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044 用遺傳解釋 文 / 附子草
德爾的休息室周圍有戰士盡責的把守著,一副不苟言笑,油鹽不進的樣子。
漢娜早在這些人身上吃了數次癟,也知道這些人根本不給人一點情面。看了看一如既往防守嚴密的德爾的住處,漢娜只得先行離開,另想辦法。
她一定會找到辦法的。
藏在暗處的克萊特看著轉身離開的漢娜,悄悄的收起了鋒利的匕首。
次日,翻來覆去想了一整夜的漢娜,終於相處了一個不算好的辦法。沒辦法,既然你不想見我,那我就讓你主動來找我。
一大早,洗了一個極近奢華的花瓣精油澡,一件一件地為自己穿上了性感漂亮的裙子,接著坐在梳妝台前為自己細細的描繪著臉上的妝容。
而在這之前,她早已派人傳話給德爾,你想找的人,我知道她在哪裡。
兵行險招,這個辦法不得不說實在算不上一個上計,但繁森現在已經利用不上,她只能出此下策。
只要能將德爾引誘過來,她已經不顧一切了。
室內提前點好了一種催情的香,香氣縈繞著整個房間。與房間本來的香氣相比,這種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味道一點都引不起人的注意。
漢娜描繪著唇彩,然後不經意般的轉頭看了香盒一眼,眼裡透出一種志在必得。
藏身在房間暗處的克萊特將這一切看在了眼裡,心裡對漢娜充滿了濃濃的鄙視。
真是一個垃圾。
渾然不覺自己一舉一動盡收另一個男人眼底的漢娜猶自坐著美夢,只要能得到那個男人······
如漢娜所料,消息傳到德爾那裡,不出片刻,德爾便雷厲風行的來到漢娜房間。
一出口便是一句言簡意賅的質問,「她在哪?」
背對著德爾的漢娜臉上顯出一絲不悅來,雖然男人如她所願的來了,但只要一想到她能騙得德爾來完全是因為她所不屑的那個女人,漢娜便深覺到自己的失敗。
這對她來說,是一個恥辱。
裊裊的站起,轉身,臉上展出一抹自以為魅惑十足的媚笑,「大人您好不容易來漢娜這裡,就一定要這麼著急嗎?」
德爾的臉上猶如千年不化的寒冰,他只是冷冷盯視著漢娜,就猶如看一件毫無生命力的廢品。
「說,她在哪?」絲毫不理會漢娜的話,甚至漢娜說了什麼德爾都完全沒有聽進耳朵,他只在等那個名字的出現,那個他心心唸唸著的名字。
因為等待的焦灼,德爾已經隱隱顯現出不耐煩來。那雙墨綠色的眼眸中,正在逐漸形成一場風暴的漩渦。
漢娜不自覺的被這雙漂亮的墨綠色眸子吸引,簡直就快要溺斃在這場聲勢浩大的風暴中。
在這雙眼睛中,她看見的是滔天的權勢和野心,以及無邊的黑暗。
充滿了魅力,漢娜感覺到它在引誘自己沉淪,義無反顧。
身體隱隱發熱,漢娜不自覺的咽嚥口水,有一種想要把眼前的人一把撲倒的衝動。
德爾似乎比以往更加的迷人。
漢娜如此想到,她猜測是房間裡正燃著的催情香起了效用。那麼,這是不是也說明德爾他,也和她有一樣的感覺?
德爾看見漢娜的眼神,頓覺無比的噁心。若不是這個女人說她知道她的下落,他才不會來見這個發情的母狗。
「你該知道欺騙我的下場。」
冷冷的話從優美的薄唇中吐出,德爾警告道,心中殺意已生。
燥熱的感覺被從德爾身上散發出的寒氣一瞬間消散,漢娜眼神清明了些,也看清了德爾眼中真切的毫不掩飾的殺意。
心裡一驚,寒意從腳底升至頭頂,漢娜就像是被人當頭潑了一大盆涼水,渾身不自覺的害怕到顫抖。
這個男人是真的要殺她,如果她不能說出令他滿意的答案。
然而心裡是恐懼到了極點,但從身體四肢末端傳來的酥麻燥熱感卻怎麼也忽視不了。
身體的力氣漸漸流逝,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倒下之前,漢娜終於問出了一直疑惑的問題,「為什麼你,你沒有······」
話未說完,身體已然軟軟的倒在了地板上。
德爾明瞭漢娜的問題,早在他邁進這個房間的那一刻,他便聞到了無比熟悉的味道。
這種藥,他曾經在她的身上用過無數次,只是為了假裝他給的歡愉,她是願意接受的。
不屑向他眼中的母狗解釋他早已對這種藥物免疫,穿著沉重軍靴的腳一抬,便想解決了這個屢次讓他不耐煩的人。居然這次用他最在意的人作為借口,實在是不能原諒。
然而抬起的腳在空中一頓,終是放了下來。看著地上面色潮紅的女人,德爾突然想到了用另外一種方法來折磨她。
抬腳毫不留戀的走出了房間,對不遠處正在巡視的戰士們招招手,吩咐道:「裡面的人賞給你們了。」
戰士們一看是漢娜的房間,不由個個興奮起來。
對德爾行了禮,然後便急不可耐的衝進了房間。
既然是打著這樣的意圖,那麼說明那個女人定是什麼都不知道的。心裡的落寞一閃而逝,他是真的想她了。
想把她緊緊的鎖在自己的懷中,片刻不離,永遠不離。
德爾已經離開,房間裡很多個戰士在享受著心心唸唸的歡愉,然而克萊特對房間中**的一幕卻充耳不聞。
剛才那個男人,就是殺死哥哥的兇手。
然而想到不遠處等在家中的李妍,克萊特卻又將一切刻骨的仇恨忍耐下來。他不能暴露自己,至少他還擁有著李妍,擁有著這個男人求而不得的一切。
緊握著的雙手打開,手心裡赫然有觸目驚心的五道血痕,鮮紅的血液從放鬆了的手心中緩緩流下,滴到了潔白的地板上。
現在他可以肯定,李妍現在安全了。
且不說那個男人是否會相信這個垃圾的話,只是看看現在,克萊特一眼瞥過火熱的場面,這個女人基本上也是活不了了。
在這裡一刻都不想呆下去的克萊特,只是離開了一個晚上便已歸心似箭了。想到還有人等在家中,克萊特冷硬的心融化成了一泓清泉。
如來時那般,卡萊特徒步往回趕。
因為迦南的緊張局勢,在迦南的周邊地區出現任何一輛交通工具都會被當做可疑的東西打下來,沒人會在乎你是不是無辜。
徒步走意味著克萊特回到家的速度大大的銳減,如來時的那般,他要花費整整一天的時間才能夠到家。
即使克萊特的能力高於一般人,但瞬移是一種極度耗費體力的能力,克萊特也只能在徒步回家的路途上偶爾使用幾次瞬移。
因此,在克萊特到家的時候,發生了一件足以令他瘋狂的事情。
李妍不見了!
短短的兩天的時間內,他們所居住的城市裡發生了一件極其大的事情。
這座城市的管理人之前便為希爾的軍隊鞍前馬後的伺候著,之前是為希爾的軍隊籌集物資,然後派人搬運到迦南那裡。
可現在,他又想出了另一個為希爾出力的辦法。這人認為光捐獻物資不足以體現他對希爾的忠心,以及他對希爾稱王所做的貢獻,千思萬想之下,這人終於覺得自己開竅了。
他應該為戰士們送女人過去。
想想軍隊裡最缺的是什麼,那當然是女人啊!
當然,這麼直接的讓人過去,女人們大多肯定是不願意的。先不說那邊的條件艱苦,自己男人還時刻都處於戰死的境地,換誰都不樂意白伺候一個人。
管理人左思右想,時間緊迫,不如直接強來的好。
於是,城市裡凡是單身女性,或者沒有伴侶的女性,一律被管理人派出的人帶走。而家裡沒有男人在場的李妍,自然被當做單身女性帶走了。
即使李妍有足夠的自保能力,但身邊還帶著兩個孩子,她無法保證兩個孩子的安全。更何況對方人多勢眾,硬碰硬他們是沾不到半點優勢的。
安撫了兩個孩子,李妍便佯裝順從的被帶走,以伺機逃跑。
本打算將兩個孩子托付給鄰居照顧,但沒想到半路上兩個孩子居然又找上了李妍被關的飛車,並且還不被任何人發現。
李妍本想責備兩人,但看著辰辰小朋友一聲不吭卻倔強抿起的嘴巴,還有堅定的眼神,以及皓皓小朋友可憐委屈的嘟著嘴巴堅持不要和自己分開的樣子,李妍便軟下了心。
算了,畢竟她也不想跟兩個孩子分開。
世事多變,只有留在自己身邊才是最保險的做法。
怕兩個孩子被這一突變嚇到,李妍便嘗試著安慰兩個小朋友。哪知兩個小朋友臉上沒有絲毫害怕畏懼的表情反而帶著點興奮和躍躍欲試。
就連一向寡言的皓皓小朋友,李妍也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不同於往日安靜的興奮。
興奮?李妍想一定是自己看錯了,否則兩個孩子好鬥的性格只能從遺傳的角度解釋了。
「麻麻,我們要去哪裡?」皓皓小朋友緊緊扒在飛車的窗戶上向外看,外面的一切似乎都對他有無盡的吸引力。
相比較活潑好動的皓皓,辰辰小朋友則顯得一派鎮定,一副小大人的模樣。這些對他來說並不算什麼稀罕事,早在他獨自一人離開迦南的時候他便嘗試了許多的事情了——
題外話——
今天貌似晚了,又超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