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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一章 皇上,這個狐媚子是誰? 文 / 瘋狂的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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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娘娘,這個時辰皇上想來應該在玄朝殿批閱奏折。」桂嬤嬤回道。

    皇后幽幽的歎了一口氣:「皇上近日總是忙於朝政,聽聞邊關不大太平,皇上一定為此煩心,本宮也是真真的心疼皇上。」

    「皇后娘娘母儀天下,與皇上伉儷情深。」桂嬤嬤讚道。

    皇后哼笑了幾分,歎了一口哀怨之氣:「罷了,桂嬤嬤,你不必安慰本宮了,母儀天下又有何用呢,皇上怎會與本宮伉儷情深呢,他只想與那離妃或者與那百里貴妃伉儷情深,本宮人老珠黃,皇上年輕氣盛,他自然是喜歡年輕漂亮的,自從本宮生下了大阿哥以後,皇上臨.幸本宮的次數用五根手指頭都能數的過來。」

    端莊的小方臉兒上凝著憂愁,傷心,失落,寂寥,讓桂嬤嬤心疼不已,她打小侍候皇后,她性子高傲,現如今卻落的每日與花為伴的日子,桂嬤嬤繞到她身後捏揉著她的肩膀,安撫著她:「娘娘,您別這麼想啊,再怎樣您也是皇上的正妻,那些妃啊,嬪啊的都是些妾,見著您啊,還得尊稱您一聲皇后娘娘呢。」

    「呵」皇后冷笑了一聲:「是嗎?可徒有一個虛號又有什麼用呢?後宮裡有一個算一個,這些女人們虎視眈眈的都盯著本宮的後位,沒準兒啊,哪天皇上被吹了耳邊風,本宮的後位就會被扯下來。」

    桂嬤嬤連『呸』三下:「娘娘不許胡說,一定不會的,皇上在心裡還是很尊敬娘娘的,更何況娘娘還有大阿哥呢。」

    一提起大阿哥,皇后愈發的傷神了:「子煜的身子一直不好,眼見著都成年了,現在宮裡人人都說子煜活不到二十歲。」

    「皇后娘娘,大阿哥吉人自有天相,絕對會平安無事的。」桂嬤嬤想了想又說:「以後,也許還會被皇上封為太子。」

    聞言。

    皇后神色一凜,摀住桂嬤嬤的嘴:「此話萬萬不可亂講,皇上正直年華,大阿哥雖已到了可以封太子的年紀,但這話若傳到了皇上的耳朵裡是大逆不道,皇上便會認為是本宮慫恿子煜去搶皇位的,到那時,別說本宮的後位保不住,就連大阿哥的性命也令人堪憂啊。」

    「娘娘,不會吧?虎毒還不食子呢。」桂嬤嬤驚愕問道。

    皇后搖搖頭:「皇上不是普通的人,危及到江山社稷的事,他絕不會手軟的。」

    桂嬤嬤有些毛骨悚然,看著離漾挺溫潤無害的,會這般狠心嗎?

    「那娘娘也不能坐以待斃,不要每日在這裡傷心,要在皇上那裡上上心啊。」桂嬤嬤替她想辦法。

    皇后思忖了片刻,杵著側額,忽然眼底一亮:「對,本宮不能這般沒出息,像一個深閨怨婦一般,桂嬤嬤,皇上最願意吃的糕點準備一些,以前皇上當太子的時候最喜歡本宮做的糕點了,我們去一趟玄朝殿。」

    「是,娘娘。」桂嬤嬤見她這樣也就放心了。

    二人一切打點好,桂嬤嬤攙扶著皇后朝殿外走去,一道慌慌張張的身影被攔在了宮殿外,一陣喧嘩:「讓我進去見皇后娘娘,我有重要的事要說。」

    皇后眉間一簇,有些不悅:「是誰在殿外喧嘩,不知道本宮最討厭這般吵鬧嗎。」

    桂嬤嬤一拂身子:「娘娘在這裡等候,奴婢出去看看。」

    「嗯。」

    詢問了一番,桂嬤嬤凝著眉頭回來,湊到皇后耳邊:「娘娘,是浣衣局的掌事姑姑,說是有要事稟告。」

    「浣衣局?」皇后疑惑:「本宮與浣衣局從未來往,她找本宮有何要事?」

    「奴婢也不知。」桂嬤嬤道:「不過她說娘娘若不見她一定會後悔的。」

    「呵,好大的口氣,真不知道這個世上還有什麼另本宮後悔的事。」皇后面色冷清:「讓她進來。」

    「是。」桂嬤嬤應道,片刻後,浣衣局的那掌事姑姑跟著桂嬤嬤來到了皇后面前。

    皇后淡淡的掃了她一眼:「你方才說如果本宮不召見你,本宮一定會後悔的,那,你就來說一說這件令本宮後悔的事吧。」

    浣衣局的掌事姑姑神秘兮兮:「皇后娘娘,這事兒不得張揚,可不可以進內殿說話?」

    皇后愈發的反感了:「得寸進尺,本宮還要趕著去皇上那呢,就在這兒說,若不說就給本宮滾出去,本宮沒那閒工夫跟你這兒看你唱大戲。」

    浣衣局掌事姑姑見她不高興了,上前討好著:「皇后娘娘,奴婢錯了,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奴婢說,奴婢說。」

    「講!」皇后不願與她廢話。

    「皇后娘娘,您可還記得念大將軍之女念清歌?」掌事姑姑問。

    皇后淡淡的『恩』了一聲:「她不是被皇上打入冷宮了。」

    掌事姑姑一笑:「沒有,皇后娘娘,前些日子她被德公公帶到了浣衣局。」

    「什麼?」皇后驚愕:「她在浣衣局?進了冷宮的人怎會出現在浣衣局?」

    在皇宮裡,只要是進了冷宮的妃子,那麼說到底只有一個下場——就是等死。

    可念清歌竟然能從冷宮出來,實在是太令人詫異了。

    皇后的雙眸冷不防的瞪著掌事姑姑:「此話當真?」

    「當真!」掌事姑姑滿臉真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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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你隨本宮去看看。」皇后迫不及待。

    掌事姑姑站在原地不動:「皇后娘娘,恐怕你在浣衣局是看不到她了。」

    「你在耍本宮?」皇后怒氣騰騰。

    掌事姑姑一下子跪在地上:「娘娘,您誤會奴婢了,奴婢是想說今兒一早,德公公來到了浣衣局把那念清歌接走了,說是皇上傳召。」

    「傳召?」皇后喃喃重複著,心裡卻是忐忑不安,皇上傳召一個冷宮的妃子昭示著什麼,她不敢去想。

    「是,皇后娘娘,那是個棄妃,皇上竟然親自傳召她。」掌事姑姑火上添油道:「奴婢怕那狐媚子勾.引了皇上,讓皇后無法公平的處理後宮之事,所以特意趕來稟報。」

    皇后鳳眸瞇起,這後宮的人真是一個比一個能耐了啊,進了冷宮竟然還能爬出來,她讓桂嬤嬤用銀子打發了掌事姑姑,並讓她管好嘴巴,待掌事姑姑走了以後,桂嬤嬤上前:「娘娘,那我們還去玄朝殿嗎?」

    「去,幹什麼不去。」皇后娘娘怒火沖沖,胸腔裡的滕然而起一股子火氣:「狐.媚.子真是越來越多了,擋都擋不住。」

    「娘娘喜怒!」桂嬤嬤勸道。

    皇后粗喘著氣,慢慢平穩著氣息,露出一抹端莊國母的笑容:「桂嬤嬤你差人去水離殿和百里殿通知離妃和百里貴妃,就說邀請她們陪同皇上一起去御花園賞花。」

    「是,娘娘。」桂嬤嬤自然是知道皇后的意思。

    *

    玄朝殿。

    皇后的鳳鑾緩緩落下,幾個宮女攙扶著皇后出來,守候在殿外的德公公見狀,驚愕不已,連忙拂下身子:「奴才參見皇后娘娘,娘娘萬福金安。」

    「起來吧。」皇后道。

    德公公起身,心裡憂心忡忡,望了一眼充足的陽光,道:「皇后娘娘怎麼這個時辰趕過來了?現在正是太陽最熱的時候。」

    皇后微微一笑:「德公公有心了,這不今兒本宮看著天氣好,妹妹們又倍加思念皇上,所以啊,就想著請皇上一同去御花園賞花,還望德公公通傳一下。」

    德公公微微一愣:「娘娘,這這」

    「這什麼?」皇后見他為難的模樣,愈發懷疑了,溫怒道:「本宮的話你沒有聽見嗎?」

    「娘娘喜怒。」德公公連忙解釋:「皇上正忙著批閱奏折,實屬沒空啊。」

    「喔?」皇后疑慮反問:「皇上這個時辰應該在歇息吧,恰巧本宮帶了些皇上愛吃的點心給皇上送進去。」

    說著,皇后就打算闖進去,德公公攔在外面:「皇后娘娘,這」

    「你敢阻攔本宮!」皇后溫怒。

    「這」

    說話時,遠處,離妃和百里貴妃正朝著這個方向走來,皇后心裡劃過一抹笑意。

    百里芷一襲華麗的貴妃宮裙,髮髻上挽著璀璨奪目的梅英采鳳簪,一臉傲氣的朝這邊走來。

    「奴才參見貴妃娘娘,娘娘吉祥。」

    「奴才參見離妃娘娘,娘娘萬安。」

    德公公忙施禮。

    百里貴妃高傲的仰著頭,離妃性子柔和,微微一笑:「德公公起來吧。」

    「謝兩位娘娘。」德公公退到一邊,守在玄朝殿門口。

    百里芷和離妃來到皇后面前,拂了拂身子:「臣妾參見皇后。」

    「嗯,妹妹們起來吧。」皇后端莊一笑。

    百里芷的手支在頭頂上躲著日頭,陰陽怪氣的:「皇后娘娘怎的不進去呢?莫非是在等本宮和離妃?」

    「是啊。」皇后溫婉一笑:「德公公今兒也不知怎麼了,不讓本宮進去,本宮想著一定是本宮在皇上心裡的份量不太重要,所以只好等百里妹妹前來,相信皇上那麼g愛百里妹妹一定會見到皇上的。」

    牛皮怕吹,但人卻不怕誇。

    所謂是捧死人不償命。

    百里芷是典型的胸大無腦,一聽皇后這麼說,攀比之心『噌』的拱上來了,嘴角一咧,摸了摸自己的整齊的髮髻:「您可是皇后娘娘啊,皇上都不見你啊?姐姐那可真得從自身找找原因了呢。」

    皇后謙虛一笑:「是啊,本宮想著本宮是人老珠黃了,在這兒站了許久了,連玄朝殿的門都沒摸到。」

    百里芷一聽,更加心高氣傲了,仰著脖子朝德公公走去:「德公公,怎麼著,你不會也不讓本宮進吧。」

    「貴妃娘娘您別為難奴才。」德公公苦著張臉。

    百里芷的性子簡直就是一個炸彈,一點火就著,再加上當著皇后和離妃的面她更加注重面子。

    「唉,妹妹都無法見到皇上,妹妹,我們還是走吧。」皇后在一旁添油加醋道。

    百里芷的臉『唰』的一下子全白了,火氣『騰』的竄了出來,『啪』的一下子甩給德公公一個重重的耳光,說話粗俗難聽:「狗奴才,好狗還不擋路呢,你竟然敢擋本宮的路,本宮今天偏要進去。」

    德公公一下子被打懵了,他雖然是個奴才,但在宮中因為皇上的關係,宮中的人也是尊敬他的,今兒卻被百里芷甩了個耳光。

    皇后和離妃愣在那

    裡,吃驚不已。

    百里芷火爆的性子推開呆滯的德公公直接推門而進:「皇上,皇上」

    聲音戛然而止。

    百里芷愣在了原地,驚愕的望著眼前的一幕。

    念清歌與離漾面面相視,離漾英俊的臉恰巧對著殿門口,他那雙黑曜的眸子如一汪深潭,裡面浸滿了濃烈的慾望,那是男人對女人的慾望,他修長的手指勾在念清歌輕薄的長裙上,念清歌的香肩暴.露在空氣中,他的另一個大掌牢牢的攬住了念清歌纖細的腰肢,看起來曖.昧極了。

    突如其來的聲音讓離漾朝聲音處望去,當看到風風火火的百里芷時,那臉陰雲密佈,好似隨時會下一場暴風驟雨,他聲音冷硬如冰雹:「誰允許你進來的,給朕滾出去!」

    話,已然來不及。

    德公公踉蹌的追了進來,身後,皇后和離妃也跟著進來。

    這一幕,落入了眾人的眼底。

    念清歌感覺到背後陰風陣陣,嚇的她不敢回頭,恨不得分分鐘藏起來。

    「皇上恕罪。」德公公看著離漾黑炭的臉色,嚇的跪在了地上:「皇上,奴才,奴才攔不住啊。」

    離漾半晌沒有作聲,呼出的呼吸都是危險的,眾人屏息。

    百里芷氣昏了頭,一點點理智也沒有了,衝過去繞到了念清歌面前,指著她,頤氣指使的問著離漾:「皇上,這個狐媚子是誰?」

    離漾的眼底如燒著了一般,瞇起龍眸瞪著潑婦似的百里芷:「放肆!你膽敢質問朕!」

    百里芷慌了,不敢置信的望著離漾,委屈連連,聲音顫抖,雙手抓向離漾的袖袍:「皇上,皇上你竟然為了一個外人凶我,皇上,你怎麼能這樣待我?皇上她是誰?她是誰?」

    離漾毫不留情的甩開她:「來人,把百里貴妃給朕帶下去。」

    百里芷的情緒到了激動的邊緣,矛頭陡然對準了念清歌,捏住她纖細的手臂甩了過來,反手給了她一個重重的耳光,念清歌一個踉蹌站不穩差點跌倒,整個身子轉了個圈,面對著眾人。

    皇后眉頭緊蹙,那浣衣局的掌事姑姑果然沒有說錯,念清歌真的被皇上傳召了過來。

    離妃在見到念清歌的那一瞬間,身體不可遏制的顫抖起來,為了壓抑自己的情緒,小手上尖銳的指甲死死的摳著自己的手心。

    她為何會出現在這裡,為何,為何!

    視線落在她白色的長裙上,離妃的心愈加的寒涼,那一襲白裙不正是自己最愛的長裙,為何會穿在她的身上。

    皇上當真這麼g愛她麼?

    念清歌的髮絲被打的散下來,凌亂的掛在頭上,小臉兒紅腫的酸疼,小手摀住一側的臉頰,心底的滋味兒已經無法用言語來形容了。

    混亂的一幕落在離漾的眼底讓他龍顏大怒,大掌狠狠的拍向奏台:「荒唐!朕的話都敢不聽了,來人,把百里芷給朕帶下去!」

    「皇上,你不能這樣待臣妾,皇上,為什麼要將臣妾帶下去。」百里芷哭哭咧咧,跪地求饒,撲到離漾前,抱住他的大腿:「皇上,要帶也是將這個沒名沒分的狐媚子帶下去,皇上,臣妾是你的貴妃啊。」

    離漾恰在氣頭上,一腳踢開了糾纏不休的百里芷,聲音沉厚,蘊著帝王的霸氣:「格日樂氏念清歌秀外慧中,明艷動人,溫婉舒良頗得朕心,特冊為昭儀,封號婉,賜琉璃殿。」

    一襲突如其來的聖旨驚呆了所有人,也包括念清歌。

    她驚愕的轉過頭來不可思議的望著離漾。

    離漾明動的眸子閃著不可抑制的真誠,看樣子不像是開玩笑,念清歌的腦袋嗡嗡作響,那一瞬好似什麼也聽不見了。

    百里芷哭聲淒淒,皇后面容未動,離妃心中淒涼。

    離漾的視線緩緩落在呆住的念清歌身上,聲音低沉:「還不謝恩。」

    聽及。

    念清歌這才反應過來,一拂身子跪在地上:「罪妾叩謝皇上恩典。」

    離漾濃眉一皺:「你已經不是罪妾了,要自稱臣妾。」

    念清歌小臉兒一燙,重新說道:「臣妾謝過皇上。」

    「起來吧。」離漾的語氣裡透著絲絲的疲憊:「一會兒讓德公公帶你去琉璃殿,再給你指幾個宮人服侍你。」

    德公公聞聲上前:「是,皇上。」

    「臣妾多謝皇上。」念清歌再次拘禮。

    離漾擺擺手。

    德公公上前,伸出長臂:「念秀女,哦不,婉昭儀,隨奴才來吧。」

    念清歌路過皇后與離妃身邊時禮貌的拂了拂身子,而後跟著德公公離開了玄朝殿。

    百里芷隨即被人帶了下去,二人在殿外碰頭時,百里芷那張精緻的臉蛋兒上佈滿了妒火,破口大罵:「濺人,濺人,就知道勾.引皇上。」

    念清歌充耳不聞,德公公眉頭一皺:「婉昭儀不必理會她。」

    「好。」念清歌淡淡應道。

    *

    玄朝殿。

    一瞬靜謐下來。

    皇后錯愕的情緒緩緩恢復,邁著玉步上前,聲音柔柔:「皇上,那

    那婉昭儀可是念大將軍的女兒?」

    離漾淡淡應道:「嗯。」

    「臣妾聽說這婉昭儀一開始被冊封時犯了嚴重的錯誤被打入了冷宮。」皇后斟酌著說:「這一個棄妃重新被冊封是不是」

    聞言。

    離漾眉頭緊皺:「皇后有意見?」

    「臣妾不敢。」皇后連忙解釋:「臣妾只是覺得」

    話,還未說完便被離漾打斷:「既然不敢就給朕閉嘴!」

    「皇上」皇后有些不甘心。

    離漾分貝提高,不怒自威:「退下!不要再來煩朕!」

    皇后得知當真是一句話也不能說了,拂了拂身子:「臣妾告退。」

    離妃也柔聲道:「臣妾告退。」

    離漾聽到離妃的聲音忽然想起些什麼,轉頭對離妃說:「水兒,你先回去,改日朕再找你。」

    離漾的一番話將離妃心中的烏雲密佈全部變得煙消雲散了,他在跟自己解釋嗎?

    想到這裡,離妃的心寬余多了,舒坦多了,這證明自己在他心裡還是有一定份量的是不是?

    離妃欣喜的想著,柔柔一拜:「臣妾不叨擾了皇上,皇上好生歇息。」

    離漾點點頭,轉而進了內殿。

    *

    皇后的鳳鑾和離妃的鳳鑾早已在玄朝殿外候著。

    二人在宮女們的攙扶下一同上了鳳鑾,宮人們抬起鳳鑾走在回各自宮殿的路上。

    皇后的鳳眸望著前方,緩緩出聲:「在這個後宮裡,誰也無法預料能發生些什麼,誰也猜測不到能發生些什麼。」

    離妃聰慧,自然知道皇后指的是念清歌一事。

    她淡淡一笑:「是啊,誰也不知道。」

    皇后見她有些落寞,便安撫著:「妹妹也是個好福氣的人,皇上到最後還要跟你解釋一番,安撫你一番,想來真真是把你當成他的心頭肉了。」

    「呵」離妃輕聲一笑:「皇后娘娘不要取笑臣妾了,那婉昭儀身上穿著的是臣妾的裙子,許是皇上覺得有愧於臣妾,所以才會說出那一番話的吧。」

    聞言。

    皇后微微一愣,有些不可思議:「哦?那婉昭儀身上的衣裳竟是妹妹你的?」

    離妃苦澀一笑,點點頭回應。

    皇后話裡有話,唉聲歎氣道:「唉,也是,那婉昭儀現在都開始穿你的衣裳了,以後還指不定怎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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