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歷史軍事 > 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

正文 081 少主 文 / 檸檬笑

    「皇上當真要看?」玉汝恆嘴角一勾,溫和的雙眸迎上他幽暗的雙眸,涼薄的唇卻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申屠尊能夠清晰地看到她瞳孔內自個的雙眸,還有眼前的那透著幾分鬼魅的笑意,著實讓他看著有些發怔,她不怕他?

    玉汝恆突然上前半步,整個人就像是快要貼在他的身上一樣,「皇上當真想要看?奴才淨身不過七個月,如今身子也正是長的時候,說不定還會長一些,皇上倘若看的話,奴才便讓皇上好好瞧瞧。」

    申屠尊見她的雙手已經開始解自個的腰帶,她白皙的容顏近在咫尺,那眼眸淡然中透著幾絲的魅惑,腰帶解開,官袍敞開,她便要解自個的長褲,似是又想到什麼,「皇上,奴才記得您這是第二次要驗身了。」

    申屠尊因她突然的舉動顯得有些愣神,深邃的雙眸射出一抹探究的冷寒,他這才想起,的確是驗過一次,只是並未成功,如今他看著她似是又要故技重施,她冷哼一聲,「上次朕有無驗過,你難道不知?」

    玉汝恆秀眉微挑,接著道,「那皇上是現在要驗嗎?」

    申屠尊抬眸看著她,「自然是要驗的。」

    「奴才遵旨。」玉汝恆說著當真解開了長褲的細帶,綢緞的長褲滑落垂地,她長著一雙修長的雙腿,她一手將裡衣掀開,一手便要解褻褲的錦帶,「奴才身為掌印太監,自然是要以身作則,故而,適才奴才先回了一趟司禮監,親自驗明正身了一次,許是歲數小,當初入宮時並未淨乾淨,奴才適才便又親自操刀淨了一次,如今怕是還滲著血,皇上當真要看,奴才自然遵從,只是怕驚了聖駕。」

    申屠尊冷寒的雙眸始終盯著她,見她要當真已經解開了褻褲的錦帶,而褻褲上的確沾染著血跡,他劍眉微蹙,顯然在思忖著要不要。

    而玉汝恆則是立在原地,她一早便想到了應對之策,如今,就看申屠尊要如何打算。

    申屠尊抬眸看了一眼她,突然上前,將她抱了起來,玉汝恆雙腳一空,便跌入了他寬厚的懷抱中。

    申屠尊垂眸盯著她看了半晌,轉身,便將她放在了軟榻上,「如此看不是更清楚?」

    玉汝恆嘴角一勾,接著便又要解開,卻看見褻褲上滲出了越來越多的血跡,他眸光冷凝,轉身冷聲道,「還不穿好!」

    玉汝恆嘴角一勾,不動聲色地恭敬應道,「是。」

    說罷便下了軟榻,重新穿戴整齊,弓著身子,額頭上亦是噙出了一層薄汗,立在軟榻上不動。

    申屠尊轉眸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下去吧。」

    「是。」玉汝恆知曉申屠尊自然不會真的要看,不過是要加以試探罷了,她乖順地應道,便退了出去。

    申屠尊看著她離開的身影,冷峻的容顏閃過一抹幽暗。

    玉汝恆抬步踏出了御龍宮,便想起那男子臨死是塞給她的紙條,面容淡淡,便抬步前往東宮樂趣園。

    宮內出了蘭妃的事情之後,彷彿沉寂了不少,整個後宮之中陷入了陰霾之中。

    皇上依舊住在御龍宮,對後宮之事再未有任何的詢問與關心,顯然,他對後宮之事不放在心上。

    玉汝恆不知不覺便去了雲景行的寢宮,當步入宮殿之後,雲景行依舊長身玉立在窗邊,若有所思。

    待聽到聲音,他慢慢地轉身,便看見她已然換了一身行頭,整個人驀然間多了幾分的肅穆。

    他遮擋在面紗下的容顏透著淡淡的笑意,「恭喜。」

    玉汝恆緩步行至他的身側,與他一同站在窗外面,亦是透過紗窗看著遠方,不過是白茫茫一片。

    「恭喜什麼?」玉汝恆溫和地問道。

    雲景行淡淡地啟唇,「如今你可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掌印太監,玉督主。」

    玉汝恆勾唇一笑,「那是應該恭喜。」

    雲景行見她今日好似不同往日那般與他親近,反而帶著淡淡的疏離,這樣的感覺,讓他沉寂的心閃過一絲的不適。

    「我要離開了。」雲景行溫聲開口,那語氣似是在說著旁人的事情。

    玉汝恆轉眸看著他,「你等的人可等到了?」

    「他不會來了。」雲景行淒然一笑,卻帶著幾分的豁達淡漠,「其實一早我就知道他不會來。」

    「景帝等的那個人很重要嗎?」玉汝恆不禁問道。

    「很重要。」雲景行微微轉身,看著她,「我能叫你恆兒嗎?」

    玉汝恆抬眸對上他不帶著一絲雜質的雙眸,「好。」

    「恆兒,我可否問你一件事?」雲景行與她保持著應該有的距離,只是那雙眸子卻一順不順地盯著她。

    玉汝恆微微點頭,「景帝但說無妨。」

    「你與那雪豹為何那般親近?」雲景行的聲音透著幾分的不解,還有期待。

    玉汝恆微微一頓,盯著他看了半晌,「緣分。」

    「你可還記得,你答應過我,要隨我一起離開?如今可還願意?」雲景行的聲音總是很平靜,透著虛無的飄渺之氣。

    玉汝恆看著他,「景帝何時動身?」

    「你可還有事情要辦?」雲景行見她如此問,便已經知道了答案。

    「有。」玉汝恆

    低聲道,「快則一月,多則兩月。」

    「那我等你。」雲景行此時就像是一個遊魂野鬼,只是想要拚命地抓住這僅存的溫暖。

    玉汝恆見他如此回答,不由得一笑,「好。」

    「我離開,倘若不是回大遠國,你還願意跟我走嗎?」雲景行不禁問道,他很清楚,她有著自個的謀劃。

    玉汝恆沉吟了片刻,抬眸看著他,「景帝可願意隨我去一個地方?」

    雲景行的心輕輕地動了一下,從來沒有一個人如此地問過他,他微微點頭,「好。」

    「倘若我要去的就是大遠國呢?」玉汝恆涼薄的唇微勾,那眉宇間閃過一抹狡黠。

    「我隨你去。」雲景行也不知為何,只是想將她留在自個的身邊,只因,能夠在她的身上,找到一些與他的聯繫。

    玉汝恆笑意越發地深邃,「景帝為何要問我與雪豹的關係?」

    「我會將雪豹帶走。」雲景行綿延的聲音中透著堅韌。

    玉汝恆又是一頓,「為何?」

    「我知道,倘若你離開了,雪豹終究是你的牽掛。」雲景行低聲道,也是他的牽掛。

    玉汝恆怔怔地看著他,這樣的神情,如此的話語,讓她總是忍不住地想起那個人。

    她收斂起思緒,想著將雪豹帶出去,怕是不那麼容易,要想一個萬全之策,而雲景行似是看到了她的顧慮,「雪豹的事情交給我,你且安心辦自個的事情。」

    「好。」玉汝恆見雲景行如此說,亦是明白,他定然有自個的法子。

    二人又閒聊了幾句,玉汝恆便轉身離開。

    不知為何,自雲景行的宮殿內出來之後,心情也變得舒暢了許多,也許,這是她的意外收穫,也許是自個的努力沒有白費。

    她隨即便例行公事般地將宮內的二十四衙門都去了一遍,直至行至酒醋面局,便看見許久未見的富春,身上穿著藏青色的官袍,整個人看著多了幾分的威嚴。

    二人步入她曾經住過的值房,富春連忙跪下行禮,「奴才參見廠臣。」

    玉汝恆眉眼微勾,「事情可辦妥了?」

    「一切都已經辦妥。」富春垂首應道,「不過有一件事甚是奇怪。」

    「何事?」玉汝恆端著茶盞,輕呷了一口,低聲問道。

    富春垂首回道,「宮外的人馬已經安排妥當,只是,這些時日,京城內多出了另一批人馬,行事十分的隱秘。」

    「可查出這批人馬是何來歷?」玉汝恆聽富春如此說,心中已然有了盤算,看來這批人馬便是大冶國的人。

    富春低聲回道,「正是東廠連日來尋找的大冶國餘孽。」

    玉汝恆看著富春,細長的雙眸微瞇,「可知道領頭人是誰?」

    「是一名女子,不過行蹤十分詭異,奴才亦是派人前去追查,卻是杳無音訊,怕是派去的人也是凶多吉少。」富春低聲回道。

    玉汝恆想著一名女子,又想起雲兒死時的情形,「可查出藏身之處?」

    「有。」富春點頭應道。

    玉汝恆隨即轉身,便行至書案旁,拿出一張紙,快速地寫罷,便揉成了一團,遞給他,「倘若再看見那個女子,便將這東西交給她。」

    「是。」富春雙手接過,小心地揣入懷中,而後說道,「奴才這幾日出宮的時候再去碰碰運氣。」

    「一切小心。」玉汝恆低聲道,突然又想起什麼,「這些時日謹慎些。」

    「奴才明白。」富春低聲應道,卻在想著如何出宮去尋那人。

    玉汝恆起身離開酒醋面局,待忙罷之後,夜幕降臨,她抬眸看著天色,便抬步回了司禮監。

    於粟如今還在黃立門親自監督驗身一事,還未歸來,玉汝恆褪去身上繁重的官袍,換了一身輕便的錦袍,便躺在軟榻上歇下,一手揉著眉心,一手撐著靠墊,寬大的錦袍並未束腰,卻依舊能將她的身形勾勒出優美的曲線。

    如綢緞般的墨發僅用一根紅木簪子束起,面容俊美淡然,透著沉靜之美。

    只是那眉宇間不似以往的溫和,反倒多了幾分的幽暗,她微蹙著眉頭,若有所思。

    突然一道黑色的身影毫無防備地竄了進來,轉瞬便立在了她的面前,當看到她的容貌時,整個人呆愣在原地。

    玉汝恆抬眸看著眼前正怔愣地看著她的人,「你是……」

    「屬下參見少主。」眼前的男子隨即跪在地上,那語氣中顯然夾雜著太多的喜悅。

    玉汝恆聽著「少主」二字,看著眼前的少年有些熟悉,可是,卻又想不起在何時見過,她閉著雙眸,沉吟了片刻,卻看見少年始終跪在地上不起。

    「你是誰?」玉汝恆不禁問道。

    「少主,您不認識屬下了嗎?」少年穿著一身利索的夜行衣,都發抱在頭巾內,古銅色的肌膚,容貌秀清,尤其是那一雙漆黑的雙眸,正抬眸看著她。

    玉汝恆搖著頭,「不記得,不過有些眼熟。」

    但是,她的直覺告訴他,此人對她不會有危害。

    「少主,屬下是千瑾辰。」少年自懷中拿出一塊令牌,雙手呈給她。

    玉汝恆拿過令牌,仔細地端詳著,抬眸看著他,「江南白家。」

    「正是。」千瑾辰垂首回道,「少主,您當真不記得了?」

    「先前受了欺凌,頭部受了重創,如今的確有些不記得。」玉汝恆如實地回道,她隱約能記得的便是眼前的少年很眼熟。

    千瑾辰連忙跪在地上重重地磕頭,「少主,是屬下護住不利,害您身陷囹圄,淪落在此。」

    玉汝恆抬眸看著他,待看到手中的令牌,亦是覺得熟悉,「你特意前來尋我?」

    「少主,白家根基被毀,短短半年,家破人亡,這些您也忘記了?」千瑾辰千辛萬苦地打探到了消息,知曉她入了宮中,便以身犯險入了後宮,更不惜犧牲自己,來探得她的消息。

    玉汝恆抬眸看著他,「江南白家?家破人亡?」

    「江南白家乃是名門世家,一年前,白家家主突然暴斃,而後,白家接二連三地受到重創,直至半年之前,白家在一夕之間慘遭滅門,屬下護著少主逃出白家,卻在中途失散,未曾料到,少主您竟然入了宮。」千瑾辰說到此處,亦是心生愧疚。

    玉汝恆抬眸看著千瑾辰,「白家如今可還有人?」

    「除了老家主秘密隱藏著一支隱衛,還有一些產業之外,便再無其他。」千瑾辰低頭回道。

    玉汝恆眸光微動,「我叫白玉恆?」

    「是。」千瑾辰低聲應道。

    「原來如此。」玉汝恆回想著過往,這才將所有的事情串聯在一起,「滅了白家的乃是申屠尊?」

    「少主,您想起來了?」千瑾辰待聽到她的話後,顯得有些激動。

    玉汝恆知曉,如今情況危急,她不能將自個的身份暴露給任何一個人,既然有人來尋她,那麼她便冒充了白玉恆也是無妨的。

    她微微點頭,「只是依稀記得。」

    千瑾辰見她的容顏依舊,在白家,他自七歲開始,便暗中保護著他的安全,直至她長成,那時的白玉恆剛剛五歲。

    他抬眸看著玉汝恆,眼角莫名地濕潤,玉汝恆想起今早的那個少年給她的紙條,低聲道,「在蘭妃宮中撞死的那少年是誰?」

    「是屬下的親弟弟。」千瑾辰想起他來,心中便揪心地疼。

    玉汝恆心思一動,「他來宮中也是為了尋我?」

    「正是。」千瑾辰垂首應道。

    玉汝恆自軟榻上起身,上前將他扶起來,他看著十六七歲,身材勻稱,個子卻比她高一些,「你在雲妃的宮中,難道你與雲妃?」

    「她是好人。」千瑾辰在內心是很感激她的。

    玉汝恆大概瞭解了所有的事情,早在她的記憶中,留下的便是殘破的片段,如今依著千瑾辰的話,便都串聯了起來,只是,她卻不能告訴千瑾辰,她不是真正的白玉恆。

    千瑾辰看著玉汝恆,心中透著無限的感慨,這半年的尋找,終於找到了她,他隨即又跪在地上,「少主,您打算何時離宮?」

    「滅族之仇不能不報,我雖然不記得過往的事情,可是,心中卻總是有一個聲音在提醒著,申屠尊與我仇。」玉汝恆見千瑾辰又跪下,她看著眼前的少年,低聲道,「我以前叫你什麼?」

    「小千。」千瑾辰低聲回道,始終未起身。

    玉汝恆笑著又將他扶起來,「今晚你便不要出去了,這幾日宮內比較亂,而雲妃那處怕也不甚安全,你這幾日便留在我這處好了。」

    「是。」千瑾辰總算露出了乾淨純粹的笑容,不似昨夜**之後的深沉冷冽,就像是一個毫無雜質的少年,洋溢著最純淨的微笑。

    玉汝恆想著他為了尋自個,竟然出賣了自己的身體,這足以說明,他對白玉恆的忠心,她抬手拍著他的肩膀,「我睡在外間,你歇在裡間。」

    「不行,少主,屬下睡房梁便是。」千瑾辰看著她,連忙說道,「倘若如此的話,萬一有人前來,豈不是會被發現?」

    「我這處沒有人敢進來。」玉汝恆笑看著千瑾辰,「雲妃那處,你有何打算?」

    「倘若能出宮的話,屬下想將她帶出宮。」千瑾辰的臉上帶著幾分的羞澀,也許是因為雲妃是他的第一個女子,當時,他冒死潛入宮中,差點命喪,若不是雲妃相救,他如今早已死了。

    玉汝恆看著千瑾辰,知曉他是個感恩之人,「倘若她跟你出宮,那你這一世都要照顧她,你可願意?」

    「會。」千瑾辰抬眸看著玉汝恆,「屬下對她只存著感激之情,卻不會是個始亂終棄之人,倘若她願意,屬下會照顧她一生一世。」

    玉汝恆微微點頭,她知道千瑾辰,她要定了,因為他的忠誠。

    千瑾辰看著玉汝恆,「少主,屬下是不是太優柔寡斷了?」

    玉汝恆淺笑著看他,雖然不知道他素日與白玉恆是如何相處,可是,如今的她,能夠尋到一個可靠信任之人卻是很難得的,在人人都戴著面具,種種防備,算計之下,還有一個人能夠對她真誠相待,的確很難得。

    「好了,時候不早了,早些歇息,這些時日,你便待在我這處,等過幾日,我有事情要你去辦。」玉汝恆知曉千瑾辰的武功不錯,雖然比不上高手,卻也是算是高深。

    千瑾辰連忙點頭,便縱身一躍,便上了房梁,玉汝恆抬

    眸看著他,勾唇一笑,「去床榻歇著。」

    「是。」千瑾辰知曉玉汝恆說一不二,便隨即落下,轉瞬便脫了鞋子,躺在了床榻上,掀起錦被蓋好,便合眼睡去,也許這是他這半年以來,睡得最踏實一晚。

    雲浮宮內,雲妃獨自一人躺在冰冷的床榻上,這些時日的溫存,她早已經習慣夜晚有他的陪伴,她攏了攏錦被,卻還是覺得冷。

    玉汝恆當真是在方榻上歇了一晚,翌日醒來的時候,便看見千瑾辰已經將床榻收拾整齊,利索地洗漱之後,站在不遠處等著她。

    玉汝恆隨即起身,想著他如今的身形穿她的衣裳有些短,可是,穿季無情留下的又有些長,抬眸看了他一眼,富春的身量與她差不多,待會去他那處拿幾件過來。

    千瑾辰見玉汝恆盯著自個上下打量,他抬起手摸著自個的臉頰,「少主,有什麼不一樣嗎?」

    玉汝恆昨夜在燈光之下,看著千瑾辰不過是個清秀的少年,如今映襯在晨曦之下,反而多了幾分的英挺之氣。

    她低聲道,「我在想給你備幾套衣裳。」

    千瑾辰擺手笑道,「少主不用費心,屬下已經習慣。」

    玉汝恆見他如此坦蕩,不由得一笑,便行至屏風之後,換了乾淨的官袍,抬步踏出屋子,門外候著的長隨見她出來,便端著早膳走了進來。

    玉汝恆轉眸,屋內已經沒有了千瑾辰的身影。

    待長隨退下之後,千瑾辰便輕盈地落在地上,腳步極輕,他隨即行至她的身旁,玉汝恆轉身行至書房內,她記得昨日有人送了她一副白玉碗筷,隨即便拿了出來,待走出時,便看到千瑾辰依舊筆挺地立在原地。

    「坐吧。」玉汝恆笑看著他,隨即便坐下。

    「是。」千瑾辰有些拘謹,但還是乖乖地坐下,玉汝恆將碗筷遞給他,「用吧。」

    「這……」千瑾辰見玉汝恆細長的雙眸閃過不容反駁的冷沉,連忙拿起碗筷,「少主,您一點都沒變。」

    玉汝恆挑眉,低笑一聲,「難道我以前也是這樣?」

    「嗯。」千瑾辰笑吟吟地點頭,他突然發現自個有多久沒這樣笑過了?

    二人剛用罷早膳,便聽到屋外傳來於粟的稟報聲,「廠臣,黃立門有情況,似是發現了大冶國潛入後宮的細作。」

    ------題外話------

    啦啦啦,親耐噠們,今天更晚鳥,嚶嚶嚶……

    本書由網首發,請勿轉載!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