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歷史軍事 > 盛世絕寵:霸上深情總裁

正文 第531章 矛盾升級 文 / 迷迭之巔

    想來也有一周沒有到學校了,星期一早上我懶洋洋地起了床,發現在桌上居然留下了一份豆漿和油條。

    一看就知道是陸修那個狗拿耗子多管閒事的人幹的,陸鶯會這麼好心?

    不過我還是沒領情,背起書包便開著自己的摩托車去了學校。

    來到學校後,才發現自己忘記帶校牌了。

    門口守著兩個查校牌的學生會成員,一個可能是新來的,惡狠狠地看著我:「站住,你的校牌呢?」

    「校牌?你問我?」我直接拿起書包便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腦門上,砸的他向後一仰,後腦袋又撞上了牆壁。

    「站住,你特麼別那麼囂張!你給我站住!」那男生大抵是血氣方剛,當即便要朝我衝過來。

    一旁的另一個男生拉住了他:「別嚷嚷了,你想死嗎你?你知道她男朋友是誰嗎?」

    「我管他男朋友是誰,這麼光天化日的在學校裡公然打我,你讓我軟柿子嗎?」他依舊大聲嚷嚷,不少人朝他看了過來,當然也有不少人的目光是落在我的背影上的。

    不過他們都已經見怪不怪了,我寧純然橫行校園,又不是一年兩年的事情了。

    「他男朋友是離特!道上混的那個,前年在我們學校門口砍死了一個女學生,校方屁都不敢放一個!」他壓低聲音說道。

    「站住!」這時候,身後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我翻了個白眼,真特麼陰魂不散,是鬼變的嗎?

    我不耐煩地轉頭看了他一眼,挑挑眉,痞氣地扯扯嘴角:「怎麼?你也想再嘗嘗被磚頭砸的滋味?」

    「向他道歉!」陸修憤怒地看著我。

    這時候,平日裡與我相好的幾個姐妹走了過來,看了陸修一眼,俱是吹起了口哨:「寧姐,新到手的鮮肉?」

    「去你的!」我翻了個白眼。

    「也是,性子這麼烈,又是乖乖學生,我們寧姐怎麼可能看得上他?」江綠萱也不怕死地跟著說了一句。

    我橫了她們一眼,大家都不敢說話了。

    「我說的話你沒聽見嗎?向這位同學道歉!」陸修依舊一副義正言辭的樣子。

    我心中不禁湧起了一股無名之火,老子長這麼大管天管地,還從來沒有人敢管我,頓時沒好氣地說道:「姐姐打了又怎麼樣?你有種讓他打回來啊?姐腦門在這兒,讓他打!」

    「你!你簡直不可理喻!」陸修氣得臉色通紅。

    「不可理喻?」我冷笑一聲,「我怎麼就不可理喻了?我就是欺負他了怎麼著?礙著你的眼睛了?你別看不就成了,你要是實在管不住自己的眼睛,你去醫院把眼睛給摘下來,把眼角膜捐獻了啊?你不挺愛裝好人的嗎?」

    陸修被我噎地一句話也說不出口,只能走到那個受傷的男生身邊,擔心地問道:「你沒事吧?」

    不料卻被那個男生一把給推到一邊去了。

    我和幾個姐妹見他那慫樣,不約而同地嗤笑了起來。

    我們的嘲笑使他的臉皮越發的紅,他不敢抬頭看周圍人的臉色,急匆匆地從書包裡掏出兩百塊錢,塞到那個男生的手中:「你拿這點錢,去醫院看看吧。」

    那男生收了錢,哼了一聲,還是沒給他一個好臉色。

    就在這時候,上課鈴聲響了起來,所有的學生全部作鳥獸散,身為好好學生的陸修,自然飛快地拔腿朝樓上跑去。

    我和幾個小姐妹慢悠悠地在後面邊走邊聊,陸修的教室在南樓二樓,我的教室在北樓二樓,不過南北兩幢樓房之間,隔得並不太遠。

    老師算是對我的遲到曠課,早就見怪不怪了,因此完全無視了我的存在。

    我一如既往地從書包中拿出了書本,堆積在高高的書桌上,在書桌的後面沉沉地睡了過去。

    沒睡著多久,便聽到手機傳來了叮咚的一聲,我有些惱怒地推開桌上的雜物,找出了手機,打開一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發來的短信:「下午放學我來接你。」

    「有病!」我低聲罵了一句,又睡了過去。

    下課鈴聲響起的時候,坐在我前面的男生用筆捅了捅我。

    「幹嘛?」我沒好氣地抬頭大喊道。

    「班主任叫你去一趟辦公室。」那個男生被我凶神惡煞的樣子嚇到了,有些怯弱地說道。

    「他叫我去我就去啊!」我翻了個白眼,但依舊是不情不願的離開了書桌,去了辦公室。

    此時,辦公室內只有班主任一個人,其他的任課老師都不在。

    我吊兒郎當地走到他面前,斜著眼睛看著他:「什麼事?」

    「前兩天,高二一班的一個叫陸修的同學,跟我說你是他異父異母的姐姐,這幾天生病了,到底是不是真的?」

    我現在真心覺得陸修這人就是有病吧?他還以為他聖母白蓮花呢?什麼事情都要管,我讓你管了嗎?我領你情了嗎?

    「老師,你猜呢?」我掏了掏耳朵,不正經地說道。

    「我現在在問你話!」班主任頓時便怒了,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

    我特麼還就來氣了,你憑什麼對我指手畫腳、頤指氣

    使的?就憑你是老師?

    老師能這麼懷疑自己的學生嗎?還為人師表。

    我怒氣一上來,頓時便捲上了自己的褲腿:「老師你看吧!」

    反正我腿上一周前是真摔傷過的。

    這下班主任張口結舌,有些無語了。

    我的心中一陣得意,像是打了他一耳光一樣。

    半晌,他推了推自己的眼睛,咳嗽一聲說道:「陸修雖然轉校生,但是我聽他的班主任說過,他是一個品學兼優的好學生,這樣的學生想必是不會說謊的!」

    我冷笑一聲,拔腿便走出了辦公室,他品學兼優?他不會撒謊?那我呢?我品行惡劣?我滿嘴謊言?

    這人真不配當老師!

    「你給我站住!我讓你走了嗎!你給我回來!」班主任還在辦公室內,將桌子拍得山響,歇斯底里地說道。

    我卻已經不管不顧地走進了教室,繼續做我的春秋大夢。

    一覺睡到中午剛剛好,我拿出自己的飯卡,抱著餐盒走到食堂去打了一份飯,自己默默地啃。

    我們學校別的不行,就是飯菜在所有省示範性高中算是首屈一指。

    解決完午餐後,我慢悠悠地晃回了教室,經過花園的時候,看到柳樹下的陸修,在一邊啃麵包一邊背單詞。

    九月的陽光從柳樹的縫隙中灑落了下來,斑斑駁駁地落在清秀乾淨的少年身上,少年穿著一身簡單的白色校服,卻硬生生地穿出了一種白馬王子的味道。

    他認真的背誦著單詞,彷彿手中的單詞是一件精美的藝術品一般,值得他用心對待。

    不管從何時看,陸修都是帥氣的,而且這種帥氣中帶著一股水一般的乾淨,令人無論何時,不是想要狠狠擁有,便是狠狠毀滅。

    我屬於後者,因為我本身就是處在陰暗當中的。

    這時候,我看到一個長得十分漂亮的女孩走到了他的身旁,她端著一個飯盒,不知在跟他說些什麼,兩個人相視一笑,美好的就像是這午後的陽光一般。

    我突然覺得空氣有些悶熱,陸修是傻子麼?怎麼對什麼人都好?還是他本身就是一個極度虛偽的人,這些都是他偽裝色?

    我甩了甩頭,將那些煩悶從自己的心頭趕走。

    我很快便走到了自己的教室,繼續將自己的腦袋擱淺在自己的手肘當中,做著自己的春秋大夢。

    一覺睡到下午放學,我懶洋洋地伸了個懶腰,心裡默默盤算著,要怎麼對付張凝薇那個小賤人。

    她以為自己綁上一個黑老大就了不起嗎?敢叫人強了她,就要有付出代價的覺悟。

    慢悠悠地走出了學校,才走到教學樓門口,便發現很多女生圍在一起嘰嘰喳喳,我好奇地湊過去一看,只見學校的門口停著一輛邁巴赫,看起來非常炫酷。

    在這個小縣城裡,居然能看到一輛邁巴赫,這可是非常了不起的事。

    我看了兩眼,正打算走開,不料車窗降了下來,一個熟悉的人朝我揮了揮手:「小丫頭,上車吧!」

    我瞬間便想逃命,因為朝我招手的人居然是安梓淳!

    我可害怕這個笑面虎了,雖然他沒有對我做過什麼可怕的事情,但是我打從心底的覺得,表裡不一的人才是最可怕的。

    周圍的目光全部落到了我身上,女生是羨慕嫉妒恨不屑唾棄皆有之,男生則是一片唏噓。

    我在眾目睽睽之下上了馬車,關上車門的一瞬間,我在眼角的餘光裡,居然又看到了憤怒的陸修。

    車子開動,疾馳而去。

    我忐忑地坐在後座上,不安地玩弄著手上的安全帶,沉默了半天後,訥訥地開了口:「安先生,我們要……去哪兒?」

    安梓淳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我還以為你這丫頭不會說話了呢,心裡猜想著你到底能憋多久,果然,還沒五分鐘你就耐不住性子了。」

    我心中暗怒氣,可是卻不敢表現出來,只能悻悻地點點頭。

    「老大出院了,今天帶你去老大的場子裡好好轉轉。」

    「出院了?」我十分驚訝,不是說傷筋動骨一百天嗎?他可是被子彈打中左臂啊,不過我面上還是不敢表現出什麼,訕訕地說道,「顧先生威武!」

    他似乎是逗我逗得來勁兒了:「我怎麼覺得你這丫頭這麼可愛呢?」

    我呵呵乾笑兩聲,長這麼大,還就沒人說過我可愛。

    安梓淳不再說話,車子大約行駛了二十分鐘之後,來到了一家夜總會的地下停車場。

    「你來這裡玩過麼?」他挑眉看著我。

    我搖了搖頭,我要去也是去酒吧,這種燒錢的高檔場所,我怎麼可能去的起?

    「一樓是洗浴中心,二樓是包房。」他解釋道。

    我跟著他進了電梯,上了二樓,一路走來,竟見到了好幾個漂亮姑娘,那些人穿著性感暴露的衣服,煙視媚行,看到安梓淳後,紛紛點頭打了個招呼。

    她們稱他為安少。

    我有點吃不準這是什麼意思,這是說這個夜總會是他開的嗎?所以她們叫他安少?

    還沒等我搞

    清楚事情的真相,我便被他帶著走進了一個包廂。

    顧先生的胳膊已經沒有好,打了石膏在胸前吊著,此刻他正端坐在包廂內,端著一杯紅酒慢慢地品味著。

    見安梓淳帶著我走了進來,顧先生的眼中閃過了一抹顯而易見的驚訝。

    「我無聊,帶她過來玩玩。」安梓淳挑挑眉。

    顧先生沒再說什麼,可也沒有看我。

    雖然跟他在醫院相處了一周,可是我打心底的還是對他有一種敬畏的感覺,因此坐得遠遠地,默默地縮小自己的存在感。

    安梓淳湊過去跟他說了些什麼話,距離太遠了,我什麼都聽不見,但是感覺挺嚴肅的,我也慶幸自己聽不見,俗話說的好,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

    這時候,門外又走進來幾個人,那些人的身邊都纏著一個蛇精一樣的女子,有妖嬈的,有清純的,有成熟的,有青澀的。

    他們一進來,便熱情地招呼道:「顧先生,你好!」

    「你好!」顧絕也站了起來,與那幾個人一一握手。

    然後,所有人都在包廂內坐了下來。

    之後,便是慣例的套交情,不知道怎麼搞的,我原本是坐在最邊緣的一個,不知不覺居然坐到了顧先生和安梓淳的中間。

    我有些微微的鬱悶,不過還是沒有說什麼。

    然後便是敬酒,我本來就長得漂亮,雖然今晚沒化妝,但是我能感覺到對面幾個男人那眼睛就跟鉤子一樣,鉤在我的臉上拽不下來。

    「來來來,喝一杯!」一個帶著金鏈子的胖子遞給了我一杯酒。

    我居然能清清楚楚地看到酒下面正在融化的藥丸。

    我也不知道那藥丸到底是什麼東西,但是感覺上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

    這時候不喝吧,落了顧先生的面子,說不定我都不能活著走出這個夜總會了,可是喝了吧?

    誰知道我明天會在哪個男人的床上醒來?

    「喝一杯怎麼行?至少要一瓶才能顯示我的誠意。」我急中生智地說道,拿起旁邊的一瓶沒有開封的白蘭地,用開瓶器開了封,然後抓起瓶子便咕嚕嚕地往自己的嘴巴裡灌!灌完之後,我把酒瓶子朝下放,展示給他們看,已經滴酒不剩了,然後,我便倒在了桌上直接裝醉。

    「還是個學生妹子?」他的目光放肆地落在了我的臉上,即使我閉上了眼睛,還是能夠**裸地感受到。

    「是啊,還是個學生妹子,我妹妹,今晚帶出來玩玩。」顧先生突然開口說道。

    既然是妹妹,那自然是玩不得的了。

    幾個男人的神色皆有些訕訕的,眼見著生意可能會黃了,安梓淳趕緊用耳麥對樓下說道:「把linda姐叫上來,帶上我們這裡最好看的姑娘。」

    很快,一個妖嬈的中年女人,帶著十幾個漂亮鮮嫩的小姑娘走了進來,一水溜地站在包廂的台上,像是挑白菜一樣,任他們用**裸的目光肆意打量。

    然後,他們都選了幾個姑娘,算是賓主盡歡。

    可能是屋內的空調開得很舒服,不知不覺我便睡了過去,等醒來的時候,已經快到學校門口了。

    我眼尖地瞥到自己的住房就在對面那條街,頓時大聲喊道:「去對面!對,就是口味蝦的那個樓下面!」

    安梓淳輕笑:「丫頭,什麼時候也敢使喚起我來了?」

    我頓時便有些訕訕的,訥訥地說道:「哪能呢?我剛剛沒睡醒……沒睡醒,在夢遊。」

    「既然你在夢遊的話,那我便把你送到學校門口,直接把你扔下來了。」

    「別別別!」我趕緊擺手,「對不起安先生,你把我送到對面那條街的口味蝦樓下就好,謝謝你。」

    安梓淳把我送到了樓下,我下了車,一個勁兒地道謝,那模樣,要多諂媚有多諂媚,就跟舊社會的狗腿子一樣。

    安梓淳被我逗笑了,吹了聲口哨:「妞兒,早點睡,明天放學我再來接你!」

    我朝他揮了揮手,蹬蹬蹬地上了樓,心裡祈禱著明天他可不要來找我,他交往的那些人,沒有一個是我能得罪的起的。

    今晚若不是顧先生說了一句我是他妹妹,只怕我早就被啃得骨頭都不剩了。

    上了樓之後,我才發現自己忘記帶鑰匙了,便砰砰砰地開始砸門,將門敲得山響。

    門很快就被打開了,陸修站在門後,穿著睡衣拖鞋,嚴肅地看著我:「寧純然,我們好好談談。」

    「叫什麼叫?寧純然是你叫的嗎?叫姐姐!」我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一股厭惡的情緒,打從心底升起。

    「姐姐?你如今的所作所為,也配我叫你一聲姐姐?」

    「我做什麼了我?」我抓起身邊的東西,劈頭蓋臉地朝他身上砸去,「你說啊?我做什麼了我?我光明磊落,行的端做得正,我不偷不搶的,我做什麼了我?」

    他指著窗外:「有那輛車在,你還說你沒做什麼?寧純然,這件事我可以暫時不告訴爸爸,但是你必須停止這麼做,你現在還是個學生,你不知道買、身是違法的嗎?你的父親是警察,你這樣做會讓他蒙羞!」

    「賣、身?」我冷笑一聲,「陸修你真敢想啊,我賣、身?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賣、身去

    去了?」

    「開得起邁巴赫的,在這個縣城裡有幾個人,你敢說你不是給人家做二、奶?寧純然,你就不能有點道德觀嗎?破壞人家家庭換來的錢,你花的安心嗎?」

    「夠了!」我憤怒地喊了一聲,「別特麼一副道德標桿的在世包青天的樣子,我當不當別人的二、奶關你什麼事?我礙著你了嗎?就算我當別人二、奶了又怎麼樣?你管得著嗎?有種你去找到人家老婆啊,你去跟人家老婆說,你老公在外面養了女人啊?你去啊!你怎麼不去啊!」

    「你!你!你簡直道德敗壞!」陸修又被我氣得說不出一句話來。

    我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不屑地說道:「沒有金剛鑽就別攬瓷器活,姐姐的事情,還是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

    說罷,我換上鞋子越過他直接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第二天,安梓淳果然又開著車在放學的時候出現了,那場面可謂是驚醒動魄啊,有了昨日的經歷,今日的校門口顯然圍了更多的人,大家都想看看我這個傳說中的女主角。

    當大家看到女主角真的是我寧純然的時候,臉上不約而同地浮現了一抹深深的失望。

    尤其是女孩子,心想現代的男生都瘋了嗎?放著好好的良家女孩不去喜歡,偏偏要喜歡自甘墮落的小太妹。

    這次安梓淳帶我去的,是一個地下賭場。

    我沒錢,跟他們不熟,也不好找他們借錢,因此只用了身上僅剩的幾塊錢,換了幾個硬幣,在玩老虎機。

    沒想到倒是贏了不少,就在我高興的興高采烈的時候,我感覺周圍多了一個人。

    「顧先生。」現場的氣氛頓時便冷了下來。

    「安梓淳帶你來的?」他清冷的眸子落在了我的身上。

    我點了點頭:「不過他現在巡邏場子去了。」

    「我帶你到處轉轉吧。」他淡淡地說道。

    我感覺這是我們見面以來,說話最多的一次了。

    顧先生帶著我隨便在場子裡轉了轉,教了我一些簡單的遊戲規則,他什麼時候走的,我也不知道,我一個人盯著俄羅斯轉盤都玩了一下午。

    當然,我沒錢,自己玩自己的。

    可惜的是,一下午,沒有中一把。

    不過俄羅斯轉盤這種事本來就概率極低,我也不指望什麼。

    就在我最愁眉苦臉的時候,顧先生又出現在了我的身邊,嚇了我一大跳。

    「一下午都在玩俄羅斯轉盤?」

    我意興闌珊地點了點頭。

    他沒說什麼,這時候安梓淳走了過來,將我帶走了。

    晚上回到家,我居然又忘了帶鑰匙,開門的還是陸修。

    我想起方才經過樓下的時候,看到麻將房燈火通明,隱約中似乎還看到了陸鶯,原來她每天晚上都在這裡打麻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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