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人生自是有情癡（3） 文 / 聿天使
程西西蹲著馬步，手機響了。
順手撈過了手機，程西西一看是姐姐打來的，直接按了通話鍵，笑嘻嘻地接了起來，
「姐——」
「在睡了沒？」電i話另一頭的程苗苗溫和地問道鈐。
「沒，正蹲馬步呢！」
電i話另一頭的程苗苗頓時笑了，
「你不是沒去武術中心了嗎？
幹嘛還蹲馬步啊！」
「沒去了，也不能荒廢了基礎功不是。
姐，等你畢業回來了，我給你當私人保鏢啊！」
「還是算了，我請不起你！」程苗苗笑道。
「你找個有錢人嫁了，不就請的起我了嗎？！」
「那你還不如等著你姐變成有錢人比較實際！」
「那姐你加油啊，我等你成為有錢人，請我當私人保鏢啊！」程西西笑道，就好像她的人生目標就是成為她姐的私人保鏢啊！
「你的新工作做得還習慣吧！」程苗苗問道。
「姐，我們家每個人都問過一遍了，你們是不信任我能力，還是怎樣呢？」程西西笑道。
「這不是關心你嗎？
就怕你第一份工作會不適應。」程苗苗應道。
「不適應也得適應，不然媽還不剝了我的皮。
不過老實說，直到目前為止，我還挺適應的。」
「那就好，好好做，姐回來給你帶禮物。」
「姐，當我三歲小孩呢，難道不好好工作，回頭你就不給我帶禮物啦？」
「那當然了，不努力的孩子，是沒有禮物的。」
「你狠！要不要回來拿一張獎狀跟你領獎啊？」
「那最好了！」
程苗苗笑了，程西西也笑了。
姐妹倆聊了好一會兒，才掛電i話。
程苗苗比程西西大七歲，也就是等程西西從外婆那裡回到家裡，程西西已經十五歲上初三了，對這個妹妹自然是很是疼愛。
姐妹倆的感情就一直很好。
程西西又蹲了一會兒馬步，忍不住想起了那個見了兩次面，還不知名的男子。
從小到大，她應該是第一回見到這麼英俊的男子。
如果是以前，程西西見到他，一定會覺得這個男人太缺少陽剛之氣了。
一個大男人，皮膚卻比她好，眼睛比她漂亮。
身材是沒機會看，因為他一直都是坐在駕駛座上，但應該也不會差，特別是穿襯衫的樣子，看起來挺拔俊美。
不過這個程西西排斥的點，也被他幫了她兩次，以及迷人的微笑給掩蓋了，於是這個英俊的男人，就在程西西的心目中進化為完美的男人了。
程西西忍不住想，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英俊這麼迷人的男人呢？
直到她爬上了床睡，這個念頭還沒有揮去。
第二天是星期天，程西西去了武術中心。
雖然沒有在這邊上班了，但她週末還是可以過來玩的不是嗎？
老高見到她問的還是同樣的問題——新工作怎麼樣？
老高是程西西的師兄，也算是半個師傅。
他們同樣師從張大師，但因為程西西年紀小，所以一直都是老高帶著她練習。
老高其實並不老，今年也才三十多歲，原本大家都尊稱他為二師兄。
但二師兄讓人想到了豬八戒！
老高後來就不樂意人家叫他二師兄，於是不知道什麼時候二師兄就變成了老高。
大家就都老高老高地叫了，都叫習慣了。
程西西忍不住歎了一口氣，突然有一種感覺，那就是大家都覺得她肯定做不下去，過兩天就會自己又滾回武術中心了。
「很好，很喜歡，我決定在那家公司做到退休了。」程西西一臉堅定地說道。
老高笑了，伸手拍了拍程西西的肩膀說道，那就好好幹，等發工資了，請我們吃一頓。
「為什麼是我請你們吃一頓啊，我找到新工作，你們都還沒請我呢！」程西西立刻抗議到。
「你找到新工作，也應該是你請我們好不！」老高笑道。
「你們太周扒皮了，我的工資才2500，你們也下的了手。」
「2500，那不是250的十倍嗎？師姐！」塗藍從他們身邊經過，這時候回過頭插了一句。
「藍藍，你皮癢是不是？」程西西轉過頭來怒到。
「別叫我藍藍！」塗藍立刻抗議到。
「藍藍，親愛的藍兒，還是小藍，你選一個。」程西西笑瞇瞇地反問到。
塗藍一臉鬱悶地走開了。
打不過，只能憋屈著了。
程西西則幸災樂禍地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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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會兒，就聽到塗藍叫道，
「侄徒弟，你們家西西又欺負人了。」
「西西來啦！」蘇奕抬眸看到程西西頓時笑了。
「叫師傅，別沒大沒小的。」程西西一手搭在蘇奕的肩膀上笑著說到。
蘇奕直接翻白眼，
「你新工作——」
「別再問我新工作了，你們每個人問我一遍，我都煩死了。」
「早就跟你說過了，你肯定是做不下去的，來我的公司，我給你安排一個總經理助理的崗位，工資隨便你填！」
「我才不稀罕，還有誰跟你說我做不下去的，我做得不知道有多開心呢！
工作環境好，又有賞心悅目的帥哥可以看，就連停車場的老伯服務態度都超好。
我怎麼可能做不下去。」程西西笑著應道。
「對了，你還沒跟我說，你找的是什麼工作呢？」蘇奕問道。
「不告訴你！」程西西說完，放開了手，「我去換衣服，藍藍，等一下我們過兩招！」
「不要，我今天晚上還要去約會，這張臉要保護好。
你跟蘇奕過招差不多，他反正沒女朋友。」塗藍立刻反對到。
「誰跟你說我沒有女朋友的。」這下換蘇奕不樂意了。
「西西師姐答應當你女朋友了啊？
不會吧，師徒這可是亂i倫。」塗藍誇張地說道。
「亂你的頭啊，欠修理啊！」程西西舉起手作勢要修理塗藍，塗藍趕緊溜之大吉。
程西西進去換練功服了。
蘇奕將東西交給了老高，中午加菜和水果。
然後跟著進去換衣服了。
平時真的要過招的話，程西西三兩下就將蘇奕解決了。
實在很沒成就感。
蘇奕雖然是個男人，但中氣不足，底盤太虛，按程西西激動時的話說，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為此蘇奕現在每天都要加強鍛煉，為的是練出腹肌來。
可惜到目前為止，他也只有四塊腹肌而已，沒辦法練出八塊腹肌來。
程西西還曾經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沒事，沒事，先天條件不足，這是沒辦法的事！」
蘇奕差點沒有吐血。
但不部分他們是以練習為主。
再說程西西練了十幾年的武術，而蘇奕畢竟才四年，而且不是系統的學，根本不是一個等級的。
也勝之不武。
蘇奕和程西西對練的時候，蘇奕像往常那樣使了一招勾拳，程西西不知道在想什麼，居然沒有躲開，只是在最後關頭，身子一側，躲過了，但是腳下的步法也跟著亂了，身子不穩的踉蹌了一下。
而蘇奕估計也沒有想到程西西會突然有這樣的反應，於是伸手就想去拉她。
結果不但沒拉住程西西，還被程西西拽倒了。
蘇奕就整個人趴在程西西的身上去了。
程西西眨了眨眼愣了好幾秒，硬是沒反應過來，視線落在了蘇奕的眼睛上。
想起了那個人的漂亮的雙眸。
蘇奕估計也摔得有些蒙了，看著程西西，眼神有些茫然。
「哎呀，哎呀，長針眼啦！大庭廣眾之下的！」塗藍突然激動地叫道。
程西西這才回過神來，一把掀開了蘇奕，爬了起來，叉著腰指著塗藍叫道，
「塗藍，你給我過來！」
「就不過來，就不過來！」塗藍扮了一下鬼臉笑道。
接下來就程西西開始滿訓練場地追打塗藍了。
蘇奕則坐在原地，沒有起身。
該死的剛才看到了程西西的眼神，他居然起反應了。
現在只能等冷靜下來了。
最後程西西和塗藍還有老高，各帶一隊練習。
中午程西西留在了武術中心吃午飯。
塗藍很欠扁地說道，
「師姐，你這麼能吃，不怕嚇跑男人嗎？」
「你都沒被我嚇跑，看來你不是男人！」程西西瞟了塗藍一眼，輕描淡寫地回應道。
塗藍頓時一頭黑線。
「如假包換的男人好不？」
還不服氣地挺了挺胸。
「你還是不要挺了，挺了更像女人了！」
「你才女人呢！你全家都是女人！」
「我家確實除了我爸不是女人外，全部都是女人。」程西西笑嘻嘻地說道。
塗藍說不過程西西，只能鬱悶地夾菜繼續吃飯。
他跟程西西吵架，從來就沒有超贏過。
按照塗藍的說法
法就是，像程西西這種伶牙俐齒，不知道溫柔為啥東西，而且身懷高超武藝的女人，以後會有男人敢娶嗎？
男人要是不聽話，就抓起來揍一頓。
再漂亮，也基本上殺傷力跟一隻母老虎一樣，有誰敢娶！
可是偏偏就有不怕死的人！
那個人就是蘇奕！
這讓塗藍極為鬱悶！
總說蘇奕眼光有問題！
程西西就說，
「蘇奕要是沒看上我，看上你了，他才真的眼光有問題呢！
再怎麼說我也是女的，而你到底是男還是女，還不清楚！」
塗藍鼓著腮幫子，氣呼呼的說，以後跟程西西一刀兩斷，劃線不准越界。
結果沒兩分鐘，他自己就又忘了，主動跑來跟程西西說話了。
所以程西西基本上沒將塗藍生氣當一回事。
吃完飯後，程西西在武術中心呆到四點多就離開了了，因為還要回去複習一下那些話術，明天就星期一了，要到總台去實習了。
她得讓自己準備充分才行啊！
不然大家還都等著她被解雇了，好回到武術中心啊!
而她要是真的被解雇了，那母親大人一定會跟她拚命！
母親大人打不過她，但她又不能還手，所以後果會很嚴重！
還是保命要緊！
「你怎麼過來的？」蘇奕也跟她一起走，問了一句。
「騎我的小綿羊啊！」程西西應道。
「還騎！可以換了吧！」蘇奕有些錯愕地說道。
「還能騎，幹嘛要換，現在好的電動車，一輛也要兩三千好不。
我一個月的工資才——」程西西硬生生地停了下來。
要是讓蘇奕知道，她找了一份總機小姐工作，一個月實習工資才2500，肯定會笑死的。
她才不給他笑的機會！
「才多少？」蘇奕笑瞇瞇地看著程西西等著她說下去。
「才不告訴你，讓你自己yy去。」程西西頭一撇理直氣壯地說道。
「要是沒有一萬，這樣的公司你也不要去做了。」蘇奕笑著說道。
「我這樣的人才，怎麼可能找一份工資才一萬的工作。
你實在太小看我了。」程西西拍著胸口高昂著頭應道。
「再拍你也還是d罩i杯，別拍了！」
「滾——」程西西面紅耳赤地說道。
其實蘇奕是誇張了，她倒沒有d罩i杯，但絕對有c罩i杯。
按寧寧的說法，她這種身材就是標準的花瓶！
唉，可惜她從來沒想過當花瓶，所以從十六歲開始發育後，她就鬱悶到現在。
因為這嚴重影響到她最愛的武術訓練啊！
「西西，說真的，換一輛車吧。
我有一輛車沒在開，一直閒置在車庫裡，
你要是不嫌棄，就給你開。」蘇奕說道。
「不要，你還是送你的小晴人吧！」程西西直接搖頭。
「你要是嫌棄舊車，就去4s訂一輛，尾款我付，就當徒弟送給師傅的禮物。」蘇奕繼續說道。
「不用，真的，我習慣騎小綿羊了，你讓我換車，我還真是不習慣。
不是嫌棄你的東西，你都是我徒弟了，我跟你客氣什麼啊！
好了，別多想了，我回去了，你自己開車也小心一點。
對了，出去玩，也別酒駕，注意安全。」程西西最後還婆婆媽媽的交代了兩句。
蘇奕看著程西西。
程西西避開了蘇奕的視線，擺了擺手，朝著自己的小綿羊走去。
蘇奕看著程西西的背影。
他從大二開始追程西西。
那時候程西西剛大一。
第一回看到她，他就被她吸引了，長得漂亮，更是有一股特別的氣質。
於是開始瘋狂地追程西西了。
結果程西西連鳥都不鳥他。
後來，他實在是耐心用完了，直接去女生宿舍樓下堵人。
他蘇奕從小到大想要的東西還沒有得不到的。
更不用說自己想要的一個女孩了。
結果好了，他居然被一個女孩直接給過肩摔了。
將他蘇家祖宗的臉全給丟光了。
而這之後，他居然更著魔了，打聽到她在武術中心兼職，他就巴巴地跑去報名了。
一開始人家還不收他，他只好用了一些手段。
等他報名成功了，才發現自己成了她的學生了。
這下好了，她開始以各種方式修理他，那段時間鼻青臉腫是他最常
見的樣子。
而即使這樣，他還是孜孜不倦地堅持著。
一直到現在程西西都大學畢業了，他其實心裡也很清楚，要是能追上早就追上了，也不用等到現在。
可是他是那麼喜歡她，鼓起了武術勇氣想要放手，最後還是沒做到。
就像剛才那樣，程西西關心他，交代他不能酒駕，注意安全。
他的心一下子就柔了下來。
明知道程西西只是因為他是她的徒弟才這樣關心他。
他卻依然是甘之如飴。
這種行為叫什麼？
自作虐不可活？
程西西回到家裡，父母都不在家，也不知道去哪了。
她只好回到臥室，先去複習話術了。
等母親大人回家，做飯，她才有吃的。
不然就只能等著挨餓了。也不知道為啥，母親和姐姐都會煮一手好菜。
她卻完全沒遺傳到。
曾經有一段時間，也很認真的學，但最後連父親都沒有辦法恭維。
母親更是徹底死心了。
還說程西西一定不是她親生的，一定是垃圾桶裡撿的，不然怎麼會差這麼多呢！
還好程西西現在心臟夠強悍，不然七歲才回到父母身邊，又被母親說是垃圾桶撿的，一定會自卑，人格分裂，嚴重懷疑自己真的不是親生的。
結果程西西還能夠臉皮夠厚地回應母親，
「我這是遺傳了爸啊！」
因為父親大人，也同樣不擅廚藝，甚至比她還差，連飯都不會做。
她至少還會煮干飯，稀飯，還有水煮蛋。
然後就被母親狠狠瞪了一眼說道，
「你要是男孩，你遺傳你爸我沒意見。
可是你是女孩啊，女孩連菜都不會炒，以後怎麼找婆家啊？」
「那就不找了，我在家讓爸媽養一輩子！」
然後母親就直接不理她了。
父親就笑著跟她說，
「咱父女下一盤，怎樣？」
「好咧！」程西西立刻點頭。
於是母親在廚房裡一臉鬱悶，程西西卻是和父親在客廳裡悠然地下棋。
父親和母親大人回來的時候，已經天黑了。
程西西正拿著方便麵，在自己的房間裡干啃著。
說有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小西，這麼晚了，還沒回來啊！」母親嘀咕了一句。
「估計跑去武術中心了。」
「早知道，我們就不趕回來，給她做飯了。」母親說道，就要將東西拎到了廚房去。
「爸，媽，我快餓死了。」程西西這時候打開了臥室的門，手裡還拿著半截方便麵，可憐兮兮地看著父母大人說道。
「餓死你活該，冰箱裡那麼多東西，也不知道煮來吃。」
「不好吃，我寧願不吃！」程西西應道。
「餓死你，活該！」母親又訓了一句。
雖然這樣說，還是拎著東西進了廚房，開始做飯了。
「爸，你跟媽去哪裡瀟灑了？」
「就去你二叔那邊走走，回來去超市買了點東西。」父親應道。
「哦！」程西西笑瞇瞇地點了點頭。
想著母親去超市了，晚上又有好吃的了。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早就回來了，明天我就就要上崗實習了，回來好好複習一下話術，做好準備。」程西西笑瞇瞇地應道。
「是應該這樣，不管做什麼事，都應該做好。
總機小姐是公司的門面，也是很重要的崗位。」父親是說道。
「爸，您說的太有道理了。
我也覺得總機小姐這個崗位真的是很重要的。
我一定會好好加油，努力做好。」程西西鬥志昂揚地應道。
父親點了點頭。
晚上，母親果然給她做了大蝦雲吞。
母親做的大蝦雲吞，皮薄餡大，而且用料十足且新鮮。
是她最愛的美食啊，去哪裡吃的，都沒有母親做的這麼好吃！
吃完了晚飯，休息了一會兒，程西西最後一遍複習了話術，覺得自己完全是個標準的總機小姐了，充滿了信心啊！
然後又練習了基本功後，這才洗澡，爬上了床睡覺。
一覺睡到了天明，要不是母親叫她，她都不知道起床了。
吃完了早飯，程西西換上了套裙，背著包，就走出了家門。
母親還在她身後叮囑道，車騎慢點。
程西西應了一聲，關
上了門。
下了樓，騎上了電動車就出發了。
按了指紋後，就到總台去報告了。
總台有兩個人，但因為其中一個近期懷孕了，接下來準備調崗，所以才重新招了一個總機小姐。
程西西跟的這個前輩就是懷孕準備換崗的吳專員。
上班的前的半個小時，她們都要站著，對來上班的同事打問好。
程西西穿著一雙高跟鞋，差點沒哭出來。
她決定明天一定要換一雙低跟的。
這雙高跟鞋還是昨天在寧寧的慫恿下買的。
寧寧誇得天花亂墜的，她試穿了一下覺得也還可以，就狠心買了下來了。
今天穿上的時候，母親也說很好看。
只是沒想到現在站半個小時就快要了她的命！
好不容易終於可以坐下來了，程西西都覺得這腿不是自己的了。
「剛開始站會不習慣，過一段時間就好了。」吳專員微笑著對她說道，估計也看出她站得不舒服了。
「謝謝，吳專員，我會努力的。」程西西笑著點頭應道。
「或者你可以準備一雙平底鞋，早上站的時候，穿平底鞋，等要出去，再換高跟鞋。」吳專員建議到。
「可以這樣嗎？」程西西頓時驚喜地問道。
「原則上是不行，但你低調一點穿，大家不會看到你腳上穿什麼。
不過走出總台就一定要穿標準的，不然被人事部經理看到你就完蛋了。」吳專員提醒道。
「哦，好，謝謝吳專員！」程西西受教地點頭應道。
她在總台上班了三天，認識了不少公司的同仁，有一些經理以上職級的領導也見了。
就是沒有見過傳說中的那個帥到人神共憤的總經理。
或者是自己已經見過了，只不過沒有覺得有多帥，也就沒注意了。
這一天趁著比較空閒，大堂裡也沒人，程西西就忍不住八卦地問了吳專員，
「吳專員，哪位是我們總經理啊？」
「這幾天李總出差了。」吳專員應道。
「難怪了！」程西西點了點頭應了一句。
難怪她見了幾個長得還可以的，但也絕對沒有到驚為天人的大帥哥！
還想著是不是寧寧誇大其詞了！
原來是總經理出差了，這幾天根本就沒露面啊！
「西西，李總不喜歡公私不分的人，也很排斥辦公室戀情，所以你崇拜李總可以，但別在他面前表現得太明顯。
不然這份工作你可能沒辦法做下去了。」吳專員看著程西西好心提醒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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