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歷史軍事 > 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

正文 177 族長 文 / 檸檬笑

    「你想說什麼?」玉汝恆神態愜意地看著他。

    「沒什麼。」莫悠塵挑眉,轉眸看了一眼四周,「另一位呢?」

    玉汝恆的手指輕輕地敲著桌面,似是想到了什麼,「你想見他?」

    「見他總是粘著你,寸步不離地跟著你,如今不見他,自然是覺得奇怪。」莫悠塵慢悠悠地說著,這話聽著平常,實則有心之人聽著就是另有一番意思。

    玉汝恆淺笑道,「好了,不打啞謎了,待會你我便動身。」

    「好。」莫悠塵欣然應道。

    二人坐了片刻,玉汝恆起身行至暗室內,黎穆染正躺在床榻上看著甚是疲憊,她緩步上前,黎穆染亦是聽到了動靜,抬眸正好對上她笑看著自己的雙眸,低聲道,「皇姐可是要出遠門?」

    「嗯。」玉汝恆點頭,「等我回來,要看到一個活蹦亂跳的穆兒。」

    「好。」黎穆染抬起手,那手指看著有些骨節分明,她順勢握著。

    他難得露出笑意,緊緊地握著她的手,輕聲道,「一切小心。」

    「不過是去調兵遣將。」玉汝恆低笑一聲,「雖然換了容貌,可是,我還是他們的主子。」

    「嗯。」黎穆染點頭道,亦是聽到了殿外的動靜,便也不再多言。

    玉汝恆鬆開他的手,轉身便看見江銘玨正走進來,看見她時並沒有任何的驚訝之色,反而是淡淡地說道,「你何時動身?」

    玉汝恆挑眉,上前站在江銘玨的面前,雙手環胸,擋住他的去路,「為何不看著我說話?」

    「你回來好好說。」江銘玨接著說道,「別忘記回來付診金。」

    玉汝恆挑眉,「你要那麼多銀子做什麼?」

    「養你。」江銘玨坦然地開口。

    玉汝恆微微點頭,「不過,你用我給你的銀子養我,是不是有些?」

    「這是我應得的,不能破了規矩。」江銘玨理所當然地說道,「你的不就是我的?」

    「反而言之,你的也是我的。」玉汝恆覺得跟江銘玨說話不需要拐彎抹角,從來不用掩飾自己的本性,很自在。

    江銘玨清澈地雙眸微微一眨,「一早便是了。」

    玉汝恆張開雙臂給了江銘玨一個大大的擁抱,「小不點,乖乖等我回來。」

    江銘玨抬起雙手將她納入懷中,低聲道,「嗯。」

    玉汝恆在他的臉頰落下一個淺吻,轉身便踏出了暗室。

    司徒墨離已經入了大殿,遠遠便瞧見玉汝恆滿面春風地走了出來,俊的容顏帶了幾分的不悅,抬步上前迎上她,「小玉子,將這個戴上。」

    他說著自懷中拿出一條碧璽手釧,將她的手抬起戴上,笑著說道,「記得想我。」

    玉汝恆低頭看著手腕上的手釧,便看見他抬起手,手腕上也戴著一條,「你這是?」

    「定情之物。」司徒墨離湊近她的耳畔輕聲說道。

    「哦。」玉汝恆瞭然地點頭,隨即說道,「這幾日冰城便交給你了。」

    「我來的這幾日並未看見魅影。」司徒墨離這才想起冰城還有一個重要的存在。

    玉汝恆低聲道,「他這幾日不在冰城。」

    「看來小玉子有其他的打算。」司徒墨離笑得越發地明媚。

    玉汝恆知曉司徒墨離猜到了什麼,她只是淡然一笑,「你知道,申屠尊不容易對付,我也要想好後路才是。」

    司徒墨離點頭道,「嘯月宮那處我會打點好。」

    「嗯。」玉汝恆聽著司徒墨離如此說,勾唇淺笑道,「你還真是瞭解我。」

    司徒墨離搖頭道,「我瞭解你的不過是些表面,我是在等著你給我的驚喜。」

    「驚喜?」玉汝恆挑眉道,「難道不是驚嚇?」

    「我不怕被你嚇。」司徒墨離邪魅一笑,繼續說道,「你這處的消息似乎有些慢。」

    玉汝恆點頭道,「冰城一直未動用過,即便用,也需要恢復,我這處的消息的確有些慢。」

    「黎氏的暗衛呢?」司徒墨離想起黎氏的暗衛收集消息的速度是最迅速的。

    玉汝恆雙眸微動,「一部分被黎嫣收攏了,還有一部分死了。」

    「看來,你如今是重頭開始。」司徒墨離臉上的笑意收斂,低聲道,「你這處的情報網最快何時能夠的恢復?」

    「你放心,不過是這幾日的事情。」玉汝恆執起他的手,「大驪的消息,你要隨時告訴我。」

    「你放心,大驪的消息我會盡快給你,不過,申屠尊已經早有防備,我那處知曉的也不全。」司徒墨離如實說道。

    「嘯月宮掌握著大驪近七成的商舖,他想要對付你沒那麼容易。」玉汝恆沉默了片刻,「我離開這些時日,短時間內不會傳來消息,你這處便看著,倘若有要緊的事情你可以自己拿主意,無需等我回來。」

    「小玉子是料到會出事?」司徒墨離見她眉宇間隱約透著幽光。

    「不過是直覺。」玉汝恆抬眸看著他,「你一切要當心,冰城這處固若金湯,不會有人能夠闖進來。」

    r/>「好。」司徒墨離點頭道,「你一切要小心。」

    「好。」玉汝恆笑著應道,轉身便看見莫悠塵已經起身,站在一旁等著她。

    玉汝恆也不再耽擱,與莫悠塵一同離開冰城,前往一個神秘的地方。

    司徒墨離自玉汝恆離開之後,便逕自行至書案旁翻閱著這幾日遺留的密函,顯然是將思念之情寄托與忙碌上。

    江銘玨調配了一些藥,看著黎穆染服下,便轉身踏出了暗室,抬眸看了一眼司徒墨離,也不再多言,便抬步踏出了正殿。

    玉汝恆與莫悠塵策馬趕了一日的路,直至深夜,才趕到一處叢林深處,這裡四周遍佈毒障,夜晚更是鬼哭狼嚎,人跡罕至,這乃是這處有名的死亡之林,幾百年來無人敢闖入,故而,這處顯得甚是靜謐詭異。

    莫悠塵與她翻身下馬,隨著玉汝恆一同入了叢林,月光下,她如玉的容顏帶著幾分的冷意,一面向前走著,一面說道,「待會不要輕易出手。」

    「好。」莫悠塵欣然應道,謹慎地跟著她向前走去。

    二人繼續向深處走去,直至走了一個時辰之後,才越過眼前的毒障,玉汝恆直視著前方,眼前乃是懸崖峭壁,趁著漆黑的月色,眼前更是幽暗一片,她自懷中拿出火折,轉身折下許多的樹枝,搭成火堆,轉眸看著莫悠塵,「先在這處歇息會。」

    「你這是第幾次來這處?」莫悠塵不禁問道,將身上帶著的乾糧遞給她。

    玉汝恆解下身後的包袱,打開之後,拿出一些牛肉乾遞給他,二人喝著水簡單地吃了一些,待填飽肚子之後,她看著眼前的懸崖,還有對面閃爍著的火光,轉瞬間,便被一團黑色包圍,玉汝恆轉眸看了他一眼,接著說道,「我這是第一次來。」

    「他們沒有見過你?」莫悠塵笑著問道。

    「沒有。」玉汝恆搖頭道,「這裡除了當年的先祖來過,每一任的暗帝,倘若沒有大事,都不會與他們見面,不過是到死的那一刻,才會來告訴他們。」

    「顯然,你死之前還沒有來得及來這處,那麼他們知曉你死了嗎?」莫悠塵不免好奇道,「難道他們從來沒有出去過嗎?」

    「這裡除了歷代的暗帝無人知曉,他們與世隔絕,倘若暗帝不去,他們自然不知曉。」玉汝恆低聲道,「不過,他們都是驍勇善戰的精銳之師。」

    「如此,他們會聽命於我嗎?」莫悠塵覺得這傳說中的猶如天兵神將般的人馬,一直避世在此,從來不知道外面的情形,即便打仗,他們根本沒有實戰經驗。

    「你是在擔心他們如今已經沒有任何的鬥志,畢竟安逸了這麼久。」玉汝恆看得出莫悠塵的擔憂。

    「不錯。」莫悠塵欣然應道。

    玉汝恆淺笑道,「等你見了便知曉他們的能耐,不但有鬥志,而且,各個鬥志昂揚。」

    「我拭目以待。」莫悠塵知曉玉汝恆從來不會輕易地誇獎誰,如今她雙眸流露出來的篤定,讓他能夠感受到她似乎看到過那樣的場景。

    玉汝恆笑著說道,「我沒有見過,可是,我卻知道。」

    「凡兒還是如此有自信。」莫悠塵低笑道。

    玉汝恆不再多言,二人已經被黑影包圍,這些人身著著乃是開國時的玄色鎧甲,眼神肅穆,面色冷然,猶如一個個夜晚的鬼魅,讓人望而生畏。

    玉汝恆自懷中拿出一塊令牌,那令牌上鑲嵌著一顆璀璨的夜明珠,頃刻間照亮了整個夜空,而她將令牌拋起,雙掌合十,掌心催動內力,那令牌在半空中旋轉著,而那光亮更是越發地耀眼,直至將眼前的夜空染成霞紅,玉汝恆收起內力,抬手接住旋落而下的令牌,抬眸看著眼前已經忽然跪下的黑影,她負手而立,「誰是這處的首領?」

    「是屬下。」搶先上前跪著的黑影沉聲道。

    「既然認出朕是誰,還不帶路。」玉汝恆面色冷肅,沉聲道。

    「是。」眼前的首領應道,隨即讓開一條大道,引著玉汝恆上前。

    玉汝恆看了那首領一眼,冷聲道,「如今是誰在掌事?」

    「回暗帝,是新任的族長,黎顯。」男子如實回道。

    「是上一任族長之子?」玉汝恆語氣未減。

    「正是。」

    「你叫什麼?」玉汝恆側眸看了一眼身側男子,長相冷硬,舉止間滿是肅殺之氣,顯然在這處的地位不同凡響。

    「黎煜。」男子低聲道。

    「黎顯、黎煜……」玉汝恆之前看過這裡的族譜,接著說道,「黎顯是長子,你是次子。」

    「不錯。」黎煜依舊是一臉的恭敬。

    玉汝恆微微頷首,不一會,二人便在黎煜的帶領人離開了懸崖,再次轉身的時候,他們已經到了對面的懸崖上,隨著黎煜七拐八拐,終於到了一個山谷內,這裡顯得甚是安靜,遠遠看去,周圍架著火把,將整個山谷照的通亮,玉汝恆一手背著,目不斜視地向前,莫悠塵則是安靜地跟在她的身側,待行至最裡側的營帳前,便見營帳外站著一名男子,俊朗的面容,尤其是那一雙眼睛比起飛鷹還要銳利,待看見玉汝恆時,不卑不亢地躬身道,「屬下參見暗帝。」

    玉汝恆上前虛扶道,「族長客氣。」

    黎顯垂首道,「暗帝前來難道是出事了?」

    玉汝恆見他並未有太多的虛禮,直

    問緣由,心中多了幾分的讚許,隨即自懷中拿出手鏈,遞給他,黎顯接過看罷之後,雙手遞給她,「暗帝請!」

    「好。」玉汝恆點頭,接著便抬步入了營帳。

    營帳內很是簡單,四處掛著的都是野獸的毛皮,還有一些兵器,兵書,玉汝恆隨即坐在主位上,便看見黎顯垂首立在她的身側。

    「大冶覆滅,我本是為國捐軀,陰差陽錯大難不死,如今特意前來,為的便是請兵出戰。」玉汝恆也不再拐彎抹角,直言說道。

    「屬下自當竭盡所能,助暗帝光復大冶。」黎顯也不含糊,連忙單膝跪地信誓旦旦道。

    玉汝恆揚聲一笑,「族長當真爽快。」

    「暗帝說笑,這裡的人生來便是為了守護大冶。」黎顯說著,便看見黎煜走了進來,他接過黎煜手中的卷冊,雙手遞給她,「暗帝請過目,這是從避世至今,族內的人數,除了老弱婦孺,軍中的士兵共有五十萬。」

    莫悠塵站在一旁打量著眼前的黎顯,倒是難得的將相之才,他想起玉汝恆適才說過的話,她如此篤定,自然是深知這裡的人活著的信念便是遵從他們祖輩傳下來的使命,世世代代守護著大冶國。

    玉汝恆接過卷冊粗略地翻閱之後,說道,「我借十萬精兵。」

    「何時出征?」黎顯繼續問道。

    玉汝恆當即道,「明日便出發。」

    「屬下這便去準備。」黎顯說罷便命一側的黎煜去準備。

    玉汝恆看了一眼黎顯,約莫二十有六,轉眸看了一眼黎煜,「此次出征,可否請族長親自出世?」

    「屬下遵旨。」黎顯恭敬地應道。

    玉汝恆隨即起身,「這位乃是莫悠塵,乃是朕身邊最信任之人。」

    「莫公子。」黎顯抬眸看向莫悠塵,拱手道。

    「族長客氣。」莫悠塵亦是儒一笑,拱手讓禮。

    玉汝恆抬眸看了一眼四周,「這處便是素日練兵之處?」

    「正是。」黎顯低聲道,「暗帝請隨屬下前來。」

    玉汝恆頷首道,「好。」

    黎顯便親自帶著她與莫悠塵踏出營帳,越過營帳之後,眼前是一道石門,三人入了石門,穿過幽靜的小道,便看見眼前是一處山莊,四周則是大小不一的房屋,如今天色已暗,這裡已經是黑暗一片,顯得甚是靜謐。

    黎顯引著玉汝恆入了最大的宅院,「暗帝,您的房間一直留著,屬下已經命人準備妥當。」

    「好。」玉汝恆點頭應道,待看見眼前的院落,黎顯已經告退。

    莫悠塵抬眸打量著四周,接著看向玉汝恆,「這處還真是與眾不同。」

    「與世隔絕,自然有著一片獨屬的安靜,只是這樣的平靜祥和,終究是有打破的時候。」玉汝恆幽幽地歎息道,「我原本並無意讓他們捲入這戰場之中,奈何,如今卻不得不如此。」

    「凡兒是想留下黎氏的最後一片祥和。」莫悠塵輕聲說道。

    「不錯。」玉汝恆轉眸看著他,「可是,我如今不得不報仇,這是申屠尊欠我的,也是我欠黎氏的。」

    莫悠塵不再說什麼,二人歇息了一晚,不過是兩個時辰,玉汝恆便習慣地醒了,洗漱之後踏出屋子,便見莫悠塵已經站在一棵槐樹下等著她,天色微亮,空氣中透著露水的清香,他身著著一身水藍錦袍,斜倚在槐樹下,倒像是與這天際形成一道屏障,自成一道風景,有著他獨特的冷淡,卻不失溫,她緩步行至他的身旁,「你這是一夜未眠?」

    「小睡了一會。」莫悠塵隨意地舒展著手臂,「真困。」

    玉汝恆勾唇笑道,「反正這一路你可以好好歇一路。」

    「凡兒對我如此放心。」莫悠塵的唇笑起來總是帶著幾分的溫柔,不似司徒墨離笑起來邪魅風流,也不像申屠凌笑起來璨若明珠,更不同與江銘玨那帶著幾分張狂的笑意,也不像秦玉痕笑得甚是妖嬈魅惑,她微微挑眉,「時候不早了,走吧。」

    玉汝恆笑著應道,「我對你一向放心。」

    「這是對知己?」莫悠塵淡淡地問道。

    「自然是。」玉汝恆欣然應道。

    莫悠塵笑而不語,眼眸中卻是一閃而過的苦澀,那是一種隱晦到骨子裡面的酸澀。

    黎顯身著著玄色鎧甲,身後立著十萬人馬,各個精神抖擻,嚴正以待,待玉汝恆上前時,黎顯揚聲道,「參見暗帝。」

    身後的十萬精兵亦是齊齊跪下行禮,「參見暗帝!」

    洪亮,鏗鏘有力的聲音響徹天際,玉汝恆微微點頭,只是揚聲道,「出發!」

    黎顯隨即起身,帶著十萬人馬,隨著玉汝恆離開這生活了幾百年的山谷中,這是他們第一次出世,帶著先輩們的期望,還有他們的好奇與希望。

    玉汝恆很難感受到他們此刻的心情,但是看得出他們很是興奮,那臉上洋溢著的神采,讓她不忍讓他們被這世上的血腥渲染,可是,這是他們的宿命。

    待離開山谷,玉汝恆並未帶著人馬趕往冰城,而是在半道與莫悠塵分開,莫悠塵與黎顯帶著十萬精兵前往的嶺東,而玉汝恆則是隻身趕回冰城。

    臨行前,莫悠塵沒有說什麼話,只是衝著她輕輕點頭,玉汝恆與他相視而笑,二人便如此分開

    ,待玉汝恆回到冰城,司徒墨離已經將這些時日堆積的密函全部看完。

    黎穆染的氣色好了許多,最後的這幾日折磨他亦是挺過,雖然很痛苦,可是,他卻如重生一般,整個人神采飛揚起來,消瘦的容顏上掛著久違的笑意。

    江銘玨前去了藥廬,見到了多年未見的師叔陸啟,陸啟抬眸看了一眼他,冷哼了一聲,「你就這麼沒出息?」

    江銘玨知曉陸啟的想法與師父陸通的截然不同,只要是陸通認同的事情,他便會反對,對於玉汝恆,他的態度自然是相反。

    江銘玨恭敬地立在陸啟的面前,儼然一副做錯事的孩子,低聲道,「師叔,感情的事情實在是無法掌控。」

    「雖然沒出息,但是眼光卻不差。」陸啟的話讓江銘玨有著片刻的怔愣。

    「師叔,您不反對?」江銘玨睜著雙眸看向陸啟,驚訝不已。

    「哼,我反對有用嗎?」陸啟冷哼一聲,「你又不是我的徒弟。」

    「多謝師叔。」江銘玨心頭一喜,連忙作揖。

    陸啟看了他一眼,「真是沒出息。」

    江銘玨只顧著傻笑,陸啟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轉身便入了藥廬,他連忙跟著進去,各種討好,拿了許多的藥材便喜滋滋地踏出了藥廬。

    司徒墨離算著時日,便踏出正殿,前往冰城出口處去等玉汝恆。

    江銘玨則是端著從陸啟那處討來的名貴藥材,熬好藥前去正殿讓黎穆染服下,他答應過她,在她趕回來時,要讓黎穆染痊癒。

    玉汝恆趕回冰城,遠遠便看見一道俊風流的身影立在月色下,她一眼便認出他,翻身下馬,疾步上前看著他,「等多久了?」

    「有好幾個時辰了。」司徒墨離笑吟吟地說道,迫不及待地將她抱入懷中,低頭吻上她的唇,纏綿的深吻之後,她靠在他的懷中,他低歎了口氣,「你再不回來,我便要去尋你了。」

    玉汝恆低聲笑道,「我不是回來了。」

    「小玉子,日後不許你再離開我。」司徒墨離抱緊她,似是要將她揉碎,只覺得心頭的空虛在此刻被填滿。

    玉汝恆笑著應道,「好,不離開,到哪裡都帶著你。」

    「小玉子,密函我都看了,有一事很是蹊蹺。」司徒墨離牽著玉汝恆入了冰城,一面走著一面說道。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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