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章 神秘道士 文 / 猿猴仙人
在商市市區一條無人的小巷子裡,一個身穿破舊道袍肩頭上站著一隻白色小猿猴的中年道士突然出現。如果不是被手中那瓶不時拿起來喝一口的茅台酒和肩頭上那隻小猿猴影響到的話,這位道士看上去真的給人一種仙風道骨的感覺。而現在看起來,整就是一個耍猴的酒鬼道士。
只見那道士喝光了最後一口酒後,又放在嘴巴上面倒了一會,直到最後一滴酒流下來,才意猶未盡地把放下瓶子。
道士苦著臉看了看酒瓶,手一翻,酒瓶子就不見了,舔了舔嘴唇後自言自語道:「那些什麼組的太煩人了,喝個酒都不安生,不過癮。不就是差點被那叫什麼飛機的撞到嘛,我沒向他們要說法,他們還敢來煩我,要不是師門規定不許對凡人使用法術,我非讓他們知道花兒為什麼這麼紅。」
突然道士的臉色變得有點憤怒,狠狠地說道:「對了,主要還是那個正一教的牛鼻子老道太過份了,一直跟蹤我,害我急急忙忙地下界,才會出現在半空中,不過最後還不是被我甩了,還以為我不知道他在跟蹤我。等我回去再找他算帳。哼哼。唉,又得再找地方了,酒呀酒呀,這一次要喝個夠,回去就沒得喝了。要不是這俗世一點靈氣都沒有,沒辦法修練的話,我真想一輩子不回去了。」
這位道士一路低聲罵著,一點也沒注意到那句牛鼻子老道把自己也罵進去了,在他腳下,地面好像縮短了一樣,才走了二三步就已經不見了人影。
而在商市的一家高檔酒樓的一個vip房間裡,幾個穿著黑色正裝,統一理著平頭,給人一種陰冷感覺的漢子,卻在那面面相覷。
這樣大眼瞪小眼瞪了幾秒後,一個從左耳到左嘴角有一道長長的刀疤的中年人苦笑了一下,對著衣領上的麥呼叫「呼叫特10號,報告當前情況。」
「特10收到,一切正常,over」耳麥傳來在酒店外圍蹲守的特勤組員報告的聲音。
隨著外圍組員的報告一個個傳回來,果然不出所料,目標又是神秘失蹤了。
「先生……」而在這時,門外突然有了動靜,靠近門口的組員在不到一秒的時間裡,將進來的服務員瞬間制服,按倒在地。其他組員則動作統一地把右手按在腰間。
「放手放手,都tm給我放輕鬆點。」刀疤隊長有點頭疼的撫了撫額頭。他知道,他們這一組的成員,被這位神秘人已經弄得有點失去冷靜了。不過這並不能完全怪自己的組員,其實現在自己都在懷疑自己的目標是不是真實存在的了。
將出手的組員喝止後,刀疤隊長過去把臉色有點發青的服務員扶起來。連連道歉:「不好意思哈,他們喝了點酒,在發酒瘋呢。」
那個莫名遇襲的服務員看了看一房子臉色不善的年輕人,侷促不安地小聲說道:「那個,經理叫我來問下,這麼賬能不能結下帳先,都已經三天了。」
隊長看了一下賬單後面那長長的一串零。臉抽了一抽,咬牙切齒地說道:「額,你先把帳單留下,我們過會再結。」
「好的,那等下我再過來。」那服務員向門方向退了幾步後,逃命似的飛奔而出。隱隱約約的,那隊長好像聽到服務員在叫保安的聲音。
臉色發黑的隊長當機立斷,對著領口下了撤退的命令,然後全隊動作專業的從窗戶魚貫而出。
在某處偏僻的地下停車室中。刀痕隊長和二名稍顯年輕的組員在那低聲交淡著。
突然,刀疤隊長用力地砸了一下車壁,抓狂地喊道:「太他媽憋屈了,這還是第一次把訓練的成果用來逃單。」
在劇烈地搖晃中,車上的報警聲劇烈地響起來。
一名戴著眼鏡,顯得有點文弱的組員把車的報警關掉後,臉上雖然同樣帶著氣憤,但更多的卻是無奈,他輕輕推了推眼鏡後語氣複雜地說道:「我們隊這一個月的工資都給那傢伙交餐費了。還不知有沒有得報銷。這一次又是這麼多錢,我們全隊的人身上的錢加起來都不夠還,不逃不行呀。」
另外一名組員虎背熊腰,穿著專門定制的大一號制服,裸露的肌肉給人一種狂暴的感覺。只見這名暴熊一樣的組員,幾次欲言又止,最後咬了咬嘴唇才猶豫地開口道:「隊長,兩個星期了,我們連目標的臉都沒見到過,他真的是……人嗎?」
刀疤隊長聽到後,轉過頭來盯了暴熊組員幾秒,直到暴熊組員深深低著頭,隊長才輕歎一口氣後幽幽說道:「tmd,我一開始就知道那不是正常人了,正常人能隨便出現在那麼高的空中。可我們不信他不是正常人也沒辦法呀,上頭一直認為他是擁有了最高科技的單兵飛行工具,要我們查獲工具。他也不想想,要是真的是敵國研發的最新科技,會這麼冒冒然地出然在客機前面嗎?要偵察,最起碼也出現在機密點的地方吧,誰會去偵察客機呀,不管了,收隊。」
刀疤隊長說到這微微一頓,轉過頭對著眼鏡組員說道:「小謝,回去把這次的經過寫成報告,上報上去,我們等命令吧。」
「是,隊長。」眼鏡組員立正回答道。
而造成這一切的那位道士,卻對這一切毫無所知,此該站在一個大樓的樓頂,看著遠方,手指熟練地掐算著,眉頭卻越來越皺:「為什麼有種不好的預感,在凡世天演術受到的干擾太大了,又不能展開全部修為去演算。」
一盞茶的功夫後,一無所獲的道士總算停止了掐算,「算了,反正只要我自己不找死,凡世應該沒有能傷害到我的力量了吧。不過計劃還是得改下了,小白,我們現在先去把任務做了,然後再查探下,要是還沒發現就只能先回去了。」道士摸了摸肩上小猿猴的頭,似是對小猿猴說,又似自言自語道。在小白猿的吱吱聲中,道士再一次地消失在空氣中。
何旭所在的學校是一所工業學校,典型的男多女少,所以商工業大學裡面那些嗷嗷待哺的男生們,都紛紛把魔爪周圍那些學校的女生。
周圍學校對於商工業大學的男生可謂是極度反感,而女生則被商工業大學的某一些男生的死纏爛打弄得相當厭煩。再加上商工業大學的某一部分學子還以此為傲,頓時弄得商工業大學在整個大學城臭名昭著。
何旭一開始對大學那新鮮的感覺也在那次病發之後,開始蕩然無存。心情不佳的何旭決定出去走走,走出這個校園,隨便散散心。
雖然茫茫不知路往何方,但對於只求散心的何旭,這些都是無所謂的,所以何旭租了輛單車隨便找了一條路就出發了。
商市的大學城是建立在橢圓形的小島上,圍繞著小島,建立了三條繞島的馬路,從裡到外稱為內環路,中環路與外環路。
商市的大學城,各個學校間並沒有明顯的圍牆,一棟棟樓交錯地分佈在大學城裡,連校門都只是一個象徵,並沒有門的作用。所以何旭就這樣,悲劇地迷路了,晚上七點半的時候,何旭仍在內環路上找不著學校。
明白了自己是在做無用功,何旭也不往前走了,而是向著路過的一個不知名學校的宿舍區繞了進去。與內環路的安靜不同,宿舍區裡一片繁華,來來往往的男女比例就讓何旭知道這並不是商工業大學。
「這位同學,你好,請問下,這裡是哪裡,要回商工業大學怎麼走?」何旭來到一個坐在路邊休息,紮著小馬尾穿著白色短褲短衫面容姣好的女生面前,開口問道。
小馬尾上下打量了何旭幾眼,何旭此刻穿著商工業大學的校服,一條洗得發白的牛仔,和一雙乾淨但同樣是地攤貨的球鞋。
「鄉巴佬。」小馬尾在心中給何旭下了定義,頓時小馬尾興趣乏乏地反問:「商工業大學的?」
雖然覺得女生的表情有點奇怪,但何旭還是老老實實地回答道:「是的,我是這一屆的新生,現在迷路了。麻煩給我指下路行麼?」
聽到何旭的回答後,女生臉色怪異地看了何旭幾秒,似乎是覺得何旭沒有玩笑後,才開口回答道:「這裡是商財經大學,就在你們商工業大學的旁邊,你從這條路出去,往左轉,100米後看到個消防局往裡拐就是了。」
「謝謝。」何旭對女生的反應很是奇怪,不過聽到其指了路,也就沒多想,道了謝後就走了。
看到何旭乾脆地離開後,女生才喃喃地低語了一句:「沒有拿電話,難道真是問路的不成?雖然長得還行,但鄉巴佬就是鄉巴佬,這麼近都找不到路。」
很不幸的是大部分的女生都是左右不分的,而小馬尾剛好就是屬於大部分裡面的。
何旭左轉後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那所謂的消防局,不得已,何旭只好又返回了問路的地方,看到小馬尾還在,就又走了過去。
「哼,癩蛤蟆還想吃天鵝肉呀,看本小姐怎麼玩死你這鄉巴佬。」看到何旭去而復返,女生頓時「明白」了何旭是在玩欲擒故縱的把戲。
聽完何旭說完找不到消防局的話後,那位女生心裡暗道「果然如此」,臉上帶著淡淡的不屑,開口嘲諷道:「這位鄉…,師弟,人要有自知之明,有空多照下鏡子。你這種把戲,我三年前就遇到了,這把戲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能玩的。」
何旭聽完小馬尾女生的話後,對小馬尾句句帶刺的話感得十分地不解,繃著臉低聲說了一句:「這位師姐,我不懂你在說什麼,但那邊真的沒有消防局呀……」
「你不要煩人了,我沒空理你這蒼蠅。」小馬尾轉過頭拿眼角瞟了何旭一眼,手一擺,真接打斷何旭的話道。
「你……,真是神經病。」何旭看到小馬尾如此無禮,臉色也黑了下來,低罵了句就推著自行車準備離開。
「你給我站住,你罵誰呢?你給我道歉。」小馬尾聽到何旭的話後,臉上當即掛不住了,像個潑婦一樣直接拉住何旭的車後架,不讓何旭離開。
「你給我放手。」何旭看到小馬尾如此無賴地做法,冷冷地喝道。
兩個人的吵架聲,引得周圍小吃攤的人也好奇地圍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