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歷史軍事 > 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

正文 093 陪你 文 / 檸檬笑

    約莫五更時,雲景行便漸漸轉醒,他緩緩睜開雙眸時,正好對上玉汝恆溫和的雙眸,眸子內純淨的沒有絲毫的雜質,他平靜無波的坐起身來,抬手摸著臉上已經換過的面紗,心頭莫名一暖。

    玉汝恆也若無其事地起身,從馬車內下去,便看見千瑾辰已經打了湖邊的水,燒了熱水,她衝著他報以微笑,忽然發現,自個原來也是個愛笑之人。

    她捲起衣袖,擰了棉帕,便看見已經下來的雲景行,將棉帕遞給他,「雖說這處很隱蔽,不過,申屠尊定然不會放過追殺,還是早些趕路的好,景帝認為,大遠國那處可是知曉了您離開大驪皇宮的消息?」

    「嗯。」雲景行點頭道。

    「那如今皇帝的態度呢?與您可是親厚?」玉汝恆多少是知曉了一點,當今皇帝雲霄寒與陽王雲霄陽乃是一奶同胞的兄弟,不過,如今兄弟之間亦是明爭暗鬥,那麼,當年,他登上皇位之後,必定也經歷了一番鮮為人知的傾軋。

    「他不過是個傀儡而已。」雲景行一語道破其中的玄機,想必他已經知曉,其實真正操控著這一切的乃是雲霄陽。

    玉汝恆抬眸看著他,心下已經瞭然,多說無益,所有的一切他心知肚明,只是,她不明白,他為何一定要待在大驪國受著一年,不對,應當是近兩年的苦楚呢?

    她抬眸打量著他,雲景行毫不避諱地任由著她看著,只是將面紗打開,將臉上的血污輕輕地擦乾,顯然,這樣的清洗,也是需要極強的忍耐力才是。

    玉汝恆將他手上帶血的面紗拿了過來,接著轉身便放入銅盆內浸濕,而後擰乾又給他。

    雲景行看著她,「我自己來就好。」

    玉汝恆勾唇一笑,接著雙手遞給他,「景帝別忘了,我如今可是您的入幕之賓。」

    雲景行的唇恢復了氣色,雖不及她的殷紅,卻也是別樣的優美,他的唇形很美,如今這般灑在未白的天際,透著一股空靈的美感。

    他微微揚了一下唇,便從她的手中大方地接過棉帕,待淨面之後,便又將棉帕主動地遞給她。

    玉汝恆毫不遲疑地接過,亦是將盆內已經被黑血染紅的水倒在地上,接著又重新倒了乾淨的水,逕自淨面。

    千瑾辰一早便整理好一切,待一番簡單的洗漱之後,便將這處的痕跡都淹沒,連帶著車轍印也都逐一地掩蓋,這才繼續上路。

    玉汝恆端坐在馬車內,千瑾辰如今身子已經養得差不多,便坐在馬車外驅車,也好觀察四周的動向,雲景行則是如老僧入定般,安然地坐在她的對面,一言不發。

    「如今這條捷徑,不出半月便能到達邊關,只是聽說如今凌王鎮守邊關,看來要衝出去不易。」玉汝恆仔細地盤算著前往大遠國京都的路程,低聲道。

    雲景行依舊閉目養神,「你可有法子?」

    「凌王必定布下了天羅地網,不能硬闖。」玉汝恆只聽說過這凌王有多足智多謀,少年神武,卻未見過本人,如今既然要在所難免的碰上一面,倒是必定是要去瞧瞧的。

    雲景行的聲音透著淡淡的溫潤平和,「陽王的人必定得了消息,會潛入大遠國,這沿途前有堵截,後有追兵,你我腹背受敵。」

    玉汝恆一早便料到雲霄陽定然會如此,只是,她待在申屠尊身邊這麼久,多少是知曉他的性子的,「雲霄陽固然會殺,但是,申屠尊必定會命人帶我回去,即便到時候遇上,也可以坐山觀虎鬥。」

    雲景行緩緩地睜開雙眸,依舊是沉靜恬淡,玉汝恆眨著雙眸,忽然上前湊近他的雙眸,抬起手輕撫著那捲翹的睫毛,「景帝可有什麼好的法子?」

    雲景行見她忽然靠近,薄如蟬翼的睫毛微微一顫,雙手自然地垂落在雙腿上,而她整個人則是趴著,馬車輕輕地晃動,她便直接撲倒在了他的懷中,與他抱了個滿懷。

    他隱藏與袖中的手微微顫動了一下,抬眸盯著她看著,面對如此的誘惑,竟然坐懷不亂,「一切按照你的意思辦便是。」

    玉汝恆挑眉,他的懷抱總是能帶給她熟悉的氣息,她自他懷中自然地起身,坐在他的對面,從一旁的箱子內拿出幾本書卷,抬眸看著他,「景帝可是要打發時間?」

    雲景行側眸看著那箱子內放著的書卷,便伸手將她手中隨意抽出的一本接了過來。

    二人便再無話語,耳邊傳來幾聲翠鳥的叫聲,陽光靜好,他們則是端坐在馬車內安靜地翻閱著書卷。

    申屠尊陰沉著臉,仿若他所在的地方,方圓百里之內都是一片冷寒之地,姚慕青跪在地上,「主子,人已經派了出去,如今還未尋到任何的蹤跡。」

    「她一早便做好離開的準備,又豈能讓朕輕易地尋到,繼續追,總會留下痕跡。」申屠尊幽暗的雙眸迸射出深不見底的深邃寒光,已經是兩夜未眠,這世上,還從未有人從他的手中逃出,而且給了他一個迎頭痛擊,玉汝恆,你當真是給了朕一個巨大的驚喜。

    姚慕青退出御龍宮,抬眸看著如今的微亮的天色,她反倒希望玉汝恆能夠順利地逃出大遠國,永遠不要回來,可惜,她生來便不能左右自個的命運。

    司徒流雲昨夜只顧著高興,按照那春景圖所描繪的,昨夜更是纏著陸旋璣折騰到晌午,陸旋璣雖然已年過四旬,可是身形卻如少女般婀娜多姿,膚若凝脂,這也是有勞與司徒流雲常年物色的保養之術,待他心滿意足地前往司徒墨離的院內時,司徒墨離只留下一張紙條,昨夜三更時,便已經離開了京城。

    司徒流雲盯著那紙條上赫然寫著兩個隨

    性而至的大字,「勿念」,便如此瀟灑地走了。

    他冷哼一聲,收起紙條,待回到東院的時候,陸旋璣拖著酸痛的身子冷視著他,「走了?」

    「嗯。」司徒流雲將那紙條遞給她。

    陸旋璣看罷之後,轉身便入了屋子,「孩兒未歸來之前,你睡書房。」

    司徒流雲連忙跟上前去,正欲開口,卻被忽然合起的門撞到鼻子,連忙捂著鼻子,早先的神采飛揚蕩然無存,如今只留下期期艾艾的幽怨眼神,恨不得現在就將司徒墨離給拽回來,在房門口站了良久,這才一步三回頭地離開。

    竹青看著身旁騎著駿馬,玉樹臨風的司徒墨離,低聲道,「世子,您可知道那玉督主……不對,是玉汝恆如今在何處?」

    「不知。」司徒墨離一手繞著馬韁,一手風流無匹地搖晃著折扇,不羈一笑,啟唇道。

    「那世子這是要去何處?」竹青不解地問道。

    「信馬由韁。」司徒墨離肆意一笑,有緣自會相見,更何況,他知曉,想要前往大遠國,她必定會去一個地方,只要他去那處等著她便是。

    馬車依舊在山路內行駛著,接連三日相安無事,沒有追兵,也沒有阻攔的殺手,雲景行寡言少語,玉汝恆則愜意自在,各自的傷也養得差不多,只是每晚不同的是,雲景行每次毒發的時候,總是會將她緊緊地抱入懷中,那是對她的一種信任。

    這一夜,馬車停在密林內,因著可以便於隱藏,而她在不遠處尋到了一個山洞,千瑾辰隱藏與暗處守夜,山洞內只剩下她與雲景行。

    他如今剛剛毒發,整個人虛弱無力地靠在她的懷中,她低頭輕撫著他額前浸濕的碎發,拿過擰乾的棉帕擦著他額前的冷汗,他安靜地閉著雙眸,低低地喘著氣。

    玉汝恆不懂醫術,好在她懂些藥理,也不過是一些防身之術,她看著他晚都承受著如此的劇痛,可是,每次都在拚命地忍耐著,待痛過之後,亦是這般的平靜,她將他的外袍脫下,將身上粘濕的裡衣解開,露出光滑的肌膚,沒有一絲的贅肉,身形勻稱,雖然有些清瘦,可是,卻很緊實,如同上好的美玉,溫潤平滑。

    雲景行緩緩地抬眸,低聲道,「我自己來。」

    「景帝如今有力氣?」玉汝恆拿過包袱,從裡面拿出一件乾淨的裡衣,動作熟稔地為他穿好,沒有任何的褻瀆與**,面色溫和淡然。

    雲景行也不再推辭,只是那雙沉寂的眸子卻一刻都未從她的身上移開過。

    忽然外面傳來了嗜血的殺氣,玉汝恆細長溫和的雙眸滑過一抹冷凝,快速地將外袍為他穿戴好,扣上玉帶,提著劍起身便踏出了山洞。

    雲景行看著她週身散發著的凌然之氣,平和的雙眸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幽光,他自知如今即便出去,也幫不上任何的忙,故而便安心地躺在草地上,靜心地聽著外面的動靜。

    千瑾辰落在她的身側,「少主,他們追來了。」

    「嗯。」玉汝恆點頭,面色淡然,「適才布下的陷阱,等他們靠近之後,再動手。」

    「是。」千瑾辰點頭,好在這處地勢險峻,他一早便按照玉汝恆所言,在四周布下了陷阱。

    玉汝恆身著著一件褐色的短裝,手中的長劍是按照她前世所用的力度特意鑄成的,亦是魅影讓富春特意送入宮中交給她的,這個世上,知曉她真正身份的便是他。

    玉汝恆細長的雙眸微瞇,射出一抹肅殺之氣,濃厚的危險氣息愈來愈近,她在等著他們自投羅網,四周似乎靜了下來,玉汝恆側眸看著千瑾辰,指尖微微一動,千瑾辰已然飛身而出,將躲在草叢內漸漸逼近的一名暗衛刺死,緊接著便看到打頭陣的二十名暗衛縱身一躍,從草叢內飛身而出,向玉汝恆撲來,她嘴角一勾,千瑾辰已然落在她的身旁,拉起身旁的一節草繩,便看見四周的參天大樹上忽然落下無數的竹箭,玉汝恆手腕一動,長劍隨著她的內力,將地上劃開一條溝壑,千瑾辰又拉起另一側的草繩,地上赫然裂開,裡面更是平鋪著一層竹釘,暗衛腳下失重,瞬間跌入大坑內,被竹釘插死。

    玉汝恆挑眉,看著眼前二十名暗衛不費吹灰之力便被殺死,她嘴角一勾,知曉他們定然是分散來尋找,看來此次不宜久留,她翩然轉身,入了山洞內,便看見雲景行的氣色好了許多,連忙將他從地上扶起,將火堆掩埋,扶著他向山洞外走去。

    三人回到馬車旁,連夜駕著馬車繼續前行。

    雲景行躺在馬車內,看著玉汝恆正把玩著寶劍,他緩緩地坐起身來,「這只是開始。」

    「看來後面的日子不會太平。」玉汝恆淡然地開口,顯然已經料到,並無任何的恐懼與驚慌,反而顯得很平靜。

    雲景行知道她的能耐,這一路走來,與她如此地相處,他忽然覺得自個有些離不開她。

    他從她的對面坐在了她的身旁,側著頭看著她,緩緩地頭靠在她的肩膀上,「有些累了。」

    玉汝恆收起寶劍,將劍放在身側,將他有些冰涼的手放在自個的掌心,「我會陪在景帝的身邊。」

    「能陪多久?」雲景行輕聲地問道。

    玉汝恆仔細地想了片刻,「景帝希望我陪你多久?」

    雲景行緘默不語,他很想說,能陪一輩子嗎?可是,他終是沒有問出口。

    玉汝恆見他不出聲,也便不在多言,而是合起雙眸,感受著這片刻的寧靜。

    申屠尊得知尋到玉汝恆的下落時,那眉眼間多了幾

    分的冷光,更是下令,不論採取什麼手段,都要將玉汝恆帶回來。

    司徒墨離這幾日甚是愜意自在,駿馬已經換成了馬車,他躺在馬車內,官道上皆是來來往往的商客,耳邊也時不時地傳來一些有趣的段子,不過,最有趣的便是關於玉汝恆的風流韻事,難免有些誇大,不過,他卻聽得甚是津津有味。

    竹青看著司徒墨離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他不滿地憤憤不平道,「世子,您難道不生氣嗎?您與那玉如恆何時苟合在一起了?連您與玉汝恆的房事都描繪的如此細緻,當真該死。」

    司徒墨離勾唇一笑,「挺好。」

    「世子,您難道與玉汝恆?」竹青咋舌地看著司徒墨離,不可置信地出聲。

    「你一個書僮,如今干預其主子的事來了。」司徒墨離抬起手中的折扇,便打在竹青的頭上。

    「奴才不敢。」竹青低著頭,顯然這種事情可不能如此盛傳下去,他得及時稟報王爺才是。

    司徒墨離之所以帶著竹青,不過是想讓陸旋璣放心罷了,他也不在意竹青的小心思,只是翹著二郎腿,想著玉汝恆如今到了何處?可是遇到申屠尊派去的殺手?

    南風國,季無情這幾日一直待在自個的寢宮內,悠然自得地做著剛剛歸來的閒散皇子,除了皇上宣他前去,其餘的時間都是足不出戶。

    秦素妍自那日在他這處吃了悶虧,便再未前來,他倒是樂得清閒,即便是外面天搖地動,也與他無關。

    「殿下,隔海的消息傳來的本就慢,更何況,玉汝恆自那日離宮之後,消失的無影無蹤,派出去的人也未尋到她的蹤跡,如今已經過去五日,即便當日的消息傳來,也是需要幾日的。」一旁的男子便是那日救秦玉痕的黑影,名叫斐然,亦是幼時便跟在他身邊的侍衛,自他離開之後,便暗中在南風國建立秦玉痕的勢力,表面看似是一個安分守己的侍衛,實則是南風國最近崛起的凌風閣的護法。

    秦玉痕端起茶盞,如今不坐督主,也不是真正的閹人,他反倒隨性自在了許多,更是將自個特有的剛陽之氣散發出來,俊美妖嬈的臉龐,甚是俊逸不凡。

    他微微挑眉,「無妨,只要有她的消息便是。」

    「殿下,經此一事,屬下也不免對她刮目相看。」斐然除了秦玉痕外,從未佩服過任何人,可是,對於玉汝恆如此精妙的離宮計謀,策劃的天衣無縫,倘若不是一個精於算計,城府極深的人,是無法做到的。

    秦玉痕勾唇一笑,放下茶盞,緩緩地起身,待行至宮殿外的時候,抬眸看著南風國蔚藍的天空,「她的確不簡單。」

    玉汝恆看著車外下起的雨,自那日遇到暗衛之後,每日都會被追殺,好在她早有防備,不過是受了一些輕微的皮肉傷,並無大礙。

    因著大雨,不易前行,玉汝恆便尋找了一處避雨的茅草房,在這深山野林之中,竟然能遇到一處房子,她不免心生疑惑,待馬車停止在茅草房外的時候,玉汝恆沉吟了片刻,便讓千瑾辰繼續驅車。

    雖然這處茅草房看著像是獵人居住的屋子,不過,她還是看出了不同之處,外面掛著的弓箭,還有一旁圍著的籬笆,是刻意地磨損,而不是久而久之涉獵造成的。

    雲景行看著她,「有埋伏?」

    「嗯。」玉汝恆點頭,隨即看著他,「小千,駕著馬車向前,不要停,倘若半個時辰之後,我還未追上,你也不要回頭,尋個隱蔽的地方等著我。」

    「是。」千瑾辰知曉她的性子,如今即便他挺身而出,她也會阻止,既然如此,他只有聽命才是幫她。

    玉汝恆彎著腰便出了馬車,身側的手卻被抓住,她側著身子看著雲景行,「放心,我不會有事的。」

    雲景行握緊她的手,「我陪你去。」

    玉汝恆見他神情平靜,卻帶著幾分不容反駁的堅定,她忽然反握著他的手,勾唇一笑,「好。」

    隨即拿出兩個斗笠,分別戴著,便從馬車內飛身而出,當馬車走遠以後,玉汝恆與雲景行衣衫已經濕透,黏在身上不停地滴落著水,二人依舊站在原地,山路本就崎嶇,道路濕滑,瓢潑大雨將地面的泥土砸出豆大的水坑,不遠處,衝來了無數黑影,濺起無數的泥點,衝上前來的幾人,揚起手中的刀,刀面將連成水珠的雨斷開,雨水滴落在刀面上,發出清脆冷然的響聲。

    玉汝恆涼薄的唇微勾,雙眸冷凝,側眸看著雲景行,「我還從未見過景帝的身手,今兒個倒想看看。」

    雲景行見她話語中多了幾分的調侃,他不說平靜地應道,「好。」

    聲音被雨水掩蓋,卻依舊是那般的平和,讓人聽著甚是舒坦。

    玉汝恆握著手中的長劍,長劍出鞘,劍柄遞給了向她衝過來的黑影胸口,那黑影的身體向後倒去,嘴角溢出鮮血。

    她足尖輕點,長劍就像是一道驚雷射出,直擊衝來的數十道黑影,待她翩然落在暗衛的身後時,她微微低著頭,斗笠滴落的水珠匯聚成了一條細細的河流,在她的腳下流淌而過。

    冰冷的劍尖上沾染的血跡被雨水沖刷,她不過是輕輕地動了一下長劍,便射出凜然之氣,而立在她身後,背對著她的數十道黑影頸項皆劃開一道口子,應聲倒地,一時間,鮮血與雨水混在一起,順勢流淌著。

    玉汝恆轉身,便看見雲景行月白的身影如一朵白雲飛舞著,連帶著殺人,都是這般的虛無縹緲,他手中無劍,卻也是招招致命,不到片刻,圍攻著他的黑影便盡數倒地,而他的身上竟然連一絲的血跡都未沾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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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玉汝恆覺得他就像是一副百看不厭的清畫卷,待二人重新回到馬車內時,她依舊歪著頭看著他。

    雲景行將身上的外袍褪下,反而沒有了以往的拘束,將裡衣也一併脫了,換上了乾淨的衣袍。

    他抬眸看著她只顧著看著,身上的衣袍還濕噠噠地滴著水,他拿出一塊乾淨的帕子,傾身向前,仔細地擦著她額前的水珠,他的身上有股泥土的芬芳之氣,玉汝恆輕輕地嗅著,他就像是出淤泥而不染的蓮花,即便是被殺戮渲染了,卻依舊是這般的純淨無瑕。

    她正思忖著,感覺到腰間有一雙手正解著她的腰帶,便聽到他平靜地聲音,「我將你身上濕的衣服脫下來,換上乾淨的,不然要感染風寒了。」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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