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0129章 上官塵談飲食文化 文 / 羅田村人
陳國瀚這樣說,也是為陳杭著想。現在趙淑平天天住在家裡,本來趙淑平對上官塵是情有獨鍾,怕是日長了,會生出什麼別的事來。如果錢交由陳杭保管,心裡多少也踏實一些。
聽到陳國瀚這樣說,上官塵覺得也行,也就沒有再說什麼了。
這時,陳杭和趙淑平從房間出來了。看到三人坐在沙發上,陳杭便問:「弟弟,你怎麼也起來這麼早,昨晚又睡的那麼晚。」
「你弟弟比我們起來的還要早,連早餐都是他做的,誰像你,睡到現在才起來。」張玉梅看著陳杭說到。
「姐,趙姐,你們起來啦?快去洗臉,我去幫你們熱飯,吃完了,我們去買菜,中午我來下廚。讓你們嘗嘗我的手藝。」上官塵說完就站了起來。
陳杭和趙淑平吃著上官塵做的包子,讚不絕口,連說好吃。等她倆吃完了早餐,上官塵就同她們一起出門買菜去了。
陳國瀚夫婦見孩子們走了,便在家裡統計這些年收了多少別人送的錢物。這不統計不知道,一統計才嚇了一大跳,這些年竟然不知不覺地收受的錢物近竟然有四十八萬之多。
兩人來到銀行,很快把四十八萬三千元錢打進了廉政賬戶,取下憑證離開了銀行。讓陳國瀚夫婦想不到的是,今天他倆人的舉動差點讓他們的仕途就此終結。
兩人邊走邊說著。
張玉梅說:「老陳,這些錢雖然我們上繳了,但我們要有個心理思想準備,萬以上邊抓住不放,我們可能會被停職或者降職處分。」
對於張玉梅的擔心,陳國瀚心裡也想到了。雖然這些年儘管沒有得罪什麼人,但也不能掉以輕心,特別上官塵剛來到寧陽縣,就同司馬鋒,吳明軍,夏建仁,鄭力君等人產生了矛盾,難免這些人會興風作浪。不管怎麼說,這些錢上繳了,心裡也就踏實,走路也感覺到輕鬆了許多。
陳國瀚說:「小梅,既然都這麼做了,也沒有什麼好擔心的,至少現在我們心裡踏實,心情也放鬆了,萬一要是停職,我們就在家好好的照顧兩個孩子,等他倆結婚了,我們又有孫子帶,這樣多好啊。」
陳國瀚和張玉梅回到家裡,上官塵和陳杭、趙淑平已經在廚房忙碌著。上官塵見二位長輩回來了,便說:「乾爸,乾媽,你們回來啦?你們先歇著,喝點水,飯一會兒就好。」說完又進了廚房。
不大一會兒,只聽上官塵叫了一聲「開飯嘍」,隨即桌上出現了五菜一湯,頓時滿屋裡飄著香味。看著桌上色、香、味俱全的飯菜,不由讓人食慾大增。
陳國瀚看了桌上的菜,滿心歡喜,說:「小塵,看來你對飲食化很有研究啊!你看這桌上的菜不僅色香味俱全,而且葷素達配得當,看了不免讓人嘴饞哪。」
「那是,我塵弟弟廚藝可好著呢!在學校時,有時就是他給我們做飯吃。也不知道他用了什麼法術,竟然能把我們吃膩了的菜也能做的如此好吃。」
趙淑平這時想起了學校時的時光。
「乾爸,說起飲食化,要數中國最為豐富了,以長江為界,南人喜米,北人好面。山西人喜歡喝醋,廣東人喜歡喝湯,雲、貴、川、湘喜歡吃辣味,而滬、浙、杭喜歡吃甜點。
葷素達配得當,有益人的健康。黃帝內經云:毒藥攻邪,五穀為養,五果為助,五畜為益,五疏為充,氣味合而服之,以補精益氣。」上官塵娓娓而談。
「哇,弟弟,你懂得還真多耶!」陳杭顯得非常的興奮,她興奮的原因是上官塵已經是她的男朋友,再一個就是上官塵淵博的知識。
在一旁的張玉梅問道:「小塵,你說的五穀、五果什麼的,是指哪五樣呀?」
上官塵笑了笑說:「媽,這五穀指的是麥、黎、稷、稻、菽;五果指的是李、杏、棗、桃、栗;五畜指的是牛、羊、雞、犬、豬;五疏指的是韭、薤、葵、蔥、霍。」
陳國瀚聽了,滿意地點了點頭,這個乾兒子兼未來的女婿還真的是不錯,他連忙說道:「小塵啊,想不到你不僅醫術高明,而且還知識淵博啊!」
上官塵不好意思是摸了摸頭,說:「爸,過獎了,是我剛才賣弄了,當不得真的。」說得四個人哈哈大笑起來。
下午,上官塵正陪著陳杭,趙淑平逛街,卻接到黃國剛的電話,說是四方公司捐贈的機器設備到了羅田村。
上官塵趕到羅田村時,只見嶄新的三台推土機和兩台挖掘機整整齊齊地停放在小學院內,在挖掘機的旁邊還停放著一輛豐田越野車。有很多村民圍在這裡觀看,不時的指指點點,一個個臉上露出了興奮的面容。
黃國剛等村委會的幹部,更是笑的合不攏嘴了。
羅田村的春天到了!
這時,村書記黃國剛領著一位二十五六歲的年輕人走了過來。
「上官主任,這是曾總特地為我們派來了一支機器操作隊,這是張隊長。」
上官塵沒有說話,只是張開雙臂,微笑地注視著對方。
那個年輕人便上前,緊緊地抱著上官塵:「老闆,想死你了!」
這個年輕人叫張標,是上官塵在羅城鎮為病人張守山複診時,遇到的小混混,上官塵出手打了他一耳光,把他作惡的穴位給封死了.從此,張守山和他的幾個手下改邪歸正,在上官塵安排下,進入了曾志的四方公司基建隊。
張標很是能幹,很快就當上了基建隊的隊長.這次,曾志就派他帶領他的幾個弟兄來羅田村,幫助這裡搞開
開發區的基礎建設工作。
張標很快鬆開上官塵,並對著那十個年輕人大聲的說:「立正,敬禮!」
那十個年輕人很快站成一隊,並向上官塵敬了一個禮,這陣勢跟部隊的作風是一模一樣,個個頗有軍人的氣質,只不過服裝不一樣罷了