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歷史軍事 > 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

正文 132 看破 文 / 檸檬笑

    司徒墨離看了一眼雲霄夜,搖頭歎息道,「這個年紀還有戴手鐲的?」

    雲霄夜寶貝似地收起手鐲,「母妃說了,這是保命的,要好好戴著,不能丟了。」

    「那你母妃還說什麼了?」司徒墨離覺得跟雲霄夜說話,越發地孩子氣,吸了吸鼻子,轉眸便看見玉汝恆那沉靜地雙眸劃過淡淡的冷意。

    他狐疑地注視著她,覺得她似乎看出了什麼。

    玉汝恆不露痕跡地收回視線的,一如既往地看向雲霄夜,接著說道,「敦王且在這處待上幾日。」

    「哥哥,你不會丟下我的對不對?」雲霄夜微微仰著頭,嬌艷的紅唇嘟著,粉嫩的臉頰鼓著腮幫子,那雙清澈的眸子溢滿了盈盈的淚光,看著甚是鮮嫩可口。

    司徒墨離覺得這雲霄夜太過於誘人,幸而他的男子,否則的話,這幅模樣兒,定然會激起所有女子的母性,恨不得撲上前來,將他護在懷裡,實在是……他將目光落在玉汝恆的身上,也頓時鬆了口氣,還好小玉子也是男子。

    玉汝恆淡淡地看了一眼雲霄夜,見他抬起雙手拽著自己的衣袖,那露出的一節白璧的玉藕泛著誘人的色澤,她微微挑眉,這世上還當真有長得如此可愛的男子,比起女子的皮膚都白嫩,更甚者比她的肌膚還要晶瑩剔透,也不知他到底是怎樣保養的?

    雲霄夜眨了一下雙眸,那捲翹的睫毛撲閃撲閃地,猶如蝴蝶的翅膀,帶著幾分的迷離之色,身子向前傾著,一副我的眼中只有你的深情模樣,連司徒墨離看著心下都軟了幾分,轉眸看向玉汝恆,他覺得這樣單純的人,能活到現在也著實不容易,更重要的是那一臉無害的容顏實在是太有殺傷力。

    玉汝恆微微動了一下眉心,低聲道,「我會安全送王爺回京。」

    「嗯。」雲霄夜這才笑逐顏開地仿若擁有了全天下般,隨即起身,快步地行至玉汝恆的身旁,「我要跟著哥哥。」

    司徒墨離覺得情況有些不對,幾步上前重新擋在了雲霄夜的面前,「敦王,你倘若這樣出去,難保不會被暗殺,小命不保。」

    「不怕。」雲霄夜抬起一隻手將司徒墨離推開,接著緊緊地靠在玉汝恆的身旁,「有哥哥保護我。」

    司徒墨離無奈地轉眸看著玉汝恆,「小玉子,你當真要帶著他?」

    玉汝恆始終將目光落在雲霄夜的身上,似乎在想著什麼,轉而點頭,「嗯。」

    「哥哥對我真好。」雲霄夜高興地上前,猛地在玉汝恆的臉頰上「吧唧」了一口。

    「你這是做什麼?」司徒墨離急了,連忙上前盯著雲霄夜,怒目圓睜。

    雲霄夜瑟縮地躲在玉汝恆的身後,一臉害怕地看著凶神惡煞的司徒墨離,雙眸自然而然地溢滿了淚水,完全是轉瞬之間的事情,嘟著嘴角,「我……我喜歡哥哥。」

    「什麼?」司徒墨離上前一步,捲起衣袖便要將雲霄夜從玉汝恆的身後抓出來。

    「母妃說過,倘若日後遇見一個自己想親親的人,就是喜歡啊,我剛才看見哥哥,就很喜歡她。」雲霄夜理直氣壯地說道,抬眸看向玉汝恆,又裝出一副怯生生的兔子模樣,「哥哥,我……」

    玉汝恆也覺得太過於突然,不過看著他如今乖順地低著頭,緊咬著唇,那臉頰泛著紅,像是要滴出血來,連帶著耳際,頸項處都染上了粉紅色,讓人瞧著也不忍心責罵,「日後不許如此。」

    「哦。」雲霄夜綿綿糯糯地應了一聲,抬頭眼波流轉,「哥哥,母妃說過,被我親親的那個人,是要對我負責的。」

    「瘋了。」司徒墨離扶額望天,頭疼不已,他忽然覺得眼前的這個人是在裝傻。

    玉汝恆微微挑眉,盯著他看著,接著緩緩地湊近他,細長的雙眸微瞇,「你確定要讓我負責?」

    「難道哥哥不喜歡我?」雲霄夜單純地嘟著嘴,臉上紅撲撲地猶如火焰,看著暖陽肆意。

    玉汝恆輕輕地動了一下雙眸,「第一次見面,便說喜歡,這未免有些太突然。」

    「母妃說過,她與父皇便是一見鍾情。」雲霄夜雙手攥緊玉汝恆的衣袖,聲音帶著幾分的無邪,「哥哥,我跟你算不算一見鍾情?」

    司徒墨離呆愣在原地,看著眼前的雲霄夜,這簡直是**高手啊,是誰說他傻的?傻子能說出如此動聽的情話?

    玉汝恆又湊近了幾分,雲霄夜的雙眸依舊是那般的純淨,緊咬著唇,怯懦地看著她,而她則是盯著那唇仔細地看著,眸光變得有些冷凝。

    雲霄夜似乎感覺到了莫名的冷意,他忍不住地顫抖了幾下,卻毫不避諱地看著她。

    司徒墨離覺得眼前的氣氛不對,似乎這中間蘊藏著他不知道的事情,他仔細地重新打量著眼前的雲霄夜,再看向玉汝恆的眼神,似乎沒有任何的情緒,沒有任何的溫度,反倒透著不可抑制的冷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雲霄夜一順不順地看著玉汝恆,依舊保持著如此曖昧,卻又沒有任何激情的姿勢,玉汝恆漸漸窗收回視線,本欲離開,卻在剎那間,忽然在他的臉頰上落下一個吻,「口感不錯。」

    雲霄夜的臉即刻如火燒雲般燒得通紅,司徒墨離眨巴雙眸,耐人尋味地看著玉汝恆,他本就敏感,按照常理來說,玉汝恆不可能對這個剛剛才見面的雲霄夜感興趣,可是,從第一次看見雲霄夜,到現在發生的一切,玉汝恆看似表現的很平淡,可是,卻又與尋常不同,他似乎明白了什麼,故而不再多言,只是站在一旁任由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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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雲霄夜低著頭,不知在想些什麼,如此看去像是在害羞,玉汝恆則是饒有興趣地看著他,接著抬眸看了一眼司徒墨離,「那芙蓉糕可是能做出來?」

    「嗯。」司徒墨離看向玉汝恆,嘴角掛著邪魅的笑意,二人眼神交匯,儼然已經十分有默契。

    玉汝恆隨即行至軟榻旁坐下,「溫新柔呢?」

    「出門了。」司徒墨離坐在玉汝恆的身旁,親自為她斟滿茶,雙手遞過去。

    玉汝恆接過,卻看見雲霄夜正站在她的身旁,羞赧地看著她。

    玉汝恆順勢一拽,雲霄夜便順勢倒在了她的懷中,被她抱了個滿懷,她輕呷了一口,將茶杯放在一旁,低頭看著安靜地靠在她懷中的雲霄夜,斜睨了一眼司徒墨離。

    司徒墨離逕自起身,緩步踏出了屋子。

    如今屋內只剩下玉汝恆跟雲霄夜,她低頭看著靠在自己懷中的雲霄夜,勾唇一笑,「敦王知曉我不會害你,不如坦誠相見?」

    雲霄夜抬眸看著玉汝恆,眨著一雙無辜地雙眸,「哥哥在說什麼?」

    玉汝恆收緊他的腰際,接著一個轉身便將他壓在軟榻上,對上他那雙清澈無比的雙眸,指尖已經滑過他腰間的腰帶,輕輕一拽,外袍散落在兩側,她淡然的看著他,嘴角噙著邪惡的笑意,雲霄夜依舊是一臉不解地看著她,任由著她將自己的衣袍解開,露出蜜色的肌膚,她的手指點在了他的胸口,接著緩緩地上前,滑過他的肩頭,頸項,抵在他的唇上,「江銘玨,你以為裝成這樣,我認不出你了?」

    雲霄夜看著她,微微地轉動著雙眸,「哥哥在說什麼?」

    玉汝恆勾唇一笑,知曉他定然不會輕易地承認,「你以為你可以將身上所有的我咬的印痕都隱藏起來,不過,你卻忽略了一處。」

    雲霄夜如今被玉汝恆壓在軟榻上,上身的衣袍散落,胸膛上下微微地起伏著,散發著淡淡地氣息,混合著芙蓉花香與奶香味,聞著倒是有些甜膩。

    玉汝恆見他還是不肯就範,手指捏著他的下顎,盯著他的唇看了半晌,「你防止我咬舌,將自己的舌送來讓我咬,你以為我不知道?」

    雲霄夜眨著無辜的雙眸,安靜地看著她,不掙扎不辯駁,也不反抗。

    玉汝恆的笑意越發地深,接著捏住他的右耳,滑過他的耳垂,「你的耳後長著一顆痣。」

    雲霄夜的呼吸有著片刻的停滯,卻還是不為所動,只是靜靜地直視著她。

    玉汝恆將他的手腕抬起,她之前便覺得奇怪,為何他的手腕上有一圈印痕,如今才知道,原來是長久戴著銀鐲的關係,銀鐲隨著他的手腕滑落,接著便看見那印痕上有一個淡淡地印痕,是玉汝恆疼痛的時候緊緊地拽著他的手腕,指甲嵌入皮肉內留下的印痕,如今結痂成疤,自然還未消褪,玉汝恆晃著他的手腕,「這個印痕可是還未消散啊。」

    雲霄夜並未看那印痕,只是這樣看著玉汝恆,似乎在想著什麼。

    玉汝恆將他的手放下,接著又盯著他的唇看了半晌,低頭便要吻上去,卻被雲霄夜大力地推開,他連忙起身,「你做什麼?」

    玉汝恆卻不慌不忙地湊上前來,緩緩地畢竟他,「自然是要印證我的猜測,別忘了當初雖然是迫不得已被吻了,可是,感覺卻是一樣的。」

    雲霄夜雙手捂著唇,清澈明亮的雙眸直直地盯著她,「你這個女人還真是一點羞恥心都沒有。」

    「你適才偷親我的時候,可還知道羞恥心?」玉汝恆依舊壓在他的身上,整個人都貼在了他的胸口,隔著她的衣料,還能感覺到那柔軟。

    他的臉徹底地紅透,連忙將玉汝恆再一次地推開,接著起身下了軟榻,連忙繫著身上的衣衫,一臉警惕地看著她,「你不要過來。」

    玉汝恆看著他這幅模樣兒,比適才越發地生動,怪不得要用人皮面具,倘若頂著這幅皮相去看病,怕是一早便被別人吃了。

    她好整以暇地斜臥在軟榻上,溫和的雙眸噙著笑意看著他,「好玩嗎?」

    雲霄夜已經穿戴整齊,收斂起適才的慌亂,端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依舊是那張人畜無害的臉,不過,那一雙清澈純淨的雙眸卻染上了一抹淡淡地冷,他愜意地倒了一杯茶,看著玉汝恆說道,「沒意思。」

    玉汝恆勾唇淺笑,「沒意思?是被我看穿沒意思?還是裝傻充愣沒意思?」

    「都沒意思。」雲霄夜低聲道,「倘若不是皇兄讓我回來,我如今早就逍遙快活去了。」

    玉汝恆勾唇淺笑,「皇兄?是景帝吧?」

    「嗯。」雲霄夜微微點頭,「你何時看出來的?」

    「其實你沒有露出任何的破綻。」玉汝恆笑著說道,「只不過,一個人再變,一雙眼睛永遠不會變,你即使刻意地掩蓋了原本的眸光,可是,還是會不經意間流露出來,更何況,你身上的氣息,你我可是又肌膚之親,我怎能不熟悉呢?」

    這話說得甚是曖昧至極,聽得雲霄夜也是一陣臉紅,他抬眸看著她,「誰跟你有那什麼肌膚之親,不過是權宜之計而已。」

    「是嗎?」玉汝恆笑得甚是邪魅,「如今我該喚你一聲江先生呢?還是敦王呢?」

    雲霄夜冷哼一聲,一手撐著下顎,一手轉動著手中的茶杯,抬眸看著斜臥在軟榻上的玉汝恆,如墨的青絲用白玉冠高高束起,露出光潔的額頭,白璧無瑕的俊美容顏,愜意地姿態,淡然的神情,任誰看了,都覺得魅惑至極,倘若不是他那日解

    開她的衣衫,怕是也不會察覺出她的女子身份,當日離開之後,他本想將自己心中的煩亂徹底地摒除,可是,卻收到雲景行傳來的消息,讓他去將那個假扮他的人換回來,畢竟黎緋跟溫新柔都不是那麼容易糊弄的。

    「我如今沒有戴面具。」雲霄夜收回視線低聲道。

    玉汝恆低笑一聲,「敦王大可放心,你的身份我不會告訴任何人,我的身份你自然會保密。」

    「嗯。」雲霄夜點頭,「你我各不相欠。」

    玉汝恆隨即從軟榻上起身,行至他的面前坐下,接著說道,「我有事相求。」

    雲霄夜冷笑一聲,「你有如此大的本事,還有事情求我?」

    玉汝恆勾唇一笑,對於他的嘲諷絲毫不介意,只是說道,「你可知我何時來葵水?」

    「噗……」雲霄夜正抿了一口茶,聽到她如此直言不諱地問著如此避諱的問題,猛地噴了出來。

    玉汝恆不以為然,「很難以啟齒嗎?」

    「你說呢?」雲霄夜挑眉,臉上漲紅,「你還真不是一般的女子。」

    玉汝恆低笑一聲,「這幾日我明顯覺得有些不同。」

    「手伸過來。」雲霄夜無奈地翻了個白眼,「我回來不過是想混吃混喝的,怎得還逃不掉勞碌的命。」

    玉汝恆隨即將手伸出放在圓桌上,雲霄夜抬手把脈,看向玉汝恆眼眸中閃過一抹幽光,「你之前服過藥?」

    「嗯。」玉汝恆點頭道,「抑制女子特徵的藥。」

    「傷了,不過,你服用的時日不長,如今即便發育,也需要好好調理。」雲霄夜看著玉汝恆,「真不知你到底在想什麼?那種藥傷害極大,你也敢服用,莫不是極早停止,你日後當真是不男不女了。」

    玉汝恆聽著他的話,勾唇一笑,「那如今呢?」

    「來得及,你那處這幾日是不是有些刺痛?」雲霄夜看了一眼玉汝恆的胸口,乾咳了幾聲。

    「嗯。」玉汝恆點頭,低聲說道,「隱約在長。」

    雲霄夜抬眸看了她一眼,見她說的如此的平靜,他淡淡地挑眉,「這幾月要小心些,葵水也就在這兩月。」

    「日後就麻煩江先生了。」玉汝恆不打算放過他。

    雲霄夜冷哼一聲,「你這是吃定我了?」

    玉汝恆挑眉,「一早就吃過了,也不怕多吃一次。」

    雲霄夜抬眸看著玉汝恆,低聲道,「你可別多想,我可不是你身邊的那幾個人,五百兩黃金,到時候送到茗福堂去。」

    「看來是江先生多想了。」玉汝恆勾唇一笑,接著起身,「你繼續裝著。」

    雲霄夜冷哼一聲,臉上隨即揚起燦爛地笑容,配上那天衣無縫的可愛天真的容顏,要多無辜有多無辜,嘟著嘴角,低聲道,「哥哥可要記得不許丟下我哦。」

    玉汝恆見他如此,笑容中多了幾分的狡黠,抬起手在他粉嫩的臉頰上捏了一下,便留下一個紅印,她隨即起身,「你在這處好好歇息。」

    「好。」雲霄夜捂著被玉汝恆捏痛了臉,臉上掛著天真的笑臉,那雙眸子卻閃過一絲的不滿,接著起身,伸展著手臂,便向裡間走去。

    玉汝恆走出屋子,便看見司徒墨離正走上前來,見她心情極好,便知道事情解決了,「小玉子可是弄清楚了?」

    「你看出來了?」玉汝恆笑看著他。

    「嗯。」司徒墨離點頭,「小玉子認識他?」

    「你也認識。」玉汝恆湊近他的耳畔,「此人嘛,就是逃跑的那個。」

    司徒墨離眼眸閃過一抹驚訝,臉上的笑意瞬間凝固,看向玉汝恆,更是多了幾分的幽怨,「那小玉子跟他?」

    「沒什麼。」玉汝恆笑看著他,「你認為會有什麼?」

    司徒墨離嘴角一撇,俊的容顏多了幾分的憂慮,「小玉子還是與他保持距離的好。」

    玉汝恆抬起手拉著他的衣襟,「那你可看緊了。」

    司徒墨離咬牙切齒地應道,「自然是要看緊些。」

    「可知道溫新柔去何處了?」玉汝恆抬眸笑吟吟地問道。

    「去見了黎緋。」司徒墨離將她攬入懷中,手臂一緊,她便緊緊地貼著他。

    「果然。」玉汝恆靠在司徒墨離的懷中,將嘴角勾起淡淡地笑意,「等著。」

    「明兒個申屠凌便要奉命親自護送和親儀仗前來,這幾日申屠尊似乎並未傳下任何的旨意。」司徒墨離覺得這其中必然有什麼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

    玉汝恆沉吟了片刻,二人向屋內走去,「申屠尊的心思本就莫測,走一步想三步,他那處怕是要想十步才是。」

    「小玉子認為呢?」司徒墨離牽著玉汝恆的手,極不想入這道門。

    玉汝恆看得出司徒墨離的不情願來,笑著反握著他的手,二人入了屋子,便看見雲霄夜翹著二郎腿正躺在床榻上閉目養神。

    司徒墨離如今看著那躺在床榻上的雲霄夜越發地不順眼,連帶著適才那一份同情心也拋之腦後,只覺得這個人很狡猾。

    玉汝恆與司徒墨離坐下,側著頭看了一眼雲霄夜,接著說道,「今夜必定會不安穩。」

    「那今夜的話?」司徒墨離湊近玉汝恆,笑得越發地詭異。

    玉汝恆隨即躺在軟榻上,雲霄夜斜睨著玉汝恆,果然是妖孽啊,瞧瞧,即便是女扮男裝,渾身也散發著男子俊美的姿態,也能迷惑人,倘若換成女裝的話,那豈不是禍害千年了?

    玉汝恆微合著雙眸,「我歇會。」

    「好。」司徒墨離笑著應道,便擁著玉汝恆躺在軟榻上小憩。

    雲霄夜覺得無聊,便側著身子注視著玉汝恆看個不停,不過,看著一旁的司徒墨離,他收斂起好奇心,背對著他們,她的事情與他有何干係,反正,終究是自己想多了。

    深夜時分,玉汝恆看著對面正高興地吃著芙蓉糕的雲霄夜,不禁問道,「這芙蓉糕到底放了什麼?」

    雲霄夜抬眸看著她,接著說道,「你們不是已經查出來了嗎?」

    「不過,做出來似乎不是這個味道。」玉汝恆低聲說道,她看著一側做出來的芙蓉糕,再看向雲霄夜如今吃的,裡面似乎差著一些東西。

    雲霄夜起身,行至書案旁,執起執筆,不一會便將一張紙丟給玉汝恆,她接過看著那龍飛鳳舞的字跡,帶著幾分的豪邁,與他這天真可愛的臉簡直是天差地別,仔細地對照了一眼司徒墨離派人研究出來的成分,「你入藥?」

    「嗯。」雲霄夜點頭,「他們擄我來的時候,是連帶著廚子都擄來的,不過被你給殺了。」

    玉汝恆看著雲霄夜,再看向那味十分特別的藥,「這藥是?」

    「是我的命啊。」雲霄夜看著她,淡淡地說道,顯然對於她的疑惑表現得甚是平靜。

    玉汝恆也不再多問,而是將配方遞給了司徒墨離,三人用罷晚膳之後,玉汝恆便丟在屋內與雲霄夜在一處,而司徒墨離則是離開了屋子。

    玉汝恆覺得那味藥太過於特別,她似乎有些印象,回憶中,這芙蓉糕內不同的氣味似乎出現在東院,池塘邊盛開的芙蓉花旁,有幾株茂盛的草,還有藥廬內的四葉草,她忽然想到了什麼,接著起身,行至床榻旁,雲霄夜正安靜地躺著,感覺到她的氣息,並未睜開雙眸,而是語氣淡淡地應道,「又怎麼了?」

    「你到底得了什麼病?」玉汝恆低頭看著他,屋內一絲燭光都沒有,顯得有些昏暗,透過月光,只能隱約感覺到彼此的氣息。

    雲霄夜隨意地翻了個身,「沒什麼,不過是些小毛病而已,娘胎帶來的。」

    「是嗎?」玉汝恆勾唇一笑,「四葉草很難尋到,而且極其難養,聽說隨著四葉草相生相剋的還有一種草,必須要養在芙蓉花旁,你所用的便是那種草。」

    「你是我的什麼,關心我這麼做什麼?」雲霄夜冷笑一聲,清澈的雙眸緩緩地睜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卻帶著幾絲的嘲諷。

    「是我多言了。」玉汝恆微微一頓,她不過是感念他在她以身試毒的時候,為她做的一切而已,不過,如今顯然他不願意提及自己最隱晦的秘密,她又何必多此一問呢?她淡淡地說罷轉身便離開了裡間。

    雲霄夜見她驀然離開的身影,緊抿著唇,深吸了口氣,便合起雙眸不去理會。

    玉汝恆隨即重新躺回軟榻上,不再多想,而是閉上雙眸。

    不一會,便聽到一陣響動,逼人的殺氣向她襲來,玉汝恆猛地睜開雙眸,便看見數道黑影已經將她團團圍住,玉汝恆連忙起身,放在一旁的劍已經出鞘,打在眼前黑影的身上,而床榻旁,傳來了雲霄夜驚恐的聲音,「哥哥救我,我好怕。」

    玉汝恆隨即飛身而出,落在雲霄夜的身旁,便看見一道絢麗的身影落下,屋內的燭光燃起,她抬眸對上那雙艷麗的雙眸,「二公主怎會在此?」

    「你既然知曉我是誰,便乖乖跟我走,否則的話……」眼前的女子正是黎緋,她身著嫣紅的短裝,青絲用嫣紅的錦帶高高束起,妖媚的容顏越發地立體,更是多了幾分的凌然殺氣,看向玉汝恆時,眼眸中碎出幾分的輕蔑與嗜血的殺意。

    雲霄夜一臉驚恐地躲在玉汝恆的身後,一雙清澈無辜的雙眸盯著黎緋,「哥哥,她是壞人。」

    玉汝恆看著眼前的殺手,這些人乃是黎緋的親信暗衛,她眼眸劃過一抹冷意,接著便一鬆手,手中的長劍滑落,「我只是奉命前來保護敦王,只是二公主前來又是為了什麼?」

    「殺你。」黎緋說著,便提起手中的長劍直直地向玉汝恆刺去……

    ------題外話------

    不要懷疑小玉子的洞察能力,哈哈……也不要懷疑敦王滴演技,吼吼……誰讓他自己暴露的太早,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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