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纏,寶貝前妻》章 節目錄 005不尋常(拜年) 文 / 羅四火
齊小薇怎麼也沒有想到,跟王鐸那下流胚子待一起久了,他哥齊子煜,居然婚後出軌!
齊小薇失望又生氣,急了,手提包當下直接招呼到王鐸後背,腦門,身體上面,「王鐸你王八蛋,要不是你,我哥才不會婚後還亂搞,你該死…。」
王鐸不敢還手,左右閃躲依然被敲打的昏頭土臉,最後躲都沒地兒可躲了,不得不伸手抓住齊小薇的手腕,「小尾巴你講講理成不,你哥多大了,他不相干的事情,我能怎麼著他吧!」
說的好像他帶壞了齊子煜似的,他倆本就是一樣的人,幹嘛總是找他背黑鍋,他也很無辜好嗎?!
道理齊小薇都懂,可她就是生氣,所謂上流社會,面兒上一套背地裡一套的戲碼,她見的多了,男人們婚前亂搞婚後作怪,從懂事起,她就沒少聽沒少見過,可是在她固執的認知裡,齊家的男人是不一樣的,尤其他哥,即便他很愛玩,可都結婚了,就該有所不同。
王鐸歎氣,「況且,有沒有那事兒我們都還不清楚呢,你就這麼冒冒失失的又喊又鬧,是想昭告全天下都知道你哥的醜事嗎?!」
這兒的位置,離齊家和王家的老宅子都不遠,她就不怕家裡人聽見了炸成一鍋粥?!
齊小薇氣的原地跳腳,不得不承認,王鐸說的對,雖然老媽平常怎麼都不待見陳雨諾,可她知道,說和做,永遠都是兩碼事兒!
更何況,跟王鐸那個下半身動物在一起,能遇到什麼好人?不定還不如陳雨諾家事清白,而倘若那樣,她老媽不鬧翻天,才奇怪!
「你閉嘴,我哥什麼醜事?他甩你八條街!」齊小薇狠狠地白王鐸一樣,警告道:「你最好少出去胡說八道!」
王鐸聳肩,「那是別人的事兒!」
齊小薇豎食指威嚇,「最好記住你說過的話!」
王鐸那廝,是一個每時每刻都試圖在齊小薇身上揩油的主兒,順勢拉著齊小薇的手腕轉一個圈,一隻手臂堪堪落在齊小薇圓潤的肩頭,說話的時候,熱乎乎的氣息在齊小薇耳畔撩撥。
「放心,我是不可能婚後出軌的人,你別上火!」
齊小薇氣的磨牙,一肘子拐到王鐸的小腹上,而後,在他彎腰捧腹之時,一腳重重的跺上去,似笑非笑:「飯吃多了,開始胡說八道了!」
笑死人了,她腦殘才想要嫁給這個又賤又蠢的男人,美不死他!
「小尾巴,你謀殺親夫啊…。」
齊小薇當他放屁,沒有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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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子煜頭疼欲裂,掙扎著從床上爬起來,午間十二點,從他記事起這是第一次,這個點他還躺在床上。
床頭櫃上放著一盒煙,是齊子煜常吸的牌子,伸手取出來一根點燃,靠著床背,修長的食指和中指送到唇邊,吞雲吐霧間,眼前的景象像是隔了一層紗,有著詩一般朦朧的美感。
是以,當莎莎穿著一襲潔白的紗裙闖進他的視線,所謂美人出浴,勝似仙子,靈動而有仙氣兒,齊子煜足足愣了五秒鐘。
莎莎妖嬈的走過來,練過舞蹈的人,一顰一笑都有一股子難得的氣質,尤其,莎莎還是夜色調教出來的招牌,所以她就那麼一步一步朝齊子煜走過來,更顯的搖曳生姿,婀娜體態。
「齊少!」莎莎在齊子煜面前站定,低著頭,與他視線相交然後很快調開,崇拜又害羞的美人姿,她拿捏的恰到好處。
齊子煜發呆,不止是瞧見了美人出浴,姿態誘人,更重要的是他在想昨晚,然後悲劇的發現,最後到底發生了什麼沒有,他丁點兒想不起來,而這感覺,讓他極度的不爽。
「你先走!」齊子煜說完,莎莎的臉色霎那間就變了,煞白煞白的瞧著特別可憐,「齊少,本來莎莎一早就打算離開的,可我捨不得,而我之所以一直等你醒來,我只是想要告訴你,昨天是我這輩子最開心的日子!」
齊子煜不止眉頭皺,臉也皺了,他生平最討厭女人死纏爛打,拎不清自己的身份。
莎莎梨花落雨,哭的特有美感,一顆一顆滾下來的淚珠不但沒有弄花她一早畫好的妝容,反而增添虛弱的美和女人天生弱勢惹人憐愛的姿態。
「抱歉齊少,莎莎不想給你添麻煩,昨天的事兒我們就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說完,故作堅強的揩一把眼淚,「齊少,那我先走了!」
可真要走,卻一步三回頭,依依惜別。
齊子煜的臉,當時黑了底兒朝天。
他從來都不是什麼好心的人,也幾乎不曾為哪個女人心亂,任何一個女人,能用錢打發的,他絕對不會多說一個字,不能用錢打發的,他會讓她永久的在他眼前消失。
可是這個莎莎,他多多少少有些不一樣的考量,她懂他,多年前他的設計,她看的很透徹,她懂事,不會鬧出愛與不愛的搞笑戲碼,最最重要的是,她坦白,她說只是捨不得。
齊子煜承認,大男子主義如他,某一個時刻,他被莎莎順了毛。
莎莎直到關上門,眸底的淒楚才完全褪去換成堅決,按常理來說,她該在齊子煜指使她離開的時候,果斷而毫不留戀的走開,因為男人都是賤皮子,你越是表現的不在乎,他越是對你有興趣,只因得不到的永遠最好。
道理莎莎都明白,可齊子煜是普通男人嗎?
莎莎不確定!
所以,她不敢冒那個險,冷艷高貴有時候會傷到男人所謂的臉面,並不適用於每一個男人,也所以,她要拼一把,用最古老的刷臉的方式,在齊子煜面前多逗留,留下多一份用她美麗的皮囊支撐起來的籌碼,她要賭一把,賭她下足了功夫瞭解齊子煜的收穫,她不能在齊子煜那裡雁過無痕被「玩玩」就算了,在夜色,一個被帶出場過的「花兒」,如果她巴不上金主,未來的路將會有多慘,她比誰都明白。
齊子煜暴躁的將煙頭在水晶的煙灰缸掐滅,掀開被子下床,上身光著,視線略過胸口上一枚淺紅色的印記讓他眉頭一緊,回眸,果然看見那白色的床單上映現著一朵妖嬈暗紅色的花,齊子煜眼仁收縮,蕩漾出一抹不尋常的波浪。
整潔的床單,正中赫然一朵紅色的花,搭眼看去沒有任何不正常的地方,只是,怎麼看這兩樣都有種莫名的違和感,齊子煜眉緊擰陷入沉思。
滾過床單,床單卻乾淨整齊沒有褶皺,有處女的烙印,那麼說,昨晚上鬧的不夠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