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章 :回家 文 / 歆魔
第二天……
夏凌雪,哦,不,現在應該叫夙白鳶了。由於昨天晚上突然屋子裡來了個名叫夙白鳶的女子,說要自己代替她嫁給別人。當然,某夏答應了,不過後面的故事可是會比現在更好玩呢。
夙白鳶在迷迷糊糊中總感覺有什麼人在自己床的旁邊騷擾自己。
我忍!我忍!我再忍!我再忍忍忍!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夙白鳶終於忍無可忍了,於是準備給某人一份特大特大的『驚喜』。為了不驚動這位『入侵者』只得偷偷的瞄了一眼,……你丫的,靠,sb堯墨邪閒著沒事幹大清早的就tmd打擾本姑娘睡覺,活膩歪了吧!!!
夙白鳶正想起來收拾他,可是突然想到了昨天晚上『夏凌雪』對她所說的話。
昨天晚上……
「從今天晚上算起,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這是誰的聲音呢?原來是夙白鳶的。(小冷君:這一部分小冷君就暫時先把名字換回去了。)原來是夙白鳶在夏凌雪答應幫她以後還有點事需要跟她說,所以把夏凌雪叫了出來。
「哦,我知道了。」夏凌雪現在很不爽有人在她準備休息時把她叫出來,不管什麼事,於是便隨便敷衍了幾句。
「那你叫什麼?」夙白鳶問道。
「夏凌雪。」
「哦,那從今天開始,我就是夏凌雪,而你就是夙白鳶。」夙白鳶用略帶命令的口吻對夏凌雪說道
真是有夠煩的,這種事說一遍就會記住的,幹嘛要說這麼多遍,哼,(┐︿「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夏凌雪此時已經有點不耐煩了,已經準備下逐客令了。
「哦,對了,還有一件事,那就是堯墨邪還有我父母那邊你一定記著想個理由騙過去哦。就這麼多了,拜拜。」當夏凌雪的逐客令正要使出來的時候,夙白鳶給她留下了這句話就走了。(某夙:這話怎麼聽著這麼彆扭。小冷君:我跟你有同感。)
夏凌雪此時的心情已經不能用震驚來形容了,絕對是無語:我去,你他媽在逗我,雖然我是答應幫助你了,可是,為毛理由要讓我想啊!坑爹啊!
於是乎,夏凌雪就陷入了想一個能騙得過眾人的理由的大危機,又於是乎,就這樣想著想著睡著了,再於是乎,理由,很悲催的沒有想。
讓我們回到現在的夙白鳶這邊……
夙白鳶此時準備無視掉『某人』的騷擾,滿臉黑線的趁著這點時間趕緊想了一個能蒙騙過去的理由……欸,(∼ ̄▽ ̄)→))* ̄▽ ̄*)o有了,就這麼辦吧,嘻嘻,計劃開始……
視線回到堯墨邪這邊……
這邊,某堯正在開啟騷擾夙白鳶無限循環模式中,只見這混蛋,一會兒戳一下夙白鳶,一會兒又跑到別處製造噪音,一會又回來繼續騷擾夙白鳶。
突然,夙白鳶醒了。
夙白鳶慢慢騰騰地從床上爬起來後目光正好對上堯墨邪的視線,兩人大眼瞪小眼……
「那個,你是堯墨邪嗎?」夙白鳶首先開口打破了這份尷尬。
「啊,哦,對呀,我是堯墨邪。娘子難道你記起我來了嗎,你知道我是誰了對吧!太棒了!耶!!娘子終於記起我來了!!!」剛剛反應過來的堯墨邪此時心情無比激動,哦,不,簡直開心的已經無法用言語來表達。
夙白鳶此時心中無限鄙視堯墨邪:不就是記起你是誰了嗎,至於這麼高興嗎。唉,苦命的孩子,要是知道我不是真正的『夙白鳶』還會這麼高興嗎?
「那個,其實我也記不太清了,總感覺你應該是堯墨邪。」夙白鳶後面的這句話使堯墨邪心中泛起了擔憂與恐懼之情。
擔憂嘛,當然是擔心夙白鳶出什麼事了,會記不清他;而恐懼呢,是在害怕夙白鳶會不會不記得自己,對自己很冷淡,不理自己。
「娘子,你怎麼了,為什麼會不記得我了?你出什麼事了?」堯墨邪此時好像已經忘記了昨天夙白鳶的的確確是已經忘記他的事情了,他現在只想弄明白夙白鳶是怎麼了。
夙白鳶現在很無語,對某堯很無語:大哥啊,咱至於這麼激動嗎,不就是不記得你了嗎,不至於這樣吧,呵呵。算了,為了騙過廣大觀眾,只得放下尊嚴,先暫時裝傻賣萌了。(小冷君:親,看你的了,加油,我支持你。某夙:……)
「我,好像是失憶了。」夙白鳶淡淡的回答道。
「失憶了。」顯然這個答案使堯墨邪受到了刺激,畢竟在他看來,夙白鳶是把他們以前所有的記憶都忘掉了,這使他久久不能平復自己的心情。
「對呀,失憶了。」夙白鳶淡淡的笑著對他說。
就在堯墨邪正要開口說話時一聲不算很響亮但聲音也不小的『咕嚕』一聲,使這場面變得尷尬起來。
「額,(-堯墨邪看她那可憐兮兮的模樣,覺得她應該不是在說謊,所以就答應了。
「噢耶,走了,吃飯去。」說著夙白鳶就把堯墨邪推出了房門。
「幹嘛把我推出去,不是說一起去吃飯嗎?」堯墨邪灰
常疑惑地問道。
「你說呢,你看看我這樣子,你覺得我可能就這麼出去吃飯嗎,你真是有夠笨的。在這等著,我收拾一下就出來。」夙白鳶說完便把門關上了,只留某堯獨自一人在回味她的話。
就在某堯等待之時,冥寒夜來了。
「你在這裡幹嗎?」冥寒夜冰冷的聲音在質問堯墨邪。
「跟你有關係嗎。」堯墨邪自從見了冥寒夜後,就對他沒有好感,自然不會給他好臉色看了。
「裡面那位小姐交代過我,叫我不要讓任何人進去,所以在這裡看到你,只是想看看你有沒有心懷不軌。」冥寒夜由於不知道夙白鳶的名字所以也只能管她叫小姐了。
某堯心裡疑惑:這個女人什麼時候又有了這樣一個侍衛的,在她們家也沒見過呀,不行,看來一會兒得問問她。
就在堯墨邪在思索該如何回答冥寒夜的話時,夙白鳶出來了。
「喂,我好了,咱們走吧。」只見夙白鳶灰常開心的打開了房門喊道。(小冷君:你是開心見到美男呢,還是開心要吃飯了呢。某夙:你真廢話,當然是吃東西了。小冷君一臉壞笑:真的嗎?某夙:……滾。於是乎在這美麗的天空上有一次飛過了一個似流星又不似流星的東西。)
兩人回頭……
「哎,幹嘛看著我,不吃飯了,我還餓著呢。」夙白鳶說著說著便瞥到了冥寒夜,頓時就展現出了笑面虎的一面,寒氣逼人。
這時冥寒夜也感覺到了夙白鳶身上的殺氣,尷尬地笑了笑。
「你跟我來一下。」夙白鳶笑裡藏刀的對冥寒夜說。
冥寒夜知道她有話跟他說,乖乖地跟了上去。
堯墨邪此時看著兩人離去的身影,察覺到了兩人關係不一般,可自己又無可奈何。沒辦法╮( ̄▽ ̄)╭,誰讓她忘了自己呢,看來只能從頭開始了。
另外兩人這邊……
「你丫丫的,不是跟你說過不要讓任何人進我的房間嗎!你怎麼讓那個混蛋進來了!你說進來就進來吧,可是,你偏偏讓他在我正和周公的兒子約會的時候來打擾我!要不是本小姐我聰明,估計這世界上有會發生一起血案。」夙白鳶怒吼道。
當冥寒夜聽完夙白鳶說的話後,懵了。(某夙:不好意思啊,不小心蹦出來了一堆現代詞語。要不是我氣急了,也不會這麼不過腦子的亂說話。小冷君:你說話還過腦子?areyousure?某夙:拽英給我去別處拽去,別在我這個英語學渣面前炫耀。小冷君:你要是英語學渣,那全世界的學渣們還不都要拿你當大神膜拜了。某夙:怎麼著,不行啊。於是乎,某人說不過某夙,乖乖的去別處寫去了。小冷君:哀家好歹是個作者,你們都欺負我。哼,不理你們了。)
不過,過了一會後,冥寒夜終於搞明白夙白鳶說的話是什麼意思:『這個女人那麼生氣幹嗎,她的『未婚夫』進她的房間,她不是應該高興的嗎?幹嘛要發這麼大脾氣,真是搞不懂。』冥寒夜也就在這段的思考中,對夙白鳶更有興趣了。
「喂,一會兒你幫我演一場戲吧。」夙白鳶見冥寒夜也沒有個什麼反應,就把找他來的真正目的說了出來。
「演什麼戲?」別看冥寒夜表面上很冷靜,其實心裡已經有了一絲的慌張:『演戲,這個女人不會發現了什麼吧,讓我幫她只是為了試探我?如果真的想讓人幫她演一場戲的話,她為什麼不找她『未婚夫』,而是要找我這麼一個為什麼要找我這麼一個外人呢?看來得防著點她了。』
「具體情況一會你就知道了。」夙白鳶敷衍的回答道。
冥寒夜此時得心情變得更緊張了:『這個女人為什麼連具體情況都不說出來?難道真的是知道了什麼?』冥寒夜稍作鎮定,用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看著夙白鳶。
「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啊。」夙白鳶對某男吼完後,小聲嘟囔了起來:「真是的,要不是我剛到這個世界,沒什麼朋友,又只認識你一個人的話,我才不會找你幫我的。」
冥寒夜在聽到夙白鳶前半句話的時候好好佩服了一下她的自戀精神,但是在聽到後半句嘟囔的時候,他的那顆懸著的心終於落了下來:『真是有夠無語的,這女人說話難道就不能說完整一點嗎,嚇死了,還以為你知道了點什麼呢。唉,不過她到底是為什麼不找她『未婚夫』呢?真奇怪。』不過冥寒夜不知道,但他心中有一點美滋滋的。
「喂,喂,回魂了,喂。」夙白鳶見冥寒夜一直傻傻的盯著一個地方,雙目無神,認為他應該是人在心不在,於是出聲提醒了一下。
這傢伙,不會是靈魂出竅了吧?不會吧,他要是靈魂出竅了,我找誰幫我演完這場戲啊,不要啊!Σ(°△°|||)︴
冥寒夜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想事情想的有些出神了,更何況旁邊還有一個人呢,而且自己還在跟她說話。回魂後,他很自覺的看向了夙白鳶那裡,發現她一臉擔心地看著自己,突然覺得好溫暖,以後身邊有個這樣的女人,似乎也不錯……
「你,還活著嗎?」夙白鳶見冥寒夜好像回魂了,於是弱弱的問了句。
冥寒夜頓時汗顏:自己真是傻了才會認為這個女人還不錯。
「你說呢。」冥寒夜黑著臉回答道。
「我說你應該是沒事了,對了,一會兒的話要用眼神交流哦,要不要先練習一下?」夙白鳶裝作一臉無辜的回答道,外加轉移話題。
冥寒夜:好啊,不過我要問你幾個問題。
夙白
白鳶:現在就開始練習嗎?
冥寒夜:是啊,你有意見嗎?
夙白鳶:沒有。
冥寒夜:那我就開始問了。
夙白鳶:哦。
冥寒夜:你叫什麼名字?
夙白鳶:夙白鳶。
冥寒夜:年齡。
夙白鳶:16。
冥寒夜:家住?
夙白鳶終於忍不住了,怒吼道:「你丫丫的,在查戶口嗎!問這麼詳細。」
冥寒夜:「有嗎?我只是問出我的疑問而已。」
夙白鳶汗顏。(-__-)b
「對了,我現在發現咱們兩個好有默契哦,怎麼樣,要不要考慮當我的藍顏啊?」夙白鳶一把攬過冥寒夜的脖子對他問道。
冥寒夜頓時臉紅了。
夙白鳶看著冥寒夜的臉紅到了耳根,突然發現自己的行為好像有點過了,畢竟這個世界『男女授受不親』嘛,所以立刻鬆開了手,說了句『對不起』,然後就跑走了。
當夙白鳶和冥寒夜回來後,找了堯墨邪一起去吃早飯了。
「哎,娘子,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為什麼會失憶呢?」堯墨邪突然想起了這件事,問了句。
「跟你說啊,別再叫我娘子了,聽著怪彆扭的。」夙白鳶一邊吃著東西,一邊在發表著自己的意見。
「哦,知道了。」堯墨邪感到十分不爽,畢竟這個稱呼自己才叫了不久,現在讓他改過來,不爽,十分不爽。
「咳咳。」夙白鳶放下手中的筷子,清了清嗓子,一臉嚴肅的對堯墨邪解釋道:「你也知道,我好像是為了逃婚所以離家出走了,後來呢,我走到一片森林裡的時候,突然腳下一滑摔倒了,在那之後我就昏了過去,然後醒來後是這個人救了我,然後我就失憶了。」
只見堯墨邪一臉不相信的看著夙白鳶。
「幹嘛,用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看著我,我說的話有這麼不可信嗎?」夙白鳶見堯墨邪一臉不相信的看著自己,便決定不過怎麼樣,一定要讓他相信自己。又默默地撅撅嘴,擠了擠眼淚。
堯墨邪見夙白鳶一副快哭的樣子,急忙哄了起來:「信,我信,你的話很可信,好了好了,乖啊。」
「哼,你回答得那麼快,誰知道你是不是隨口說的。還有,我又不是小孩子,別用那種哄小孩的語氣哄我,我才不是小孩子。」夙白鳶雖然這麼說,可其實心裡想的是:真是的,我這麼大一個人,竟然還要出賣肉相,對他賣萌,氣死了!要不是為了讓你認同這個條件,我才不會出賣肉相呢!
「那你到底想幹什麼?」堯墨邪很無奈,他第一次發現女人是這麼善變又難哄得。
旁邊一直處於看戲狀態的冥寒夜被這搞笑的一幕給逗笑了。
笑!你在笑!笑笑笑,就知道笑,笑死你好了!哼!
看到了那邊笑得臉抽的冥寒夜時,夙白鳶有了一個壞主意。
「是他救了我,具體情況你問他去,我要去補覺了,一會兒說完了來找我,我有事跟你說。」夙白鳶指了指冥寒夜就上樓補覺去了。
冥寒夜這時凌亂了:這女人還真會給自己找麻煩,扔了這麼個『麻煩』給我,一會兒得找她算賬去。
過了一會兒……
「娘子,我來找你了。」某人歡快的聲音。
躺在床上的夙白鳶微微動了動。
「娘子,你怎麼還在睡覺啊。」某人戳了戳夙白鳶。
「靠!別tm戳了!沒看見老子正在和周公的兒子約會嗎!」夙白鳶的起床氣又出來了。
正當夙白鳶嗷嗷地從床上爬起來的時候,定睛一看,發現是冥寒夜和堯墨邪來找的她,便稍稍降了下火氣,冷淡的說:「你們,來我房間幹嗎?」
「娘子,不是你說一會兒到你房間找你嗎?」某堯很委屈地小聲說道。
貌似,好像,的確是有這麼回事。
不過夙白鳶又瞥到了那位十分可恨的人,咬著牙說道:「我記得的確是有這麼回事,不過好像沒有叫上他吧。」
「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會來,我來的時候他就自己跟過來了」堯墨邪一臉防備地看著冥寒夜,不過他並沒有很明顯的表現出來。
真是無語了,這個傢伙要是真的喜歡夙白鳶的話,為什麼對自己的情敵,好吧,其實也不算情敵啦。不過怎麼會一點警惕性都沒有呢,真詭異。算了算了,反正也不關我的事,還是先把他拉到別處跟他說事吧。
「你,跟我過來。」夙白鳶指了下堯墨邪,然後瀟灑地走了出去。
當然了,我們的堯墨邪屁顛屁顛地跟了過去,只留冥寒夜獨自一人在房間裡胡思亂想。
房間外面……
「你知道我把你叫出來幹嘛嗎。」夙白鳶停下腳步後,背對著堯墨邪問了句。
「不知道。」堯墨邪此時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他在猜測夙白鳶會跟他說些什麼。
「那我就開始進入正題了:你看我現在雖然是想起了一些記憶,不過想要恢復記憶可不是單靠這些就可以的,所以我在想你能不
能幫我恢復記憶?」夙白鳶一臉嚴肅的對堯墨邪說道。畢竟自己答應和人家交換身份了,不好好瞭解一下對方怎麼會演的像呢?
「好。」堯墨邪想都沒想就答應了。當然了,自己喜歡的人提出的要求,自己又怎麼會拒絕呢?
「那你能不能帶我回我家一趟?」夙白鳶轉過身子對堯墨邪微微一笑道。
堯墨邪再看到夙白鳶這回眸一笑後,心跳開始加速了許多,當然,要求也是答應了。
「那我先跟裡面那位說一聲哦,在這兒等會我,我一會兒就回來。」夙白鳶給堯墨邪撂下這一句話後,就跑掉了。
房間裡……
「嗨,小夜夜,一會兒我就可以回家了,怎麼樣?有沒有為我感到開心啊。」夙白鳶蹦蹦跳跳的進了房間,拍了下冥寒夜的肩膀。
「小夜夜?」冥寒夜挑了挑眉。
「對啊,這是我新給你起的外號啊。對了,你到底對我回家的這件事有什麼意見?」夙白鳶笑著對冥寒夜說。
「沒有。」冥寒夜淡淡的回道。
「那我就走了,拜拜,以後有機會再見面。」夙白鳶說完這句話就跑走了。
冥寒夜看著夙白鳶的背影,心裡有一個地方久久不能平靜。
另外兩人這裡……
「娘子,你這回家難道不用拿什麼東西嗎?」
「你傻啊,我這都要回家了,你說我難道還要拿什麼東西嗎?」
「也是哦。」
「還有,跟你說了多少次了,不要叫我娘子,我還沒結婚呢,你難道就不能記著點嗎。」
「我知道了,娘子大人。」
「你還越說越來勁是吧,皮癢癢了。」
「啊,救命啊,打人了,娘子大人饒命。」
「你別跑,給我站住!」
小冷君給自己的自我吐槽:哇嘎嘎嘎,這篇是我有史以來寫的字數最多的一篇,哇嘎嘎嘎,字數上6000了!興奮啊!開心啊!激動啊!有木有!慶祝去嘍,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