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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131章 大鬧看守所(一) 文 / 羅田村人

    「老黃,這是怎麼回事?」上官塵聽到這位老人剛才的話,不由得問到。

    這時,黃國剛就把情況向上官塵說了一遍。

    原來,這位老人叫吳貴生,他兒子吳志友在一個多月前的中午,騎著自行車到縣城辦事。

    在路上遇到一個老人倒在地上,他也是好心,去把那老頭扶了起來,並把老人送到了醫院,到醫院一檢查,老人的小腿摔成了骨折。

    老人的家人來了之後,硬說是吳志友騎車自己行把老人撞倒了,才造成了骨折,並要吳志友賠償醫療費和相關費用。

    儘管吳志友一再解釋,都無濟於事,因為當時事發時,正是中午,又沒有看見。所以也沒有人為吳志友做證。

    這老人有個親戚在縣城管隊裡當個小官,硬是通過關係把吳志友關進了拘留所,後來,又轉入看守所。

    最後又把吳志友告上了法庭,說是這個月九號要進行開庭審理。

    所以,吳貴生在萬般無奈的情況下,才找到了村委會。

    聽到吳貴生的講述,上官塵頓時氣的是火冒三丈。天下竟有這樣的人,竟然恩將仇報,這種行為真的是喪失了做人最基本的道德水準。

    「吳老伯,你放心,這件事,我們村委會會幫你解決的。不過,我現在能不能見到你兒子?」上官塵說話的時候,氣得心裡就有點發抖。

    一般情況來講,進了看守所,在沒有開庭之前,其他人是不能探視的,當事人請的律師除外。

    「上官主任,我去了幾次都沒有看到我兒子,說是等判決之後才能見到。」吳貴生抹了抹眼淚說到。

    當上官塵問到有沒有請律師時,吳貴生搖了搖頭說:「哪裡還有錢請律師啊?家裡一點錢全都交了那個老人的治療費,還在外面借了一些錢,原以為損失點錢就算了,誰想他們還是不肯放過我兒子。」

    上官塵在大學的時候,就已經學完了大學法律專業,而且拿到了碩士畢業證,當個辯護人是沒有任何問題的。但又想到後天羅田開發區就要開工,還有縣裡舉辦的招商引資在會,自己還有許多的事要做,真的是分不開心。

    他想了想說:「老伯,要是相信我,我來找一個人當你兒子的辯護律師。律師費你暫時不用考慮,我一定要為你兒子吳志友討回一個公道。」

    在回到縣城的路上,上官塵給張玉梅打了個電話,要她幫著找一名律師。

    很快張玉梅就回了電話,已經幫上官塵找到了律師,並約好兩人在開心小茶樓見面。

    上官塵回到家裡,已是晚上九點多了。

    陳杭正一個人正在客廳看電視,見上官塵回來了,連忙迎了上來,輕輕的擁了他一下,說:「塵,累壞了吧?先歇會,我去給你拿衣服,一會兒洗個澡。」

    陳杭現在叫上官塵不叫弟弟了,而是叫塵,這是她專用的稱呼。也是在他父母知道這事之後才改的。

    陳杭把上官塵的換洗衣服放在了衛生間內,並叫他去洗澡。

    上官塵來到衛生間,當熱水噴在身上,上官塵感到陣陣舒暢。這熱水,能夠洗得淨他一路的風塵,卻洗不盡他思念親人的憂傷;能夠洗得淨他二十年來的鉛華,卻也洗不清他曾經經歷的苦難。

    上官塵閉上眼,靜靜地讓水沖刷著自己的身軀,想到了外面的陳杭,又想到那晚追查陳杭時,發現陳杭光著身子在鏡子面前的情形,他的某些部位發生了變化。

    他苦笑了一下,自己這處子之身還能留多久?最終又該是誰擁有呢?是陳杭還是趙淑平,還是王清妍,還是……

    上官塵洗完澡,坐在陳杭的身邊,笑呵呵地對陳杭說:「姐,我手裡裡有點錢,我覺得應該交給你,我交給乾爸乾媽,他們都不要。」

    說完,上官塵便從包裡拿出幾張銀行卡,遞給了陳杭。

    接過銀行卡,陳行一看有五張,便問:「塵,這裡有多少錢呀?」

    「不知道,都是給別人看病時給的,具體多少,我還真不知道。」

    其實,上官塵到現在對錢是沒有什麼概念的,多少都是無所謂,在家裡的時候,家裡沒錢,現在有了錢,都不知道怎麼花。

    陳杭遞給上官塵一張卡說:「塵,你留一張吧,以備急用。其它的放我這裡,你需要用時,就來拿吧。」

    上官塵推了推說:「姐,不用了,我這裡還有一張,是三哥給的,他每個月會定期給我錢的。」

    至於曾志每個月給多少,上官塵也不知道。

    陳杭把卡放在茶几上,依偎在上官塵的懷裡,喃喃地說:「塵,三哥為什麼對你這麼好啊?」

    「因為我最小嘛,自然要對我偏愛一些。」

    上官塵邊說邊擺弄著陳杭的頭髮。

    陳杭坐起身子,看著上官塵:「塵,明天王叔汽車修理廠開業,我沒時間去,你去一下吧。如果不去的話,王叔可能會責怪的。」

    上官塵聽了點了點頭。

    這時陳杭又倒在了上官塵的懷裡,微閉著雙眼,靜靜地享受著這一美好的時光,儘管與上官塵戀愛了,可兩個人單獨在一起的時間還真的不多。

    陳杭只穿了一件睡衣,連裡面的內罩罩都沒有穿,加之剛洗澡不久,陣陣體香,沁入上官塵的心脾,讓他某些部位不由的有些反應。

    此時,陳杭整個人趴在上官塵的懷裡,那一對飽滿的雙峰壓在他的胸前,讓上官塵有點情迷意亂。

    上官塵急促的呼吸聲傳入了陳杭的耳朵裡,陳杭此時某此地方開始濕潤了,臉色一下子變得潮紅起來。

    她閉上雙眼,嘴唇慢慢地迎向上官塵……

    第二天一上班,上官塵與那位律師就去了看守所,這位律師叫李明泉,是剛剛進入律師這個行業,這是他第一次當被告人的辯護律師。

    讓李明泉想不到的是,這次為吳志友辯護後,讓他在寧陽縣名聲鵲起,頓時讓他火了起來,前來找他辯護的人越來越多。

    兩人來到看守所,在接見室裡見到了吳志友。

    吳志友今年三十五歲,方臉,短頭髮,上官塵一看這人就是個心地善良的人。不由從心裡同情起這個善良的人。

    聽完了上官塵的介紹,吳志友感激地說:「謝謝上官主任,謝謝李律師。我真的是被冤枉的,想不到我吳志友一生與人為善,卻想不到被攤了官司,而且還被關進了看守所。」

    很快他們就辦完了相關手續。

    上官塵用天目看了吳志友一眼,發現吳志友的左腿有此骨折,便問著:「吳大哥,我看你走路一拐一瘸的,是怎麼回事?」

    吳志友聽了,眼淚嗽嗽地掉了下來,他一抹眼淚說:「唉,上官主任,你是不知道啊,他們在審問我的時候,對我拳打腳踢的,這不,把左腿給打壞了,也不知道傷到骨頭沒有?」

    吳志友說完又解開自己的上衣,說:「上官主任,李律師,這就是他們審問我時被他們打的。」

    看到吳志友上身青一塊紫一塊的,上官塵和李明泉看了心裡都覺得難受,現在怎麼還在搞嚴刑逼供啊?

    上官塵連忙叫李明泉拿出相機,對吳志友的傷進行了照片。

    這時,上官塵叫來一位看守所的民警,對他說:「民警同志,你看這嫌疑人腿傷成這個樣子,是不是把他送到醫院檢查一下?如果要是了骨頭就不好了,以後會落下殘疾。」

    「他這是自作自受,誰叫他撞了人還不承認,就是被打死了,也是活該。」這位民警二十來歲,就話的語氣相當不好。

    李明泉聽了,心裡就有氣,他也只有二十來歲,也是個比較憤青的一個人,他對那位民警說:「這位民警同志,你是怎麼說話的?」

    「老子怎麼說話,管你什麼事?把你的律師當好了就行了,別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這位年輕的民警話剛說完,聽只得「啪」一聲,被上官塵狠狠地抽了一耳光。

    由於上官塵的這一耳光,打的太突然,那年輕的民警沒站穩,「撲哧」一下倒在了地上。用手握住了自己的半邊臉。

    見到上官塵出手打了這個民警,李明泉和吳志友頓時驚呆了,上官塵怎麼這麼好打人呢?這可是在看守所啊!

    上官塵指了指倒在地上的年輕民警說:「你給我聽好了,以後再要是敢罵人,就不只是打耳光了。馬上打電話叫你老子送五千塊錢過來,我這一耳光可不是白打的。要是一小時錢送不來,那我就要收一萬的手續費了。」

    聽到上官塵這樣說話,李明泉和吳志友一下子被雷倒了,心道:這個上官主任,怎麼這麼霸道呢?打了人,還要人家的老子送錢來。這個上官主任到底是什麼來頭啊!

    在會見廳裡的另一個民警見上官塵打了人,立馬跑了出去,向看守所的領導匯報去了。

    當那個挨打的民警爬起來說的一句話,李明泉和吳志友又一次被雷倒了。

    「這位同志,我這就打電話給我爸,叫他送錢來。」那個民警說完,就掏出手機打了起來。

    這時,看守所的副所長陳景民來了,看到上官塵等人,就開口罵道:「媽的個x,是哪個不長眼的王八羔子,在老子的地盤上撒野。」

    這個陳景民長的是五大三粗,是從部隊轉業回來的,被分到看守所工作,並當上了副所長。

    此時,陳景民正怒氣沖沖地看著上官塵等人。

    上官塵走到陳景民面前,輕聲的說:「是我在這裡撒野,怎麼啦?」

    說完,上官塵揪住陳景民的上衣領,狠狠地抽了他一耳光並說,「這一耳光,要你付出一萬塊錢的代價,看你以後還敢不敢罵人?不是所有的人都是任你罵的。」

    上官塵的這一舉動,又一次嚇壞了李明泉和吳志友,上官主任這是怎麼了,怎麼見了開口罵人的人就要打,而且還要收錢。難道他就是一個混世魔王,是天不怕地不怕?

    陳景民見上官塵打了自己,心頭的火就更大了。他是出了名的霸道,只能他打別人,哪裡有人敢打他呀!這不是在太歲頭上動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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