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歷史軍事 > 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

正文 174 莫離 文 / 檸檬笑

    司徒墨離正要說什麼,待看見玉汝恆身旁的莫悠塵,明亮的雙眸微動,邪魅一笑,不動聲色地將目光收回,看著她,「小玉子,這便是那個怪人?」

    「莫悠塵。」玉汝恆笑著應道。

    「哦。」司徒墨離站在玉汝恆的身側,順勢將她攬入懷中,宣示著自己的身份,挑釁地看了一眼莫悠塵,笑道,「司徒墨離。」

    「久仰離世子大名,幸會!」莫悠塵一副儒之態,笑容間卻多了幾分耐人尋味。

    司徒墨離自然是看在眼裡,卻裝作不知,將頭靠在玉汝恆的肩上,低聲道,「小玉子,我餓了。」

    玉汝恆挑眉,看著他一臉的疲憊,低笑道,「我命人去備膳。」

    「好,那先陪我歇會。」司徒墨離衝著玉汝恆笑得一臉的魅惑,整個人都貼在了她的身上。

    莫悠塵見狀,微笑的眸子閃過一抹不易察覺地幽光,衝著玉汝恆拱手道,「屬下先告退。」

    「好。」玉汝恆抬眸看了一眼莫悠塵,便又將目光落在了司徒墨離的身上,「你幾日沒歇息了?」

    「不記得了。」司徒墨離摟著玉汝恆,輕輕一晃,她轉瞬便被他壓倒在了身後的軟榻上,整個身子趴在了她的身上,尋到一處舒適的位置,合起雙眸,嘟囔道,「好睏。」

    玉汝恆笑看著,抬起手輕撫著他俊的容顏,「那便好好歇息。」

    「嗯。」司徒墨離喃喃道。

    莫悠塵踏出大殿時,耳邊還傳來玉汝恆的輕聲軟語,一陣微風吹過,他覺得這聲音聽著甚是刺耳,抬起雙手整理了一下衣襟,面無表情地離開了正殿。

    候在一旁的富春亦是能感覺到自他的身上散發出的冷意,不由得一哆嗦,依舊低著頭,對於他來說,最重要的便是玉汝恆,其他的對他來說無關緊要。

    玉汝恆低頭看著靠在自己懷中沉睡的司徒墨離,衣襟微微散開,露出了帶血的白布,她淺笑著的笑意收斂,雙眸冷沉下來,輕輕地將他抱著,雙臂環上他的腰際,司徒墨離習慣地向上靠了一些,嘴角掛著淡淡地笑意,這樣的懷抱讓他覺得甚是安心。

    她抬起手小心地將他腰間的玉帶解開,將外袍扯開,輕輕地翻身,他便側躺在了一旁,玉汝恆將他的內衫的細帶解開,便看見他的胸口包紮著白布,顯然是受了傷。

    玉汝恆眸光一沉,見他臉上略顯蒼白的血色,她卻只能無奈地歎口氣,重新合起他的衣衫,將他抱在懷中,司徒墨離順勢靠在她的懷裡,彼此相擁著。

    直至深夜,玉汝恆聽到暗室內的動靜,低頭看著司徒墨離,拿過毯子蓋在他的身上,連忙從軟榻上下來,匆忙入了暗室,黎穆染再一次地發作,從床榻上跌了下來,好在這次並未之前那般的嚴重,可是也幾乎消耗了他僅存的理智。

    玉汝恆上前,黎穆染已經習慣地躲在了她的懷中,雙手緊緊地攥著她的衣袖,緊閉著雙眸,咬著木棍,渾身不住地顫慄著。

    玉汝恆輕拍著他的後背,感受著他的痛苦,心中對黎緋越發地恨上了幾分,待黎穆染靜下來之後,玉汝恆扶著他躺下,拿過乾淨的棉布擦著他臉上的冷汗,被撞破的傷口在逐漸地恢復,消瘦的容顏看著越發地憔悴,讓她每看一次都是無盡的心疼,待收拾妥當之後,抬眸便看見司徒墨離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暗室門口,斜靠在門邊,正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玉汝恆抬眸看著他,「怎得醒了?」

    「冷。」司徒墨離直言道,沒有她在身邊,睡著很冷。

    玉汝恆無奈淺笑,將藥親自喂黎穆染服下,他已經合起雙眸繼續地昏睡過去,她不再多言,掖了掖被角,起身便向司徒墨離走去。

    司徒墨離抬起雙臂便要將她納入懷中,玉汝恆卻站在他的跟前,眸光一冷,「你的事情還沒有說清楚。」

    司徒墨離一怔,哭喪著臉,還是將玉汝恆抱入了懷中,「小玉子,我人都是你的了,我還有什麼沒說清楚的?」

    玉汝恆冷哼一聲,退出司徒墨離的懷抱,搶先向外走去。

    司徒墨離無奈地跟上,剛要疾步上前,玉汝恆轉身盯著他,「不許走那麼快。」

    「哦。」司徒墨離怎能不知她如此的口氣,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口,低聲道,「小玉子,不過是小傷。」

    「小傷?」玉汝恆幽幽地開口。

    「是小傷。」司徒墨離緩步上前整個人貼在她的身上,「如今已經好了。」

    「好了?」玉汝恆再一次地質問道。

    「是啊,好了。」司徒墨離連忙點頭。

    玉汝恆上前抬手將他的外袍重新解開,內衫扯開時,胸口的白布已經滲出血來,他只是一臉堆笑的看著她。

    「這是好了?」玉汝恆的語氣變得越發地低沉,顯然是在生氣。

    司徒墨離低頭看了一眼,連忙皺著眉頭,「小玉子,好痛。」

    玉汝恆冷哼一聲,見他前後變幻著的臉色,深深地歎了口氣,「不是告訴你不許受傷的嗎?」

    「我現在真的好痛。」司徒墨離哭喪著臉,整個人無力地靠在她的身上。

    玉汝恆拽著他的手,輕輕一拉,便看見錦袍滑落下來,內衫的袖口處也溢滿了血,她徹底地怒了,「你到底發生了何事?恐怕不止殺了袁志那麼簡單,自你到了京城之後,刻意地封鎖了你的消息,你到底瞞著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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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墨離見她臉色冷寒,站在原地靜靜地看著她良久,歎了口氣,上前將她抱入懷中,「遇見血煞的伏擊。」

    「申屠尊的血煞?」玉汝恆眉頭皺的越發地深,抬眸看著他,「你的人呢?」

    「損失慘重。」司徒墨離低聲道,「他已經料到你會對袁志動手,所以才來了一出請君入甕。」

    「我還是大意了,我不應該讓你去。」玉汝恆抬眸看著他,內疚不已,「對不起。」

    司徒墨離抬手輕撫著她潔白的容顏,親吻著她光滑的額頭,「我不是回來了嗎?」

    玉汝恆轉身命富春端來熱水,她拿來金瘡藥與玉肌膏,司徒墨離斜靠在軟榻上,淺笑著看著她。

    玉汝恆將他的衣袍褪去,露出緊實的胸膛,手臂上中了兩刀,後背上中了一刀,胸口亦是一刀,她一面上著藥,神情越發地陰沉,寢室內,寂靜無聲,司徒墨離就她眼眸中流露出的心疼,抬起手握著她的手,「小玉子,我真的沒事。」

    玉汝恆抬眸看著他,他的武功極高,卻還是受了如此重的傷,可見當時的情形有多險惡,而她卻不知曉,倘若出了萬一……想及此,她的心就像是被刀狠狠地化了數下,眼角忍不住地酸澀起來,兩行清淚劃過臉頰滴落在他的掌心。

    司徒墨離只覺得這眼淚甚是滾燙,一滴一滴地灼傷著他的心,指尖滑過她的淚痕,含入口中,竟是苦澀的,他輕輕地將她擁入懷中,「小玉子,我真的沒事,為了你,我也會好好愛惜自己。」

    玉汝恆靠在他的懷中,「我不能失去你。」

    司徒墨離身形一頓,抱得她更緊,「小玉子,你不會失去我,永遠不會。」

    玉汝恆只是靜靜地靠著,直到現在她才明白,司徒墨離在她的心中是多麼地重要,她捨不得他受一絲一毫地傷,她抬眸注視著他,吻上了他的唇,綿延卻不乏熱烈地吻,帶著濃濃的深情。

    司徒墨離寬大的手掌游弋在她的後背,不安分地撕扯著她的衣袍,衣衫凌亂,轉瞬間,她已經紅霞滿天,細長的雙眸帶著幾絲的妖嬈魅惑,青絲纏繞在他的指尖,露出凝脂般的肌膚,透著淡淡地粉嫩,她靠在他的懷中,微仰著頭,嬌艷欲滴唇泛著誘人的光澤,她半瞇著雙眸看著他,「你如今還有傷。」

    「小玉子,我想要你。」司徒墨離厚重地氣息噴灑在她如玉的頸項上,低聲道。

    玉汝恆抬手摸索著他的下顎,「養好傷。」

    「小玉子答應了嗎?」司徒墨離雙眸閃爍著奪目的光芒,笑著問道。

    「嗯。」玉汝恆欣然應道,「你是我愛的人。」

    司徒墨離只覺得喜從天降,欣喜若狂地看著玉汝恆,「小玉子,你剛才說什麼?」

    玉汝恆勾唇淺笑,「你想聽什麼?」

    「你適才的話。」司徒墨離雙眸閃爍著明亮的光芒,笑容滿面地看著她。

    「我愛你。」玉汝恆湊近他的耳畔低聲道。

    「小玉子,我更愛你,比你想像的還要愛你。」司徒墨離抱緊玉汝恆,隨即起身,將她橫抱在懷中華麗地轉了一圈,半裸著上身,轉身行至床榻。

    玉汝恆靠在他的懷中,「小心,別扯了傷口。」

    司徒墨離輕柔地將她放在床榻上,隨即便躺在她的身旁,擁著她,「小玉子,想多歇會。」

    「好。」玉汝恆笑著點頭。

    司徒墨離揚手拉下帷幔,二人的身影被帷幔遮擋著,若影若現,不遠處,黎穆染扶著暗室門,遠遠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幕,玉汝恆嬌媚的神態,那些動人的話語,那番纏綿繾綣的柔情,她的眼中只有他,她說愛他,黎穆染站在原地良久,驀然轉身,神情落寞哀傷地回了暗室,木然地躺回了床榻,皇姐,你可知道,我愛你嗎?

    天色漸亮,玉汝恆醒來時,司徒墨離還在沉睡,她側躺著,一手撐著頭,一手描繪著他的容顏,低頭看著他身上包紮的白布,湊上前去在他的額際落下一個淺吻。

    司徒墨離忽然睜開雙眸,俊的容顏透著迷人的笑意,「小玉子如今是越發地主動了。」

    玉汝恆半坐著起身,「可是還要歇息?」

    「不了。」司徒墨離也跟著她坐起身來,笑吟吟地看著她,「小玉子,你這些時日可是有什麼部署?」

    「你已經猜到了?」玉汝恆逕自問道。

    「多少知道了一些。」司徒墨離淡淡地開口。

    二人隨即下了床榻,一面洗漱一面閒聊著,待一切準備妥當之後,二人便踏出了寢室,玉汝恆先是去了一趟暗室,待看見黎穆染已經醒了,躺在床榻上發呆,她上前坐在床榻旁,「可是好些了?」

    黎穆染轉眸看著她,眼神複雜,不過很快恢復如初,低聲道,「皇姐,我想出去走走。」

    玉汝恆點頭道,「我陪你。」

    「好。」黎穆染緩緩地起身,待行至梳妝台前時,看著自己憔悴不堪的容顏,還有那額頭上的傷口,他眉頭一皺,「當真是破相了。」

    玉汝恆淺笑道,「誰說的,不過是皮外傷,日後會好的。」

    「皇姐,我想吃香酥雞。」黎穆染可憐兮兮地看著她。

    玉汝恆搖頭道,「這幾日你只能吃些清淡的,香酥雞等過幾日再吃。」

    「那到時你親手做?」黎穆

    染仰著頭看著她。

    玉汝恆笑著點頭,「好。」

    前世的玉汝恆從未下過廚,唯一的一次也是黎穆染要做香酥雞給他,差點將御膳房給燒了,她看著他整張臉佈滿的黑灰,無奈之下,便與他一同做了一次,雖然味道比起御廚差了些,吃起來倒是極美味的,日後,黎穆染反倒是認準了香酥雞,總是隔三差五地做一次,終於成功了。

    她歪著頭看著他,「到時候我們一起做?」

    「好。」黎穆染笑著應道,「只有我們兩。」

    「做什麼?也讓我湊湊熱鬧。」司徒墨離走了進來,笑得甚是邪魅,腳步不停,直至行至玉汝恆的身旁,抬手攬著她的腰際問道。

    玉汝恆抬眸看著他,「香酥雞。」

    「未料到小玉子還會下廚。」司徒墨離笑吟吟地說道。

    「不會。」玉汝恆搖頭道,「只做過一次香酥雞,不過我如今會做芙蓉糕。」

    司徒墨離幽幽道,「那芙蓉糕是為了江銘玨?」

    玉汝恆淺笑道,「你又吃醋了?」

    「有點。」司徒墨離不可否認地應道,順勢還瞥了一眼黎穆染,見他正在看著自個,他低笑道,「穆王看我做什麼?」

    黎穆染並未回應,而是又將目光落在玉汝恆的身上,「香酥雞,只能我們兩做。」

    玉汝恆側眸看了一眼司徒墨離,又看向黎穆染,笑道,「好。」

    「小玉子,你這樣我不得不吃醋。」司徒墨離在一旁插話道,顯然是要插上一手。

    玉汝恆溫和的雙眸微動,「香酥雞不需要用醋。」

    「小玉子,你這是喜新厭舊嗎?」司徒墨離不依不饒道,臉上帶著幾分的哀傷。

    玉汝恆笑道,「穆兒與你不同,他是我的親人。」

    「穆兒?」司徒墨離嘖嘖了兩聲,「喚我便是直呼其名,喚他竟然是這般的親切。」

    玉汝恆微微一愣,「那你想讓我喚你什麼?」

    「墨兒?離兒?」司徒墨離徵詢道。

    玉汝恆嘴角一撇,忍不住地抽搐道,「墨離。」

    「喚夫君。」司徒墨離湊上前去低聲道。

    玉汝恆低笑一聲,挑眉道,「你我還未成親。」

    「小玉子打算何時與我成親?」司徒墨離趁勢追問道。

    「三媒六聘你可都有?」玉汝恆也順勢回道。

    司徒墨離越發說得起勁,「今兒個我便準備。」

    玉汝恆握著他的手,「好了,成親自然是要的。」

    「既然小玉子答應了,那我便等。」司徒墨離怕玉汝恆改變主意,連忙應道。

    玉汝恆見他如此,不由得輕笑出聲。

    「我要出去。」黎穆染此刻忽然站起身來,便要向外走去。

    玉汝恆連忙上前扶著他,「我陪你。」

    「嗯。」黎穆染悶聲應道,見玉汝恆已經上前扶著他的手臂,他便作勢靠在她的身側,緩步踏出了暗室,心中對於司徒墨離卻是滿心的嫉妒。

    司徒墨離哪裡肯讓他們二人單獨出去,連忙上前站在玉汝恆的一側,「小玉子,我來扶吧。」

    「不用。」黎穆染正要拒絕,玉汝恆已經搶先開口,「他不喜歡旁人碰觸。」

    「那小玉子呢?」司徒墨離未料到玉汝恆會拒絕,臉上明顯帶著幾分的受傷。

    玉汝恆低聲道,「我不是外人。」

    「那是內人嗎?」司徒墨離順口說道。

    黎穆染抬眸看著司徒墨離吃醋的模樣,心情頓時好了許多,轉眸看著玉汝恆,腦海中迴盪著的都是司徒墨離適才說的那兩個字,「內人。」

    玉汝恆勾唇淺笑,「我是誰的內人?」

    司徒墨離自知說錯了話,連忙改口道,「那你為何能碰觸他?」

    「我與他是親人。」玉汝恆理所當然地回道。

    司徒墨離嘴角一撇,「那我陪小玉子。」

    玉汝恆知曉司徒墨離的性子,便不再多言,任由著他陪著,三人便踏出了正殿。

    許是黎穆染許久未看見陽光,如今站在陽光下有些暈眩,身子一晃腳步不穩,玉汝恆看著他,「沒事吧?」

    黎穆染勉強扯起一抹笑容,搖頭道,「扶我到涼亭內坐會。」

    「好。」玉汝恆點頭道,小心地扶著他行至涼亭,黎穆染則斜靠在椅子上,抬眸眺望著遠處寧靜的湖面,轉眸看著她,「我想一個人呆會。」

    玉汝恆見他像是有心事,「那我待會過來。」

    「好。」黎穆染笑著應道。

    玉汝恆為他蓋好毯子,轉身便離開涼亭,司徒墨離自然是跟著她,「小玉子,這個穆王對你似乎不同了。」

    玉汝恆抬眸看著他,「他是我在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

    「我知道。」司徒墨離隨即問道,「申屠凌呢?」

    「他去了南面。」玉汝恆淡淡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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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對付楚天?」司徒墨離說著不由得眉頭一皺。

    「嗯。」玉汝恆點頭道。

    「南面如今危險重重。」司徒墨離接著說道。

    「你好像知道些什麼?」玉汝恆看向司徒墨離,薄唇勾起一抹淺笑。

    司徒墨離行至柳樹下,勾起柳枝,側眸看著她,「楚天囂張跋扈,卻是有勇無謀,他背後自然有人,否則,他怎會逆天而行,大著膽子自立為帝呢?」

    玉汝恆上前靠在柳樹上,仰頭看著他,「後面的人是誰?」

    「申屠尊。」司徒墨離摘下一枝柳樹把玩著。

    玉汝恆冷笑道,「我一早便知曉,看來申屠凌也已經猜到,否則,他手下的人怎會一無所獲。」

    「你如今讓他去,當真不擔心他出事?」司徒墨離看著她問道。

    「擔心。」玉汝恆幽幽地歎了口氣,「可是,我更知曉他的性子,倘若我阻止他,依著他的性子,定然會胡思亂想。」

    司徒墨離湊上前去,俯視著她,「小玉子,你長著一顆玲瓏剔透的心。」

    玉汝恆低頭溫柔一笑,「你不是一直都知道。」

    司徒墨離將柳枝順勢一拋,隨風落在碧波湖中,掀起層層地漣漪,微風和煦,吹拂在彼此的臉頰上,她上前勾著他的頸項,「我已經派人暗中保護他。」

    「而且不會讓他發現。」司徒墨離補充道。

    「不錯。」玉汝恆挑眉,「你對他也甚是瞭解,自然知曉他的性子。」

    司徒墨離淺笑道,「如今我只想瞭解你。」

    玉汝恆靠在他的懷中,深吸了口氣,「你不是已經瞭解透徹了?」

    「你還有事瞞著我。」司徒墨離勾起她的下顎,抵著她的額際,笑吟吟地說道。

    玉汝恆挑眉,注視著他的雙眸,「什麼?」

    「你的身份。」司徒墨離直言道。

    「難道你不信我?」玉汝恆想著自己說得那些都是事實,只是有意隱瞞了她重生的事實。

    司徒墨離搖頭道,「我只是感覺。」

    玉汝恆低笑一聲,「墨離……莫離……你我莫相離,我不會讓你感到不安。」

    司徒墨離抱緊她,「小玉子,這樣的你讓我如何不愛呢?」

    玉汝恆靠在他的懷中,二人正在濃情蜜意,卻聽見身後傳來「噗通」一聲,便看見一道身影跌入了湖中,她猛然轉身,便看見涼亭內空無一人,接著看向湖中央,正是黎穆染掉入了湖中,她連忙離開司徒墨離的懷抱,疾步上前衝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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