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036 一樣的陰暗 文 / 附子草
好了,一如既往的謝謝大家的支持麼麼噠
話說窩說了這麼多大家能明白窩說的啥嘛?
本來這文推薦的時候介紹要叫來著,成了有麼?好吧,噓!這是編編改的,我們小點聲。
窩起名無能,想當初這文的書名···咳咳,好漢不提當年勇。
菇涼們能猜出來為神馬烈路會遭毒手嗎?另外感謝greenshine123菇涼提供的「尼爾」女主名字,話說我真要用這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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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子:對不起你沒有主角光環。
無故躺槍的烈路表示很悲憤:特麼的我就_(:3∠)_了!
德爾下手的時候完全是隨機挑選的,至於希爾,菇涼們看,他就是故意的。
還是幫德爾澄清一下,免得他無辜被黑。
------題外話------
德爾一句話,令小士兵如蒙大赦。行了禮,趕緊回到了隊伍。
「去訓練吧。」
「不敢,我會努力的!」
小士兵聽出了德爾話裡暗含的意思,冷汗直冒。
「看來你對自己不是很有信心?怎麼,這是覺得自己能力不足,不夠格呆在第三小隊麼?」德爾的話裡隱隱帶著警告。
「我只是,只是感到可惜······畢竟烈路平常都那麼優秀,能力比大多數人強,也對我們一直很照顧。」烈路不僅是他們小隊中能力強悍的佼佼者,還很少見的在他們平常的訓練中提供幫助,一點都不藏私。
「怎麼,你很傷心?」聽不出喜怒,德爾抬眼問心情顯而易見低落沮喪的士兵。
畢竟是往昔的戰友、夥伴,對於烈路的遭遇,他無可奈何,幫不上一點忙。
他的人生,意味著終結了。
「軍醫是這麼說的,神經的損傷不可逆。烈路······烈路的傷不可能治好。」小士兵說得有些於心不忍,這意味著烈路從此以後都不能再以一名軍人的身份參與戰鬥。
德爾沉思片刻,淡淡的說道:「也就是說,他以後一直都會是個殘廢,是這個意思麼?」
「軍醫說烈路,」停頓了一下,那名士兵還是咬牙照實說了情況,「說烈路的癱瘓找不到外傷,沒有骨折,沒有其它任何損傷,最大可能是由神經損傷引起的癱瘓。」
「說結果。」德爾不耐的打斷士兵的猶豫。
「軍醫說查探不到病因,但是——」士兵有些吞吞吐吐。
先前跟隨著去了軍醫那裡的士兵已經回來正跟德爾匯報軍醫那裡的情況。
「那就處理了吧,今天的時間耽誤的已經夠多了,剩下的時間抓緊練習。」從椅子上起身,希爾望著似乎同樣不平靜的德爾那邊。
「隊長,已經死了。」小士兵回道。
伸出手,探了探那人的呼吸。
久久,直到希爾疑問的發出一聲「嗯?」,一名小士兵這才如夢初醒,領命走到那個男人身邊,蹲下身去。
「咚、咚」規律的節奏敲在了每個人的心裡,他們甚至覺得胸腔裡的那顆心臟也跟著同樣的頻率在跳動。椅子上一派悠閒風華絕代的男人彷彿用那只輕柔的手攫住了他們的心臟,使他們每一次的呼吸都那麼小心翼翼。
「上去看看。」希爾悠閒的坐在椅子山,左手食指一下一下有節奏的敲打著椅子的扶手。
渾身被打的青青紫紫,腰上,腹部,大腿,脖頸幾處脆弱的地方都受到了致命的創傷。有幾處的動脈正成噴射狀的向外流出大股的血液,男人身下躺著的地方血液已經緩緩匯成了血海。
人群發出不小的驚呼,他們前隊長此刻正以慘烈的樣子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同一時刻,第七小隊那邊也有了結果。
小士兵領命而去。
德爾的眼神一閃,鎮定自若的吩咐道:「送到軍醫那裡去吧,其餘人按原計劃繼續。」
「報告隊長,烈路突然倒在地上沒辦法動了!」一名隊員大步跑著向德爾匯報。
突然,正要列隊跑開的隊伍裡出現了一些騷動。
第三小隊的人全都靜靜站立,等著他們的隊長的吩咐。
「所有人圍著營場跑圈,100圈,之後我們去三號場地練習打靶。」
多餘的人是沒有存在的價值的。
前隊長是麼?既然有我希爾了,那麼你就是多餘的。
「好了,開始吧。」輕描淡寫的下了命令,希爾轉身坐到一張寬大的椅子上看著這場你死我活的戰鬥。
每個人不禁心裡害怕到發涼,希爾就是一個如此恐怖的存在。
但是在只有兩個人的小小的爭鬥中,希爾卻明確的下達了戰鬥到死的命令。
其實不論在哪種鬥爭中,不管是資格晉級賽,友誼交流賽還是在正規的戰鬥中,都沒必要選擇戰死。
這是一場你死我活的戰鬥,除非你死,否則我將失去留下來的資格。
希爾的話很委婉,表達的意思每個人都明白。
「行了,你叫什麼我不關心。既然是你們兩個沒有拿到標記,如果還想留下來的話,就想辦法只有你一個人爭奪這個位置。」擺手打斷了那名前小隊長的話,希爾笑吟吟的下令,似乎對即將到來的這場鬥爭頗含期待。
其中一人向前踏出一步,「隊長,不是錯覺!我是第七小隊的前隊長,我是格——」
「就是你們兩個?」希爾走到兩人面前打量,「好像有一個人看起來很面熟啊,是我的錯覺嗎?」
立即,有兩個人乾脆利落的出列,向希爾行禮。
「那麼,昨天沒有拿到標記的人出列。」希爾笑吟吟的下令,心情看起來似乎很好的樣子。
希爾來回巡視著每一個士兵,每一個人都是一副平靜堅毅的面孔,似乎沒有經過昨天一場令他們筋疲力竭的資格爭奪戰。
第七小隊。
每一名士兵都訓練有素的完成了起床洗漱然後集合的動作,十個小隊,整整齊齊的排列在營場裡。
第二天一大早,熟悉的集合哨令響起。
只用兩三秒的時間便推完了針筒內的液體,德爾收好注射器,又快速而又隱蔽的原路返回。
找準了士兵後頸椎骨相連之間的空隙,德爾動作流利的一針紮下去,只在進針的那一瞬間,士兵的身體顫了顫,似乎有醒過來的跡象,但是針尖上的麻醉藥又使他很快陷入沉沉的昏迷中。
士兵的睡姿是面朝下趴著的,只露出了半張臉,但是後面脆弱的頸項部完全是暴露在空氣中的,正好方便了德爾接下來的動作。
寂靜無聲的往針筒裡裝進一種強腐蝕性的液體,排出了裡面的空氣。
走到一個熟睡的士兵床前,看著那名士兵的對一切渾然不知的臉。德爾觀察了幾秒,然後毫不猶豫的從懷裡拿出一個注射器。
當然只是對於普通人來說,他們眼中的景像是這樣的。但在德爾的眼中,一切都清晰可見。
一個高大的身影迅速的繞過一個個巡視的士兵,摸進第三小隊的士兵營。營房裡黑暗一片,藉著從牆上的窗口裡透過的月色能隱約模糊的看清床上躺著的一個個姿勢各異的人。
夜晚,普通士兵營響著此起彼伏的呼嚕聲,磨牙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