進來,低垂著頭看不清楚他的神情,不過,他唇微抿著,便知曉他此刻的心情不好,雙手將手中的密函遞給她,玉汝恆自江銘玨的懷中離開,抬手接過密函看罷,細長的雙眸微瞇,將手中的密函丟了出去,「黎琦,真不知說你蠢笨,還是自以為是。」

    「怎麼了?」江銘玨見她臉色不好,低聲詢問道。

    「讓我交出城池,他便將司徒墨離放了。」玉汝恆冷笑道。

    江銘玨挑眉,「那申屠凌呢?」

    「申屠凌是他的籌碼,申屠尊還在那處,他自然不能處置。」玉汝恆的語氣越發地低沉,直至最後,「應了他。」

    千瑾辰並不知玉汝恆要做什麼,只是,她說得話,他向來只有照辦,領命之後便退了出去。

    「你不是說司徒墨離與申屠凌自有主意嗎?」江銘玨顯然有些不解,對於權謀之事,他一向不擅長,也並未鑽研,自然而然地,對玉汝恆說的模稜兩可的事情總是一知半解。

    玉汝恆翩然坐下,指尖滑過几案的紋路,「你且看著便是。」

    江銘玨冷哼了一聲,「誰稀罕管你們這檔子破事。」

    玉汝恆抬眸看著他嘟著唇,粉嫩的臉頰上猶如塗上了一層上好的胭脂,越發地顯得生動可愛,她頗為不解,一個男子為何要長得比女子還嬌俏?

    她抬眸盯著江銘玨眨了眨雙眸,仔細地想著自己前世的過往,接觸過形形色色的青年才俊,滿腹經綸的才子,只是那時自己的身份將他們與自己隔出了一條永遠不可逾越的鴻溝,他們在欣賞她的同時,也懷中敬畏之心,而她也將他們自然而然地看成自己的臣子,如此說來,那時的自己還真是不解風情的很,如此一想,不知不覺又想起了雲輕,她甚至能清楚地記得雲輕為她做的每一件事情,他就像一縷柔和的陽光,一點一點地照入了她的心,而她卻辜負了他。

    玉汝恆的心帶著幾分的顫抖,終其一生,她還是不能給他一句承諾,讓他陪伴了自己整整十年,她當時將大冶,將親情看的太重,故而總是逃避著他對自己的深情,而他卻沒有任何的怨言,只是安靜地陪著她,他曾經說過,「嫣兒,這樣陪你一生,我也甘願。」

    這是他說過的最動聽的話,而當時的她與他正在竹林下對月飲酒,半醉半醒時,那動聽的聲音就像是一縷柔柔的微風吹入了她的耳中,她那時以為自己在做夢,如今想想,卻覺得自己當初是多麼地膽怯好笑。

    江銘玨見她靠在自己的懷中若有所思,他清澈的雙眸染上一抹雲霧,「你打算何時去見他?」

    玉汝恆抬眸看著他,「等我徹底地放下。」

    江銘玨不容她再他的身邊卻思念

    著另一個人,低頭封住了她的唇,霸道地啃咬著,試圖將那人從她的腦海中抽出。

    玉汝恆半瞇著雙眸注視著江銘玨閉著雙眸微微顫動的捲翹睫毛,她雙手勾著他的頸項,嘴角微微揚起一抹耐人尋味地淺淺笑意,陷入了這帶著幾分霸道與稚氣的深吻之中。

    密室內,申屠凌盯著司徒墨離看了許久,「看來明兒他便要將你帶走。」

    司徒墨離低聲道,「自然是要離開的,你適才那副神情,還真是將我嚇出了一身冷汗。」

    「不過是多看你幾眼,記住你這張面目可憎地臉。」申屠凌冷冷地說罷,整個人斜靠在床榻上,抬眸看著天頂,「我想回大驪一趟。」

    「你瘋了?」司徒墨離未料到他竟然說出這樣的話,頓時雙眸一沉。

    「有些疑團還未解開,我想去一趟。」申屠凌側眸看了一眼司徒墨離,「小玉子這裡,在我離開的這段日子,便交給你了。」

    司徒墨離隨即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她可不知你有這種心思。」

    申屠凌目光堅定,「你明白我為何要回去。」

    「你是要待在申屠尊的身邊?」司徒墨離怎能不知申屠凌的心思。

    「嗯。」申屠凌點頭道,「我只是很想知道他到底想什麼?」

    「你果真是瘋了。」司徒墨離的語氣也變得有些低沉,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你回去便是去做人質。」

    申屠凌不緊不慢地起身,「小玉子籌謀了這麼久,不能因為我們而毀了。」

    司徒墨離深吸了口氣,雙眸微微地合起,沉默了良久之後,才將那口氣吐了出來,「你要去,親自告訴她,我可不想當這個爛好人。」

    申屠凌隨即起身,從床榻上下來,站在他的跟前,「你我二人自幼便是兄弟,你很清楚,我一旦下定決心,便不會改變。」

    「你還真是任性。」司徒墨離咬牙切齒道,他很清楚申屠凌如此做是為了犧牲自己,而讓玉汝恆暫時得到平安,申屠尊的手段,他怎能不清楚。

    申屠凌拍著他的肩膀,爽朗一笑,「我一直心存著疑惑,皇兄他並不是一個冷酷無情的人,雖然他性子冷,手段殘暴,可是,他的內心是熾熱的,自從大冶覆滅之後,你沒看見他整個人像是變了一樣,如今我才知道他竟然籌謀了大冶十年,那時的他可還是太子,只是他每次從大冶回來,總是會將自己關起來,有一次我偷偷地跟著去看了一眼,見他盯著一個方向酗酒,那雙眸子內盛滿了隱忍的火焰,直至現在,我是越發地看不懂他。」

    司徒墨離盯著他,「申屠凌,你承認吧,你終究是忘不了自己的身份,終究忘不了你母妃臨終時的囑托。」

    申屠凌沉默了片刻,低笑一聲,「不管你怎麼想,我是要回一趟大驪,有些事情,雖然不是因我而起,卻能因我而終。」

    「那你認為申屠尊對小玉子存著什麼想法?」司徒墨離見他如此做,便知她去意已決,便也不再阻攔,只是想起玉汝恆與申屠尊,語氣變得有些冷。

    「他似乎在透過小玉子看著另一個人。」這是他的直覺,男扮女裝了十幾年,練就了他敏銳的觀察力。

    「你是說申屠尊有喜歡的人?」司徒墨離一時間有些驚訝。

    申屠凌點頭道,「他有喜歡的人這麼讓人難以置信?」

    「能讓他看上的,恐怕是這個人的不幸。」司徒墨離嘴角一撇,顯然想起申屠尊的手段,還有他那殘暴冷冽的性子,便覺得這世上哪裡會有與他匹配的女子?如此一想,腦海中靈光一閃,「等等……」

    「怎麼了?」申屠凌見他似是想到了什麼,隨即問道。

    「你可還記得申屠尊手上有一條手鏈?」司徒墨離看著他問道。

    申屠凌仔細地回想著,司徒墨離如此一說,他整個人便陷入了沉思,「那條手鏈是黎嫣的。」

    「他該不會看上的是黎嫣吧?」司徒墨離瞪大雙眸,不由得驚歎道,「倘若真是黎嫣,那他還真是狠啊。」

    申屠凌抬眸看著他,越發地堅定了自己前往大驪的決定,「看來大驪我非去不可了。」

    「倘若他看上了黎嫣,黎嫣身邊卻的寵臣又是雲輕,而小玉子跟雲輕又是……」司徒墨離一面說著,臉色越發地難看起來,「那申屠尊滅了大冶,為的便是讓任何人都得不到黎嫣?」

    申屠凌陷入了沉默,司徒墨離不免覺得有些頭疼,「倘若真是如此的話,那申屠尊實在是太陰險可怕了。」

    無論是誰,都不可能做出如此的事情,愛一個人,即便她心中沒有他,他也不會狠心下的了手,除非他愛的並非是她,而是他自己。

    司徒墨離如此一想,便覺得自己的想法太過於荒謬,他猛地搖頭,「算了,不想了,越想下去,我覺得自己都會變得不正常。」

    申屠凌卻突然笑道,「你說的也不無道理。」

    司徒墨離低聲道,「此事千萬不要對小玉子提起,倘若她知曉申屠尊滅了大冶,這其中還有這番緣由的話,指不定會做出什麼衝動的事來。」

    申屠凌微微點頭,「你說的對,此事我們不過是猜測而已,等我查清楚之後,再說。」

    司徒墨離附和著點頭,抬眸看著申屠凌,顯得有些憂心忡忡起來,「我真不知小玉子要是知曉你如此任性,會做出什麼事來。」

    申屠凌笑著起身,行至書案旁

    ,隨即寫了一封信遞給他,「將這個交給她便是。」

    「好兄弟,你可要當心些,我那妹妹雖然入了宮,可是心裡頭還是惦記著你呢。」司徒墨離拍著他的肩膀,「日後免不得在後宮碰見,這幾年她在宮中過得不如意,心裡頭指不定怎麼想?」

    「她應當不會做什麼傻事。」申屠凌多少是瞭解司徒青顏的,她雖然性子有些蠻橫,可是,入了宮也會慢慢地磨掉她那些刺頭。

    司徒墨離搖頭道,「她是我的妹妹,我怎會不瞭解她,我只是提醒你,萬事小心些,倘若她日後做了什麼出格的事情,你也不必手軟。」

    「她究竟是不是你親妹妹?」申屠凌難免一愣。

    「之所以是我的妹妹,原先娘親太過於縱寵她,才會讓她變得如此心高氣傲,如此的性子,入了後宮很容易被人利用,我不想她誤入歧途,摔得痛,才會讓她清醒地快些。」司徒墨離知曉司徒青顏對感情很執著,一個自幼便看上的人,她怎會放棄?

    申屠凌聽出了司徒墨離中的擔憂,「我明白。」

    「大驪如今也是幾番變幻,申屠尊那處你還是小心些。」司徒墨離起身拍著申屠凌的肩膀,低聲提醒道。

    申屠凌點頭道,「你且放心,我不會一直待在大驪。」

    「好。」司徒墨離知曉申屠凌有著自己的小心思,也有著他的逼不得已,也許,在他被申屠尊擒住之後,他與申屠尊之間必定發生了一些事,而他不得已要回去,只是,如今他卻沒有法子的阻止他。

    當夜,司徒墨離便被帶出了密室,當再次看見玉汝恆時,已經是第二日夜晚,玉汝恆正站在月色下笑吟吟地看著他……

    ------題外話------

    啦啦啦,親耐噠們,檸檬的另一本恩批《爺太殘暴》已經完結鳥,親耐噠們可以去看哦,女強霸氣,咩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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