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12章 ：羌胡寇邊 文 / 血戰楓紅
就在首領猶豫是否要殺掉所有強盜的時候，一份八百里急報送到了御書房……更新好快。在太監慌慌張張的稟報下，靈帝結束了自己難得一次的早朝。匆匆翻開了急報，涼州刺史部急報；「五月初白馬羌，渠帥金克絲率兩萬羌騎分別對我涼州的隴西和武都兩郡發動了襲擊。守城將領徐紅陣亡（武都郡，治下辨（今甘肅徽縣江洛鎮西）。領7縣：下辨、河池、故道、沮縣、上祿、武都道、羌道。隴西郡，治狄道（今甘肅臨洮）。領11縣：狄道、安故、大夏、罕、白石、河關、首陽、鄣縣、襄武、臨洮（駐南部都尉）、氐道。），先後丟失兩郡八座城池。現急告朝廷，速掉援軍。不然涼州危險，還會危及三輔等地（三輔是指京兆尹、左馮翊、右扶風）」。
靈帝看到這封奏報有點恍然，涼州一直是朝廷頭痛的地方；這裡連年征伐。百姓生活苦不堪言，胡人騷擾。甚至打到了三輔，危及長安。國庫空虛很大部分原因就是因為胡人襲擾。這次羌人大舉入侵，一定要派兵把他們打怕。可是用兵又會花很多錢財，現在國力不支；靈帝不免皺起了眉頭。
派誰去打這場仗，又鄰多少兵。這可是個大麻煩。靈帝對身邊的小黃門說道「叫大臣們，御書房議事。」小黃門應了一聲諾，快速的通知去了。
首領還在權衡利弊的時候，樂明和鞠義都說出了自己的想法；首領心裡面也是有了決定。「不管你們是因為什麼原因做了強盜，既然殺了人就償命；你們窮你們苦，可以去當兵啊；為什麼一定要做強盜。現在給你們一個機會，坦白你們犯下的錯；沒有做過殺人放火事的，我可以網開一面，做過這些事的我會把你們交個官府處理。」
強盜頭子聽到這裡不免哭笑，被貪官迫害，到最後還是免不了一死。可惜了這些兄弟。眾強盜有些激動，剛才還說投降不殺，現在既然還是要交給官府。還不是變向的殺了我們。
想這些也沒有用，現在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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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輩子投個好胎把。
對於樂明和鞠義這樣的激進分子來說，殺光了才好。郝昭卻不這麼想，郝昭是覺得人死一個少一個；有時候要有一個寬闊的心胸去包容，這並不是說殺人不償命；對於站在不同的立場的人來說，犯了錯是可以諒解的。如果是同一個陣營的人來說，犯了錯就要接受懲罰。現在他們是強盜，犯了錯就需要殺。這是一種威懾。大漢天威不容侵犯。
朝堂上一片沸騰，作為大臣大家想到的不是怎樣齊心協力把外族趕出去，而是怎樣從這裡面出最少的力得到最大的利益。靈帝在龍座上，一副昏昏欲睡的表情。盧植這時候站了出來，「陛下，臣認為，西涼之事最好馬上解決。現在因為西涼之事，國力空虛；羌人是想乘機撈取好處。臣建議派一員武將領騎兵一萬步兵一萬即可。」
眾大臣見盧植說話，都閉上了嘴。現在盧植和馬日鄲，蔡邕三人在續寫漢記。要是那個大臣得罪了他們，直接給你抹黑。那對於自己的名聲來說是不小的打擊。同時盧植還是一個武將，平定過蠻族叛亂。又做過太守，人脈很廣。現在的官職雖然不大，潛力是很大的。
盧植的建議得到了張溫，皇普嵩等人的同意。不過讓誰去領兵這是個問題，現在朝堂派系林立；很容易得罪人。出兵的話也是個麻煩，南北軍需要保護京畿。看來只有調派地方部隊。
靈帝說話了，大家都安靜了下來：「我決定派虎賁中郎將劉淑領軍，現封劉淑為討逆將軍。假節。另從冀州徵調騎兵、步兵各一萬。調兵令即刻發往冀州，著冀州刺史韓馥在半月內調兵完成；同時這次出征的軍餉用度由冀州府和朝廷共同承擔。」
眾大臣對這條命令雖然各有微詞，可是誰又敢說出來。這次一點利益都沒有撈到。顯然韓馥這次要大出血，兵死將亡不說，還要出錢。
一匹傳令馬捲起一層塵煙，向冀州而去。
首領命令下去，把傷亡的兄弟都處理好；傷重的遣散回家並和傷亡者一樣能領到一大份撫恤金。這就是冀州的福利，冀州有錢就是不一樣，就是因為有錢強盜才跑這裡來搶錢。樂明三人被簡單的包紮了一下；三人雖有小傷並不嚴重。好在三人心志堅定看見殘臂斷肢沒有出現反胃的情況。
跟著大隊騎上了馬屁。在回去的半路上遇到了將軍率領的大部隊。首領對將軍的到來，歡喜不已；將軍就是不一樣，見自己的兵出去打強盜怕打不過，帶著大部隊就來支援。將軍向他們揮了揮手，示意首領過去。同時吩咐道「前隊變後隊，後隊變前隊；回軍營。」
將軍問道「傷亡怎麼樣。」，首領恭敬的回答到「傷亡十人，還救了一人叫智青。傷亡都是騎兵衝鋒的時候受的傷。敵人這次既然還有騎兵，有點出乎我們的意料」。將軍沉吟了一下，沒有說什麼；開始了閉目養神。首領見將軍不願多說，就走了開來。
部隊很快的回到了營地，智青也得到了治療。沒多久就回去了，再走的時候智青找到了正在訓練的樂明，對樂明表示了一番謝意，然後說自己該走了，要回到村子裡。樂明見他在強盜裡面支持那麼就都沒事，知道他武藝也是不查；不免勸導「智小哥，為什麼不留下來當兵；以你的武藝在軍隊裡面做一個校尉都是很簡單的事。你看我和鞠義大哥還有好大叔都當了兵。我們要保護自己的家園，讓強盜外族沒有機會去殺戮我們的家人。這次要不是你們村子裡的人報信即時，我想你們都已經死了。」
智青被樂明的話打動了，自己做了官就可以堂堂正正的娶她；還可以保護她，可是她就要結婚了自己又要怎麼做。智青對樂明說道「多謝小哥的救命之恩，我要回一次村裡，哪裡還有我無法割捨的東西。我回去要一個答案，有了答案我就來；沒有答案我也來。我先走了，我明天會回來；和你一起殺敵保國」。
樂明高心的狠狠的報了一下智青，說道「我們等你，快去快回」。三天後將軍吹響了集合的號角，樂明、鞠義、郝昭、智青還有張五人快速的整理好裝備。張聽說樂明他們殺強盜，立了功自己心癢不已；於是申請來了訓練營，不做那新兵報名員了。智青在那天走後的第二天回來了，雖然是一臉的失落；不過他還是按照約定來了。郝昭拍了拍智青的肩膀，什麼也沒說。樂明和鞠義也沒問。五人很快的來到校場，找到了自己軍候所在的方正；站好了隊。校場裡黑壓壓的一片，給人一種很深的壓迫感。人很多，卻沒有任何說話的聲音；紀律嚴明。
待沒有人再向校場跑來的時候，將軍說話了「將士們，羌人又來侵犯我們的領土了；這次羌人來勢很凶。兩萬騎兵。現在朝廷決定從我們這裡調兵到涼州戰場，我知道你們很多都是新兵，沒有殺過人。但是軍令如山，這是一場磨練；能否建功就看你們自己能不能把握機會了。這次我們軍營將派出五千步兵和兩千騎兵。不足的兵員由其他營地解決。這次出征是自願參加，我不勉強你們；不願意去的到時候人員不夠的話，我會向上面解釋的。好了，你們去報名處報名吧」。
將軍話說完，下面就炸開了鍋；有人對羌人怒罵不已，有人對朝廷的軟弱表示不滿，說什麼的都有。有的人已經在他們碎碎念的時候來到了報名處，寫下了自己的大名。報完明，五人回到了訓練場繼續訓練。鍛煉好自己才能更好的保護自己。
月色下樂明一個人坐在草地上，聽著蛐蛐的叫聲；一片寧靜。為什麼他們要來入侵，為什麼會有人做強盜，為什麼老百姓活得這麼苦。樂明在靜靜的想心思。郝昭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樂明的身後。看著寧靜的月色，微風不時吹來；遠處的樹葉在微風下輕輕的搖擺。漫天的繁星在皎潔的月亮下顯得渺小了不少。
樂明問郝昭「為什麼這些事會發生。」
郝昭想了一會，自己也沒有答案。對樂明說道「遲早我們都會明白的，好好睡一覺吧；明天就要出發了。養好精神，準備殺敵。」
樂明站起了身，和郝昭一起向營地走去。在月光的照耀下，兩人的身影被拉得好長好長。
明天就要出發入涼州了，外族入侵不絕。我又能做些什麼，樂明想著想著就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