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歷史軍事 > 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

正文 072 開花 文 / 檸檬笑

    「你如此做,便應該清楚所要承受的後果。」申屠尊很快冷靜下來,面若寒霜地碎出那句話來。

    玉汝恆冷笑一聲,輕輕地動了一下細繩,申屠尊身上每一個要害處都夾著夾板,只要微微一動,便傳來絲絲的痛苦,一個不算什麼,可是全部加起來,也足矣與酷刑媲美。

    「後果?」玉汝恆薄唇微勾,那細長的雙眸微瞇,「奴才當然知曉後果,不過,在承受後果之前,皇上應當也該好好享受一番。」

    她說著又動了一下,申屠尊面無表情,劍眉微蹙,神情越發的冰冷,可是,玉汝恆能感覺到他的痛意,她抬眸看著如今被吊著的申屠尊,挺拔矯健的身姿,結實緊致的肌肉,他的身形無疑是完美剛毅的,任誰看了都會血脈膨脹。

    俊朗如寒星的容顏,透著不怒而威的冷寒,他冷視著玉汝恆,雙眸射出冷冽的寒光,似是轉瞬間便能將玉汝恆千刀萬剮。

    「找死!」申屠尊何曾受過這般的境遇,這無疑是對他最大的挑釁,可是,這個小傢伙竟然對他的震懾沒有表現出絲毫的懼怕。

    「皇上,您說奴才該拉哪個好呢?」玉汝恆不理會他的盛怒恐嚇,只是漫不經心地看著自個手中的細繩,挑出了兩條,輕輕地一動,他胸口夾了兩個,她手腕一動,夾板夾著胸口的細肉,夾板被快速地扯了下來,便夾著的細肉瞬間變成紅色,看著甚是誘人。

    玉汝恆嘴角一勾,內心擠壓已久的邪惡思想如今徹底地暴露出來,她細長的雙眸眉梢微勾,不似以往看著那般的溫順,反而多了幾分的邪佞,狠辣,她如今悠然地斜靠在椅子上,整個人看起來更是帶了幾分的邪魅,哪裡還有以往那般做奴才的樣子,她就像是一個手握生死大權的王者。

    申屠尊乍一看去,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他顧不得身上傳來的如被刀割的疼痛,只是直視著她。

    玉汝恆迎上申屠尊探究的雙眸,她薄唇向一側斜勾著,整個人慵懶中帶著幾分的美艷誘惑,這一份的愜意媚態是任何人都無法模擬的,也許,這才是真正的她。

    申屠尊的眸光一暗,「玉汝恆,你可知自個是在玩火?」

    玉汝恆挑眉,笑容越發地邪惡,接著看著他胸口處那夾板扯出的兩個血印,她接著又動了一下細繩,「接下來該動哪根細繩好呢?不如皇上選一個?」

    申屠尊盯著玉汝恆,頭一次,他看不透一個人,如此鬼魅的神情,如此魅惑人心的模樣,卻做著如此詭異之事,他自認自個的手段算得上是殘忍,可是,他如今才有那麼一丁點的發覺,原來,這世上還有比他邪惡之人。

    對於這樣的發現,申屠尊一向涼薄的心,卻生出了一絲的波動,他盯著玉汝恆,見她又扯動了一下細繩,而那夾板正好夾在他的腋下,她他頓時一陣惱怒,「你當真以為朕不敢殺你?」

    玉汝恆緩緩地上前,如今的申屠尊是倒吊著的,她上前俯身,居高臨下的對上他看來的雙眸,她慢慢地逼近,靠近他的冷峻殺氣十足的容顏,卻蕩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嘖嘖了兩聲,「皇上怕是一早便有了殺奴才之心,不過,如今奴才還有些用處,故而,您才未動手。」

    申屠尊冷寒的雙眸微瞇,如今他被點了穴道,無法動彈,他正自行地衝破穴道,表面上卻還要強忍著將她生吞活剝的怒火,沉聲道,「你很聰明,不過,有時候聰明反被聰明誤。」

    玉汝恆低笑一聲,她輸過一次,就不會再輸第二次。

    她微微轉動雙眸,那眸子劃過一抹冷意,她直視著他,手腕一動,他兩處腋下的夾板便扯出,這下,比起胸口的夾板撕扯的疼痛,還要刺痛,他的額頭亦是噙著一絲薄汗,這種的痛比起在他的身上劃一刀,都來得讓他發火。

    玉汝恆仔細地觀察著申屠尊的表情,她不得不承認他的忍耐力與承受能力比尋常人要強大,可是,她更清楚,這樣的申屠尊才更可怕。

    她接著又開始扯了起來,不到片刻,他身上佈滿了紅色的印痕,轉瞬變成了青紫色。

    她抬眸看著他,似是在欣賞著傑作,甚是滿意地點頭,「皇上可是消氣了?」

    申屠尊覺得自個如今渾身都疼,不似針扎的疼痛,不似刀割的疼痛,是帶著絲絲的酥麻的鑽心的疼。

    他冷寒的雙眸似是要噴出火來,不發一言。

    玉汝恆見他如此,低聲道,「皇上還是不要強行攻破穴道,否則的話,傷到自個,導致內力受損,那奴才可擔待不起。」

    申屠尊冷視著她,「朕是養了一隻豹子在身邊。」

    玉汝恆勾唇淺笑,「不是,皇上是養了一隻會咬人的兔子。」

    申屠尊眸光一沉,一順不順地盯著玉汝恆,如無數的冰刀插在了她的身上,玉汝恆拍著手,接著靠近他,指尖滑過他身上的傷痕,「皇上倘若應允奴才一個條件,那奴才便放下皇上。」

    「什麼條件?」申屠尊深吸了口氣,感覺她的手帶著絲絲的涼意,冰冰涼涼地遊走在他的身上,火辣辣的疼似是減緩了許多,這樣的感覺,衝擊著他的大腦,讓他忍不住地要殺人。

    玉汝恆雙眸微微轉動,恢復了以往的溫和,低聲道,「賜臣一道免死金牌。」

    「哼,你還怕死?」申屠尊冷哼一聲,將他扒光吊掛著,還對他做出這等子事情,早就應該想到,他到時候該如何將她一寸一寸的吞了,想也別想。

    玉汝恆盯著申屠尊,看著他手腕上的手鏈,眸光一暗,「難道皇上不想知道這手鏈的秘密?」

    「你知道?」申屠尊冷沉著俊

    朗的容顏,那雙眸中射出寒光,「這世上,除了兩個人知道以外,沒有第三個人知曉,你以為朕會相信你的鬼話,欺君之罪,其罪當誅。」

    玉汝恆抬起手,輕撫著那手鏈,低聲道,「皇上將這手鏈時時帶著,想必這手鏈對皇上很重要吧?」

    「自然。」申屠尊側眸看著那手鏈,如今這樣被倒吊著著實讓他不舒服。

    玉汝恆勾唇一笑,「皇上可知這手鏈原本有兩條,這乃是大冶國暗帝的隨身之物?」

    「你是如何知道的?」申屠尊盯著她,不免心生疑惑。

    玉汝恆低笑一聲,「這世上沒有永遠的秘密,奴才從何而知,皇上可是想好了,給奴才免死金牌?」

    申屠尊眸光一冷,「玉汝恆,朕當真是小看了你。」

    玉汝恆看向申屠尊,又看向那手鏈,「皇上為何對這手鏈如此情有獨鍾?難道是為了睹物思人?」

    申屠尊直視著她,勾唇冷笑,「朕向來薄情,這手鏈內蘊藏著什麼,想必你比朕清楚。」

    玉汝恆微微收斂眸光,輕輕地點頭,「是啊,看來是奴才多想了。」

    申屠尊重重地呼了口氣,「想要免死金牌,也要將朕放下來。」

    玉汝恆挑眉,「皇上君無戲言,奴才自然要放了皇上,只是,奴才向來做事謹慎,免死金牌一刻不在奴才手中,奴才一刻不安穩。」

    申屠尊知曉她會如此,他轉眸看向手腕上的手鏈,眸光一沉,「朕的龍袍內一塊。」

    「奴才謝皇上。」玉汝恆適才在扒他衣裳的時候,便看到一塊免死金牌,她接著轉身,行至外間,將那免死金牌拿了過來,放入自個的懷中,順帶著抱著龍袍走了過來,而後便將他放了下來,低頭看著申屠尊,「皇上是自個更衣,還是奴才服侍?」

    申屠尊見她如今又恢復了以往的乖順,哪裡還有適才那副囂張的模樣,他眸光一沉,「還不給朕解開穴道。」

    玉汝恆低眉順眼地應道,「是。」

    話落之後便快速地將他的穴道解開,待她收起手時,申屠尊卻猛地將她撲倒在地上,整個身體壓在她的身上,那雙眸子透著銳利的光芒,迸射著怒火。

    玉汝恆對上他的雙眸,「皇上對臣有意思?」

    申屠尊見她面色淡然,他雙手撐在兩側,目露凶光,「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玉汝恆抬手主動地勾著他的頸項,「奴才可不是女子,對於男女之術自然不懂,不過,皇上想要奴才好好服侍,那奴才自然不敢怠慢。」

    她一面說著,手指已經自他的頸項緩緩地向脊椎移,申屠尊抬起雙手便抓住了她不安分的手,「你又想對朕做什麼?」

    玉汝恆的雙眸依舊淡漠,她低頭看著申屠尊強而有力的手臂壓在她的身上,她卻沒有絲毫的壓迫感,「奴才哪敢對皇上做什麼?」

    申屠尊寒玉的雙眸溢滿了肅殺之氣,「朕既然給了你免死金牌,便不會殺你,不過,朕並未應允你,不能罰你。」

    玉汝恆似是早已料到他會如此,不過是淡淡地看著他,「皇上如今壓在奴才的身上,這也算是罰?」

    申屠尊冷視著她,對上她那雙溫和的雙眸,腦海中浮現出這些時日的畫面,他仔細地打量著玉汝恆的神情,將她突然翻了個身,玉汝恆不知申屠尊會如何,她很清楚,一旦將他放開,他定然不會輕易地饒過自個,大不了被他暴打一頓,反正不會傷及性命便是,可是,他如今這樣,她有些反應不過來。

    申屠尊突然掀開她官袍的曳撒,玉汝恆細長的雙眸微瞇,他該不會對她……

    她的心猛地顫了一下,不過為了證實自個的想法,她側眸,裝作一副較弱的模樣,看向申屠尊,「皇上,可是要奴才將丁香油拿來?」

    申屠尊盯著她看了半晌,「丁香油?」

    「正是啊。」玉汝恆接著說道,「難道您與季督主歡愛的時候,不用丁香油的嗎?」

    申屠尊這才反應過來她話中的意思,他本就冷若冰霜的容顏此刻更是蒙上了一層冰霜,「不用。」

    玉汝恆挑眉,見他幽暗的雙眸凝上了一層黑霧,隱約還能看到怒火,她心下瞭然,原來他跟季無情沒有那檔子關係。

    如此一想,他定然不會對自個做什麼,不過,他如今為何要扯他的長褲?

    申屠尊一手按著她的後背,一手撕扯著她長褲的細帶,「朕之前不用,如今倒想試試。」

    玉汝恆顯然一怔,這還能繼續嗎?她用力地翻身,可是,申屠尊顯然用了大力氣,她無法動彈,側著身子,抓住了他撕扯著自個細帶的手臂,「皇上,您當真要試?」

    「君無戲言。」申屠尊冷沉著雙眸,一副鐵了心的架勢。

    玉汝恆幽幽地歎了口氣,便鬆開手,突然轉變了態度,一副認命的模樣,「奴才適才出恭,忘記帶手紙,只要皇上不嫌棄就好。」

    申屠尊明顯地一抽,低頭盯著她露出的纖細雪白的腰肢,「朕不嫌棄。」

    玉汝恆繼續說道,「皇上可是自個去拿丁香油?」

    「朕說過不用。」申屠尊咬牙切齒地說道,盯著她微微側著的臀,掌心似是凝聚了一片火光,抬手便隔著長褲狠狠地拍了下去。

    「啊!」玉汝恆料想申屠尊下手會重,未料到竟然這麼狠,她並未忍住叫喊

    聲,而是拔尖了嗓子,大聲地叫出聲來,那聲音聽著有幾分的魅惑,還有痛意,在申屠尊又要打下去的時候,玉汝恆連忙哭喊著,告饒道,「皇上,奴才不行了,倘若沒有丁香油,您這樣繼續的話,奴才會死的。」

    申屠尊見她妝模作樣地假哭著,那聲音甚是楚楚可憐,連帶著聲音都夾著幾絲的哭腔,只是,如今夜色寂靜,外面候著的不止宮人,還有東廠的番子,他的暗衛,她這一聲出去,這不是明擺著昭告天下,他堂堂的皇上竟然對一個閹人……

    他盯著玉汝恆,她是頭一個,讓他失去了理智的人,如今她這一叫嚷,顯然是被她算計了。

    玉汝恆依舊假模假式地嚶嚶嚶地哭喊著,還不忘抬手拽著他的手臂,如今的他一絲不掛地擋在她的面前,背對著窗口,而玉汝恆眼角滴落著晶瑩的淚珠,紅唇緊咬,加上適才被申屠尊咬破如今依舊紅腫,淒淒慘慘的模樣,任誰看了,都知曉如今在裡面正在上演著何等驚心動魄,面紅耳赤的畫面。

    申屠尊不甘示弱,繼續又拍了一巴掌,反正事情已經被坐實,他申屠尊還從未這般狼狽過,有氣無處發,他就打了又如何?

    玉汝恆顯然有些低估了申屠尊,他竟然將錯就錯了,她細長的雙眸微微一暗,便感覺到自個的屁股要開花了。

    接連著被打了數十下,玉汝恆還不忘配合地放聲大叫著,放肆地叫喊著,似是要將寧靜的夜空劃破。

    屋外當值的宮人聽著那聲音,不免對玉汝恆存了幾分的同情,連帶著一向殺人如麻的東廠番子,聽到這聲音也不免未玉汝恆默默地哀悼。

    申屠尊聽著這震耳欲聾的慘叫聲,自個內心的火氣發洩地差不多了,便停下了手,而自個寬厚的掌心也泛起了絲絲的疼。

    他冷視著玉汝恆,見她臉頰泛紅,雙眸通紅,更是淚流滿面,他的臉色越發的低沉,「你倒委屈,你比朕委屈?」

    玉汝恆見他說出這番話來,冷不丁地破涕為笑,看著他如今身上佈滿的紫印,青絲散亂,週身依舊散發著懾人的氣勢,可是,卻顯得有些狼狽。

    申屠尊見她驀地笑了起來,他幽暗的雙眸射出一抹冷光,掌心火辣辣地疼,似乎這些巴掌不是拍在她的身上,而是打在了自個的手上。

    玉汝恆從地上緩緩地起身,半蹲在他的面前,完全沒有一絲被打了之後還疼痛的感覺,她笑吟吟地看著申屠尊,低頭看著他的掌心已經紅腫,再看向他如今半跪著的姿勢,那象徵之地躍然而起,甚是晃眼,她不由得紅了臉,側著雙眸,止住笑意,「皇上,您倘若不更衣,該染風寒了。」

    申屠尊見她避開了自個,這才低頭看到自個如今的這幅狼狽模樣,他越發地生氣,可是,看到她兩頰掛著淚痕,適才那爽朗的笑聲迴盪在他的腦海中,也不知為何,他逕自起身,撈起一側的龍袍便入了屏風。

    玉汝恆見他入了屏風,連忙側身看著自個的長褲,好在她警醒,適才他拍的時候,她點了自個的麻穴,才不會如此地疼痛,她頓時鬆了口氣,接著便起身,便覺得臀部傳來陣陣的疼,「絲……」嘴角抑制不住地發出響聲。

    申屠尊快速地穿戴好之後,便抬步走了出來,待看到玉汝恆總算露出了疼痛的神色,他心中的怒火才漸漸地消了下去,他亦是很快地恢復了理智,再看向玉汝恆的時候,雙眸亦是沒有了一絲的亮度。

    他直視著玉汝恆,因這時才的叫喊,面色緋紅,如此看去,反倒少了男子的英氣,多了幾分女子的陰柔,明亮的燭光下,她緩緩抬眸,便對上他的雙眸,見他面色陰沉,連忙收起情緒,便若無其事地向他靠近,不過,那走路的姿勢,一瘸一拐,看著甚是有趣。

    申屠尊莫名地揚起涼薄的唇瓣,卻是轉瞬即逝,他大步上前,在越過玉如恆的身側時,用力地撞了她的肩膀一下,玉如恆如今的麻穴已經解開,臀部上的鑽心的疼一湧而上,能夠保持著臉色不變地站在這裡著實到了極限,卻被申屠尊這樣用力一撞,她的身體便向後倒去,接著便重重地坐在地上,臀部更是傳來了劇烈的痛意,讓她緊皺著眉頭。

    申屠尊面無表情地踏出了裡間,只是那眉宇間的冷寒褪去了幾分,染上了一絲的暖意。

    玉汝恆咬牙起身,狠狠地盯著申屠尊挺拔的背影,他絕對是故意的,她慢悠悠地跟著踏出外間,她一定要再找機會,讓他也常常屁股開花的滋味。

    她一面思忖著,一面將這仇給記了下來,待行至他的面前時,申屠尊正襟危坐,他也好不到何處去,如今不止身上疼,手掌也疼,他用力地握拳,盯著玉汝恆低眉順眼地模樣,冷哼一聲,「還不給朕上藥。」

    玉汝恆如今哪有心思給他上藥,她還愁自個的那處該如何上藥呢?

    不過,想起她適才的傑作,心裡的鬱結也消散了不少,隨即低聲應道,「是。」

    接著轉身便又磨磨蹭蹭地,一瘸一拐地向裡間走去,那模樣兒看著有多滑稽便有多滑稽,申屠尊冷眼旁觀,另一隻手放在一旁的几案上,有節奏地敲著,那聲音跟玉汝恆走路的腳步聲倒是有異曲同工之妙。

    玉汝恆聽著那發出的指尖敲打在几案上的聲音,她細長的雙眸閃過一抹狡黠,接著拿了上次為申屠璃擦了剩下一半的玉肌膏走了出來,不過腳步依舊緩慢,不過,這巴掌打得值,明日,申屠尊不喜女色,獨愛宮人的怕是會鬧得人盡皆知,她倒要看看申屠尊該如何收拾。

    走了好一會,玉汝恆才行至申屠尊的面前,將玉肌膏放在一側,抬眸看向申屠尊,「皇上可是要奴才服侍您上藥?」

    申屠尊側眸盯了一眼那玉肌膏,「這給誰用過?」

    「奴才用過。」玉汝恆直

    言道,接著便將玉肌膏打開,雙手遞給申屠尊。

    申屠尊拿了過來,放在鼻翼間輕嗅了一下,便聽到玉汝恆低聲道,「前幾日,奴才長了痔瘡,便用了一些。」

    「咳咳……」申屠尊猛地呼出了一口氣,雙眸迸射出一抹殺氣,冷視著她,「給朕重新拿一瓶。」

    「皇上,奴才家底單薄,好不容易積攢了些銀兩舀來了一瓶,哪裡還有?」玉汝恆如實地回稟道,她的確沒有了。

    申屠尊將那玉肌膏順手丟了出去,沉聲道,「給朕拿十瓶玉肌膏來。」

    門外傳來一道冰冷的聲音,「是,主子。」

    玉汝恆低垂著頭,不緊不慢地開口,「皇上當真是大方,可是皇上知曉奴才身子較弱,恐下次服侍不周,故體諒奴才,特意賞賜給奴才的?」

    ------題外話------

    親耐噠們,不好意思,今天心情不好,寫到一半哭了一場,才回來碼字,所以更新的晚了,抱抱……

    推好友紫菱衣《左少的心尖寵兒》

    蘇妍兒怎麼都想不到,數十年男友,畢業後殘忍跟她分手轉眼娶了富家千金。她一個窮人小小養女,爹不疼,娘不愛。

    他左奕臣,堂堂江安市裡四大豪門家族之一的左家排列第三代玄孫,現任的左氏族集團總經理,跺跺腳江安市裡誰都要抖三抖的人物…

    一次偶然的相遇。是天意還是故意。

    她無心引誘,他有心上鉤。

    酒醒之後,他邪惡的手指輕摩挲她的側臉,氣息徐徐「我會負責的。」

    「做不成他的女人,來做我的。嗯。?!」

    她逃,他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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